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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纂《中山大辞典》的历程

时间:2023-10-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中山大辞典》之编纂,实肇端于不自满与不量力之一个人,其人为谁,笔者是已。于大半年间,以个人及二三助手之力,编成一种语体解释,横行排版,并按四角号码顺序之辞书,命名《王云五大辞典》。于是继续搜罗资料,备增订《王云五大辞典》之需。经即提议利用此项资料,编纂一部空前之大辞典,而由中山文化教育馆出资合作,俾底于成,于是笔者提出下列编纂《中山大辞典》计划:

编纂《中山大辞典》的历程

《中山大辞典》之编纂,实肇端于不自满与不量力之一个人,其人为谁,笔者是已。笔者对于字书初鲜研究,于其编辑亦乏经验,民国十四年因发明四角号码检字法,欲实验其效用,先就商务书馆出版多年之国音学生字汇,剪贴改排,结果流行不甚广;此或因世人狃于习惯,是书原有按部首排印之本,沿用多时,故改按新法排印者未足与比也。笔者遂转念,别编一种工具书,体例与向有者不同,即按四角号码顺序,以新法排列新稿,借瞻其效用。于大半年间,以个人及二三助手之力,编成一种语体解释,横行排版,并按四角号码顺序之辞书,命名《王云五大辞典》。彼时,笔者对于字书辞书之视野殊狭,其所谓“大”,仅为对于后此所编之《王云五小辞典》之相对语,实即是书仅中等程度之普通辞典而已。自时厥后,笔者于编纂辞书之兴趣,日益浓厚,与其对检字法之研究无异。于是继续搜罗资料,备增订《王云五大辞典》之需。计自民国十七八年迄二十六年“八一三”以前,九年之间,几无日不从事于此。其中可分为三时期。第一时期,量多而粗,费力较少;大体就我国旧日之字书类书,今日之字典辞典,及日文各科辞典,逐条剪贴于卡片之上,注明来源,一一按其辞语之汉字四角号码排列。笔者除选书及规定剪贴范围外,所有剪贴排比工作,悉委诸家人戚属,并于年暑假中,集戚友之子女熟习四角检字法者相助排此。第二时期,量略少而精,费力十数倍于前期,取材方面,旧籍则就注释最详与最后出者,新籍则自各科专著之最可靠者,摘取其辞语与必要之释义,一一标以符号,分发剪录;并按其所属附注篇名卷次。此项摘辞工作,除笔者自任一部分外,分别委诸各科专任或兼任编辑,初仅三四人,继增至十余人,即剪录工作亦已视前复杂,除一部分由家人担任外,多数交发外间具相当程度及曾受训练者为之。第三时期,量少而最难得,费力亦最多。盖就前二期所搜集之资料,于其短缺者,尽力补充,俾各科资料有适当之比例。此项资料,或较偏僻,或甚难得;本国方面如方言方技之属,世界方面如新事物新制度之属,大部分即于本期集得。往往一书仅得数条,一条费力甚久。笔者除从事于搜集外,摘辞工作,尽委诸各科编辑员。此外更就西文百科全书若干种,译其标题为我国适当之名辞,所见页码,一一录入卡片,与其他资料卡片合排,俾供编纂时之参考。总之由《王云五大辞典》之编辑,进至第一期资料之搜集;及由第一期资料之搜集,递进而至第二期,第三期;皆由于笔者对学术工作之不自满,而以一人之精力资力,妄冀成此庞大之工作,亦可谓不自量矣。

民国二十五年春,中山文化教育馆(简称文教馆)理事长孙哲生先生,于笔者多年自秘之工作有所闻,本其提倡学术之诚,一再偕吴德生、傅秉常、林语堂、温源宁先生等枉顾敝庐,就彼时已搜集之资料卡片六百余万纸,详加检视,认为取材丰富,得未曾有。经即提议利用此项资料,编纂一部空前之大辞典,而由中山文化教育馆出资合作,俾底于成,于是笔者提出下列编纂《中山大辞典》(简称大辞典)计划:(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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