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91年,电视纪录片《边关军魂》剧组找到著名军旅词作家贺东久和著名作曲家印青,邀请他们两人搭档创作一首主题歌。
印青回忆:“我们说‘想看片子’,剧组就把片子拿来了。”随着剧情,他俩一边看一边聊,谈起各自当兵的岁月,谈起当年的壮志,寻找创作灵感。“我们花了10个小时,一口气看完,觉得热血沸腾!”
我国在陆上与14国接壤,边界2万多千米;在海上与6个国家隔海相望,大陆海岸线1.8万多千米,海域分布有大小岛屿7600多个。
祖国的边海防线——巍巍国门前,神圣界碑下,万顷碧波间,遥遥蓝天上,每时每刻都有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边防军人守卫着。他们长年累月战斗在最艰苦的环境里,用青春、热血乃至生命,捍卫着祖国领土的完整,维护着中华民族的尊严。这些平凡而又高尚的子弟兵,犹如昆仑山上的一棵草、浩瀚东海的一滴水,默默无闻,甘愿奉献。他们的奉献与牺牲,融进了祖国的昌盛、民族的兴旺、人民的幸福和安宁之中,彪炳在共和国的史册上。
下面,让我们来摘录几段感人的故事吧——
在乌苏里江,有一对男岛和女岛。夏天,汹涌的江水将它们远远分开。只有冬天,冰封的江面才将它们联结在一起。张维祥和他的妻子,便酷似这一对奇异的小岛。每年4月,当乌苏里江的冰排像野马奔腾般涌入大海时,张维祥便要驾驶他的巡逻艇出征。行驶在江上,他们是游动的哨所;锚泊在江界,他们是浮动的界标。整个夏季,他的恋人就是这条标志着中国疆界的乌苏里江。只有到了冬天,冰雪再次封住江面,张维祥才能见到久别的妻子。
在戈壁滩上,边防四连组建的时候,这里寸草不生,吃菜要到390公里外的酒泉去买。有一年过“八一”节,拉菜的汽车坏在了半路上。在地表60多摄氏度的高温下,蔬菜都烂掉了。官兵眼巴巴地等着这车菜过节啊!他们扒呀扒,最后扒出了6个西红柿。战士们说:“给来队探亲的家属们吃吧,他们不该跟我们一起受苦。”可家属们说:“给生病的战士们吃吧,他们远离父母,吃了不想家。”推来推去,没人愿意吃,连队只好用这些西红柿煮了一锅汤,每人一碗。从那天起,全连官兵洗脸、洗衣不再使用肥皂,把用过的水存起来留着浇菜;每个官兵探亲归来,都给连队捎上一包家乡的菜籽。终于,黄沙黑石里浮出了一片绿洲。(www.xing528.com)
在班公湖上,驻扎着一支“西海舰队”——水上巡逻中队。这里海拔4000多米,是世界上最高的高原湖泊之一,冬季来临,便冰封雪裹、高寒难耐。队长刘兴国从镇江船艇学院毕业时,原本可以回到距家乡不远的平原地区工作,可他还是选择了班公湖。他在日记里写道:“谁不想自己的家乡,谁不爱自己的爹娘,谁不恋久居的故土,谁又愿逗留他乡?若都为自己打算,何谈国家富强?为保卫祖国边疆,我愿把青春献上。”
在南海西沙,英雄郭玉东已经长眠在那座绿宝石般的美丽岛礁上。1974年,南越当局悍然出兵侵我西沙。部队奋起还击,不到一小时就击沉击伤敌舰四艘,胜利收复被占岛屿。激战中,郭玉东所在389舰尾部中弹,海水从弹洞急速涌入机舱。他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用身躯堵塞漏洞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郭玉东的母亲忍住泪水,又把最小的儿子郭玉山送上了前线。
在南疆战场,云南边防某部干事尹国亮曾经在猫耳洞里整整蹲了八年,被称为蹲猫耳洞时间最长的人。还有位年轻人叫李建云,是上海同济大学土木建筑结构工程系桥梁专业的学生,脚下原本铺着一条充满希冀的道路。可就在毕业分配前夕,他申请到炮声隆隆的老山前线当兵。他的毕业作品,不是横跨江河的桥梁,而是结构精巧的盖沟和防御工事。他的脚下,不是平坦笔直的都市大道,而是狭窄泥泞的“百米云梯”。他说:“只有把自己的选择同国家事业有机地结合起来,才能最大限度地实现自己真正的价值。”
在傣族边寨,有位叫杨庆锁的老人,是当年解放军民族工作队的队员。在多年的民族工作中,他与傣族群众结下了深厚情谊。那一年,由于健康原因,部队确定他转业。傣族群众闻讯,推举两位老人找到部队领导,说:“老杨是为我们累病的,他不能走,这里就是他的家。没有房子,我们用最好的木头盖;没有婆娘,我们把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嫁给他。”杨庆锁就这样留下了,同一位温柔的傣族姑娘结为夫妻,傣族群众称他是“远方飞来的孔雀”。
在东海小岛,“庙子湖”海防营教导员杨耀奎动员妻子调去安家。面对如此重大的人生选择,妻子犹豫:“我身体不行,病倒了怎么办?岛上没有学校,孩子上学怎么办?我是国家正式职工,以后没有工作怎么办?”他通过耐心引导,终于把妻子说动了心。不久,营长王治平的妻子也上岛了。两位军嫂在岛上开了一家代销店。军营生活让她们坚信:填写赤诚奉献的答卷,不仅要用心血和汗水,还要用青春乃至整个人生。这里原来是男人的世界,女性和孩子的到来,使战士们感受到故乡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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