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的诸多发现均显示,LPS本身对机体是无伤害作用的。Schnaitman指出:“LPS本身是无毒的。”Henderson等观察到LPS是在宿主体内产生的激动作用,即炎症和免疫改变是损伤的主要原因,而在LPS耐受或LPS基因抑制表达的小鼠体内,肝脏损伤程度均减轻。例如,在CD 14缺乏的细胞系中(如中国仓鼠卵巢细胞),高剂量LPS对细胞的损伤微乎其微,但是转染CD 14基因后,表现出低LPS活性的细胞可以转化为高活性细胞。
所以,正确运用LPS是极具有潜力的治疗方式之一。Wilson等发现脆弱杆菌是一种弱的细胞因子诱导剂,因为它是正常肠道菌群中的优势族群,已进化出抑制炎性细胞因子合成的机制,以增强它们在宿主肠道中的位置。脆弱类杆菌的LPS能抑制大肠埃希菌LPS诱导的多形核白细胞内皮黏附,但有报道称脆弱杆菌LPS在高浓度时对内皮细胞有直接毒性作用。脱酰化的奈瑟菌LPS对奈瑟利亚和沙门菌有一定的拮抗作,沙门菌与类杆菌相比,其LPS活性较类杆菌高,小鼠半数致死量(LD50)比类杆菌高500倍以上,刺激单核细胞产生IL-1的能力降强了100~1 000倍。
目前有研究认为肿瘤细胞上的异常蛋白是肿瘤抗原,可激发体内产生相对应的抗肿瘤的抗体,但自发免疫反应太弱,无法抑制肿瘤的生长,LPS在协助激发抗体方面同样具有治疗潜力。Okuyama等用螺旋藻LPS通过降低血清IL-17和IL-23水平,增加INF-γ水平,抑制C3H/HEJ小鼠的肿瘤生长,而对TLR-4突变型C3H/HEJ小鼠则无抑制作用。此外,体外实验表明,螺旋藻LPS以一种依赖于TLR的方式破坏了支持产生IL-17细胞的抗原提呈功能。螺旋藻LPS调节IFN-γ-IL-17/IL-23轴向IFN-γ生成的平衡,从而抑制肿瘤生长。此外,螺旋藻LPS能有效抑制乳腺肿瘤的自发发展。LPS也可诱导IL-12的产生,进而调节TLR功能。值得注意的是,螺旋藻LPS在体外诱导的IL-6和IL-23水平要低得多。与流产沙门菌相比,螺旋藻脂多糖的毒性要小。LPS诱导小鼠体内DC活化,LPS促进DC交叉和直接呈现抗原,从而诱导CTL和Th活化。LPS具有热稳定性,也有促进Th1和TLC活化的作用。(www.xing528.com)
此外,激光照射LPS-CuS对Th1细胞转录因子IFN-γ和T-bet mRNA水平有上调作用,而Th2和Th17相关mRNA无改变,提示LPS与LPS-CUS分离可诱导Th1免疫应答。方坤等发现,LPS和H2 O2共孵育能够显著降低HepG2细胞增殖,促进HepG2细胞凋亡。此机制与LPS明显降低肝癌HepG2细胞中人羧酸酯酶-1和人羧酸酯酶-2的表达和活性有关,提示肝肿瘤细胞在炎症状态下,羧酸酯酶对药物代谢的能力下降。为临床肝癌治疗提供了新的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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