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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学宫与柏拉图学园的考古遗址对比研究

时间:2023-10-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帕纳乔蒂斯·瓦拉外尼斯[*]摘要:柏拉图学园位于一个小树林中的公共体育馆中。柏拉图学园在公元前86年被罗马将军苏拉摧毁,柏拉图的继任者在城市的其他地区或其他城市继续传播柏拉图的教诲。当然,这是一个虚构的柏拉图学园景观。尽管如此,学校与城市之间的距离,以及某个特定建筑的某些特征,都无疑参与塑造了柏拉图学园的客观形象。柏拉图学园被认为是所有现代学园的先祖,所以挖掘工作必须起到模范带头作用。

稷下学宫与柏拉图学园的考古遗址对比研究

帕纳乔蒂斯·瓦拉外尼斯[*]

摘要:柏拉图学园位于一个小树林中的公共体育馆中。选中这个地址是因为哲学家柏拉图相信这是最适合接触年轻人的地点,而青年人正是他的目标学生人选。还有一些教学场所也可能在柏拉图的私人住所附近。柏拉图学园在公元前86年被罗马将军苏拉摧毁,柏拉图的继任者在城市的其他地区或其他城市继续传播柏拉图的教诲。20世纪在学园开展的考古挖掘工作发现了许多古代体育馆的遗址,目前它们可能已被用作教学设施和图书馆。关于柏拉图学园的一个描述可能来自公元前1世纪庞贝城的一块拼花图案。它展示了以雅典城作为大背景的七贤聚会。当然,这是一个虚构的柏拉图学园景观。尽管如此,学校与城市之间的距离,以及某个特定建筑的某些特征,都无疑参与塑造了柏拉图学园的客观形象。2013年,在考古遗址附近建立了柏拉图学园的数字博物馆,其目的是让公众了解这位伟大哲学家及其教义。因此,今天的参观者不仅可以体验柏拉图学园的自然环境,还可以进入柏拉图的思想世界

柏拉图一直被看作西方思想的一块奠基石。他最重要的遗产很早就被承认,而且以多种方式表达:从罗马时代开始,他的画像就层出不穷,在拉斐尔的画作《雅典学园》中,他与亚里士多德处在中心位置;在雅典学园建筑大楼前面矗立着他的雕像,甚至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的柱顶过梁上也镌刻着他和其他古希腊智者的名字。[2]

尽管对于他的重要性、生平和教导,我们所知已然甚多,但是仍然有很多问题留下了讨论的空间。其中一个问题就是关于他的学园到底处在雅典城的哪个位置。柏拉图学园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87年,有一个体育场馆被命名为学园,而建立者则是那个神秘的英雄阿卡德摩斯。[3]

希腊的体育馆乃是一个用于健身公共场所,有时候也作为一批青年精英的军事训练场所。[4]在那里举行的训练和社会互动都有具体的教育政治目的。雅典城中最初的三个体育场馆(阿卡德米、吕克昂和凯诺桑格斯)都是在公元前6世纪建立的,地点均选在宽阔的空地,周围环绕着成荫的树林,靠近水渠,远离城市,与空旷的避难所相连。[5]这三个体育场馆中最重要的一个乃是阿卡德米体育馆,场地开阔,周围栽种着神圣的橄榄树,这是给雅典城的保护者雅典娜女神献祭的树木。该体育馆位于克菲索河的左岸,离雅典城西北方向大概两公里,也就是说,步行进城大概需要半个小时。[6]

柏拉图就是在这里开始教学的,时间是在公元前387年,即他结束第一次意大利的旅行时。那个时候,他们或许并不经常上课,仅仅有一些课程,授课的方式也跟其他哲学家,如苏格拉底在雅典体育场馆早期的授课方式一样。根据古代的一些资料,过了一些时候,柏拉图买下了这块地方并且建立了他的学园。[7]这个学园后来声名鹊起,这个地方也逐步为人所知,也就变成了这个地点的名字:希腊语为Aκαδημία,拉丁语为Academia,英语为Academy。

柏拉图在这里教书达40年,于公元前347年去世,被葬在学园里。学园由他的继任者继续主持。公元前86年,罗马将军苏拉为了铸造攻城机器,不惜砍掉了学园周围的树木,学园遭到严重破坏,由此开始走下坡路。7年之后,公元前79年,罗马演说家西塞罗访问该地,在他笔下,柏拉图学园被描绘成一片荒芜和废墟之地。[8]

柏拉图学园为雅典、古希腊甚至可能是整个西方文明的理智生活带来了完全的变革:它是第一个有组织的哲学家团体,诸多成员共同生活在一个固定的地点,并遵守独特的规则,时间长达3个世纪。[9]

如果我们探讨一下柏拉图为什么选择把他的学园建立在这个特殊的地方,我们可能要思考三种可能性:

A. 第一个最简单的可能性就是:该学园处在柏拉图从小长大的地方,离他的老屋不远(靠近斯卡博尼戴埃的阿提卡区,在雅典城的西北方),很有可能这里正是这位哲学家从小就常来玩耍的地方,也是雅典统治阶层的子孙青睐的聚集之地。

B. 另一个推测是,选择这个地址反映在一种特殊的文化背景下柏拉图的文化之根,这种文化之根的核心就是这个学园。这个学园仅有一条路与雅典城相联系,沿着这条路就会看到雅典城的公墓,而这个公墓从5世纪早期就已经存在。这个公墓最重要的部分乃是耸立着的一座座公共纪念碑,为的是纪念那些在战斗中英勇牺牲的雅典市民。[10]那些在战场上英勇献身的战士们的骨灰就被埋葬于此。[11]所以,这个公墓也被看作雅典政权建立的原则的具体表现。[12]雅典市民的职责就是服务于这座城市,甚至要付出最大的牺牲。对于雅典年轻人来说,他们每天都要匆匆赶往学园的训练场,而每日的路程也要为两旁的英雄廊所“陪伴”。[13]

C. 还有第三个提议尝试解释柏拉图的选择,这个提议聚焦于一个事实,那就是雅典的体育馆每日都有很多贵族青年光顾,而这些贵族青年很有可能会成为这座城市未来的领袖。柏拉图把哲学带入体育场,他并不希望用智力训练来代替体育训练,他把体育和辩证法看作培养青年人灵魂的最有效的训练方式。[14]柏拉图的体育馆旨在训练那些优秀的年轻灵魂,使其具备强壮的运动体格,从而把这些人培养为团结的理想市民。体育馆里所塑造的那些优美健壮的体魄反映kalokagathia(既美又善)的教育理想,这也是古希腊思想中最重要的价值。柏拉图认为人的本质在于基于智慧的美德,他把传统军事活动和社会活动重新诠释为对这些美德的训练。[15]

我们几乎可以确定学园的精确地址,这主要得益于一块镌刻文字的界石,上面镌刻着Η]ΟΡΟΣ ΤΕΣ ΗΕΚΑΔΕΜΕΙΑΣ(阿卡德米的界石)的碑文,这块界石被发现时仍然处在其原始位置。根据镌刻字母的类型,这块界石可以追溯到公元前6世纪后半叶,而它的放置位置很可能与第一个体育馆的建立紧密相连。[16]

20世纪30年代后期,亚历山大城的一位教育程度颇高的希腊富商潘纳夷奥悌斯·亚力士托弗伦下决心寻找柏拉图学园。由他资助开展了一些挖掘活动,这些挖掘活动基于古代文献资料。柏拉图学园被认为是所有现代学园的先祖,所以挖掘工作必须起到模范带头作用。挖掘工作一直持续到“二战”时期,结果挖掘出两座主要的建筑物和一些比较小的建筑,这两座主要建筑可追溯到公元前4世纪左右。[17]

两座主要建筑物中较大的那座长72米、宽42米,位于距离学园入口60米的地方,(参考其他已考证过的例子)大家都认为这是个摔跤的地方(希腊语为palaestra)。这个建筑物包括一个长方形的场地(长宽分别是44米、23米),场地四周建有柱廊和房子。北边的大厅保存得最完好,也更值得关注。一条狭窄的走廊通往大厅,厅内三面都是房间,每一面都有四间,极其对称,房间的墙壁很厚。这个建筑物的东、西、南三面都是柱廊,宽约5.8米,很开阔。柱子的底座是正方形的,柱子之间的间距是2.75米。在最北端有一处12.4米见方的场地,中间是一个水池

在距离较大建筑物东北方250米远的地方,另一个建筑物的大部分已经挖掘出来。这个建筑物的风格奇特,40米见方,主要建筑材料是砾岩,从遗迹上看,这里整体上是一个开阔的长方形,四周本应该建有石质柱廊,形成“方方正正的列柱中庭”。除了这些柱子,周围没有一丝房屋的遗迹,但按照常规建筑的式样,这里本应该建有房屋。发掘遗迹的人们都将此视为柏拉图学园(διδασκαλεῖον)的所在地,当代学者也认同这一论断,他们都觉得北边柱廊的后面应该建有房屋。

有一幅关于柏拉图学园的想象图画,注入了很多现实性的元素,其中一点就是它是由庞贝城的镶嵌画来表现的。这幅画现存于那不列斯的考古博物馆内。[18]如果追溯到公元前1世纪,这种镶嵌图案往往是公元前4—3世纪的原始画作的复制品。这幅镶嵌画描述了7位哲学家手持纸莎草卷,陷入哲学争论。在他们脚下有一些展开的书卷,大概是一些纸卷,也就是那个时代“流动的博物馆”,大多数学者认同这副场景描述的就是柏拉图学园,而左边第三个人就是柏拉图本人。[19]在这些人物的后面还有橄榄树,也是那个地方的重要标志。在左边我们会看到一个178型的建筑,或许就是入口,也就是学园的大门。

我们现在需要比较一下古代文献资料与已经发现考古遗迹的证据。根据成文资料,柏拉图学园的设施包括以下几个方面:[20]

体育馆,一座建筑物,或者通常被认为是锻炼身体的地方;

一个小型的缪斯圣殿,中间有缪斯女神的祭坛。

一个敞开的有座位的谈话间,看起来像是这个学园的中心房间。这里通常设有座位,往里去,穿过一个拱形门或列柱是一片开阔地,貌似用作授课或进行讨论的地方。

一座花园,非常小的屋子,学生的临时住房或图书馆。[21]

尽管这些设施属于柏拉图学园,有的研究者却认为,文献资料中的建筑物与在那个地区挖掘的考古遗迹之间要建立起联系是不可能的。如前所述,柏拉图起初在体育馆里授课,不久后在附近得到一块地皮,并安了家,建起了学园。因此,这一派研究人员提出了“学园建基于柏拉图私宅”的观点,但是这处私宅至今还没有找到。[22]即使对于学园的公开位置,他们的观点是正确的,我们也有把握相信柏拉图除了私人住宅之外,会使用两个现今已经挖掘出土的公共建筑物作为讲课的场所。我们可能想象,他在学园的小树林沿着林荫小路闲庭漫步,与围绕他的那些学生或坐在这些建筑物里面,或在外面探讨问题。

一个完全不同的观点,是在几年前由沃尔夫兰·霍普夫纳提出来的,他是德国建筑学家和考古学家,后来做了柏林自由大学的教授。在霍普夫纳关于古希腊和罗马图书馆研究的专著中,他重新评估了柏拉图学园的两座出土建筑物的功能。[23]他把这个体育馆当作柏拉图的谈话间或讲坛(Mouseion)。根据霍普夫纳的观点,所有的证据指向这样的结论:这座建筑物并不是运动场所,而是讲学的中心。具体来说,北面的中央大厅是柏拉图学园的图书馆。他之所以得出如此的结论,在于建筑物北面的摆设,这跟后来图书馆的相关设施很类似。图书馆的三面外墙都被一条走廊环绕,其功能相当于图书馆之后的通风室,确保书卷可以有效通风。[24]这是根据其他的古代图书馆的实例得出的结论,但是这些图书馆都是后来建立的,霍普夫纳假定说,主要大厅的每面墙都被对称安排,它们或者是被用来储藏书卷,或者是被用于教室或者教学办公室。在场地周围的柱廊均有长方形的地基,这些地基一般被理解为支撑学生学习课桌的基底,这些学生正是在这些课桌上读写。整个大厅大概可以容纳40张课桌。[25]这样一来,所谓的学园的体育馆就符合所有才智中心的要求,是由图书馆和学习室组成的。至于缪斯的圣殿——博学园,霍普夫纳把缪斯九女神的塑像摆放在场地北部狭长的地基之上,并在前面摆放了她们的祭坛。这样一来,根据德国学者的看法,这个建筑就不是摔跤的设施,而是有详尽的建筑规划,用来容纳柏拉图学园和里面丰富藏书的图书馆了。众所周知,柏拉图个人有数量颇丰的手稿,这些手稿在学园教学中起到了主要的作用。

尽管霍普夫纳的建议看起来非常精巧,引人入胜,但是他的建议仍然不能被接受,原因有很多:[26]A. 要把这些已经出土的建筑与柏拉图本人连接起来,需要一些具体的实物,而这样的实物至今还没有被发现。已经发现的这两座建筑很可能具有公共的性质,主要起到体育馆的健身作用。柏拉图不可能拥有整个学园,这毕竟是一个公共的机构,但是在体育馆附近,他可能有自己的小房间和花园。我们已获取的资料间接地表明,柏拉图和他的同事们的活动均是在公共体育馆和靠近学园的私人住宅中进行的。

B. 根本没有什么证据表明,在那段时间哲学学园有什么纪念碑设施。唯一的重要结构就是图书馆,但是图书馆也并不需要什么纪念人物。而且,北面的房间的用途是图书馆,这种证据也非常微弱。在古代文献中,柏拉图学园保存的设施可能在体育馆的地面存在(体育馆的空间、缪斯的圣殿、谈话间和花园等),或者它只是很小的建筑(柏拉图的小房子和学生的临时宿舍),这通常不会留下很明显的遗迹,挖掘者不容易辨认。

C. 柱廊下面的长方形地基解释为课桌,这种用途的归属很难被接受,因为古希腊人并不在桌子上写作,而是盘腿而坐,把石板放在他们的膝盖上。[27]

D. 学园所处的区域已经被部分发掘,所以我们不能排除这样一种可能性,即将来会有更多的建筑被发现,这必然改变并颠覆我们的看法。我们几乎有把握说,在学园的第一阶段,即公元前4世纪,柏拉图和他的最初追随者们使用这个地方以及公共体育馆里的设施来进行教学,虽然这个学园的总部仅仅是几个重要的房间,而图书馆则很可能位于阿卡德米的私人住宅区。[28]

2015年,在雅典大学的科学监督之下,欧盟给予财政支持,希腊政府决定在这位伟大的哲学家生活和讲学的区域附近创造柏拉图学园的电子博物馆。[29]关于柏拉图的电子展示可以在世界上任何大型博物馆中举行。但是,在现代雅典城这个特殊的地方,在今天被称为“柏拉图学园”的地区,柏拉图的过往以这种方式打开,并逐步展现,而这些必然加深博物馆的意义。

根据博物馆的网站,这种展示反馈及时。博物馆的第一个展厅的展品向人们展示了柏拉图在公元前4世纪雅典的生活过往,同时呈现了柏拉图学园的遗址。在第二展厅,随着来访者逐步深入了解柏拉图的思维方式,他们可能会进一步学习他的著作和方法。第三展厅主要呈现了柏拉图作品的流传,从学园的第一位继任者至今的历程。展览以柏拉图在当代的启示为结语。来访者从出口离开,仅仅踏出了一步,即从历史迈入当下。

这座建筑的设计象征着寻找光明的路途。在入口处和建筑物的出口处仅有几个窗户。所以来访者会沿着一条引导路径逐步进入光明之中。最终,他们返回日常生活。结果是,他们不仅有机会经历学园的自然场景,而且会进入柏拉图的心智和思想世界。[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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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帕纳乔蒂斯·瓦拉外尼斯(Panagiotis Valavanis),男,希腊雅典大学教授。

[2]对柏拉图的画像,参见Caruso 2013, pp. 133-137, 141-145。对于他在古迹中如何被接受,请参阅Tarrant, Layne, Baltzly, Renaud, 2018。

[3]关于柏拉图的生平,可以参阅Real Enzyklopaedie 20,2(1950)2348 ff. s.v. Platon(Leisegang). Nails 2006。对于阿卡德摩斯,参阅LIMC 1.1(1981)s. v. Akademos(U. Kron)pp. 433-435. Wacker 1996, pp. 145-148, Trombetti 2013, pp. 7-9。

[4]对古希腊体育馆和它们的作用的研究,可以参阅Delorme 1960. Wacker 1996. Reid 2010,pp. 170。

[5]对于雅典城的三个体育馆的研究,参阅Delorme 1960. Travlos 1971,pp. 42-51,340-341,345-347. Billot 1989. Wacker 1996,p. 13. Trombetti 2013,pp. 6-62。关于Lykeion废墟的最新发现成果,可以参阅Lygouri-Tolia 2002,pp. 203-212。霍普夫纳不同的解读,参阅Hoepfner 2002, p. 62, Trombetti 2013, pp. 27-28. Greco 2014, p. 1498(D. Marchiandi)。

[6]关于柏拉图学园的地貌,参阅Travlos 1971, pp. 42-51. Billot 1989. Kyle 1993, pp. 71-77. Dillon 2003. Caruso 2013, pp. 66-73. Trombetti 2013, pp. 6-29. Greco 2014, pp. 1480-1491(D. Marchiandi)。

[7]关于这个问题的古代资料,参阅Real Enzyklopaedie 1,1(1893)1132 ff. s.v. Akademia nr. 1(Wachsmuth). Glucker 1978. Caruso 2013。

[8]Caruso 2013. 在经历这场灾难之后,柏拉图学园改变了位置,可能在雅典城内,也可能在雅典城外。Glucker 1978. Caruso 2013.

[9]Caruso 2013.

[10]古代雅典城的公墓以及其纪念碑,参阅Clairmont 1983. Goette 2009. Arrington 2010. Osborne 2010. Greco 2014, pp. 1441-1455(D. Marchiandi)。

[11]对于这个葬礼上的演讲,参阅Loraux 1981. Prinz 1997. Greco 2014,pp. 1455-1457(D. Marchiandi)。

[12]马奇安迪(Marchiandi)。

[13]对于这个提议,参阅马奇安迪。可以比较沃尔克使用的术语Graeberpromenade,他对于柏拉图学园在雅典公共生活中的作用,表达了相同的观点(Wacker 1996, pp. 156-159)。

[14]对于这种提议,参阅Reid 2010。

[15]参阅Reid 2010, pp. 173—175。对于古代雅典人的公共教育,参阅Marrou 1982, Ober 2001。

[16]关于这块特殊的界石,参阅Travlos 1971, p. 42, fig. 66-67. Wacker 1996, pp. 148-149。对于界石作用的更普遍解释,参阅Strosczeck 2003。

[17]这两座建筑物看起来好像有很长的历史,并且经过了多次修缮和重建。这可以追溯到公元前6世纪至罗马帝国时期,参阅Billot 1989, p. 730. Wacker 1996, pp. 151-154. Greco 2014, pp. 1472-1473(D. Marchiandi)。特别参阅:Caruso 2013, pp. 94-96, fig. 40。对于学园的挖掘工作以及发现结果,可以参阅Aristophron 1933; Travlos 1971, pp. 42-51; Billot 1989, pp.780-787; Murray 2006; Trombetti 2013, p. 24, n. 228; Caruso 2013, pp. 53-58; Greco 2014, pp. 1472-1476(D. Marchiandi)。

[18]Caruso 2013, pp. 74-75. 同时也参阅Wacker 1996, pp. 153-155,他认为这两个大的建筑物都是当时的公共澡堂。

[19]那不勒斯城的博物馆考古,第124545号。关于镶嵌图和对它的解读,参阅Gaiser 1980,8 pl. 2. Wacker 1996, pp. 152-153. Hoepfner 2002, pp. 56-57 fig. 72. και τελευταία Mattusch 2008, p. 214。公元3世纪,同样原始的更低级的复制品在萨斯那(翁布里亚)被发现,现在保存于罗马的阿尔巴尼别墅

[20]Dillon 2003, pp. 2-16.

[21]关于这些设施,可以参阅Wacker 1996, p. 152. Caruso 2013, pp. 100-104. Greco 2014, pp. 1506-1510(D. Marciandi)。

[22]Der Neue Pauly 1, 1996, pp. 381-385.

[23]Hoepfner 2002.

[24]Hoepfner 2002, p. 62.

[25]霍普夫纳采用的是托普森的观点,参阅Hoepfner 2002, p. 61. H. Thompson 1966, p. 42,n.7。也有很多提议认为这些地基乃是支撑放书的抽屉的。(参阅Wacker 1996, p. 154)

[26]同时也可以参阅克鲁索(2013年,第104—106页)和马奇安迪的反对意见(格拉克,2014年,第1496—1497页)。

[27]S. Thompson, 1966. 我承认对这些地基的解读并不容易,虽然也不能排除被用作支撑室内木制柱廊的说法。

[28]比较一下沃尔克(Wacker)和格拉克(Glucker)的相同观点。对于学园的公共体育馆与柏拉图学园的私人住宅之间的区别,可以参阅Caruso 2013,pp. 43—48。

[29]http://www.plato-academy.gr/museum.

[30]2012年12月12—16日,雅典大学组织了关于柏拉图和柏拉图学园的很重要的学术会议,几乎所有的相关问题都被讨论。Balla、Baziotopoulou-Valavani、Kalligas、Κarasmanis(编辑)参与的图书即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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