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行动者网络理论被称为社会学研究理论,但实际上它是一种解读网络关系的分析工具,其核心概念主要有行动者、转译和网络。这三个核心概念各有特点,但不是相互独立,而是彼此联系。如行动者必须通过转译而形成网络,网络的运行则必然影响着每个行动者的利益诉求。有鉴于此,笔者基于行动者网络理论这三个核心概念的理论框架,将水族端节赛马传承的行动者网络构建主要划分为三个阶段。
(一)识别参与到网络中的各类行为者
水族端节赛马传承网络是一个异质性网络,它是由人类行动者和非人类行动者共同参与。需要强调的是,如果行动者不能通过制造差异而改变对象的状态,或者直接影响网络中其他行为主体,按照拉图尔对行动者的定义,那它就不能称之为“行动者”。因此,我们要筛选或甄别出具有能动性的行动者。同时,“由于‘行动者’包含许多非人的因素,所以我们需要跟随行动中的行动者,站在它们的角度来识别参与网络中的行动者。”
(二)对行动者的转译过程展开“深描”(www.xing528.com)
“也就是说,转译是一种角色的界定,只有通过转译,行动者才能被组合在一起,建立起行动者网络。在网络之中,行动者之间被期望能建立起稳定的关系。”[40]进一步而言,在转译的过程中每个行动者在网络中所扮演的角色只有通过与其他行动者相互联结才得以界定,进而建立起稳定的互动关系,从而顺利形成行动者网络。所以我们也需要跟随联结中的行动者,对它们如何通过转译而界定角色的过程展开“深描”。
(三)系统地分析行动者网络的运行机制
“行动者网络具有自我解释性。它不断演进、变化以及延伸的动态过程能为行动者网络自身提供解释,即描述建构网络发展的过程既能发现问题,也能解决问题。”[41]与此同时,“在这个动态的行动者网络中,各类行动者在联结成为复杂网络的同时,也在不断地重新塑造这个复杂网络的结构并改变其意义”[42]。所以我们需要跟随网络中的行动者,系统地分析行动者联结过程中的多层互动关系,即合作、冲突、竞争等多重关系,从整体上认知行动者网络的运转机制,有助于我们深入了解网络中各行动者之间所构成的复杂关系,尤其是善于发现行动者相互间的利益冲突,从而能够及时有效地提出建议,保证网络的正常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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