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型运行监测试验测试手段先进,监测数据合理、可信度高。综合原型监测成果,泄洪洞体型设计合理,进出口流态平稳,旋流空腔稳定,消能率高。监测数据和过流表面检查均表明,水平旋流洞起旋室内空化水流噪声较弱,未有明显的不良负压和空蚀迹象出现;竖井段通气设施有效,水流挟气充分,水流掺气对流道表面起到有效的保护作用;试验中无不良结构振动及动力响应,泄洪洞运行是安全的。主要成果总结如下。
4.4.13.1 水流流态与消能率
进口流态,闸门开启初期,水流从溢流堰面跌落,竖井内为自由流。闸门开度大于70%~80%后,竖井内为淹没流。闸门全开后,进口水流平稳,受进口左右边墙侧收缩的影响,竖井表面水流形成向左或向右的竖轴旋滚,最大波动幅度为1.9m,平均水位较库水位低1.8m,未见不利流态。
水垫塘出口及退水洞流态,随着闸门的开启,水垫塘出口后形成涌浪,并逐渐向下游推移,最大波峰接近高程1907.00m。闸门全开后,由摄像头监测到退水洞首部(桩导0+476.00m)前后断面均为明流,水流平稳,波动较弱,无明显的横向水面超高和水气团撞击洞顶现象。由于水垫塘内水流强烈掺混,致使退水洞首部明满流交界的位置无法界定,并产生了周期性水雾团沿退水洞向下游漂移,但水雾总体强度较弱,不影响泄洪洞正常运行。
泄洪洞出口流态,随闸门开启泄洪流量增加,出口水深也缓慢增加并伴有波动。闸门全开后,水位趋于稳定,平均水深6.4m。实测退水洞平均流速14.5m/s,计算总体消能率约84.5%,表明旋流泄洪洞消能效果很好。试验条件下,下游河道水位在高程1903.50m左右,出口挑坎末端形成局域小水跃。泄洪洞出口归槽流速低、波浪小,基本未造成岸边冲刷。
4.4.13.2 压力特性
竖井段掺气环上部C—C断面,上游测点在工作闸门开启过程中,闸门在开度17%~50%时,测得最小瞬时负压为-28.32kPa,其余状态下均为正压;下游测点受水流冲击的影响,当工作闸门开度大于50%时呈正压。闸门全开后,该断面时均压力趋于稳态值,与竖井水位波动及表面旋滚相对应,上游侧压力在160~183kPa范围波动,下游侧压力在180~207kPa范围波动。
竖井段掺气环下部D—D断面,闸门开启过程中闸门开度在13%~80%时,各测点压力迅速降低,最小瞬时压力是-78.14kPa;闸门开度大于80%时,各测点的压力回升至稳态值。闸门全开后,各测点的时均压力比较接近,3次试验的时均压力在-24.3~-36.6kPa范围内变化。脉动均方根值不超过3.6kPa,表明该断面位于掺气坎后空腔内。
竖井段掺气环下部E—E断面,闸门开启过程中开度在20%~75%时,各测点压力迅速降低,实测最小瞬时压力为-86.67kPa;闸门开度大于75%后,各测点压力迅速增加,并趋于稳态值;闸门全开后,各测点的时均压力相差较大,第一次运行试验测得最大及最小时均压力为62.95kPa、25.12kPa;第二次运行试验为100.97kPa、49.74kPa;第三次运行试验测得时均压力均小于零,最大负压为-17.95kPa,各测点的压力波动也很大。根据压力测量结果判断,第一、第二次运行试验中,该断面接近掺气环后的空腔末端,此空腔位置不对称且是波动的;第三次运行试验中,该断面位于空腔内或处于空腔末端。综合空腔探测器和掺气浓度的监测成果,可以判断第三次运行试验的空腔长度接近17m,大于模型试验值,同时也说明竖井段掺气空腔长度的变化,受水流随机性影响较大。
竖井段F—F断面,闸门开启过程中开度在30%~68%时,测得最小瞬时压力为-82.55kPa;闸门开度大于68%,测点压力迅速增加,在闸门开度80%时,压力趋于稳态值;闸门全开后,各测点的时均压力比较接近,时均压力在340.0kPa左右。三次运行试验的脉动均方根值分别为30.40kPa、12.28kPa和27.89kPa,不超过时均压力的10%。估计是受环形掺气坎下游空腔摆动的影响,下游断面的脉动压力有所增加。
起旋室两个断面,闸门开启过程中开度2%~80%时,各测点压力逐渐增加,变化趋势亦相同;闸门开度大于80%后,压力趋于稳态值;闸门全开后,各测点的时均压力为300~650kPa,压力较高,脉动均方根值为10~26kPa,表明起旋室水流紊动比较强烈。对比模型试验成果,无论时均压力或脉动压力均方根的数值都十分接近,足以说明起旋室水流为稳定的空腔旋转运动状态。
闸门关闭过程中,各测点压力变化与开启过程近似互逆关系。从频域特性看,竖井段、起旋室各测点脉动压力优势频率均不超过1.0Hz,属大尺度低频脉动。多数测点脉动压力优势频率为0.2Hz或其倍频,同掺气浓度的优势频率一致,与建筑物自振频率相差甚远。
4.4.13.3 通气状态与通气量
原型监测发现,工作闸门的开启过程中,有大量的水汽先从起旋室通气井中排出,部分水汽在通气井进口附近凝结。当工作闸门全开后,通气井进气,由于进气风速较高,通气井周围凝结的水体逐渐被吸入通气井内。受通气井进口的边界条件和起旋室水流的影响,在工作闸门开启过程中和闸门全开后,风速测量断面的流场不甚均匀。3次运行试验中,起旋室通气井的平均风速分别是23.1m/s、28.6m/s和21.9m/s,平均通气量为226.7m3/s、279.8m3/s和214.4m3/s。原、模型试验结果比较接近。
环形掺气坎下设5个小通气孔,当闸门开度小于11%时,风速接近为零,未见吐气现象;当闸门开度至11%时,随着洞内水流流态的变化,风速迅速增加;闸门开度升至32%左右时,风速增幅减小;闸门开度超过80%~85%时,风速趋于稳态值。试验发现,闸门开度在32%~80%范围内时,通气孔的风速最大。3次运行试验中各通气孔的风速变化趋势基本相同,闸门全开后平均风速达112.8m/s、106.1m/s和121.3m/s,单孔平均通气量分别是35.2m3/s、33.1m3/s和37.8m3/s,较常压模型试验结果大58%~81%。泄洪期间,环形掺气坎通气孔进口发出连续的啸叫声,噪声声级接近120dB。
4.4.13.4 近壁掺气特性
原型运行监测试验,采用电导率仪和电阻式掺气仪两种测试手段测量了闸门启、闭和全开后的近壁水流掺气浓度分布,3次运行试验测得掺气浓度的分布规律基本相同。竖井D—D断面,3次运行试验测得的掺气浓度都很高,均超过70%,说明该断面在掺气坎后空腔内;竖井E—E断面前两次运行试验测得的掺气浓度值在4.2%~27.2%之间变化,第三次运行试验时E—E断面掺气浓度值达8.7%~34.5%,表明E—E断面在空腔末端附近,这一结论可与该断面的压力测试结果相互印证;竖井F—F断面近壁掺气浓度值相对较小,3次运行试验分别为2.2%、1.4%和1.3%;水平旋流洞段4—4断面的掺气浓度为1.6%、1.3%和0.5%。各测点所反映的掺气浓度的脉动主频为0.2Hz或其倍频。总体来看,旋流洞环形掺气坎的掺气效果较好,起到了掺气减蚀作用。
4.4.13.5 水流空化特性
3次运行试验过程中监测到的水流噪声特性基本相同。竖井进口溢流面下游测点,当工作闸门开度20%时,高频段噪声迅速抬升,变化曲线为脉冲型;闸门开度增至70%时,噪声声级迅速降低,随后在47.3dB附近波动。起旋室各测点水流噪声的表现特征是,工作闸门开启后噪声声级迅速增加,当闸门开度至80%时,噪声强度趋于稳定。若以闸门全开后溢流面下游噪声为背景,该部位的最大噪声声级增幅为22.8dB。
根据高频段噪声曲线的变化特性和溢流面下游水流特点,可以判断溢流面下游仅在闸门开启过程中的(开度20%~70%)小范围内出现了初生空化。因该部位的空化强度弱、历时短,不会对建筑物造成不利的影响。根据旋流泄洪洞的体型和高频噪声变化特性,判断起旋室监测到的为升坎附近的剪切型空化,其空泡在水体内溃灭,不会对建筑物造成不利的影响。(www.xing528.com)
4.4.13.6 结构振动及动力响应特性
工作闸门开启、关闭过程与全开泄洪期间,泄洪洞、启闭机房和大坝振动均较小,最大振动加速度量级小于0.05g。特别是闸门开启和关闭阶段,无明显的振动现象;3次运行试验过程,各结构部位测缝计、应变计等均无明显的动力反应,表明结构物安全可靠。
4.4.13.7 冲蚀调查情况
3次运行试验后,均对泄水建筑物过流面进行了检查,检查发现,第一次运行试验后,平洞段过流表面混凝土多处发生了局部冲蚀剥落,冲蚀区域均是强度相对较低的新老混凝土结合处的缺陷处理部位。这些混凝土表面冲蚀剥落区域在第二、第三次运行试验后检查基本没有扩大的趋势。
4.4.13.8 结构动力响应特性
监测结果表明,泄洪洞过水前后,岩石开合度、缝展度和混凝土的应变没有明显的变化,即泄洪洞过水运行对混凝土结构影响甚微。
4.4.13.9 三次运行试验的主要水力参数
泄洪运行试验取得了大量地监测数据和资料,为了便于分析与比较,下面将主要水力学监测结果列于表4.18~表4.21中。
表4.18 3次运行试验条件与过流量
表4.19 3次运行试验时均与脉动压力
续表
注 第三次试验均压力取5组数据的平均值,空腔负压为E—E断面各测点压力的平均值,脉动压力均方根取第一组数据计算。
表4.20 3次运行试验通气量与风速
表4.21 3次运行试验掺气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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