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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丹吉林醉美峡谷,奇崛的额日布盖景观

时间:2023-10-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四五十公里后,迎面矗立着这样一个峡谷——额日布盖大峡谷。额日布盖峡谷 刘樱摄风儿是带刀的侠客,一个洞,一个坑,一个窟窿眼儿,大的,小的,掏呀掏,磨啊磨,挖了又挖,掏了再掏。这奇崛的额日布盖大峡谷,是“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吗?

巴丹吉林醉美峡谷,奇崛的额日布盖景观

峡谷,本是极平常的,不足为奇,有高山必有峡谷嘛!

然而,峡谷两侧的崖畔上,伏着、趴着、卧着或站着形态各异、活灵活现的动物,那样的峡谷你见过吗?难道你不觉得奇崛、充满诱惑、匪夷所思?

从阿右旗巴丹吉林镇向南,有一条平坦笔直的大道,宛若一把利刃,刺穿了戈壁滩的平静。只是无法判断是轩辕夏禹剑还是干将莫邪剑刺穿了大漠

极目远眺辽阔的天际,跟随白云的脚步,驱车,一路疾驶。四五十公里后,迎面矗立着这样一个峡谷——额日布盖大峡谷

走进那狭窄的入口,令人不由得忆起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

一条木制的栈桥,褐红色的油漆脱落得颇有些斑驳了,一根又一根木板无声地诉说着它久远的历史和沧桑的容颜。不知是谁在哪个年代搭建了栈道,为什么要搭建? 顺着栈道前行,两侧,凸凹不平的山崖把湛蓝的天空割裂成一条弯弯曲曲的狭窄通道,细细碎碎的红沙凝结成山峰的模样,这样的凝结却比都市里林林总总的钢筋混凝土结实千万倍。山崖直立着,相顾深情对望着,一望便是千年甚或万年吧?谁又能说得准呢?

崖畔上伏满了各色动物,回眸间,那一侧密密集集伏着两排青蛙,一个伏在一个身上,伏成两座高高的山峰,伏成一种生命重叠的姿态,各自只露出一个头颅。那第三个在静静地思考着什么?低眉顺眼,安详宁静。而第二个却活脱脱地张着大嘴、瞪着双目,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抑或是高声鸣叫着,是不堪重负,还是临别叮嘱?那形、那态、那状,栩栩如生,宛若真蛙重现。一阵风走过,耳边仿佛传来蛙声一片。

崖顶上伏着的,极像两头狮子,一头长鬃披肩, 目光炯炯,雄姿勃发;另一头温顺可人,双目含情。远远看上去,活脱脱一对狮夫妻!

脚步轻轻娜移在栈道上,峰回路转里,蓦然回眸,阳光随身影旋转而动,不同的光影里,刚才那些蛙和狮子恍然间又像极了驼的模样,安详静卧在崖畔。奇崛吗?真的很是奇崛!

这边,忽见崖畔下卧着三块巨石青苔覆身,斑纹点点,一招一式里,皆是蛙的模样。驻足,细细端详,却是一色的沙子凝结而成的杰作;移步远观,哪是什么沙石呀?怎么看都像是青蛙在仰头望天。三个巨蛙,一个蹲在一个身后,紧紧地挨着,整齐地排成一列,张大嘴巴,圆睁双目,仿佛在叩问苍天:缘何把我们变成石蛙?抑或在问苍天,缘何点化成蛙又石化在这崖畔?难怪,阿右旗人形象地称之为“石蛙问天”!换了谁,也会这样放飞想象的翅膀。

转过几个峰,蓦然间,更令人惊悚:一株野山菊,灰白的根须裸露着,干瘦的枝条倒挂在崖脚沙畔,枝枝蔓蔓的枝条儿四散展开成伞形,浅紫色的、深紫色的花朵儿,碎碎的、细细的花瓣儿,在这深深的大峡谷里兀自葳蕤出满满一峡谷的花园,花园里盛满了一株花的春天。幽幽的花香弥漫在深谷,弥漫在心间,弥漫成沁人心脾的醉人芬芳。那一刻,不忍离去,不忍移开注视的目光。

在这荒无人烟的大峡谷,在这沙子比钢铁还坚固的岩石上,在这悬崖峭壁上,在这干旱少雨的谷底,遗世独立着如此娇艳的鲜花,兀自怒放着柔软的花瓣。大概只有这野山杏,才能如此野野地、不管不顾地盛放葳蕤,摇曳美丽。宛若阿右旗的那些女人们,开朗奔放,舞蹈、歌唱,摄影、写作, 自豪地释放着本民族的文化,骄傲地兀自盛开在大漠戈壁,绝世而独立在属于她们的美艳和才华里,爱我所爱,无怨无悔。花如人,人似花,究竟是花承继了人的顽强,还是人吸取了花的坚强?(www.xing528.com)

额日布盖峡谷刘樱摄

阿右旗的历史古来已久,原为禹贡雍之域,春秋时属秦国秦始皇时置北地郡,汉朝属北地、武威张掖三郡,晋为前凉、后凉、北凉所据,唐属河西节度使,宋景德中入于西夏,元隶甘肃行中书省。我不知铁木真的雄兵是否从这里打马走过,但我知道努尔哈赤的孙辈康熙却迁移了和硕特部的男男女女,按内蒙古49旗之例,编为阿拉善和硕特旗。

思绪被一阵欢呼声打断,抬头仰望,更奇崛的一幕挂在崖顶。

骆驼,头顶蓝天、峰触白云高卧的骆驼,仿佛要缓缓转过山峰呼之欲出了,却迟迟未能走下山峰。驼的目光里溢满盈盈柔情,遥遥中,脉脉含情地凝望着谷底的野山杏。是前世的夫凝望着今生的妻吗?难道世间真有三世轮回的情,那它们定然是沧海桑田里被冲散的一对儿眷属。沿着记忆的河床,一路找寻一路打听,把三生三世的痴情和缘分续写在这奇崛的峡谷,只有我懂你的俯视,唯有你知我的仰视!

在这大峡谷里,无法不展开想象的翅膀,漫天思绪,浮想联翩,当年,这“一线天”是仙人在指路,还是驼铃声声中的叮嘱?

额日布盖峡谷 刘樱摄

风儿是带刀的侠客,一个洞,一个坑,一个窟窿眼儿,大的,小的,掏呀掏,磨啊磨,挖了又挖,掏了再掏。千年万年的掏挖中,耳朵、鼻孔、眼睛、嘴巴等器官,被安放在各自的位置,谁也不妨碍谁,谁也不能代替谁。情牵着情,爱眷着爱,对吻的山崖悄声说着醉人的情话,蛙和蛙、驼和驼,还有那边的许多许多,各自在影子里诉说着、低语着,隔空对吻成悠长绵密的日子。

这崖顶上,定然是一尊睡佛,安详地俯视在大峡谷的入口,慈祥地笑着,掌控了众生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这奇崛的额日布盖大峡谷,是“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吗?抑或是“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有情人终相守,纵是荒芜大峡谷,也胜似长生殿的奇和崛!一花一驼一峡谷,三蛙问天阿右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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