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晴朗的5月天。
北国一到5月,大地回春,百花齐放,树木的枝叶嫩绿,鸟儿犹如刚睡醒了一般,在树梢竞唱⋯⋯诺贝尔从外婆家出来后,往码头走去。港内的海水很污浊,蔚蓝的天空中,海鸟展翅翱翔,画着一个一个的大圆圈。码头上,许多工人嘴里喊着:“嘿哟!嘿哟!”忙着往船上装货。停泊港内的几十艘大大小小的船只桅杆林立,温暖的春风一吹,旗帜飘扬。
“嘟,嘟,嘟⋯⋯”
突然汽笛一响,诺贝尔吃惊地抬起头来,正巧看到一艘汽船的甲板上,有许多人在挥着手巾,码头上也有很多送行的人在欢呼!
“船要开了。”一看到这情形,诺贝尔就涌起对父亲的思念。
“我们也像这样欢送过爸爸,但不知爸爸现在在俄国的首都干什么呢?”
回到家,哥哥们正坐在桌子前写字呢,母亲已经把爸爸的工作室改为孩子们的书房了。
“做什么?是不是在写作文?”
经他这一问,罗伯特便摇了摇头说:“不,是在写信。”
给谁?这还用问,写得这样用心,一定是寄给爸爸的。
一提到父亲,卡洛琳就想起了丈夫,便对儿子们说:“学期结束了,你们都该给爸爸写信,让他也高兴高兴呀!”
三个孩子立刻铺开纸写起来。(www.xing528.com)
诺贝尔写道:“爸爸:我在学校常常受到老师的夸奖。期末的时候,我得了奖章。大哥和二哥也都很好,但时常打架。斯德哥尔摩的春天已经来临,白天变得长了。我和哥哥常去河边玩,河里有花斑鱼,很好玩的。”
不久,伊曼纽尔回信了,说他接受了俄国政府的委托,正进行地雷和水雷的研究。实验如果顺利,他们很快就可以到俄国去了。
孩子们多么希望爸爸的实验成功,他们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努力呀!爸爸,我们多想早一天来到你的身旁。
1942年初秋,喜讯终于从圣彼得堡[1]传来。
这一天诺贝尔他们刚从学校回家,妈妈就含笑对他们说:“爸爸来信啦,要我们马上到圣彼得堡去!”
“啊!太好了,什么时候出发呀?”
“圣彼得堡在哪儿呢?”
“爸爸的工厂都生产什么呢?”
“不会讲俄语怎么上学呢?”
孩子们一连串的问题,把妈妈给问住了,妈妈只好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诺贝尔想到第一次去外国,还要在那里生活,兴奋得一刻也静不下来。母亲抑制住激动的心情赶紧收拾行装,做启程前的准备。
[1]位于波罗的海芬兰湾东岸,涅瓦河河口,是俄罗斯第二大城,为中央直辖市、俄国的首都。第一次世界大战后,1914年彼得堡改名为彼得格勒。1924年改名为列宁格勒。1991年恢复原名圣彼得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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