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仅未见安徽省、福建省、江西省栖息疣鼻天鹅,但其他省级政区基本上也是零星分布。
《中国鸟类志.上卷,非雀形目》提到,疣鼻天鹅的地理分布之一是“东南沿海”(赵正阶,2001)。
7.3.1 上海
上海市明确记载疣鼻天鹅不多见。
《上海地区的国家保护动物》记载“疣鼻天鹅:(冬候鸟)崇明东滩”(黄正一等,1991),说明崇明县偶有疣鼻天鹅降临。
7.3.2 江苏
江苏省是华东有疣鼻天鹅分布较多的省级政区。
《连云港市志》(连云港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2000)记述:
疣鼻天鹅:大型游禽,嘴红、额上有黑色疣突,发不出声响,又称哑声天鹅,列入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在市境石梁河水库曾有发现。
按:据此,可见在连云港市仍然确有疣鼻天鹅等栖息。
淮安市称该市现存的“虎鼻天鹅”[275],当是疣鼻天鹅,说明所辖淮安市、金湖县、盱眙县、洪泽县、涟水县等也偶有疣鼻天鹅飞临。
7.3.3 浙江
浙江省也有罕见的疣鼻天鹅分布记载。
《浙江动物志:鸟类》记述(浙江动物志编辑委员会等,1990):
疣鼻天鹅
别名:哑声天鹅、赤嘴天鹅、白鹅。
分布:标本采自浙江北部。//冬候鸟。
按:从疣鼻天鹅的整体分布情况看,浙江省已经是其分布较东南方向。只是“浙江北部”暂以杭州市代之,更具体位置尚待探究。(www.xing528.com)
7.3.4 山东
山东省有疣鼻天鹅的栖息地屈指可数。
《野生天鹅》只称,疣鼻天鹅迁徙经过“山东(青岛)”(马鸣等,1993),表明青岛市有疣鼻天鹅停歇。
《山东省志·生物志》记载,“疣鼻天鹅(文献曾有记载。旅;胶东)”(山东省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1998),说明疣鼻天鹅就是在胶东也已不多见。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仅称“据文献记载,疣鼻天鹅分布于”“山东(青岛)”,而未提及“本次调查”(国家林业局,2008),证实青岛有疣鼻天鹅。另据现见资料,此“青岛”包括所辖青岛市区、胶州市、即墨市、平度市、胶南市[276]、莱西市等地。
据2012年11月报道,姜山湿地(地处莱西市姜山镇)保护开发前并没有天鹅。2007年发现了3只天鹅落脚,2008年发现来了4只,2009年9只,2010年10只,2011年达到了11只,今年一下来了17只,数量连年递增,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277]。
平度市的大泽山水库分为淄阳水库和泽山湖两部分。据2012年调查,据村民介绍,淄阳水库多年来一直有白天鹅落脚过冬,数量在100多只。据2012年11月报道,淄阳水库北岸可见有40多只白天鹅聚集在水面上自由地嬉戏。据村民介绍,从十多天前开始就陆续有白天鹅飞临淄阳水库,目前已达到46只,随着天气越来越冷,预计数量还会不断增加。
另据介绍,每年都会有大量的白天鹅途经青岛停留。如尹府水库(平度市)、少海湿地(胶州市)、棘洪滩水库(位于胶州市、即墨市和青岛市城阳区交界处)、墨水河(在即墨市境内)与青岛市的白沙河、崂山水库等十几个地方也都曾有过天鹅落脚[278]。
据2012年11月报道,青岛市白沙河中出现3只天鹅(身材矮小的是一只偏灰色天鹅,判断灰色的天鹅应该是两只白天鹅孵化的)[279]。又据2015年2月报道,市民发现1只受伤白天鹅出现在白沙河,“已经十多天没有移动过,只能以周边的芦苇为食,感觉上比刚看到的时候虚弱了很多”[280]。
尽管2次白沙河报道皆附有照片,但只能辨认出是天鹅;尽管有鸟类保护专家、高级工程师讲述,但并没有涉及具体物种或采用学名;尽管见到1条链接称“大天鹅又叫白天鹅、鹄,是一种大型游禽”[281],但笔者所见涉及青岛市“天鹅”文献,只有疣鼻天鹅与可为实证的清晰小天鹅照片,故在获得可信证据前,暂按疣鼻天鹅。
7.3.5 台湾
台湾虽有疣鼻天鹅,记录则不多见。
《台湾脊椎动物志》记述(陈兼善等,1984):
瘤鹄:……亦名瘤鼻天鹅、无声天鹅。
分布:我国西北及内蒙古、东北,在台湾为迷鸟,曾见于东港。
按:据此,表明在屏东县曾有疣鼻天鹅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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