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动物志·两栖纲(上卷)·总论 蚓螈目 有尾目》记载大鲵的分布(费梁等,2006):
地理分布 河北(?),河南(卢氏、淇县、商城、西峡、嵩县、栾川、内乡、济原[济源市]、林州、辉县、大别山、太行山),山西(垣曲),陕西(洋县、太白、洛南、宁强、岚皋、佛坪、丹凤、汉中、商南、柞水、留坝),甘肃(临洮、天水、文县、武县[武都区]、康县、两当、徽县、成县、兰州、平凉),青海(曲麻莱),四川(宝兴、雅安、洪雅、峨眉、乐山、马边、屏山、合江、叙永、武平[平武]、南坪[九寨沟县]、城口、青川),重庆(巫溪、巫山、奉节、黔江、武隆、彭水、酉阳、秀山),贵州(贵阳、雷山、正安、凤冈、道真、桐梓、务川、湄潭、余庆、罗甸、惠水、长顺、都匀、平塘、龙里、贵定、福泉、江口、松桃、玉屏、德江、黄平、凯里、施秉、镇远、岑巩、榕江、锦屏、金沙、黔西),云南(奕良[彝良县]),湖北(均县、神农架、宜昌、巴东、恩施、利川、咸丰),安徽(金寨、霍山、岳西、休宁、祁门),江苏(苏州、徐州?),上海(?),浙江(杭州、龙泉、遂昌、丽水、开化、新安江、云和、淳安、庆元),江西(井冈山、靖安),湖南(大庸、桑植、凤凰、长沙、沅陵、城步、炎陵、江永、衡山),福建(厦门?),广东(广州、北部),广西(金秀、西林、那坡、桂平、玉林、梧州、花坪)。
笔者据自己成稿的《大鲵分布变迁》(详见下文)与之比较,在“20世纪”阶段的,就约有510地,是《中国动物志》的3.8倍。就是“现今(即21世纪初)”阶段,笔者调查到分布有大鲵的自然保护区达168处,也超过《中国动物志》;笔者列出的县级及其以上政区大鲵分布地更有274地,是《中国动物志》的2.1倍。此外,上述分布地记载还存在:①文字差错(对照文中“[]”内容);②旧名未更改(对照文中“[]”内容);③将方位误作地名(“广州、北部”的多义);④张冠李戴(将福建省“武平县”,错入四川省;将重庆市城口县,误属四川省);⑤自然地名难置换成政区名;⑥误用其他物种资料(20世纪40年代就否定了厦门的物种是“大鲵”)。
通过对《中国动物志》的大鲵分布图(参见“《中国动物志·两栖纲(上卷)·总论 蚓螈目 有尾目》大鲵”[15])与拙“历史时期大鲵分布变迁图”(图1.9)比较,可以明显看出,后者就是“现今分布地点”(红点)的范围与密集度皆高于前者。
图1.9 历史时期大鲵分布变迁图(www.xing528.com)
●《中国动物志·兽纲第八卷·食肉目》在各论“虎(Panthera tigris)”时,列举出我国分布的6个亚种(指名亚种、东北亚种、华北亚种、西北亚种、华南亚种、云南亚种)(高耀亭等,1987)。
从虎亚种数量上看,基本上符合现代情况,但若推敲,值得商榷:
①我国历史时期分化出的虎亚种,除已有6个外,还有新疆应该是2个,台湾与海南各有1个,亦即达到7~9个。如果因台湾与海南的虎亚种消失较早,可以排除在现代之外,那么,新疆的2个虎亚种在20世纪上半叶依然存在,基本上记载现代虎的著作中也涉及(张荣祖等,1997)。
②虎亚种的拉丁学名中部分值得商榷,主要是采用地名形式。“东北亚种(P.t.altaica)”用“阿尔泰”与其分布区不符[16],曾用于该亚种的多个拉丁文中[17],还是“Panthera tigris longipilis”(有“长毛”特征)比较适用。“华北亚种(P.t.coreensis)”的标本取自“朝鲜”,就是从地理分布角度看,显然也不合适。
③虎亚种的中文学名中大部分值得商榷,主要是采用地名形式时,要摒弃狭隘的观念。在虎亚种名中尽量选取其分布地名,既易于区分,又便于了解其分布地域。a)“印度虎”(印度亚种)取代“指名亚种”等,主要指其分布于印度次大陆(又称南亚次大陆)的不丹、孟加拉、尼泊尔、印度等国以及缅甸、中国等国的虎亚种,而不仅是“印度共和国”或“孟加拉人民共和国”存在者。b)“东北亚虎”(东北亚亚种)取代“东北亚种”,是指其分布在东北亚,除我国自然地理的东北[18]外,还包括今蒙古国东部与我国接壤部分地区、俄罗斯远东地区、朝鲜与韩国等地。c)由于新疆有2个亚种,故不宜用“西北亚种”。北疆的“阿尔泰虎”(阿尔泰亚种),反映其历史上并非独在我国境内。南疆的“塔里木虎”(塔里木亚种)虎亚种,是在没有判明其与“里海虎”的关系之前可能比较妥当。d)“印支虎”(印支亚种)取代“云南亚种”,是指其在印度支那半岛的柬埔寨、老挝、缅甸、泰国、越南与中国云南省分布的虎亚种;“印度支那半岛”虽是旧称,但比起称“中南半岛”(中南虎)或“中印半岛”(中印虎)更便于区分[19]。e)华北虎(华北亚种)和华南虎(华南亚种)皆是我国特有的虎亚种,可以保留。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