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祖辈务农。受庆阳农耕文化的影响,自小就热爱劳动,加上严格的家庭教育,使自己养成了一边劳动一边读书、一边读书一边劳动的好习惯。他九岁就帮助家人在井边抬水,也跟着父母亲在生产队劳动,抬粪、平田整地、拉架子车都是平常事。十岁的时候,每次周末、节假日都得整天劳动。天刚蒙蒙亮就得起床下地干活,天黑夜静才放工回家,每次拖着瘦小的身体疲倦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才觉得身心不再那么煎熬,整个人才会有所放松,才有一种轻松愉悦的感觉。每天按照两顿饭时间作息,尤其是在烈日下收割麦子,牵着黄牛碾麦子,那感觉让一个十岁的孩子现在觉得确实是生活对人的一种磨砺。为了生活,他不得不下地干那些繁重苦力农活,争取获得每天4、5个工分,年终才会多分些粮食。记得十多岁就为309国道(柳沟—板桥段)运输砂石,每趟往返6公里多路。当时,只能用镐头挖,铁锹拆,架子车运,特别辛苦,有时任务紧,晚上还得加班加点拉运,使人筋疲力尽,难以承受。那年盛夏,他在山上收割麦子,因自己年龄小跟不上大人们收割,就找了一块一亩多大的麦田独自收割,但中午两点多太阳晒得非常厉害,致使他中暑晕倒,幸亏被人发现才免遭一劫。平田整地一般都是在冬季农闲时间,每天晚上5点就得去工地,并且要带上干粮,休息时才允许架起柴火将馒头考热就餐。尤其是天冷地冻,开挖不了黄土表层,就用钢钎铁锹。挖下来的土块大,又冷又硬,还要人将土块抬上架子车运走。现在想起来真让人觉得艰辛!上初一时,每次下午放学,他就自觉上山砍柴增加烧饭、烧炕燃料储备,晚自习后还得下沟抬水给山地西瓜浇水。除家务劳动、生产队耕作而外,在校期间还需进行社会实践活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义务给各生产队拉粪、割麦子、收糜子、掰玉米……那时候,学校因办公经费紧张,倡导自力更生,勤工俭学,班主任就组织他们半夜从学校集中出发,步行60多里,天亮赶到瓦岗川邢家坪村拉烧锅用的柴火。当时,从山上往下拉运树梢时,他和几个同学差点被一个滚下的椽檩砸伤。处在那个年代,一天两餐几乎都是秋谷杂粮,早晨主食玉米面、土豆粥,煮熟的嫩玉米棒、高粱卷或玉米面馒头(俗名玉米面“铜锤”,玉米面“黄”),下午主食黄米干饭或高粱面饸饹、玉米面饸饹(俗称“钢丝面”)。当时,岁月艰苦,生产力不先进,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还没有得到彻底解决,吃“大锅饭”难以有效调动广大人民群众劳动的积极性,致使劳动效能差,没有达到五谷丰登,六畜兴旺。那时秋田收成一般,小麦收成不好,大米根本没有,人们就这样度过了艰难而漫长的岁月。但那时人穷志不穷,他也向往过幸福美好的生活,也感谢这段历史磨炼了自己从小热爱劳动,团结协作,勇于担当家务,敢于承担耕作,不怕苦、不怕累的劳动品质,不断成就了他正视现实、面对困难、顽强不屈的拼搏精神。
有时回忆起自己曾经在山坡上放牧时的情景,真让人陶醉。你看,那巍峨的子午岭山脉蜿蜒盘旋、连绵不断、气势雄伟;汹涌的河水自东向西从高大雄伟的山脉两侧穿行,浩浩荡荡,奔向渭河;潺潺的小溪从峻峭翠绿的山峰脚下淌过,清澈见底,流向远方。那蓝天白云,高山绿水,鸟语花香,羊群,肥牛,骏马,构成了一幅幅优美动人的画卷。这时,若有画家走过,一定会被这迷人的风景所吸引,欣然留步去欣赏,一定会用智慧的画笔勾勒出这美丽的自然风光,点缀出这精彩的人生瞬间,让人们骑着骏马,牧着羊群,哼着小曲,去欣赏这世外桃源的美景吧!真是“借问酒家何处去,牧童遥指杏花村。”有时放牧,行走在羊肠小道上,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秦腔戏、刘兰芳的评书……一边赶着牧群。若遇到大片的草地,好的牧场,就坐下歇息一会儿,一边听着收音机的美妙音乐,一边在音乐声中看书学习,也觉得很浪漫,挺有意思。当一个疑难数学问题得到解决,当一篇优美的课文得到背诵,当一个政史地知识得到记忆,那欣喜若狂劲儿没的说,难以用语言来表述。这时候,他就会在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情不自禁地练起武术来,冲拳推掌、踢腿站桩、旋风脚、腾空飞脚、空翻接叉、跌扑翻滚、鲤鱼打挺、乌龙绞柱……武术组合动作演练起来动如涛,静如岳,疾如风,缓如鹰,使人挥汗如雨,叫人兴奋无比,偶尔还想高歌一曲,抒发一下内心洒脱的情怀。一练起武术动作,那精气神,那潇洒劲儿,那成就感,让人内心感叹,油然而生。此景此情,此情此境,使人心旷神怡,回味无穷,真是“畜行碧坡上,人在画中游。”(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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