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乡村休闲产业人才开发研究成果

罗俊杰

鄞言：研究的意义及方案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宁波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休闲已经成为人们实际生活中的必需品，人们的生活同休闲的关系越来越密切，这也使得休闲产业（主要是指以旅游、观光、休闲、度假以及与此相关的餐饮、住宿、交通、通讯、文化娱乐、纪念型工艺美术品等为代表的综合产业）快速发展。然而，宁波休闲产业在城市和农村的发展极不均衡。在宁波市区，休闲产业的发展已初具规模，并产生了可观的经济和社会效益。而在宁波农村，虽然有着良好的发展休闲产业的自然资源与人文资源，但是由于资金和人才的缺乏，休闲产业的发展受到严重的制约。

宁波乡村休闲产业是宁波城乡一体化发展的重要连接点，充分利用宁波农村丰富的自然与人文资源，发展以乡村旅游业为主体的乡村休闲产业，以吸引城市居民利用节假日和周末到乡村休闲消费，是提高农民收入，缩小城乡差距，促进城乡和谐发展的可行性道路。但是高质量的农村休闲产业需要高素质的休闲管理人才，大力开发农村休闲产业人才是提升宁波农村休闲业整体水平的关键。

了解宁波乡村休闲产业人力资源的实际状况是探索如何开发乡村休闲管理人才的前提工作。为此，调研组设计了《宁波乡村休闲产业人力资源状况调查问卷》，利用假期和周末，在宁波市属三区（鄞州、镇海、北仑）、三市（慈溪、余姚、奉化）、两县（象山、宁海）的乡村休闲产业经营场所，对乡村休闲业的正式从业人员进行了广泛的问卷调查。调查内容包括：从业人员基本情况、从业人员受教育水平状况、从业人员掌握的行业技能状况、从业人员健康及保障状况以及其他方面。本次调查共回收有效问卷1064份。在通过充分的问卷调查掌握宁波乡村休闲业人力资源的基本情况基础上，借鉴国内外其他地区开发乡村休闲产业人才的经验，提出宁波市乡村休闲产业人才开发的基本思路。

在1064份有效问卷中，从被调查者地区分布看，调查重点放在乡村休闲产业较为发达的鄞州区（占22.36%）、奉化市（占14.41%）、宁海县（占12.23%）和象山县（占11.46%），四地区被调查从业人员占到60.52%，其他地区：北仑区（占12.32%）、镇海区（占7.23%）、慈溪市（占10.54%）、余姚市（占9.45%），共占到39.48%，说明此次调查具有一定的典型性。

从被调查者的性别分布看，男女分别占比45.02%和54.98%，这与实际情况相符，因为作为服务性行业，总体来说女性就业人数多于男性。

从被调查者的出生年代分布看，92.76%是出生在60,70,80年代的中青年，其中70年代出生的中年人占到34.49%，从总体上来说是较为理想的服务行业从业人员年龄结构。

从被调查者的来源看，47.27%的人员来自本地农村，他（她）们既不离土.也不离乡，立足本地资源就业，这也是党和政府提倡的最理想的发财致富方式。其他除有30.26%来自本地城镇外，也有22.47%的外来人员（来自宁波市外浙江其他地区以及外省），这说明作为发达地区的宁波，乡村休闲产业也吸引一定的外来人员。

从被调查对象所从事的服务项目看，技术含量较低的饮食、游览、文化娱乐以及住宿服务较为集中（占到71.66%），而技术含量较高的休闲旅游产品开发、交通运输服务、旅游产品营销较少（只占到19.84%），说明从提升乡村休闲产业的索质来看，宁波乡村休闲从业人员的从业项目结构不尽合理。

从被调查对象的从业时间看，90.33%的人员从事了一年以上，其中1/3强的人员从事了3年以上，这部分人有着较为丰富的工作经验，是乡村休闲业的主力军，但同时这部分人的工作经历可能主要是传统的乡村休闲产业从业的经验，要发展现代化的乡村休闲产业，还需要培养具有现代观念和管理水平的人才。

从被调查对象的月工资水平看，只有40.51%的从业人员的月工资水平在2000元以上，而月工资2000元以下的占到59.49%，其中有5.64%的人在1000元以下（根据宁波市最低工资水平标准为960元，这部分人大部分在最低工资水平以下）。从整体来看，宁波乡村休闲从业人员工资水平较低，但考虑到有47.27%的人来自本地农村，这部分人大部分还有农业生产收入和其他额外收入，较低的工资水平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进一步调查表明，有62.5%的从业人员对收入满意或非常满意，只有37.5%的人员对收入不满意。对收入满意度较高的原因除了上面提到的许多从业人员还有额外收入外，整体文化素质较低的从业人员对高收入没有太高的奢望也是一个原因，另外休闲场所较好的自然和人文环境也可以起到补偿性工资的作用。

了解从业人员的文化水平和技能状况有助于我们在人才开发中有的放矢，找准薄弱环节，提高从业人员的整体素质。

从被调查者的学历分布看，68.23%的人员只具有中学（含高中和初中）及以下水平，而具有大专及以上水平的只有31.77%，说明乡村休闲从业人员整体文化水平较低，这对于发展现代化的乡村休闲产业是一个严重的制约因素。

而从被调查者“是否在学校学到过有用的技术”的调查中，60.06%的人认为没有学到过有用的技术。这与学历分布有直接的关系，因为在我国现行教育体制除了职高或高职有较系统的职业技术学习外，其他教育形式都忽视实践技能的培养，即使受过一些技能培训也有可能因为技术的进步而变得过时无用。

进一步的调查表明，58.55%的被调查人员没有受过所从事行业专门的职业技术训练，这一方面说明当前宁波乡村休闲行业忽视通过对员工职能技术的培训来提升整个行业的服务水平的提高，另一方面，从被调查对象对职业技术培训的需求状况看，28.85%的人认为非常需要，54.14%的人认为比较需要，只有17.01%的人认为不需要，这也说明培训力量的缺乏也是从业人员缺乏职业培训的重要原因。

从被调查对象的职业技能等级分布看，高达36.18%的被调查者根本没有评过等级。在有技能等级的人员当中，初级水平占的比例最高（占25.00%），高级最低（只占6.39%），中级也只占19.55%。中、高级职业技术人员只占到1/4强，说明从业人员整体职业技术等级偏低，尤其是学徒级和没有评过等级的占近一半（累计占49.06%）。

从被调查对象对有无必要建立乡村休闲产业从业资格认证制度的态度看，69.83%的人认为有必要，30.17%的人认为没有必要。这说明大部分从业人员已经认识到，培养高素质的从业人员队伍是宁波乡村休闲产业可持续发展的关键，而建立乡村休闲产业从业资格认证制度是提升从业人员索质的重要手段。

休闲产业的许多行当是比较辛苦，容易疲劳的，如饭店旅馆服务、旅游服务、交通运输等，良好的医疗卫生保障水平有助于从业人员的身心健康，使他（她）们有充沛的精力提供优质的服务。

从被调查对象享受医疗保险及保障程度的状况看，有19.45%的人没有享受任何医疗保险，有51.41%的人只享受较低的农村或城镇医疗保险，而只有29.13%的人享受较高的农村或城镇医疗保险，可见从业人员的平均医疗保障程度是较低的，而行业的低医疗保障程度会影响到从业人员的稳定性和工作积极性，不利于行业的可持续发展。

从被调查对象对当地乡村公共卫生保健服务水平状况的评价看，近七成的人认为服务水平“不太好”（占57.14%）或“太差”（占1109%），卫生设施条件"不太好”（占55.36%）或“太差”（占14.00%）。认为卫生服务水平“很好”和卫生设施条件“很好”的分别只有4.89%和7.71%。认为卫生服务水平“一般”和卫生设施条件“一般”的分别只有26.88%和22.93%„可见从业人员对当地的卫生服务水平和卫生设施条件的评价是比较低的。本来农村良好的卫生服务水平和设施条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从业人员医疗保障水平低的不足，但从调查的结果来看，实际情况比较差。健康是人的第一需要，较差的卫生保健水平（与其他不利因索结合）将会大大降低农村发展各种产业（包括休闲产业）对高索质人才的吸引力，也会造成已有人才流往城市，从而更加拉大城乡休闲产业的差距。

从对被调查对象从事本行业以来健康状况提高程度的问卷调查结果来看，认为“没有提高”和“变差了”的人所占比例（共占52.35%）超过了认为“有很大提高”和“有一些提高”的所占比例（共占47.65%）。可以说这是农村卫生服务条件较差所带来的必然结果。

从被调查对象对所从事行业的就业竞争状况评价中，超过七成的人认为“竞争较激烈”（占46.33%）或者“竞争很激烈”（占26.69%），24.25%的人认为“某些岗位有竞争”，只有2.73%的人认为“没有竞争”。可见宁波乡村休闲产业的就业竞争还是较为激烈的，这一方面是因为本地农村有着较为富余的劳动力闲置，另一方面宁波作为经济发达地区，吸引着大量外来劳动力，他们比较适合劳动密集型的休闲产业，在城市休闲劳动力供给市场比较饱和的情况下，把目标转向乡村。

从被调查对象对所从事行业的就业和创业环境状况的评价看，只有四成左右的人认为“很好”（仅占7.52%）或者“一般”（占32.89%），而近六成的人认为“不太好”（占51.88%）或者“太差”（占7.71%）。可见，休闲从业人员对宁波乡村的就业和创业环境的总体评价是较差的。分析其原因，一方面是农村休闲观念相对落后于城市，对该行业的投资和就业存在着偏见，另一方面是与农村其他产业相比，政府对乡村休闲产业的引导与扶持力度不够。

国际金融危机对宁波经济产生了较大的冲击，也引起了人们对宁波休闲产业的担忧。在被调查者对“当前国际金融危机对休闲行业影响及存在的问题的看法”（该题可多选）中，52.34%的人认为“休闲消费将成为更多人的选择，该行业更加繁荣，但管理不善”,49.72%的人认为“政府为扩大内需加大对乡村休闲业投入，但管理人才匮乏”，只有33.93%的人认为“金融危机引起对乡村休闲业的消费投资减少，人才流失严重”。从业人员的评价基本上印证了宁波乡村休闲产业在国际金融危机中的实际发展状况。一方面，金融危机使宁波外向型经济受到较大的冲击，收入的减少使得不少人的休闲消费从较为昂贵的城市休闲转向经济型的乡村休闲，这反而为乡村休闲产业的发展提供了难得的契机，但乡村休闲业的红火也使得各方面的管理问题凸显出来，管理人才匮乏成为行业发展的瓶颈。另一方面，国际金融危机使得宁波的出口急剧减少，扩大内需成为当前政府的最紧要政务，而充分利用农村资源，发展无烟型的乡村休闲产业，既符合政府的城乡统筹发展、缩小城乡差距的思路，也符合建立生态型宁波的理念。所以宁波各级政府近年来充分利用宁波各地的山水资源，发展以海滨、湖泊、山地、森林为依托的乡村休闲经济，以政府的引导和投资带动了大量民间资本的投资，使得宁波乡村休闲产业的发展出现了方兴未艾的势头。

因为宁波乡村休闲产业在经济逆境中发展，从业人员对该产业的前景预测也较为乐观。调查表明，56.77%的人认为“前景看好，因为它满足了城里人对健康生活方式的追求”，而只有43.23%的人认为“前景堪忧”，主要原因是农村环境变差或缺乏资金和人才。从供给适应需求的角度来说，农村休闲消费产品适应了我国城市大部分居民的休闲消费能力，因为我国城市大部分居民仍然处于中低收入水平，消费不起城市高档的休闲产品。另外乡村置身自然的绿色休闲产品对于常年紧张工作与生活在污染环境中的城市居民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随着宁波乡村休闲产业的不断发展，休闲消费者对服务水平的要求越来越高，休闲场所对休闲消费客源的竞争也越来越激烈，行业从业人员越来越认识到行业人员的素质对该行业发展的重要性。调查结果显示，94.92%的人认为提高行业人员素质对该行业发展“非常需要”或者“比较需要”，可见从业人员对素质的重要性有着较为普遍的认同感，这样有利于从业人员在提供服务过程中或利用培训机会自觉地提高自身的业务素质。(www.xing528.com)

在针对“目前宁波乡村休闲产业最缺乏的人才”的问卷调查中，认为最缺乏的是休闲产品高级管理人才（占31.39%），其次是休闲产品设计和开发人才（占30.64%），再次是休闲产品一般管理人才（占26.03%），而认为缺乏一般休闲服务人员的只占11.94%。可见大多数人员认为目前缺乏的是高层管理人才以及设计和开发人才，大力培养和引进这方面的人才将大大提高宁波乡村休闲产业的档次，提升其产业竞争力。

从被调查对象对当前宁波乡村休闲业人才培养现状的评价看，九成多的人认为由于对人才的重要性认识不够（占24.72%）、人才培养投入不足（占30.55%）以及产业发展不充分（占35.06%）等原因导致了宁波乡村休闲人才培养的滞后，而只有9.67%的人认为政府和社会采取了各种措施培养了大量人才。随着社会休闲观念的进步、政府的宣传与人才培养政策的落实，多途径的乡村休闲产业人才开发将会越来越适应宁波乡村休闲产业发展的需要。

在针对“当前宁波市乡村休闲产业人才培养存在主要问题”的调查中，认为“休闲产业人才的素质有待提高”的人最多，占40.13%，其次是认为“休闲产业类专业人才极其匮乏”（占25.75%）、“休闲观念的严重滞后”（占比20.77%）以及“高等职业教育中缺乏相应的专业或课程设置”（占比13.15%）。可见提高整个乡村休闲从业人员的整体素质，培养休闲类专业人才是当务之急。

在针对“提升宁波乡村休闲从业人员整体素质应采取的措施”的问卷调查中，40.79%的人认为应“对现有人员进行必要的培训”，其次是“引进有专业基础的大中专毕业生”（占比28.01%）、“引进城市休闲产业的中高级管理人才”（占比21.52%）和“向国外引进休闲产业的中高级人才”（占比9.68%）。总之在当前休闲管理人才比较奇缺的形势下，对现有人员进行必要的培训以及引进有专业基础的大中专毕业生是最具有可行性的举措。

根据以上对宁波乡村休闲产业人才状况调查问卷的逐题分析，可概括出宁波乡村休闲产业人才开发存在着以下几个方面的主要问题：

受传统勤俭节约的消费观念的影响，轻视服务经济的观念根深蒂固。政府的政策导向和资金投向主要放在第一、二产业，第三产业的发展始终处于被动局面。社会成员也受传统消费观念的影响，缺乏个人休闲消费的动因。这种滞后的休闲观念导致的是落后的休闲人才意识：一是社会大众认为休闲业是没有出息的产业，这导致休闲产业缺乏吸引高素质人才的社会舆论基础。二是政府认为休闲产业作为劳动密集型的服务业，没有必要花很多精力进行人力资源开发，政府应把精力放在其他技术密集型产业的人才开发上。但是自从业人员的调查中可知，一方面乡村休闲从业人员认识到了休闲观念的落后是导致乡村休闲产业缺乏人才竞争力的重要原因，另一方面从业人员素质较低，而他（她）们对技能培训的需求又十分强烈。

从调查中可知，从业人员认为最为缺乏的是高级管理人才和设计与开发人才。因为对于一般管理人员和一般服务人员，可以不需要进行专门的培训而在从业实践中逐步成才。但对于休闲专业人才，则需要通过专门的培训掌握专门的现代化休闲管理技术和设计与开发技术。这就需要政府和社会投入充足的人才开发资金，建设人才培养院校及培训基地，引入人才培训专家等。但这些在我们宁波还做得很不够，即使是培训了有限的人才也主要从事城市休闲产业。

休闲产业的发展状况对休闲人才资源的开发具有重要影响，两者互相依存、互相促进。宁波乡村休闲产业较之城市休闲产业还很落后，处于发展的初期，这使之与城市休闲产业相比，在高水平人才的竞争中处于明显的劣势。但是，在崇尚自然、追求环保的生态型社会建设中，乡村休闲的优势会越来越显现出来。当然乡村的自然与人文休闲资源需要政府和社会去综合开发，开发的结果应是经济效益、社会效益与生态效益的有机结合，这就需要高素质的人才去设计、开发和经营管理这些休闲资源。

从问卷调查中可知，目前宁波乡村休闲从业人员的知识结构（包括学历和技能）和从业人员队伍结构不合理，整体素质偏低，大部分从业人员没有经过正规的相关知识培训，这使得整个行业的服务质量不高，乡村休闲业的发展面临高素质人才严重短缺的尴尬局面。

从业人员的生存状况对休闲人才资源的开发也有着重要的影响。从业人员较高的工资水平，良好的医疗卫生和其他社会保障水平是该行业人才竞争力的重要体现，这种竞争力不仅有利于现有人才积极地通过实践和寻求培训机会提高自身的索质，也有利于吸引高等院校和其他社会培训机构投资培训这方面的人才。但从调查中可知，当前宁波乡村休闲业从业人员的工资水平较低，享受的医疗保险水平也较低，当地的乡村卫生服务水平与设施条件较差，这些都严重影响着现有人才的稳定性，更不用说对高素质人才的吸引力了。

人才开发是以提高产业素质为目的，产业素质是某一产业的技术能力、产出能力、市场能力、管理能力和获利能力的综合体现。目前宁波乡村休闲产业的索质相对较低，其提升的空间很大。

传统观念认为休闲业（尤其是乡村休闲业）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对技术的要求很低。但高素质的现代休闲产品是建立在高技术基础之上的，这种高技术不仅包括运用现代科学技术创新休闲产品（如美国的迪斯尼乐园、日本的高山游览索道等），还包括现代休闲产品的管理技术，因为高科技的休闲产品需要有先进的设备运行技术、故障处理技术、环节管理诀窍等。近年来宁波乡村休闲产业的技术开发有了很大的进展（如凤凰山主题游乐公园、雅戈尔动物园等），但管理技术人员匮乏，在岗的管理技术人员水平有待提高。

乡村休闲产品开发出来以后，如果不通过有效的手段推销出去，就不会产生应有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乡村休闲产品不像城市休闲产品处于人口稠密的城区，产品一出来就被很多人所知晓。宁波乡村休闲产品往往处于边远的山村、海滨等地区，产品开发出来后必须依靠有效的营销手段让社会大众所知晓，这样才能使“库存商品”转化为市场能力，否则乡村体闲产品就会变得毫无价值。目前宁波乡村休闲产业缺乏高素质的营销人才，一般情况下是通过打广告牌、设置路标、电视广播媒体等方式推销产品，营销人员缺乏对本产业休闲产品的全面了解，缺乏与消费者的接触。这种“重生产轻营销”的现象会使企业缺乏现有产品对消费者的适应性的了解，也缺乏如何适应消费者的需求增加特色项目、开发新产品的了解，从而不能有效提高休闲产品的产出水平。所以，培养高素质的乡村休闲产品营销人才对于最大限度地提高休闲产品的经济与社会效益，保障该行业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宁波乡村休闲产业的长足发展呼唤着具有现代管理手段的休闲企业管理人才。企业管理能力是企业自我管理的状态和水平的综合反映。企业组织设计、人力资源配置、业务流程安排、服务质量控制、激励与约束机制的建立、市场开发与促销、现代化管理手段的应用等，均是休闲业管理能力的应有内容，也是休闲管理人才开发的内容。培养宁波乡村休闲企业管理人才应是立足宁波乡村休闲产业的特色与人才现状，与城市休闲管理人才开发相结合，有针对性地培养不同层次的专门型和综合型管理人才。

总的指导思想：在改善宁波乡村休闲产业人才创业条件的基础上，尽力满足现有从业人员职业技术培训要求，引进和培养适合宁波乡村休闲资源的休闲产品设计、开发人才和高级管理人才。对此，应制定若干政策，加大投入力度，辅助乡村休闲教育，调动社会各界的积极性，形成休闲人才培养的各方联动，以加快乡村休闲产业专门人才的培养。

因为缺乏该行业人才创业与成长的基本条件，在岗的人才不会稳定，进行人才开发也找不到对象，于是其他的人才开发投入就会成为资源浪费。结合宁波市城乡统筹与新农村建设实践，应从如下几个方面改善乡村休闲人才创业成长的条件与环境：

第一，针对调查问卷反映的宁波乡村休闲从业人员工资较低的现实，应逐步提高从业人员的工资水平。在提高工资水平过程中不能搞一刀切，应根据从业人员的技能水平与贡献大小拉开工资档次与差距，以鼓励从业人员努力提高技能水平，多做贡献。

第二，改善乡村休闲从业人员社会保障待遇，包括养老保险、失业保险与医疗保险等。条件好的企业应逐步与城市企业看齐，条件差的企业也应普及医疗保险，并逐步提高医疗保障水平。

第三，结合新农村建设，着力改善有利于乡村休闲人才创业成长的其他基础条件，如道路交通、邮电通讯、卫生保健服务等。另外，改善乡村的治安条件，创造一个安定祥和的产业发展与人才成长环境，对于宁波乡村休闲产业人才开发也是十分必要的。

教育部门应当鼓励和引导各高等院校教育按照乡村休闲市场对人才的需要，开办和设置乡村休闲产业相关课程，或在相关课程中融入乡村休闲业相关的内容，突出乡村休闲业的特色性。有关部门应当组织学术界和实业界共同建立一个以培养乡村休闲业综合型人才为宗旨的学科体系，包括乡村休闲产业设计、乡村导游文化学、乡村休闲产业管理学、乡村休闲社会学、乡村休闲心理学、乡村休闲行为学等学科。

建议政府制定出符合宁波城乡休闲产业统筹发展的人才培训计划，依托高等院校，将参加休闲业培训并获得资格证书作为休闲从业人员上岗基本资格。为此应编写具有宁波乡村休闲特色的培训教材，培养和引进具有相当水平的培训教师，同时在创立高级休闲业人才培训基地和再教育基地时应充分关注乡村休闲业高级人才的培养。

针对宁波的特色乡村休闲业（如乡村园艺观光业、乡村渔家文化产业、山水旅游业等），大力开展宁波乡村休闲业的专题研究。对此应鼓励乡村休闲产业实体与高等院校及科研机构开展乡村休闲领域的专题合作研究，解决宁波乡村休闲业发展过程中的实际问题，通过科研合作，既可提高科研机构的科研水平，也可提高休闲业从业人员的业务水平。政府应为这些研究提供必要的资助。

国际金融危机造成我国经济发展速度放缓，一方面大学生就业问题日益严峻，另一方面人们在休闲消费上可能会更倾向于选择实惠的中低档的乡村休闲方式。乡村休闲业处于一个良好的发展机遇期，在人才开发上，一方面面临着如何将当前处于就业困境的大学生吸引到乡村休闲行业中来，另一方面面临着如何吸引城市休闲业人才到乡村休闲业中来的问题，这两种途径都可以大大降低乡村休闲业的人才开发成本，也会大大提高乡村休闲业从业人员的整体素质。宁波是乡村休闲业较为发达的地区，政府应在就业导向上加强这方面的引导，通过到相关高校和人才交流场所举办专场招聘会，对本市乡村休闲品牌产品进行介绍等方式吸引相关专业的大学毕业生和城市休闲业人才。

发展宁波乡村休闲业是促进城乡和谐发展的重要途径，但是宁波乡村休闲业的发展存在着人才匮乏的困境。在对宁波乡村休闲从业人员的问卷调查中发现了如下主要问题：休闲观念落后导致休闲人才意识滞后；人才投入不足导致乡村休闲产业专业人才匮乏；产业发展很不充分导致行业人才吸引力很弱；产业整体人才素质有待提高；从业人员的生存条件有待提高等。宁波乡村休闲业人才开发应以提高宁波乡村休闲产业素质为宗旨，重点开发具有现代休闲产品创新与管理技术的人才、具有现代市场观念的乡村休闲产品营销人才以及高素质的乡村休闲企业管理人才。在宁波乡村休闲产业人才开发途径的选择上，应在改善宁波乡村休闲产业人才创业条件的基础上，尽力满足现有从业人员职业技术培训要求，引进和培养适合宁波乡村休闲资源的休闲产品设计、开发人才和高级管理人才，对此应制定若干政策，加大投入力度，辅助乡村休闲教育，调动社会各界的积极性，形成休闲人才培养的各方联动，以加快乡村休闲产业专门人才的培养。

（作者系浙江万里学院法学院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