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汉书》第七十篇：神母预告，赤旗号召，越过重关，席卷三秦

班固认为，从唐尧、虞舜、三代以来，《诗经》《尚书》记载的历史，现存典籍保存的记录，都可以证明，上古时，尽管有唐尧、虞舜的盛世，还要有像《尧典》《皋陶谟》这样的文献，才能将他们的事迹流传，使其流芳于后世，通过文章，让后世人了解尧帝、舜帝的圣德，其功绩在百王以上，孔子说：“尧帝、舜帝的功德何其巍峨，记载他们事迹的文章，又何其美轮美奂！”汉的开国皇帝是唐尧后裔，高祖秉承祖上圣迹，开创汉室帝业，在六世皇帝武帝时，太史令司马迁撰写帝王的功绩，以一人之力，撰写《史记》，将汉朝历史，排序在百王之后，从五帝本纪到汉武帝，始皇本纪、项羽本纪也编列其中。时间至武帝太初年间，没有再往下记录。班氏在此基础上，参考前人的著述，补充资料、文献，撰写《汉书》，从高帝开始，至孝平帝、王莽篡汉夺位被杀为止，共辑录十二位皇帝，前后二百三十年的历史，总揽史实，按照《五经》要义，上下贯通，以春秋笔法，分出纪、表、志、传四类，共计一百篇。其叙传作为最后一篇，概述如下：

高祖皇帝，为尧后裔，秉承天命，神武聪颖。秦人不德，楚地举义，沛县发迹，斩蛇祭旗。神母预告，赤旗号召，越过重关，迫降秦婴。革命创制，约法三章，应天顺民，五星排序。项氏逆德，黜我巴、蜀，秦人向往，战士愤怒。乘机东指，席卷三秦，割据河山，保护斯民。股肱萧、曹，社稷重臣，爪牙信、布，腹心良、平，恭行天罚，赫赫明明。《高帝纪》作为第一篇。

惠帝短寿，高后称制，罔顾天命，诛灭吕氏。《惠帝纪》作为第二篇，《高后纪》作为第三篇。

太宗文帝，谦恭沉静，教化民众，表率作用。农不加赋，罪不妻孥，不建新馆，不崇陵墓。恩德如风，民应如草，国富刑轻，后世祭祷。《文帝纪》作为第四篇。

景帝即位，诸侯叛乱，讨伐七国，汉室保全。不敢懈怠，务在农桑，甲令记述，民众安康。《景帝纪》作为第五篇。

武帝雄才，弘扬祖业，夙兴夜寐，良才选用。百世伟业，降服夷狄，恢复朔方，拓展四荒。武德辉煌，焕彩文章，倡导六经，儒学奠基。封禅祭祀，迎迓百神；协律修订，后世享用。《武帝纪》作为第六篇。

昭帝年幼，忠臣辅佐。燕、盖乖张，昭帝聪颖，罪人惩罚，国家安宁。《昭帝纪》作为第七篇。

宣帝睿智，兼用刑名，举贤纳谏，判断英明。怀柔远方，善待近臣，光耀威武，凤凰翔集，德耀荒漠，匈奴朝贡。彰显祖德，汉有中兴。《宣帝纪》作为第八篇。

元帝谦恭，以柔治国，礼敬元老，宽恕谏臣。舍弃享乐，减损御服，不用离宫，不兴陵寝。宦官专权，损害帝德。《元帝纪》作为第九篇。

成帝英俊，临朝有光，威仪隆盛，如圭如璋。后宫宠赵，朝政予王，皇帝威权，奈何不彰。《成帝纪》作为第十篇。

哀帝文弱，独揽大权，惩治宗室，折损朝臣。爱恋董公，朝纲失序，《大过》困顿，实乃真凶。《哀帝纪》作为第十一篇。

平帝早夭，王莽篡位，伪装忠顺，颠覆汉室。《平帝纪》作为第十二篇。

汉初建国，诸侯为政，项氏定制，十有八姓。《异姓诸侯王表》作为第一表。

太祖元勋，设置辅臣，支庶藩蔽，侯王称尊。《诸侯王表》作为第二表。

侯王福祉，延及子孙，公族繁衍，枝叶茂盛。《王子侯表》作为第三表。

建国之初，论功剖符，世代继承，授爵封土。《高惠高后孝文功臣侯表》作为第四表。

景帝即位，吴楚叛乱，武帝拓土，昭宣承平，成哀即位，亦有封国。《景武昭宣元成哀功臣侯表》作为第五表。

无德不报，殷周二代，宰相外戚，恩泽兼顾。《外戚恩泽侯表》作为第六表。

汉承秦制，有革有因，略举官职，并列其人。《百官公卿表》作为第七表。

篇章典籍，无论古今，等级名号，陈列九品。《古今人物表》作为第八表。

事物本原，万物归一，黄钟大吕，秒忽计量。八音七始，五声六律，度量权衡，历算数据。细致入微，六代传承，各有异同，精心设置。《律历志》作为第一志。

天上地上，春雷鼓动，先王观象，礼仪制定。礼崩乐坏，郑卫荒淫，风俗教化，杂乱纷呈。存续大纲，以统旧文。《礼乐志》作为第二志。

雷电威猛，天公震怒，五刑惩戒，震慑效应，威实辅德，刑亦助教。末世滥刑，本末颠倒，孙、吴奸诈，申、商酷虐。汉作九法，太宗变革，轻重之举，世有定意。《刑法志》作为第三志。

天生黎民，食货唯先。井田为制，土地耘耕，十一贡赋，下富上尊。商业足用，货物流通，币有龟贝，至汉五铢。略举古今，鉴照盈虚。《食货志》作为第四志。

古时上圣，奉祀百神，祭祀天地，遥祭山川，唯明德馨，永享丰年。末世淫祀，轻信巫觋，大夫越礼，祭拜泰山，侯伯僭越，祭祀五帝，荒诞不经，因缘而起。瞻前顾后，正其始终。《郊祀志》作为第五志。

上天辉煌，三光悬象，日月光辉，星辰垂精。百官立法，宫室形成，比喻王政，影似烛形。三代末世，乱象纷呈，举其效应，鉴故知今。《天文志》作为第六志。

《河图》现世，《洛书》赠禹，八卦排列，九州有序。后世瞻仰，文武荣光，《春秋》占卜，咎徵有据。往来详知，王事更替。《五行志》作为第七志。

《坤》作地势，高下九等，黄帝、唐尧，万邦归顺，和谐天下，封疆授土。三代增减，延及秦、汉，废弃五爵，设立郡县。山川地貌，剖解图形。《地理志》作为第八志。

夏代交通，载人四用，山川治理，疏导为宗。黄河滞泄，殃及子孙。商代枯竭，周代改道，秦决河堤，南溃入淮，周秦至汉，八河堙塞。文帝堵溃，酸枣之野，武帝塞漏，乃作《瓠歌》，成帝河平，后遂滂沱。兴利沟渠，惠我国家。《沟洫志》作为第九志。

伏羲八卦，文字诞生，虞夏商周，孔氏赞颂，撰写《春秋》，整理《诗经》，编纂《周礼》，修订《乐经》，《易经》深奥，《尚书》经典。《六经》确立，百家争鸣，群言纷扰，诸子争雄。秦人毁灭，汉代补充，刘向整理，九流有别。编写目录，宏图大业。《艺文志》作为第十志。

秦失其政，荼毒百姓，官逼民反，陈胜揭竿，项籍英雄，蔑视强权，焚烧咸阳，分封诸侯，侯王掌控，诛杀秦婴，放逐怀王，暴虐败亡。《陈胜项籍传》为第一传。

张耳、陈馀，父子之交，携手避秦，抗争英豪。据国争权，相互仇敌，甘公献策，为汉藩臣。《张耳陈馀传》为第二传。

兄弟三人，田氏贵族，枯杨生芽，难以持久！田横俊杰，蛰伏海岛，沐浴尸乡，北面奉首，门人闻讯，为义殒命，旧主豪举，《黄鸟》哀伤。《魏豹田儋韩王信传》为第三传。

韩信饿徒，英布囚犯，彭越狗盗，吴芮江湖。云起龙腾，遽封裂土，齐、楚受国，淮、梁称王。卢绾发小，镇守北疆，德薄位尊，福祚为殃。吴芮忠信，延及子孙。《韩彭英卢吴传》为第四传。

刘贾从军，勤苦劳顿，镇守淮、楚，得以封疆。刘泽称王，位在琅琊，诸吕僭越，而后受国。刘濞王吴，疆土辽阔，警戒东南，终成祸患。《荆燕吴传》为第五传。

太公四子：长子早夭，二儿王代，刘交王楚。刘戊荒淫，刘礼续后。京城供职，担任宗正，劬劳王室，刘德封侯。刘向博学，子孙成名，《楚元王传》为第六传。

季布忍辱，屈身毁节，申斥上将，朝臣震恐。栾布哀泣，祭奠梁王，田叔殉命，为赵伸张，临危受命，义动明皇。栾布为相，遍历燕、齐，田叔相鲁，民思其政，生前有德，乃享民祠。《季布栾布田叔传》为第七传。

高祖八子，二帝六王。三赵殒命，淮厉自伤，燕灵哀悼，绝嗣无后，刘肥家族，后代茂盛。东土为王，从岱至海，支庶封王，前后九子。六国反叛，嫡嗣无祀。城阳、济北，分享封土。刘章景王，匡扶汉室。《高五王传》为第八传。

元勋功臣，首推萧何，举荐韩信，镇守关中，竭力供食，输送辎重，修建汉都，营造新宫，修订法规，制定章程。曹参沉静，继承沿革，百姓歌颂，化我淳德。汉之宗臣，是谓相国。《萧何曹参传》为第九传。

留侯张良，袭秦复仇，汉王谋臣，皇室心腹，攻克武关，解厄鸿门。谏言中肯，韩信为王；销毁封印，更改主张；善用良谋，助汉成功；招来四老，太子享国。陈平扰攘，归汉安宁；献计反间，项王孤独；平城解困，擒获韩信；六奇诡计，神鬼莫测。王陵廷争，辞职还家。周勃奋勇，诛灭诸吕，朝中定策，拥立文帝。亚夫守节，吴楚建勋。《张陈王周传》为第十传。

樊哙屠狗，滕公马厩，灌婴商贩，郦商庸夫，攀龙骥尾，俱能封侯。《樊郦滕灌傅靳周传》为第十一传。

张苍秦吏，掌握文书，柱下官吏，了解古籍，既为汉臣，制定律历，度量制度，有章有序。周昌耿直，敢于犯上；任敖勤勉，旧恩感伤。故安执法，责难邓通，请诛晁错，帝臣忠勇，舍己忘生，汉初名臣。《张周赵任申屠传》为第十二传。

食其监门，长揖汉王；巧取陈留，占领敖仓；封锁渡口，谋划有功。陆贾善辩，百越归汉；从容谏言，天下安宁。娄敬戍卒，迁京定都；内强关中，外和匈奴。叔孙奉常，与时俱进，解除戎装，礼仪首创。哲人谋士，国之荣光。《郦陆朱娄叔孙传》为第十三传。

刘长僭狂，淮南厉王。二子反叛，先后灭亡。刘安有才，刘赐愚顽，倒行逆施，下场可叹。《淮南衡山济北王传》为第十四传。

蒯通游说，三雄败亡，郦生烹煮，韩信遭殃。田横颠沛，英雄感伤。伍被遭拘，忠奸彷徨，犹豫误判，终遭祸殃。江充恶极，颠覆皇室。息夫诬枉，构陷诽谤。《蒯伍江息夫传》为第十五传。

万石恭谨，幼遇圣君，福祚绵延，惠及子孙，家教谨严，儿孙孝顺，齐民感恩，生前建祠，身教垂范，化被斯民。卫、直、周、张，以善存身。《万石卫直周张传》为第十六传。

文帝三王，代孝二梁，怀王夭折，孝王受宠。内为兄弟，外阻吴楚，怙恃宠爱，骄矜武功，僭越制度，无视朝廷，皇权冲突，祸殃显露。景帝爱怜，封国五分，德不堪宠，四支绝嗣。《文三王传》为第十七传。

贾生有才，弱冠登朝。文帝赏识，屡上奏章，暴秦告诫，三代是因。建设藩国，强本固根，吴楚合纵，赖谊之功。《贾谊传》为第十八传。

爰盎慷慨，谏言廷辩，揽辔正席，分析利害。晁错英才，智小谋大，祸福转换，倏忽迅疾，谋定国事，惨遭腰斩。《爰盎晁错传》为第十九传。

释之廷尉，掌管刑狱，持法公正，百姓称平。冯唐直言，魏尚获赦，文帝纳谏，明主善断。汲黯刚直，义形于色，下折淮南，上正武帝。郑公荐贤，于兹为德。《张冯汲郑传》为第二十传。

荣辱有加，掌控时机，忠言谏上，唯德堪任。依赖忠正，君王采之。《贾邹枚路传》为第二十一传。(www.xing528.com)

窦婴外戚，沾沾自喜，崇尚义气，爱慕名声。灌夫武夫，骄矜好勇。田蚡恃宠，有德有凶，纤细过节，终致祸殃。安国坠车，王恢用兵，天命悲催，人咎难辞。《窦田灌韩传》为第二十二传。

景帝有子，封王十三，文帝余庆，得以子藩。鲁恭馆室，江都轻薄；赵敬邪恶，中山酗酒；长沙寂寞，广川无声；胶东不信，常山骄横。四国绝祀，河间贤明，修订礼乐，汉室俊英。《景十三王传》为第二十三传。

李广恭敬，获取士心，控弦贯石，威动北狄，征战七十，终死于军。李敢愤怒，怨恨卫青，将帅龃龉，死于非命。李陵勇武，远征匈奴，一念之差，辱没祖宗。苏武守节，不辱使命。《李广苏建传》为第二十四传。

卫青威武，上将元首。征伐猃允，恢复朔方。七征七胜，战车驰骋，合围单于，北登阗颜。骠骑冠军，飙如疾风，六次长驱，电击雷霆，饮马瀚海，封狼居山，西窥大河，列郡祁连。《卫青霍去病传》为第二十五传。

儒学宗师，首推仲舒，诸侯国相，修身治国，辞官家居，收徒讲学，论道著书，皆有明法。朝廷垂询，汉代大儒。《董仲舒传》为第二十六传。

文艳用寡，子虚乌有，寓言淫丽，托讽始终，多识博物，广采博收，文采华美，赋颂为宗。《司马相如传》为第二十七传。

公孙弘相，明察博闻，垂暮老人，再入金门，既登爵位，禄赐贤士，布衾疏食，用俭饬身。卜式耕牧，堪明其志，圣君感悟，授爵授职。兒宽勤勉，束发修学，位列名臣，辅佐从政。《公孙弘卜式兒宽传》为第二十八传。

张汤显贵，尽职尽责，献媚天子，宵旰忘食，既受宠幸，终遭陷害。安世温良，蒙受恩典，子孙奉职，皇恩优渥。《张汤传》为第二十九传。

杜周判案，唯上深浅，巧取豪夺，幸而免祸。延年宽和，列于名臣。杜钦设谋，弘论有宜。《杜周传》为第三十传。

张骞持节，凿通西域；贰师秉钺，身死匈奴。张骞封侯，贰师遭祸。《张骞李广利传》为第三十一传。

呜呼史迁，蒙受腐刑！幽而发愤，乃思乃精，错综群言，古今为经，总成一家，史学为宗。《司马迁传》为第三十二传。

武帝六子，昭、齐无嗣。燕剌谋逆，广陵诅咒。昌邑短命，刘贺失据。戾园太子，遭巫不幸，宣帝曾孙，继承大统。《武五子传》为第三十三传。

武帝威武，开疆拓土，文武焕然，四夷降服。严助、主父、淮南刘安，数子行为，皆有德行，不忠其身，善谋于国。《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为第三十四传。

东方善辞，诙谐倡优，讥讽上林，拦阻董偃，谏诤奢华，怀肉污殿，行为放纵，逢时不遇。《东方朔传》为第三十五传。

公孙内宠，屈氂王子。千秋申冤，宜春旧仕。敞、义附霍，无益朝政。郑弘唯政，万年容己。陈咸拒诲，孰为不子？《公孙刘田杨王蔡陈郑传》为第三十六传。

王孙裸葬，胡建斩将。朱云讦禹，梅福刺凤，堪为狂狷，云敞中庸。《杨胡朱梅云传》为第三十七传。

霍光辅政，受命武皇，昭帝短寿，再立新皇。昌邑不堪，宣帝即位，安定社稷，权比阿衡。怀禄恃宠，渐显不祥，阴妻叛逆，霍氏遭殃。秺侯狄人，谦恭忠信，累世载德，福及子孙。《霍光金日磾传》为第三十八传。

兵家谋略，唯在不战。充国威武，立功立论，屯田妙策，宣帝采信。武贤父子，虎臣之俊。《赵充国辛庆忌传》为第三十九传。

义阳楼兰，常惠昆弥，郑吉日逐，义成郅支。陈汤散漫，遭人毁谤；会宗勤事，西域豪俊。《傅常郑甘陈段传》为第四十传。

不疑机敏，应变有节，辞霍婚姻，逡巡归隐。疏广善终，散金娱老。定国福祚，受教父考。广德、当、宣，近于知耻。《隽疏于薛平彭传》为第四十一传。

四皓遁秦，古之逸民，不屈不挠，严平、郑真。吉困刘贺，不受污染；贡禹年老，唯德做官。龚舍正身，龚胜善道；郭钦、蒋诩，避世修好。《王贡两龚鲍传》为第四十二传。

韦贤肃静，闻《诗》闻《礼》。玄成退让，继任丞相。汉之宗庙，叔孙定制，孝元改革，儒生变度。国家文献，记载其事。《韦贤传》为第四十三传。

魏相师法，君主权威，朝纲独揽，大臣辅弼。丙吉谦逊，不伐其功，襟怀弘大，心地光明。衷心可嘉，苗裔余庆。《魏相丙吉传》为第四十四传。

占卜往来，幽赞神明，苟非其人，道不虚行。学微术浅，或见仿佛，或见缺疑，违众忤逆，浅为疑虑，深为世害。《眭两夏侯京翼李传》为第四十五传。

广汉尹京，至为聪明；延寿作翊，甚为和平。自矜功劳，冒犯圣皇，终于受困，惨遭极刑。翁归扶风，亦有政声，宣帝褒扬，留有美名。张敞执政，章法有序，借助经文，辅助行政。王尊勇武，国家良臣。王章执拗，死于非罪，妻子牵连，士民哀叹。《赵尹韩张两王传》为第四十六传。

宽饶正色，国之司直。诸葛刚直，刘辅直谏。皆为狂狷，不足为训。郑崇谏诤，毋将守节。孙宝抗辩，何并立志。《盖诸葛刘郑毋将孙何传》为第四十七传。

长倩鸿儒，霍光不举，宣帝提拔，元帝作辅，谋虑不周，受谤石、许。《萧望之传》为第四十八传。

子明威风，发迹西域，敢于御侮，后代良臣。《冯奉世传》为第四十九传。

宣帝四子，淮阳聪敏，舅氏张博，实为谄佞，妄听胡言，几陷大罪。楚孝恶疾，东平失宄，中山短寿，母归戎里。元帝二王，孙子继承，昭穆不序，帝位重登。《宣元六王传》为第五十传。

匡衡崇儒，研读古文，民所瞻仰，困于二司。张禹货殖，朱云出丑。博山谨慎，附莽获疚。《匡张孔马传》为第五十一传。

王商笃实，不屈不挠，多次遭贬，率被废黜。史丹殷勤，辅导储君，既忠且谋，享兹旧勋。傅喜守正，得以免祸。《王商、史丹、傅喜传》为第五十二传。

薛宣文法，朱博武略，政事之材，道德浅薄，位过堪任，鲜终其禄。名过其实，终遭败亡。《薛宣朱博传》为第五十三传。

高陵儒宗，任刑养威，用时合宜，才资堪用。翟义奋勇，如虎如豺，进不跬步，家族败亡。《翟方进传》为第五十四传。

刘氏衰微，朝政或缺，灾害频发，日食显祸。谷永陈咎，戒在三七。杜邺谏言，指责丁、傅，附会外戚，略知占卜。《谷永杜邺传》为第五十五传。

哀帝、平帝，丁、傅、莽、贤。武、嘉忧伤，终亡其身。师丹遭废，咸列忠臣。《何武王嘉师丹传》为第五十六传。

知识渊博，文章华彩。初拟相如，赋献黄门，辍而深思，草《法》撰《玄》，斟酌《六经》，仿效《易》《论》。潜于著述，篇章等身。《扬雄传》为第五十七传。

残暴亡秦，灭我圣文，汉存其业，六经始分。是综是理，是纲是纪，师徒宗派，各有著述。《儒林传》为第五十八传。

毁之誉之，政事可循。黎民百姓，良吏教化。淑人君子，时同功异。身逝遗爱，民有余思。《循吏传》为第五十九传。

上行下效，奸宄不胜，苛政恣肆，刑罚用尽。强横暴虐，聚敛剥削。报虐以威，祸殃终凶。《酷吏传》为第六十传。

士、农、工、商，各有专业，贵不奢靡，细不匮乏，世无贫困，遵王守法。靡法靡度，民肆欺诈，兼并上下，过于奢侈。侯服玉食，伤风败俗。《货殖传》为第六十一传。

建立国家，法有制度，家不藏甲，国不专杀。何况平民，作威作福，如不匡正，礼法何顾！《游侠传》为第六十二传。

彼何人耶？窃此富贵！损害高明，警戒后世。《佞幸传》为第六十三传。

《尚书·舜典》，戎狄乱华；周宣驱赶，《风》《雅》记载。幽王昏昧，宠幸褒姒，戎败骊山，遂失丰鄗。大汉初定，匈奴逞强，困我平城，寇略边疆。至于孝武，雷霆震怒，王师出征，收回朔方。宣帝继承，恩威并施，匈奴降服，五世来朝。王莽篡权，颠覆圣朝，详录变迁，为世典籍。《匈奴传》为第六十四传。

西南外夷，种别殊域。南粤尉佗，自王番禹。蛮夷外域，闽越、东瓯。荒蛮朝鲜，燕地远狄。汉兴怀柔，与尔剖符。皆恃其阻，乍服乍叛，孝武征伐，诛灭海隅。《西南夷两越朝鲜传》为第六十五传。

西戎即服，夏后德教。周穆示兵，荒服不征。汉武劳神，图远讨伐。王师征旅，惩罚大宛。汉室公主，下嫁乌孙，使命乃通，条支海滨。昭、宣继承，都护设立，总督城郭，三十有六，修奉朝贡，各尽其职。《西域传》为第六十六传。

祸福相倚，形于外戚。吕雉高后，家族倾覆。薄姬梦龙，产下文帝。窦后违意，遽为皇后。王氏卑微，武帝作嗣。子夫既兴，卫氏不终。钩弋忧伤，昭帝继统。上官幼尊，父辈遭殃。史娣、王悼，身遇不祥，宣帝享国，二族后光。哀后产元，夭而不遂。邛成帝后，履尊三世。飞燕入宫，祸成其妹。丁、傅僭位，自求凶顽。中山无辜，乃丧冯、卫。惠张、景薄，武陈、宣霍，成许、哀傅，平王之作，事虽歆羡，非天所祐。怨咎在兹，如何不谨！《外戚传》为第六十七传。

元后母娠，梦月入怀。成帝安逸，委政于舅。王凤作威，诛杀宰卿。王商权盛，敢借明光。王根气傲，僭越宫馆。王莽过分，篡汉终亡。《元后传》为第六十八传。

王莽贼臣，罪恶昭彰，行骄夏桀，虐烈商纣。伪考黄、虞，谬称典文，众怨神怒，恶贯满盈。百王之极，究其奸昏。《王莽传》为第六十九传。

著《汉书》，叙帝皇，列官职，建侯王。序天地，统阴阳，阐元极，析三光。分州域，物疆土，穷人理，核万方。纬《六经》，缀道纲，总百氏，赞篇章。含雅故，通古今，正文字，明学林。《叙传》为第七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