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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两位牙医、先进仪器,满足快速治疗需求

时间:2023-10-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华西的牙科成立于作者被派到这里的1907年。现在,牙科系里有两位牙医,拥有精良的仪器。我在1906年秋向理事会提出申请,要求到华西从事牙医工作。然而,在对亚当医生所携带的牙科设备做了一个全面整理后,我发现了一个硬化仪和一些牙胶。在一两天之内就能满足这位热情的牙科支持者的需求。如果牙科医生没有来,那么他就不得不等上好几周,让义齿通过慢邮寄到上海再寄回来。

现有两位牙医、先进仪器,满足快速治疗需求

华西的牙科成立于作者被派到这里的1907年。现在,牙科系里有两位牙医,拥有精良的仪器。机构已经与大量的中国客户建立了联系,并照顾了许多本省的干事和外国人。同时,我们还在培训一班大有前途的牙医助理,同时社会对医科毕业生的需求在不断增长。因此,当回顾这九年来牙科的发展,我们会为魁北克协会一开始就对我们所给予的及时的、大量的帮助表示感谢。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牙科系。我们同时也要祝贺理事会所采取的措施,尽管这显得有些大胆。这又一次证明了加拿大人并不只会在老路上徘徊。因为我被派到这里时,就我所知还没有其他机构安排了一个直接的代理人来处理牙医事业。

我以个人的视角来描述这段历史,这样可以让读者更深入地了解全貌。作为只有两个员工组成的牙科事业来说,没有为写作留出多少时间。如果获得了任何成果,其中任何一位都要为此负责。这也是这个领域首位医生的一个优势。接着以此为序幕,开始了我的工作。

在我大学时,熟悉了在华西的工作,并在逐渐对该事业感兴趣之后,命运安排我到那里奉献了我的一生。我在1906年秋向理事会提出申请,要求到华西从事牙医工作。理事会很快回绝了我,但他们承诺如果我能从医科毕业,那么就能得到任命,但我并不想这样做。如果不是一直与我保持联系的史蒂芬森(Fred Stephoson)医生,充当了新老两代人之间的桥梁,那么这样的开端也无从谈起。在一次与他的谈话当中,他建议如果我能得到理事会的支持,那么他们一定会重新考虑。听到这些话,在过年期间我向加拿大国内机构进行咨询,他们说如果我愿意接受便会支持我。接着在回到多伦多以后,我以此为基础又向理事会提出申请。他们的回复既不完全支持也不完全反对,只是要求我“等一等”。与此同时,萨瑟兰医生和卡曼医生到上海参加世纪大会时被委任去做一个详细的调查,试图找到一位牙医。结果在1907年春,我接到了一项作为“医疗干事”的任命,这是因为在此时机构规则只允许派遣宣传干事和医疗人员到机构工作。但有一点很清楚,我是到那里进行牙医事业的。然而为了保护自身,理事会还是让我花了六个月时间进行麻醉和小型手术的进修学习。因此,这保证了我在第一年的时间里会有足够的事情做。因为,通常一位医生要花数年时间才能让人们赞许他的工作!同样,在那时我们干事的人数很少,他们有时会占用我一点时间(来看病)。

1907年秋,我们离开了加拿大。这一路既漫长而又有些令人疲倦,途中我还在好几次牙科病例中提供了“首次援助”。我们于1908年3月10日下午到达成都。第二天早上,我和上海世纪大会的一名代表见面。他在自我介绍后马上就向我表示,在这一行人当中他最高兴看到我。如果在今天,面前的某人表现得紧张又兴奋,我是能够理解的。但那时,我既年轻又无知,很自然地就得意洋洋了!经过几分钟的交谈,他让我看了一副上下都分开了的义齿,这不能用。我的牙医设备这个时候还没有运来,这些设备花了一年时间才被运到华西!然而,在对亚当医生所携带的牙科设备做了一个全面整理后,我发现了一个硬化仪和一些牙胶。当地很容易买到石膏,买来之后烘干再制成有用的模子。在一两天之内就能满足这位热情的牙科支持者的需求。如果牙科医生没有来,那么他就不得不等上好几周,让义齿通过慢邮寄到上海再寄回来。这对他的消化和日常安排都没有好处。

根据规定,每个人都要花两年时间学习中文,除了特殊情况,这项规定是被严格执行的。不幸的是,我参加了特别学习班,并徒劳地想找到一种远离他人对牙医护理关注的方法。因为在四川有许多欧洲人,他们在一至八年内都没有口腔护理了。我很快就为此被迫放弃了半天的学习时间。

我的手术室位于一个旧医院的一间小候诊室里,伊万夫人的起居室就在附近。实验室位于我们后来居住的院子当中,我也会对它进行描述,以便让读者了解到先驱者们工作的不利条件。这个房子几乎连加拿大国内三等木屋的条件都达不到,地板是用泥土铺成的,下雨天让人印象深刻!而屋椽(没有天花板)就像煤灰一样黑。屋顶上铺着一层质量很差的土瓦,上面有不少的裂缝,还常常漏水。屋子的前面是中国式的低格子窗户,后面是一个潮湿的胡乱堆砌而成的土墙。它只有从地面到天花板一半的高度,把这间屋子同一个喧闹邻居的院子相隔开。邻居似乎一直住在那样一个不停争吵的环境中。屋子的其中一角放着我们日常所需的煤、木材和刨花,另一边放着原来房屋里的那些破旧而无用的家具,而我是在屋子中间工作的。幸运的是,我在这里工作了一年之后就有了一个更让人满意的地方。现在工作的地方,是走廊尽头的一间手术室和旁边的两间工作室。这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即仍然没有候诊室。在加拿大,我们一般要有两间候诊室,一间男用一间女用。三年后,我们私人的起居室也不得不拿出来供病人使用。

我曾提到有许多西方人寻求我的服务,但他们的需求并不是唯一阻碍我熟练掌握中文的。当地人很快发现了我的存在,他们也迫切想要得到治疗。在我到达之前,启尔德的一位老友曾把他的女儿带来,请求治疗情况恶化的下颚。医生解释说,一位牙医正逆流而上并建议等牙医来了再治疗。我来不久后他便知道了,并又一次跑到启尔德医生那里,请求给予特别的关照……在检查时我发现,她的齿槽已化脓了十年之久。牙骨很大一部分缺失了,并且时常化脓,这对健康十分不利。她在服用了大量中药之后病情并未好转,变得非常贫血,并且精神沮丧。幸运的是,在拔去几颗坏牙和全面的擦刮后,病情很快得到了缓解。不久之后,她的病好了,人也开朗了。我要求她和她的家人不能提到是我治好的。因为目前我的职责是学习中文,但她的病情康复毫无疑问“走漏风声”,接下来的事表明大部分寻求我治疗的病人都提到了她的康复,或在一定程度上提到他们知道“王家”。

有时我会设法避免许多求医的请求,但这些请求逐渐变得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迫切,这占据了我大量的时间。在这方面发生了另一件趣事。我发现,考虑到工作条件的不足和所花的大量时间,我必须回绝外出就诊。我的这一立场引起了官宦和商人家庭中女性病人的不满,因为她们通常是不许出门的。可能在当时,我的立场对于牙医工作的开展是不明智的。但我坚持这一原则的结果是,总督的侄女后牙槽发生严重病变,家人不得不把她送到我这里来就诊。她多次来办公室,陪同的是大量的侍从和士兵,这不可能不让街上的人注意和谈论。从那时开始,在这方面就几乎没有什么麻烦了,因为既然最高长官的家眷都可以这样做,那么其他人就自然可以把我视为“良好可信”了。

1910年春,唐茂森医生到达成都,他来自青年会,不是牙科系指派的。唐医生和我曾是大学的朋友。我们曾在青年会一起做过一些工作,并多次讨论过相关问题,特别是在我接受任命后。但由于他是一个英国人,偏爱印度。这似乎排除了我们身处同一机构的可能。但他向理事会申请,提出他们并没有对指派一名牙医到干事队伍当中有清楚的看法。这位医生与肖恩医生在尼亚加拉湖夏季会议上碰面后不久,他咨询了这方面的情况。肖恩医生告诉他,华西需要一名医生,并建议说如果他愿意,我们机构很可能会将他调到牙科系去。唐医生同意了这个提议,接着他转到了协会并被派到中国。由于牙科系的快速增长,1911年理事会指派他到这里,同年便开展了巡回牙医工作。不幸的是,辛亥革命阻止了这次旅程,他在道格拉斯高地度过了夏天。由于不能顺流而下回国,所以在那里他能够为聚集到此的干事做一点事情。(www.xing528.com)

1909年,理事会通过修建牙医住所和办公室的预算,但直到1911年春,我们才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房屋建造工程在3月份开始,但由于夏季的炎热和辛亥革命的影响而中途停顿了几次,直到11月我们才搬入屋内,离完工限期只剩两周。这时牙科办公室已经完工并使用了一段时间。

在到达上海后,我们发现早些时候来此的唐医生获得授权购买了一套牙科设备,例如能在日本牙科诊所中使用的仪器。他正在为顺流而来上海的一名干事进行口腔护理。在上海停留几个月后,我们回到加拿大。在加拿大时,我进行了一个冬天的进修学习,并在1913年秋回到中国。

唐医生在1913年12月末回到成都,在1914年1月重开了已经关闭一年的办公室。他第二年的工作很忙。回来后我发现机构正准备建设第二处医疗点,即在重庆开办牙科诊所。这个想法明白地体现在如下事实中,即在回来之后,成都会有两名牙医并且东部也迫切需要一位牙医。幸运的是,在牙科部门这项计划可以实施。我相信目前所要关注的重点是牙医人手策略。这是因在机构内很难找到牙医自愿者,同时也因为理事会反复重申应培训牙医学生,这种训练只能由我们在未来集中力量来进行。

1915年秋,因为一连串或多或少严重的疾病,机构认为必须让唐茂森医生离职休假。因此医疗人员又减少为一人。要不是由于牙科助手力量的增强,这项工作不可能在过去两年当中还能得以延续。

对这些助手们只提一句话。在我度假回来时,我觉得有必要训练助手和技师,以便为这个部门发展和职业未来提供人手。在这之后,我挑选了几个愿意从事这一职业的学生,开始训练他们。班上的人数增加到后来的六人。正如现在所实施的那样,培训期是四年一届。他们现在正在夜校学习联合教育学校课程,白天在实验室和手术椅上度过。其中一些学生在完成四年课程学习后,会继续进行他们的全日制学校工作,并成为合格牙医。其他人则会成为助手、技师和牙科补牙术的示范者。

目前,在华西协合大学和城里中学我们有十名学生,他们或者从唐医生或者从我那里受到过关于进入牙医这一职业的帮助。在小学里也还有两名学生。当然,时间、能力和机遇会缩减这些人数。但我们推断,招收的人数也有确实的数目。我们希望在委员会授权我们开设牙科学院时有一个好的表现。

当观察华西牙科事业的未来时,我相信那将是不可忽略的一股力量。我希望机构能把握这个机会。机构当中还没有哪个部门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获得了这样的成功……另外,因为牙科事业处于发展和启蒙的年代,它影响的局面将由我们来决定。我们希望能培训出在一定程度上理解自己人民苦难的牙医,并且通过他们,提升社会活力并升华生活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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