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初西南教育改革前的社会见闻编译

表8－1 改革前小学教育统计 单位：名

续 表

从上面的表格可以看出，在12年中我们只开办了两个工作站。学校工作被看作是宣传工作的一部分，但从一开始就是十分重要的。参加的人数虽然不多，却很有希望。在那些谣言四起的动荡日子里，孩子们全都来上课，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尽管有这些不如意的事情，但他们还是来了，义工们证实了他们在这些日子里，用热情在家里、礼堂里和社区发挥着影响。

1896年，何忠义先生在动乱后一回到工作地就忙于修建。他写道：“如果以前我们给予学校工作更多时间的话，那么去年会和今年一样令人振奋，反之亦然。学校有29名学生。男生的成绩比以前要好得多，他们的工作也更令人满意了。你会注意到这里没有提到女校。在白宝玉小姐来了以后，女孩们就转交给了妇女会……”

……启尔德医生大约同一时间所写的内容显示了那些日子里的一些难处：“这个时候，人们正在散布我们吃小孩并为此绑架和购买儿童的谣言，但仍然有好多家长继续把小孩送到走读学校和医院里来。”(www.xing528.com)

赫斐秋医生一向对教育抱有热情，他在1898年从嘉定写来报告：“学校工作的开展比上一年要成功得多。尽管这个城市在一年当中的大部分时间里，或多或少地受到令人不快的谣言的影响，但到校学生人数仍在增加。现在我们有34名学生，日常到校的学生人数为30人。老师对工作很感兴趣并且非常忠诚。学生们学习古典书籍、哲学、地理和学校的课程。我认为受到适当指导的走读学校会在中国最终产生像在印度那样的成果。”

王雨春医生在1900年的事件结束后回到嘉定，用充满激情的声音讲道：“我们的走读学校取得了巨大成功，这出于老师超乎寻常的忠诚。他在一整年的时间里坚持教学，现在学生名册上有43人，平时到校上学的人数有30多人。王雨春夫人照看这个学校直到新年到来，在这些日子里有27人即使是半天也没有缺席过。学校的基础课程、问答和地理课一直在继续。除此以外，我每周二、五晚上都上英语课，参加者是10个最上进的男孩。”

刚开始的日子微不足道，没什么值得报道的。大部分学生都来自贫困家庭。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不收学费，但另一方面他们并不是所谓的“米学生”：即为了物质利益而来上学的学生。事实上，在1903年对成都的报告中这样写道：“每个学生都为所受教育付了一点钱，以保证学生日常出席和更加努力的学习。”这项花费对机构来讲是小数，每位老师每月的薪水是五六千铜钱，大约4金圆。房子也不贵，只需把房屋和家具改一下即可。

1896年后，我们在成都的礼堂后面，建起了一座半外国式的学校，极大改善了住宿条件。何忠义先生负责这幢大楼的建造。他在报道中写道：“这幢楼礼堂后面的墙壁（院子的墙壁），有12米高、4.5米厚。大楼有两层，但没有礼堂那么高。上面一层是寝室，10个男孩可以宽松地住在里面。下面一层是学校，有可能其中一部分会提供给老师住，这样老师就能监管住在里面的孩子了。”

因此在那些日子里，尽管学校经常关闭，尽管老师和学生经常变动，尽管只是少数人毕业，我们仍取得了真正的进展。干事们开始更好地了解当地民众，民众也开始更好地了解干事的动机，而这些小孩是两者的中介。事实上，打开长期对外国人关闭的中国大门，关键就是这些无畏的小朋友，这毫不夸张。40年前的小学生，现在已经是西部主要的干事、教师和领袖了。华西协合大学首批两位毕业生的作用非常重要，吴书辰（音）先生现从事教育，而付海云（音）先生从事哲学研究，这两位都是从早期开始的学校毕业出来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