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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20世纪初的学者考察与社会见闻

时间:2023-10-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泸州是一个有着20万人口的繁忙的商业大城市。泸州到自流井东南部要三天,走陆路到重庆要四天。我们在泸州的教育工作仍处于开始阶段,这是因为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专门的教育人员,也没有能将全部时间投入教育工作的干事。我们发现泸州人非常热切地乐意接受西医治疗。来自云南的军队和北方的军队在泸州交战。来自妇女会的布鲁克女士在第二次休假回来后就被指派到泸州来开展工作。泸州是一个战略中心,我们为荣县和重庆建立了联系。

泸州:20世纪初的学者考察与社会见闻

泸州是一个有着20万人口的繁忙的商业大城市。它位于长江边,另有从北面而来的沱江汇入长江,离重庆以西约240千米。泸州到自流井东南部要三天,走陆路到重庆要四天。

1907年10月举行的特别会议决定:“本会议再次确定,在泸州开展工作是有必要的。”因此,在1908年1月所举行的会议上,确定在那里开设工作站,并指派我(李芝田)和妻子一起到泸州开展工作。

当年8月我们到了泸州,事先租了一处当地的房子。房租很便宜,因为当地人认为这个空了好些年的房子闹鬼。然而,魔鬼并没有来打扰。

星期天,我们把临街的所有门都打开,一个人站在门口邀请周围的人进来。当天是赶集日,所以街上挤满了人。很长时间里,没人对我们的邀请作出回应。众人都知道这是间“鬼屋”。尽管已经是1908年了,当地人对外国人仍然没有什么好感。几天前,启尔德医生骑马穿过大街时,还有一个人叫道:“这里有个洋鬼子!杀了他!”医生停了下来并把这事报告给了警察

在那天,我们……几乎已经绝望了,最后终于有个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的人打破沉寂走了进来。发现他没什么事儿,其他人也跟着进来了。接着,人们不断地进来直到我们的小会客室容纳不下为止。坐在木板上,这一小群人聆听了我们来泸州的第一次宣传。

1909年4月,机构活动室正式开张。我们小院子的入口附近有一大片开阔地,这在中式院子中很常见,它被称为“厅”。我们对它做了一点改动,把它当作一处不错的会客厅。摆上一些长凳子、一个平台和一个讲坛。此时我们有幸请到了肖恩医生(T.E.Egerton Shore)和本尼先生(M.M.Bennett)以及谢道坚医生,所有这些人都对我们的成功开办给予了极大的帮助。

在泸州,除了西门租来的院子,我们主要的建筑都位于同一条街上,大都相互挨着。这些建筑是西式风格的,包括一个活动室、一间药房和两处总会的住房,外加一处妇女会的住房。另外,医院正在修建当中,工程会于1917年年初完成。现在我们仍然没有供医院使用的房子(只有地皮),也没有男校和供教育干事居住的房子。另外,妇女会还缺少供女子寄宿学校使用的房子,她们现在用的是一所经过改造的民居。

我们机构的院子是用砖建成的,有两个塔楼。礼堂周围有八间可以敞开大门的教室,此外,在塔楼里还有四间教室。新礼堂于1914年4月对外开放,此时我们有幸得到了来自启尔德医生、夏时雨(H.J.Openshaw)先生和丁立美的帮助。

现在机构有47名正式会员,39名预备会员和174名爱好者,总共260人。在机构里有各个阶层的人,所以我们感到机构正逐渐渗透到当地社会中。我们可以很容易地和当地人接触,特别是在辛亥革命后。这一年,当这个地区的南北双方开战时,人们很自然地找到我们寻求庇护,我们的院子变成了避难所。人们已经开始信任我们,通常地方权力高层也向干事寻求建议。(www.xing528.com)

城里面我们有了两个街道活动室,我管理其中一个,另一个由武德(Would)管理。我们也有一间阅览室,可供所有人阅读文献

我们在泸州的教育工作仍处于开始阶段,这是因为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专门的教育人员,也没有能将全部时间投入教育工作的干事。学校仍然由机构会员负责,我们现有的学校使用的是医院内的临时房间。这一年我们有100名在校的男生,一些是我们会员的小孩,但大部分是当地人非会员的孩子。泸州是教育的中心,这里既有公立的中学也有公立的师范学校。我们希望机构很快建立一所学校,并且有一位能将全部精力投入教育的同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把握住不断增长的机遇。

樊立德医生于1911年春在泸州开展医疗工作。他把在北街租来的一间房子当作了临时药房。大约同一时间,他买了位于城里小河边的一块地作为医院用地,和机构其他的地产在同一条街上,加上相邻的两块地,共同构成了一处进行医疗工作的绝佳地点。

1912~1913年间,福古森(Ferguson)医生修建了一所砖构药房和有围墙的医院。为了门诊病人,他对这个药房进行了非常出色的改造,改成了一个牢固的、光线明亮的建筑,里面有诊断室、药房、小手术室仓库等等。上面所提到的小房间是供住院病人使用的,一直用到我们有了合适的病房为止。医疗工作和其他工作一样在很大程度上被革命所影响。后来在1913年3月初,福古森医生因妻子的健康问题被迫返回加拿大。还在学习中文的辛普森医生接替了他的工作,1915年1月武德医生重新开展了药房的工作。除了星期天每天都能见到门诊病人,而且住院病人的人数还不少。我们发现泸州人非常热切地乐意接受西医治疗。

1916年上半年住院病人的人数总共是280人,我们让他们躺在诊疗室、候诊室等地方,或在地板上和草地上,就像青鱼一样排在一起,他们大部分是伤兵!来自云南的军队和北方的军队在泸州交战。我们的医院和叙府、自流井、成都和重庆等地的医院都成了红十字工作的中心。每天都有好几百人跑到药房来,这几个月的战争当中本省的医疗人员非常忙。现在北方军已经撤退了,来自云南的军队占领了这个城市[2],每天都有一些人接受了我们的治疗。

在过去的八年当中我们已经有了许多变化。布雷夫妇(E.R.M.Brechen)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沈医生在泸州待了两年,摩根女士学汉语时大都住在泸州。来自妇女会的布鲁克女士(C.A.Brooks)在第二次休假回来后就被指派到泸州来开展工作。1911年3月,她仍然负责这里的工作。汤普森女士(M.E.Thompson)、乌尔女士(Jennie Ure)、霍特女士(J.E.Holt)、谢里特女士(L.B.Sherritt)以及杰姬女士(F.F.Jack),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在泸州度过了一段时间。

泸州是一个战略中心,我们为荣县和重庆建立了联系。在城市和乡村,我们至少要独立面对50万人。每个地方我们都看到了各阶层对我们的信心。所有这些迹象表明我们迎来一个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机会。加强我们成员的力量和尽早完善我们的设备是非常重要的。

(李芝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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