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基本数据分析
为了保证比较分析具有相对统一的平台,因此,建筑密度的计算也以街区为基本单元。在各中心区建筑密度统计的基础上,仍然采用自然断裂点分析法对各中心区建筑密度数值进行分类处理,形成具有针对性的类别划分。
极核结构中心区平均建筑密度约为50%。
东京都心中心区平均建筑密度为58.65%,建筑密度最大的街区达到了94.51%。所占比重最大的类别为建筑密度在60.20%~67.59%之间的街区,比重为21.67%,此外,建筑密度在67.59%~75.51%之间以及52.30%~60.20%之间的街区比重也较大,分别占到了总街区数量的21.09%以及18.44%。所占比重最小的类别为建筑密度在0.00%~12.75%之间的街区,比重仅为2.94%,而建筑密度最大的类别为建筑密度在75.51%~94.51%之间的街区,比重为11.85%(表4.13)。
表4.13 都心中心区建筑密度统计
大阪御堂筋中心区平均建筑密度为49.59%,建筑密度最高值为91.18%。8个类别中,所占比重最大的为建筑密度在47.99%~55.64%之间的街区,比重为22.23%,而建筑密度在55.64%~63.42%之间的街区数量也较大,比重达到了21.53%。所占比重最小的街区是建筑密度最大的街区,建筑密度在72.42%~91.18%之间的街区比重仅为4.76%。(表4.14)。
表4.14 御堂筋中心区建筑密度统计
新加坡海湾-乌节中心区平均建筑密度为41.11%,由于其绿地、水体等开放空间较多,因此存在大量建筑密度较低的街区,但建筑密度最高的街区也达到了91.07%。所有类别中,数量最多的是建筑密度在18.91%~33.01%之间的街区,比重达到了15.31%。建筑密度最大的类别是在74.96%~91.07%之间的街区,但却是数量最小的类别,比重仅为8.13%(表4.15)。
表4.15 海湾-乌节中心区建筑密度统计
首尔江北中心区平均建筑密度为48.66%,最高值为88.28%,相比于其余中心区略低。在所划分的8个类别中,比重最大的为建筑密度在48.75%~56.23%之间的街区,达到了18.39%。而建筑密度在40.67%~48.75%之间的街区与之相当,比重为17.76%。数量最少的街区是建筑密度在0.00%~13.71%之间的街区,比重仅为4.47%。其次则为建筑密度最大的街区,建筑密度在73.67%~88.28%之间,比重则为8.82%(表4.16)。
表4.16 江北中心区建筑密度统计
香港港岛中心区平均建筑密度为54.48%,建筑密度最高的街区是所有中心区内最高的,高达97.03%。在划分的8个类别中,建筑密度在68.17%~77.30%之间的街区数量最多,占到了总街区数量的19.03%。建筑密度在87.28%~97.03%之间的街区是建筑密度最大的街区,但比例却最低,仅占街区总数的7.29%。此外,建筑密度在10.28%~27.77%之间的街区数量也较低,比重为9.31%,其余类别的街区比重则大致相当(表4.17)。
表4.17 港岛中心区建筑密度统计
上海人民广场中心区平均建筑密度为49.66%,建筑密度最高值达到了92.77%。8个类别中,数量最多的为建筑密度在43.21%~52.55%之间的街区,比重为17.80%,建筑密度在30.92%~43.21%以及60.85%~69.18%之间的街区数量也较多,比重分别为16.31%及16.53%。数量最少的街区同样也是建筑密度最高的街区,建筑密度在77.57%~92.77%之间,比重仅为5.30%(表4.18)。
表4.18 人民广场中心区建筑密度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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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来看,建筑密度最高及最低的街区,通常数量较少。成熟性极核结构中心区平均建筑密度为54.12%,而发展型极核结构中心区的平均建筑密度则为48.48%,略低于成熟性极核结构中心区,而6个中心区整体来看,具有极核结构现象的中心区平均建筑密度50.36%,建筑覆盖率基本为街区的一半。
2)数据波动形态分析
在基本情况统计的基础上,进一步对极核结构中心区建筑密度数值的分布规律进行研究,重点考察建筑密度数值的波动情况。根据各中心区建筑密度数值空间波动折线图所形成的不同形态进行分析,并将其与中心区建筑密度的平均值进行比较。
(1)按其空间波动的形态来看,可以分为单峰值波动及多峰值波动两种模式。
①单峰值波动。在建筑密度数值的变化中,以其中一类数值区间的街区数量最多,成为建筑密度变化的峰值区间,两侧的数值区间的街区,则随着与其数值差距的增大数量不断减少,形成一个孤立的山峰形态,称为单峰值波动。单峰值波动是极核结构中心区建筑密度数值变化的主要方式,在6个极核结构现象的中心区案例中,有4个呈现出单峰值波动特点,分别为都心中心区、御堂筋中心区、港岛中心区及江北中心区,而2个成熟型极核结构中心区均为单峰值波动模式(图4.21)。
虽然都是单峰值的波动形态,但具体来看仍存在一些细微差别。都心中心区的峰值地区较为平缓,由多个数值区间共同组成,且峰值偏向于高值区域,向两侧递减的变化趋势也较为稳定(图4.21(a));御堂筋中心区数值变化相对剧烈,峰值地区基本位于中部,向两侧衰减较快(图4.21(b));港岛中心区峰值地区较为尖锐,且向低值区域衰减趋势较缓,并在低值区存在较小的波动,但向高值区域的衰减趋势则较为强烈(图4.21(c));江北中心区峰值地区最为平缓,由3个相近的数值区间共同构成峰值区,且向高值地区的衰减较为平缓(图4.21(d))。
图4.21 建筑密度数值单峰值波动形态
②多峰值波动。在建筑密度数值的变化中,波动性较大,出现多个街区数量较多的数值区间,并由此形成多个峰值的波动模式。新加坡海湾-乌节中心区以及上海人民广场中心区均是典型的多峰值波动模式(图4.22)。其中,海湾-乌节中心区为3峰值波动,峰值出现在最低值区域、中低值区域以及高值区域,同时也可以看出,整个中心区建筑密度的数值分布相对集中(图4.22(a));人民广场中心区为双峰值波动,波峰均集中在数值的中段位置,形成类似驼峰的形态(图4.22(b))。
图4.22 建筑密度数值多峰值波动形态
(2)按其波动区间来看,可以分为高值区间波动及均区间波动两种模式。
①高值区间波动。峰值地区出现在平均值以上的高数值区间。这类中心区多以较高密度的街区为主,中心区用地较为紧凑。而由于建筑密度受建筑底面积及街区面积大小的共同影响,在街区尺度较大的情况下,建筑覆盖率难以提高,也因此可以大致判断出高值区间波动的中心区具有较小的街区尺度。东京都心中心区、大阪御堂筋中心区以及香港港岛中心区都属于高值区间波动的模式(图4.23)。而3个中心区的平均街区大小则分别为0.64公顷、0.67公顷以及0.91公顷,街区尺度在(60~90)m×100m左右,街区尺度较小。
图4.23 建筑密度数值高值区间波动模式
②均值区间波动。峰值地区围绕平均值分布。这类中心区建筑密度发展较为均衡,高密度及低密度街区基本相当,相应的街区尺度较大。新加坡海湾-乌节中心区、首尔江北中心区及上海人民广场中心区都是均值区间波动的模式(图4.24)。3个中心区平均街区大小分别为2.14公顷、1.49公顷以及2.57公顷,街区尺度在(150~250)m×100m左右,尺度基本在高值区间波动模式的2~3倍左右。
成熟型极核结构中心区均为高值区间波动模式,发展型极核结构中心区中,除香港港岛中心区受用地条件限制,中心区整体建筑密度较大,形成了高值区间波动模式外,其余中心区则都是均值区间波动模式。中心区发展越成熟,等级越高,对土地资源的相对需求也就越大,中心区也就越容易产生高建筑密度的街区。而同时,中心区本身的用地资源条件也会对建筑密度产生较大影响,如香港港岛中心区的高密度形态,以及新加坡海湾-乌节中心区相对低密度的形态等。此外,街区尺度与建筑密度的大小也存在一定的关系,街区尺度越小,建筑密度越大,反之建筑密度则越小。
图4.24 建筑密度数值均值区间波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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