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生态美学突破了审美过程中主客二分的狭隘,强调互为主体的平等性。离离的诗在很大程度上自觉践行了生态美学的基本原则,呈现出了生态审美经验指导下的幻化浑融之美。幻化呈现为曼妙奇异的变化,浑融呈现为不露痕迹的融合。[27]这种互为主体的生态审美经验及“忘我”的境界犹如“庄生梦蝶”般拓展幻化出更深广、更多元的精神视域,因为“共生”而浑融,因为“悲悯”而无界。
生态美学以自然性原则[22]、整体性原则[23]、交融性原则[24]、主体间性原则[25]为基本原则,主张呈现自然本身的魅力,而不是凸显人的力量和意志;强调审美过程中人与自然的交融性和浑然一体性。生态美学突破了审美过程中主客二分的狭隘,强调互为主体的平等性。离离的诗在很大程度上自觉践行了生态美学的基本原则,呈现出了生态审美经验指导下的幻化浑融之美。幻化呈现为曼妙奇异的变化,浑融呈现为不露痕迹的融合。
自然是诗与美产生的母体,也许离离眼中的世界本身就是浑融的,在她感受人世间的各种温暖和美好时,那些大自然的本真奇妙就会自然涌入,她的诗往往将世俗与自然、抽象与具象、思想与情感幻化交叠,浑然一体。“让我/忍不住爱/他双手间葡萄般晶亮的紫色/蘑菇小小的故乡……我忍不住的母性在涌动,让我结出点什么吧/随便的/新鲜的。”[26](《他是谁》)“夜里我想把苍老的果树抱紧/可醒来时发现只抱着树叶上的自己/我想说出什么/内心深处的秘密或阴谋/却像苹果/刹那间就熟落了。”[27](《苹果》)这种互为主体的生态审美经验及“忘我”的境界犹如“庄生梦蝶”般拓展幻化出更深广、更多元的精神视域,因为“共生”而浑融,因为“悲悯”而无界。“长大后,看着麻雀飞过高高的电线,我靠着电线杆,听一首老歌,总以为飞走的是自己。”[28]诗人的精神已然在冥想中到达了一个未知的广漠辽远地带,衍生出了无限的意味。(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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