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的自然化”[4]与“自然的人化”[5]是截然不同的意识形态。“人的自然化”则突出自然对人的作用,是生态主义指导下对自然价值的高度肯定。可能是太痴迷于自然的缘故,离离在诗中总是将自我或他者不经意地幻化为自然,很轻易地就实现了“人的自然化”。在“人的自然化”的过程中,离离并非是对物象进行简单置换,其中夹杂着诗化的审美性与情感意识。
“人的自然化”[4]与“自然的人化”[5]是截然不同的意识形态。“自然的人化”突出的是人对自然的作用,是“人类中心主义”引导下“自然工具论”的产物。“人的自然化”则突出自然对人的作用,是生态主义指导下对自然价值的高度肯定。可能是太痴迷于自然的缘故,离离在诗中总是将自我或他者不经意地幻化为自然,很轻易地就实现了“人的自然化”。如离离所说:“有时候,我把自己淹没在对自然的热爱里,几乎找不出自己,也许是路边安静的一株植物,也许是天空的一抹蔚蓝……”[9]这种没有界限的、朦胧的、浑然忘我的状态是写诗的最好状态,也是生态审美的“主体间性原则”[10]即人与自然互为主体的生态审美思想的充分体现。
在“人的自然化”的过程中,离离并非是对物象进行简单置换,其中夹杂着诗化的审美性与情感意识。《祭父帖》里因为对逝去的父亲极度思念,离离用了独特的表达方式:“……也许你试了很多种方式,想重新活过来。/要是选择植物,你一定能高出自己大半截了。/可你坟头的草,长高的那些都被村里的傻子割了。”[12]这种转化将无形的思念形象化了,实现了诗歌的“异质相嵌”[13],传递了人与自然“共生”[14]的生态思想,在自然化的过程中,诗人也完成了自我心灵的回归与升华。(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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