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而此时,板樟农场的知青,大多数分两批调出去了场部和石背的林场专业队工作。留在板樟农场的二十来个知青,已组成由几个老职工带领的茶叶队,从事茶叶生产了。但由于我是半脱产的管理人员,每个月要抽一半时间,去以老职工组成的两个农业队,轮流插队劳动(包队)。在那插队劳动的两年时间里,我和农工们在田里摸爬滚打,练就了山旮旯人特别能吃苦的特质,使我终生受益,我的个头也长高很多。
板樟农场知青食堂开办起来了,但问题很多。当时板樟没电,食堂吃米要安排知青自己去推砻打碓。蔬菜一下子种不出来,又要安排知青去新田圩或去县城买。这年知青们回家过年返回农场后,刘场长把谁都不肯干的食堂管理员推给了我干。我当时个头小,常一个人穿林过岭到20里远的新田圩逢圩买菜。有一次我挑着菜上坪地山岽时,听到震林动地的啄木鸟啄树声在空山回响,以为是虎啸,差点吓崩溃了。
食堂管理员干了三个多月,1965年“五四”青年节,我和赣州女知青杨秀清一起,被垦殖场推荐去赣州市参加行署召开的第一届知青先代会。开会回来金盆山后,杨秀清调场部广播站,我被任为农场管委会委员兼出纳会计,移交掉了食堂管理员的工作。
而此时,板樟农场的知青,大多数分两批调出去了场部和石背的林场专业队工作。而且板樟的知青楼也做好了。留在板樟农场的二十来个知青,已组成由几个老职工带领的茶叶队,从事茶叶生产了。(www.xing528.com)
但由于我是半脱产的管理人员,每个月要抽一半时间,去以老职工组成的两个农业队,轮流插队劳动(包队)。在那插队劳动的两年时间里,我和农工们在田里摸爬滚打,练就了山旮旯人特别能吃苦的特质,使我终生受益,我的个头也长高很多。特别是“春插”时节,一个多月坚持莳田,晚上业务,腰就像断了一样痛。夏收夏种时,我什么农活也连轴着干,像老农工一样顶个全劳力了。农业队的老职工也待我如亲人,有的与我结“老庚”,有的常邀我去小家吃小灶。我也常去帮困难户种菜劈柴,送知青袄给最穷的老乡,等等。与他们感情契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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