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70年代,西方资本主义列强加紧对中国的边疆进行侵略,也把魔爪伸向中国的邻邦越南。
法国侵略越南是蓄谋已久的。尤其是镇压巴黎公社“最可耻的”刽子手茹费理出任内阁总理后,更变本加厉地扩张,增兵越南,加紧侵略中国的步伐。
1884年(光绪十年)6月,法军侵略谅山。8月5日,法海军少将利士比率舰进犯我国台湾基隆。8月23日,海军中将孤拔炮击福建水师,尽管有一些官兵誓死抵抗,但并没有挽回失败的命运,洋务派所苦心经营的福建水师在激烈的炮火中全军覆灭。
马尾失师后,.在舆论的压力下,清政府被迫对法宣战,下令沿海各地要加强战备,“如有法船在口,即行轰击。”[1]1884年9月11日,清廷旨寄浙江巡抚刘秉璋:“有人奏闻有外国船六七艘驶至宁波江北岸,着刘秉璋饬属确查,系何国船只?如系法船,即行攻击”[2]。
清政府宣战后,中法战争在中、越两地同时进行。越南战场进行的是陆战,而中国战场主要是进行海战,镇海战役是其中一场十分重要的抗击战。
镇海,是浙江海防的要冲,宁波的门户,与定海隔海相望。”招宝山扼其北,金鸡山峙其南,最据形胜”[3]。特别是招宝山更是镇海的门户。镇海军民有光荣的革命斗争历史,面对法国军舰闯入浙东,当地军民发扬前辈的光荣传统,已经做好杀敌御侮、保家卫国的准备。他们陈兵布炮,严阵以待,组织地方武装,为反侵略战争做好准备。
1885年2月28日夜,法舰纽回利、答纳克、巴夏尔、德利用方4艘到达镇海口外之七里屿洋面排泊,先后游弋蛟门外。提督欧阳利见先得警报,亲督所部分布南岸要隘,做好作战准备。,即函商北岸统领提督杨岐珍,南洋水师三舰统领、总兵吴安康,营务处杜冠英和统领钱玉兴以及地方官进行临战部署。
3月1日(正月十五日)上午9时半,法舰驶向游山。法以一轮驶入虎蹲山北测量水道,向游山口暂泊之“江表”商轮探信,进行侦察活动,被招宝山清军开炮击退。下午3时,法军4舰攻招宝山炮台。杜冠英饬炮目周茂训开炮迎击,南琛等南洋兵轮亦开炮接应,击伤法舰纽回利。下午5时,受清军猛烈炮火射击,法舰受伤后逃窜。正如资料记载:“士卒踊跃,人人奋勇,‘巴夏尔’等船受创,均开排炮来击,我南北炮台也“开排炮助,自未至申,彼此各开数炮,法船力竭败退”[4],3月2日晚7时至9时法军用2艘鱼雷艇暗袭清军,水雷撞在礁石上爆炸。岸上守军还击,击退了鱼雷艇。
3月3日,法舰又增添2艘。上午七八时,薛福成、宗源瀚电杜冠英,说法军已添两船,告诫“日内必有大战,宜严备”[5]。九十点钟,法一大黑舰(答纳克)驶入虎蹲北,又向招宝山炮台进攻,杨岐珍、杜冠英督率吴杰亲开大炮,统领吴杰穿巡于各个炮台之间,要求大家抵御侵略,卫我山河,“炮弹直射法舰,击中法船大烟筒,再炮击中其船桅,横木下坠,压伤其兵头。南琛、南瑞复从旁击中三炮,穿其后艄。法船创甚,急放黄烟,收旗转轮,仅出险遁去”[6]。
敌舰败退以后,以一白舰泊游山,倚山为障,相牵制。下午1到2时,薛福成、宗源瀚电告三舰统领吴安康,“务宜逐夜严防”敌鱼雷船之偷袭。并且建议“潜伺该小船来,围击沉之,略示惩创”[7]。
薄暮,欧阳利见密派健左旗副将费金组带勇百名,执枪伏馒头山脚,暗防敌人再来。夜9至10时,“法小船两只,潜移而至,经排枪轰击,炮台轮船相机击退”[8]。
3月5日夜9时至10时,法军又派黑白两触板,乘风雨冥晦之机,从馒头山潜袭港口炮台,均被费金组所率的健左旗士兵用排枪击沉,船兵皆毙。6日早晨,敌放小轮至虎蹲,又被炮台击回。
3月14日,法舰攻港口炮台,该台系一座诱敌的空台,设有大炮。由于守军炮弹打不到敌舰的位置,因此没有理睬。法军因开炮没有命中目标,于是将大炮高架桅干上,以便从高击下。因炮身沉重,绳断炮坠,压死了10余人。
3月20日,总兵钱玉兴率领敢死队员拉8尊后膛车轮炮在夜幕掩护下,埋伏在南岸青峙岭下,深夜射击停泊在游山的法国军舰,8门大炮同时喷出怒火,接连5发炮弹击中敌舰。这次战斗,中国守军没有受到损失。从此,法舰不敢再接近游山,清军摆脱了消极挨打的被动局面。
法军在镇海战役中,多次遭到失败,但并不甘心。直到战争结束,虽“欲蹈瑕伺间,以图一呈,卒不可得”[9],终于在中法和议达成后的3个月,从浙东海面退走。中法战争镇海之役的胜利,再次表明宁波人民具有反侵略斗争的力量,给后代留下一份爱国主义的教材。
1884年2月6日,薛福成授为宁绍台道。这个官职务虽然不高,却使他结束了长达20多年的幕僚生涯,从此能够独立处理一方政事和外交大事。薛福成到宁波时,正是中法战争前夕,海防日紧。新任浙抚刘秉璋素知薛福成的才干,立即委以宁防营务处重任,檄令“综理营务,尽护诸军”[10]。薛福成由此而成为指挥浙东抗法战争取得胜利的一位重要人物。他在镇海战役中思想与实践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确定镇海为浙东战略重点,牵制法军不敢进攻定海。镇海能不能成为浙东战略重点,这在浙省主要军政官员中存在着很大分歧,提督欧阳利见为代表,主张分兵把守,要在宁波、镇海、定海设置重兵,甬江南岸“由象山循宁海、奉化沿边”和北岸“由慈溪以达余姚”,“此尤不得不防”[11]。这种“枝枝节节而为之”的做法,容易使力量分散。刘秉璋为代表的另一派,则认为浙防“以宁波为重要,镇海为宁波口门,而定海孤悬海上,又为镇海外护”[12]。但薛福成到任后,并不是轻易地下结论,而是坚持调查研究,亲自到镇海和定海实地考察。他认为欧阳利见等人的主张不可取,但以刘秉璋所见,将宁波、镇海和定海均确定为防御重点,也感到定海兵力单薄。薛福成深知,定海为浙江一省之藩篱,亦是海疆全局之关键。为此,他正式上书南洋大臣和督院提出了利用中英旧约,“使法人忌英而不犯定海”[13]的策略设想。这个设想若能实现,便可将镇海作为防御重点,即可将法舰拒之镇海口门之外。他并不知道,当时英、法就所谓英国保护定海旧约问题已暗地达成协议,即英国不愿助华攘法。当薛福成了解这一情况后,为实现其战略思想,便拼死力争。他熟悉国际公法,认为英法两国签订了新约,如果没有声明将前约作废,是不能随便废止的。为此,他请南洋大臣正式照会英国公使,必须依法遵守旧约。又立即写出《英宜遵约保护舟山说》一文,将其译成英文,寄往伦敦各报发表,将此事公诸于世。此文一出,英国朝野舆论哗然,纷纷要求政府履行旧约。英国政府被迫令英国驻上海总领事向法国驻华公使正式照会,阻止法国进攻舟山。这样,薛福成确定的以镇海为防御战略重点的决策才能得到实现。
第二,加强实战准备。薛福成到浙东前线后,开始由幕后走向前台,他的备战出发点也由“虚张声威”而变为“实战”了。薛福成认为,要防止法舰闯入镇海口门,就要堵口,加固炮台。为此,他与杜冠英等一方面“筹商遮护炮台之法”,对炮台加固遮护。同时,学习西方国家阻拒敌舰的有效办法,采取钉桩、放水雷、载石沉船等防御措施。薛福成督杜冠英及宁波府宗源瀚“买桩木三千余支,用机器排钉海口”“又购大船三十六艘,督会二岸防勇满装石块排沉桩缝之内”[14]。当他估算出钉桩购料需用款“逾洋银七千数百元之数”时,立即“先饬宁波厘捐局拨给洋银千元,以购资料,其余俟接奉宪批后,陆续给领”[15]。薛福成为迅速了解军情,在宁波、镇海架设电线,沟通了杭州与镇海前线通信线路,从而做到了“军机无误”[16]。
第三,联络上下,化解各方矛盾,团结对敌。中法战争时期,清朝统治者派系复杂,斗争异常激烈,这些矛盾和斗争不可免地要带到浙东前线来。当时在镇海的驻军主要是湘军、淮军,争权夺利,互相牵制,内耗严重。尤其是刘秉璋和欧阳利见之间的矛盾更为尖锐。欧阳利见系曾国藩“之妻党远族”[17],为湘军重要骨干,但不谙战术,淮军著名大将刘秉璋对他轻视。刘秉璋赴浙抚任后,多次恳请朝廷从朝鲜调回淮军将领吴长庆,企图取代欧阳利见,但未被允准。在战略决策上两人也发生分歧。刘秉璋属下守备吴杰因不同意欧阳利见的“徙炮拆台”的错误主张,而“极言不可”。欧阳利见不听劝告,反而表示“志在必行,违者即行正法”。由此可见,淮军与湘军斗争已经达到十分尖锐的程度。参将郑鸿章与守备吴杰甚至发展到“几欲列队开枪决斗”。薛福成从大局出发,联络上下,化异同为职任,他认为“强敌在门,将领不和最为大忌”[18]。因此,他要吴杰“力顾大局”,并且派人“驰往和解”[19],在他的耐心工作下,才未使矛盾扩大,基本上做到同心协力,”遇事相商,同心御敌”[20],协同作战,屡战屡胜。
第四,灵活机动的战术。薛福成在镇海之役中,从实际出发,根据具体情况,灵活地治军、用兵,指挥作战。
战场形势千变万化,这就要求灵活运用作战战术,出奇制胜。为此薛福成号召人民“各尽心思,揣摩得法”,“能独运奇思。”[21]浙东近靠沿海,许多老百姓能泅水。薛福成正是从这一实际出发,募集水勇,出其不意,打击法国侵略者。薛福成认为,宁波、镇海”渔户及善泅水之淡菜户,向多熟习海道,如用以送水雷、备火攻、侦敌情、购敌线最为得力”。因此,他要求绅士募水勇200人,推举一位知习海道者为管带进行训练。这样成军1月以后,“可出奇制胜”[22]。
当然,在运用“出奇制胜”的谋略时,薛福成还认为可以采用乔装改扮的用兵方法,使敌人防不胜防。比如,他要求士兵可以扮成商师,梭巡洋面“相机剿捕”[23]。“日间似应派兵脱去号衣,杂于民间,分途侦察,遇可疑者执之”[24]。
当敌人无所准备时,可以兵贵神速,突然袭击,歼灭敌人。薛福成在作战中运用这一战术,打了许多漂亮仗。1885年3月20日(二月初四),薛福成到镇海劳军,当他了解到法舰寄泊的情况后,即与钱玉兴密商,要他“乘夜袭击法船”。是夜,“钱玉兴亲督副将王立堂,选敢死士潜运后膛车轮炮八尊,伏南岸清泉(峙)岭下,四更后突击之。敌船连受八炮,伤人颇多。……法船开炮回击,弹落水田,我军无所损”[25]。
镇海抗法作战的胜利,是继基隆、淡水抗法作战成功之后一次重大胜利。这一历史事件,不但对中法战争结局有所影响,而且为中国人民反抗帝国主义的侵略斗争提供了丰富的历史经验。其经验是多方面的,但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战前积极准备。这是镇海抗法作战胜利的基础。
镇海战役之所以胜利,其中一条重要历史经验是战前充分地准备,在整个战区形成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为战役胜利提供了较雄厚的物质基础。
首先是战前加强了海防工程建设。为阻止敌人的进犯,镇海建筑了水中障阻工事,如木桩、沉船、渔网、水陆藏雷等;添建有线电报线路,完善通讯联络;火力部署十分严密。岸炮、舰炮、陆营、钉桩堵口配合,构成了坚固的防御体系。
其次是征集粮食,保障军民供给。民以食为天。粮食对于备战有着十分重要意义。法舰在两次进攻被打退后,不时炮轰港口,致使镇海粮食遇到困难,米船不到,粮价日昂。薛福成等人就深感问题严重,“大军云集,足食为先”,因此,必须“及早图度,以定民志而固军心”。他与宗源瀚等人商量后,“邀集绅董筹议招商贩运”[26]。
二是人民大众的支援。这是镇海之役作战胜利的根本。
中国近代反对帝国主义入侵的战争历史经验证明,兵民是胜利之本。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只有动员老百姓,才能造成陷敌于灭顶之灾的汪洋大海。凡是军民团结,同仇敌忾,才能最后战胜敌人。镇海抗法作战胜利的原因之一,就是军民密切配合,协同作战的结果。镇海战役的胜利最重要的是得到人民大众的广泛支援,尤其是与东南沿海人民大众的支援分不开。当法军侵犯我东南沿海以后,在全国掀起了抗法斗争的新高潮,浙江、福建等地人民捣毁法国的天主教堂,赶走法国传教士。当时镇海粮食困难,旅沪的镇海人怀着爱国卫乡情谊,于1885年4月12日在《申报》刊登《镇海募赈小启》和《镇海公信》,揭露法国侵略者给镇海人民造成的苦难,号召旅沪同乡要“各尽解推之惠”,“极力劝募,救危扶困”。《申报》为此发表社论,称赞此举“不特为镇海一隅之计,实亦为中国大局计”[27]。在镇海之役,各乡积极组织民团,操练兵械,盘查奸细,看守法国传教士,英勇参战,支援或参加抗法登陆作战。奉化唐岙纸厂工人,激起公愤,聚集3000人,力图报效,保卫家乡。镇海东西沿海各乡出兵丁,集中2万余人;镇海北乡,每10人立旗,每逢一、五日讲演武事,有事互相通报。人民大众轰轰烈烈的反侵略斗争,沉重地打击了法国侵略者的嚣张气焰,极大地鼓舞了广大爱国官兵的战斗士气,从而取得中法战争中的镇海之役的胜利。
三是正确的判断和指挥。这是镇海之役作战胜利的保证。
镇海战役作战的胜利,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是当时浙江军、政官员刘秉璋、欧阳利见、薛福成等对敌情作出了正确的判断,并能进行正确的指挥。指挥员的正确部署来源于正确的决心,正确的决心来源于正确的判断,正确的判断来源于周到的和必要的侦察。由于作战双方情况的复杂性、多变性,这就需要深入调查研究。欧阳利见、薛福成等人,都注意深入实际,了解情况,作为决策的依据。比如,薛福成受任综理宁波海防营务后,考察了镇海县城。欧阳利见也多次查看沿海情形。正因为如此,在镇海作战之前,巡抚刘秉璋和提督欧阳利见等指挥员,积极备战,严阵以待,在作战期间正确指挥镇海军民抗击法国侵略者。并根据中法双方军事力量的对比及军事、政治形势,提出了“以静待动”、“以逸待劳”的战略战术;充分显示了指挥者的聪明才智。由于指挥员正确判断和指挥,做到战前定谋,战中运用神妙,不管法军采取昼间大编队排炮攻击,还是夜间小股偷袭,均被中国军队所击退。
四是爱国将领的临阵督战,身先士卒。这是镇海之役取得胜利的重要条件。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中法镇海之役中,爱国将领的模范行动,激励了广大士兵,这是保证镇海战役胜利的又一个重要原因。(www.xing528.com)
镇海尽管进行积极备战,但与法军相比,武器还是比较落后0为什么取得胜利,镇海战役结束后,欧阳利见在回答人们祝贺及询问取胜“之术”的原因时说得很明白:“天子之福也,将帅之力也,三军之用命也”[28]。这里“天子之福”并没有实质性的东西,而真正的意义是“将帅之力”,“三军之命”。驻守宁波、镇海的爱国将领不仅认真备战,而且亲临战场,指挥作战。欧阳利见“日督部下所有之兵,亥刻如对大敌,效力死守,无过雷池一步”[29]。在与法军作战中,欧阳利见“金鸡山督阵,炮弹掠顶挨衣而过者,不知凡凡”。而他依然“擐甲裹衣,躬亲指点”,“眠食俱废,以与士卒同甘苦”[30]。守备吴杰在镇海战役中统带炮兵督守两岸炮台,“何处紧急,立即亲督战守”[31]。亲自发炮,“击中法舰烟筒,再发击折头桅,横木下坠,伤其兵头,法不敢复进”[32]。吴安康原先“畏法如虎”,后经欧阳利见和薛福成的严申军法军纪后,也表现得十分勇敢。“督率琛(南琛)、瑞(南瑞)、济(开济)三管驾,同心御敌”、“奋力鏖战”[33],给法舰以打击。
驻守镇海的将领模范行动,激励士兵奋勇杀敌,无论是水军还是陆师都协力同心,共同对敌,“水陆各军,戮力同心,争先从事”[34],多次击退法舰进攻,显示出强烈的爱国精神。
注:
[1]《总理衙门电初六奉旨宣战》,《中法战争镇海之役史料》第50-51页,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年12月版
[2]《旨寄刘秉璋如有法船驶至宁波即行攻击电》,《清季外交史料》卷46
[3]薛福成:《笠山宏远炮台铭并序》,《庸庵续编》
[4]《浙江镇海口海防布置战守情形图正图附说》,《中法战争镇海之役史料》第3页
[5][7]薛福成:《请伺击鱼雷船》,《浙东筹防录》卷4
[6]《招宝山炮台再创法舰击伤法兵头》,《浙东筹防录》卷4
[8][14]欧阳利见:《金鸡谈荟·刘中丞咨送浙江镇海口布置及战守情形图分说》
[9]《浙江近代史》第164页
[10]《浙东筹防录》序
[11]《金鸡谈荟》卷首
[12]《刘秉璋片》,军机处录副档
[13]《浙东筹防录》卷1
[14][15]《禀抚院刘镇海钉桩预备堵口办理情形》,《浙东筹防录》卷1
[17]刘体仁:《异辞录》
[18][19]《上刘中丞书.将领不和最为大忌》,《浙东筹防录》卷2
[20]曾国荃:《镇海三船随同接仗奏稿》
[21]《劝募毁沉敌舰明投赏格示》,《浙东筹防录》卷3
[22][23]《上刘中丞书.孤拔赴台宜机攻敌》,《浙东筹防录》卷2
[24]《电镇海.法添一船清严备》,《浙东筹防录》卷4
[25]《刘中丞咨送浙江海口布置及战守情形图分说》,《中法战争镇海之役史料》第48页
[26]《浙东筹防录》卷1
[27]《申报》1855年4月12日、4月15日
[28]孙衣言:《镇海防夷图记》,见阿英编《中法战争文学集》,第439页,中华书局1957年版
[29]《中法战争》(三),第237页
[30]《中法战争》(三),第287、286页
[31]《中法战争》(三),第280页
[32]《中法战争》(三),第158页
[33]《中法战争》(三),第280、277页
[34]《中法战争》(三),第2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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