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游记》和《南游记》因被收入《四游记》而有名,《北游记》记载的是真武的故事;离娄、师旷出现在第二十三回,他们在书中被称为“聪明二贤”。[26]
《南游记》的中心人物是华光,也被称为马灵官。[27]华光三次化身救母这个主题使我们联想到著名的故事目莲救母,故事情节包含道教与佛教元素,华光遇到许多神灵,包括千里眼和顺风耳,其中一些片段和人物让人联想到《西游记》《西洋记》和其他小说。
千里眼和顺风耳出现在第六回。他们生活在离娄山的芙蓉洞中,名叫离娄和师旷,但是他们也是会吃人的恶魔。最后他们被华光用“降魔伏鬼枪”压制并被迫吞食“火丹”,进而被制服;此外,华光还废除了人葬的陋习。
故事情节与千里眼和顺风耳没有直接的关联,他们只是在不同的地方出现,给华光提建议,并主动支持他。如此这般,他们推动了事情的发展,尤其在第八、九、十一、十二回和第十七回。在第九回中,他们协助捉拿敌人的“火鸦”;在第十一回中,他们告诉华光怎样取回丢失的“金砖”;在第十二回中,他们警告华光有一个女对手。(www.xing528.com)
与一般情况不同,《南游记》中的千里眼和顺风耳角色较为独特。开始的时候,他们以反面形象出现,虽说作者把他们和离娄及师旷相提并论,而离娄和师旷其实应该算是正面人物,后来被华光制服。围绕他的故事有一个复杂的叙述结构,和神仙天界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换句话说,许多人物的结局都是由天命注定的,善与恶之间不存在明确的界限,就像华光的助手一样。
华光还出现在其他的小说里,一般都是关于其他题材的。[28]此外,如前所述,我们还可以在杂剧中找到他。可是在这些作品里,华光和千里眼/顺风耳的联系并不像《南游记》里那样复杂,而在其他明朝小说中,千里眼和顺风耳也没有那么广泛的活动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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