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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塔克澳门与海洋史研究成果》

时间:2023-10-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元朝作品《武王伐纣平话》的题材在后世的小说中一直被引用,比如《列国志传》和著名的《封神演义》。与《列国志传》不同,《封神演义》属于17世纪早期的作品;[20]千里眼和顺风耳出现在这两部作品中。除了他们外,《列国志传》还提到了千里眼和顺风耳,他们的任务是侦察他人,并且要捉拿妖魔鬼怪。此外,《封神演义》中指出高明/高觉、千里眼/顺风耳和离娄/师旷之间的相互关系,这一点体现在第九十回的标题“子牙捉神荼郁垒”上。

《普塔克澳门与海洋史研究成果》

元朝作品《武王伐纣平话》的题材在后世的小说中一直被引用,比如《列国志传》和著名的《封神演义》。前者创作于16世纪末,作者余象斗撰写了许多小说,很有可能参与了这本书在17世纪初的印刷工作。与《列国志传》不同,《封神演义》属于17世纪早期的作品;[20]千里眼和顺风耳出现在这两部作品中。一些相关文段取自《武王伐纣平话》中的描述片段,不过,这些片段都被文饰过,并加入了复杂的情节。[21]

尽管这三部作品有一些基本的相似处,但在《列国志传》和《封神演义》中,皆可看出某些创新之处:千里眼和顺风耳是两兄弟高明和高觉,他们的名字暗示出人物原有的超凡洞悉力,两兄弟都支持商朝,是周武王的敌人。

《列国志传》通过一面神奇的镜子来揭示高氏兄弟的本性,重要的是,他们与神荼、郁垒联系在一起,这两位是古代有名的神灵,住在度朔山的一棵桃树下,专门捉拿妖魔鬼怪。除了他们外,《列国志传》还提到了千里眼和顺风耳,他们的任务是侦察他人,并且要捉拿妖魔鬼怪。进攻队伍与“侦察好手”紧密合作,书中提及黄帝还把这四位守护者的画像安置在一个寺庙的入口旁边,通过某种方式,高明和高觉用千里眼和顺风耳的力量来攻击西周军队。姜子牙识破了这一切,用法术降服他们,后来便有了这个说法:在寺庙的这两个木头塑像少了两个头,邪恶也就被驱走了。

《封神演义》的情节安排与《列国志传》非常相似,文中说道:“棋盘山(有)桃精柳鬼。桃柳根盘三十里……今棋盘山有轩辕庙,庙内有泥塑鬼使,名曰千里眼、顺风耳。二怪托其灵气……将桃柳根盘掘挖,用火焚尽;将轩辕庙二鬼泥身打碎,以绝其灵气之根……如此,则二鬼自然绝也。”就这样,高明和高觉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最终被制服并被杀死,他们“一灵已往封神台去了”。[22]此书中有许多值得注意之处,《封神演义》的作者把高氏兄弟描述得既丑陋又令人畏惧,而以前的文学作品中几乎找不到叙述高明、高觉或千里眼、顺风耳具有威慑特点的文段。

此外,《封神演义》中指出高明/高觉、千里眼/顺风耳和离娄/师旷之间的相互关系,这一点体现在第九十回的标题“子牙捉神荼郁垒”上。另外,该书描写了许多声势浩大的战斗场面,不同的将军和神灵参与进去。在以前的作品中,高明/高觉、千里眼/顺风耳都并不显得有多危险且有威力。(www.xing528.com)

不同作品中的结局也有所不同,平话版本并没有对此特别说明;在《封神演义》里,他们的身体被毁灭,只有灵魂还存在。但还要注意一点,此处我们分析的是两个人物,他们只拥有千里眼和顺风耳的本质,正如之前所说的,高氏兄弟与千里眼和顺风耳并不一样。这一点很符合主题,因为许多中心人物,不管是善人还是恶人,渐渐都会“变质”,然而具体的变化都已经注定。他们被天命紧紧地安排在一起,看起来似乎充满浓厚的佛教色彩,但同时因道教的元素而被冲淡。

《封神演义》的故事版本非常复杂,《夏商野史》是较少人知道的一种“衍生”。其作者不明,可能与明末名人钟惺(1574—1624年)有关。[23]这里再次出现了千里眼和顺风耳,其中许多文段与《列国志传》相同。

或许可以这样假设:描写商周战争的小说把“千里眼”和“顺风耳”这两个名字与反面形象结合起来。在这些作品中两位都扮演着类似的角色,以不同的方式与神荼/郁垒、离娄/师旷和高明/高觉互相联系在一起。最古老也最简短的文本《武王伐纣平话》是关于离娄/师旷的,将他们描述得较好,可能是作者非常了解两者的古代历史背景。在更后期的版本里,离娄和师旷被高氏兄弟代替,每次姜子牙在对抗他们后都会变得更强大,亦即正方会暂时为邪恶压制,但最终正方会战胜邪恶。

还要补充的是,许多作品都提及神荼和郁垒,例如:《三教源流搜神大全》。[24]较早的作品《风俗通义》一般常作为出处而被引用,[25]由于这个传统,不同的门神以及桃符都可用来驱赶妖魔,相应描述在很早以前便广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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