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致朱熹第十六書。
按:《答鞏仲至》第十八書:“春寒多病,不能奉一字以爲新歲之慶,遞中忽辱惠問”,是爲鞏豐致朱熹第十六書,當作於正月。
言痔瘡已愈。
《答鞏仲至》第十八書:“示喻所苦亦已向安,甚善。此疾最忌飲酒,若能痛節,當不藥而愈也。”
詢及李格非論文諸篇。
按:《答鞏仲至》第十七書:“李文叔前此亦但見其論文數篇,頗有可觀,今亦不能記憶。但如《戰國策序》,則恐文健意弱,太作爲,傷正氣耳。”鞏豐來信當問及所見文章何在。
《答鞏仲至》第十八書:“李文叔論文諸説,向見林擇之有之,不曾寫得,已書報令録去,或可並移書古田就取也。”
索朱熹聚星亭畫屏並贊。
按:《答鞏仲至》第十七書云:“彼間亦有畫手,能以意作古人事跡否?此間門前衆人作一小亭,舊名‘聚星’。今欲于照壁上畫陳太丘見荀朗陵事,而無可屬筆者,甚以爲撓。今録其事之本文去,幸試爲尋訪能畫者,令作一草卷寄及爲幸。但以兩幅紙爲之,此間却自可添展也。”第十八書云:“聚星閣此亦令草草爲之,市工俗筆,殊不能起人意。亦嘗輒爲之贊,今漫録去,幸勿示人也。”第十九書即録陳太丘見荀朗陵事本文。
寄朱熹所索聖泉寺李邕碑龜趺、螭首。
按:《答鞏仲至》第十七書:“向見聖泉寺有李邕碑,龜蚨、螭首鐫刻甚精。六螭糾結既異今制,而龜狀逼真,雖稍破析,然猶有生意也。幸爲尋一木工巧于雕鏤者,以木寫之,用寸折尺,不過高尺餘,便中寄示爲望。”
《答鞏仲至》第十八書:“龜趺恐須做全者,向見所隕之元故亦在側也。吴生玄武信爲奇筆,但龜背之文,正脊之甲五,應五行,次甲八,應八卦,又次甲廿四,應節氣,亦自然之理。此却不足,亦欠子細。”(www.xing528.com)
閏二月,致朱熹第十六、十七書。
按:《答鞏仲至》第二十書:“兩承惠書……比日春深,寒暖尚未定”,是爲鞏豐致朱熹第十六、十七書,當在閏二月,故云寒暖未定。
商量《楚詞》印刻事。
《答鞏仲至》第二十書:“《楚詞》當俟面議,元本字亦不小,可便以小竹紙草印一本,攜以見示。此間匠者工於剪貼,若只就此訂正,將來便可上板,不須再寫,又生一重脱誤,亦省事也。蘇君處所寫《補音》如已到,幸亦攜來。此間所有本子不全,恐將來闕略,却不滿人意也。”
寄所畫陳太丘見荀朗陵圖。
同上:“《聚星圖》此間已先令人畫,今詳所寄大概不甚相遠。”
按:本年三月九日,朱熹逝世,通信結束。
約本年,余伯皋攜鞏豐福建所作詩回江西見韓淲。
韓淲《余伯皋持鞏仲至三山詩卷來因借録之》:“不見睡翁恰六年,郭文山下正鳴弦。欲求一句無因耳,且録舊詩殊恍然。”“敝衣舊絮依冬日,作墨親傳仲至詩。我有斯人容老矣,何將鳧舄共參差。”“雅懷好事伯皋子,遊到三山又遊江。收得鞏郎詩一卷,歸來杯酒話吟窗。”(《澗泉集》卷十八)
按:鞏豐自慶元元年任福建帥幕,至此恰六年。目前能確定作於福建的詩有《曉起甘蔗洲》《湖嶺下十里是爲湆淡灘行者多至此舍舟》《芋洋嶺背聞雨聲滿山細聽林上槁葉風過之相戛擊而成音後先疏數中節清絶難狀篷籠夜雨未足爲奇》《炊熟日有懷松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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