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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学第5辑:幽巖尊祖的文化记忆

时间:2023-10-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圍繞張元幹“幽巖尊祖”所引發的關注和一系列“點贊”,其意義遠遠超出了事件本身,而被作爲一個範例,激活了一個時代的士大夫群體關於文化“本根”的記憶和反省。孝宗鄭重告誡,不同尋常,也足以説明,張元幹幽巖尊祖及名賢題跋絶非小題大做。同樣也可以説,没有數十篇名賢題跋,張元幹幽巖祭祖的自敘之文,就得不到更深刻的闡發和更廣泛的傳播。

新宋学第5辑:幽巖尊祖的文化记忆

圍繞張元幹“幽巖尊祖”所引發的關注和一系列“點贊”,其意義遠遠超出了事件本身,而被作爲一個範例,激活了一個時代的士大夫群體關於文化“本根”的記憶和反省。蘇庠跋語説:“仲宗隆於慈孝,蓋天性然也。苟其本立矣,則積而爲事業,發而爲詞章,豈復有二道哉?”翁挺則以漢代馬少游比擬之曰:“昔馬少游願爲郡掾吏,意在墳墓,笑伏波有大志。人志固不同也,至伏波在壺頭,乃始念其語,少游幾近本哉!”“立本”與“近本”的核心是宗族、宗廟、家國,也是關乎士大夫安身立命之“本”,胡銓《家訓》詩序記載其淳熙中在經筵時孝宗説過的一段話:

祖宗創門户之艱難,未有不自子孫不肖破之。朕今保太祖之國家,亦猶卿子孫他日保卿家門户也。

孝宗鄭重告誡,不同尋常,也足以説明,張元幹幽巖尊祖及名賢題跋絶非小題大做。鄧肅跋語對張元幹歸閩之行概述得最爲全面:“掃祖母之松楸,寶大父之手澤,省母黨,謁鄉先生,通有無于伯仲,而葬其亡者,此士人所當爲,況仲宗之賢乎?”人人“當爲”之事而未必能爲,唯賢者能爲之,張元幹只不過出色地踐行了禮義規範,樹立了標杆,因此其意義就有被重新發掘的必要。蘇迨認爲:“嚮非仲宗之孝愛格于幽明,儻故老之不存,文字之泯没,無所考據,則劉夫人之塚長翳草棘間矣,豈不悲哉!”同樣也可以説,没有數十篇名賢題跋,張元幹幽巖祭祖的自敘之文,就得不到更深刻的闡發和更廣泛的傳播。故李光説:“仲宗平昔負絶俗之文,今又見高世之行,群公贈言,足以不朽矣。”(www.xing528.com)

諸賢題跋或簡或詳,發揮其文化意藴,其大端可歸納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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