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有1/3左右的领土位于北极圈内,其海岸线蜿蜒曲折,附近海域聚集了丰富的矿物质;受大西洋暖流影响,这里的海水常年不结冰,是我最爱的觅食和繁殖地。每年冬天,我会从冰冷的巴伦支海出发,游上1000多千米,前往挪威北部海岸繁育后代。这段漫长而艰险的旅程为我带来了发达的肌肉和紧实的肉质。对北欧人来说,这是一年一度捕鱼盛典的前奏。
浅海的海草床是大西洋鳕绝佳的育幼场所。茂密的海草不但提供了丰富的食物,而且能让幼鱼在危险来临时藏身。
大西洋鳕可以在不破坏口感的前提下被风干保存,非常适合出口和长途海运。从8世纪开始,北欧渔民就开始成规模地捕捞大西洋鳕,将其风干、保存,作为航海时的储备食物。这些风干鱼可为水手提供充沛的体力。很快,大西洋鳕就成为挪威重要的出口商品。
在挪威的罗佛敦群岛,倒挂晾晒的鳕鱼干成为当地的一道风景线,剩下的鱼头能制成装饰品。
大西洋鳕以高品质闻名遐迩,被称为“白色金子”,是非常受欢迎的鱼类产品。(www.xing528.com)
“白色金子”在给人类创造食物和财富的同时,也见证了他们的贪婪。我是一种生存能力很强的底栖鱼类,易于存活,繁殖能力强。法国作家大仲马曾做出这样的设想:“如果所有鳕鱼卵都能顺利孵化、长大,人们就可以踩在鳕鱼背上横越大洋了。”然而,鱼的数量有限,人的欲望却无限。一个健康的鱼类族群需要几条体形够大的成熟雌鱼,而一条鱼长大、成熟需要花费15年左右,在鱼群洄游期间大肆捕捞对我的种群破坏可见一斑。
1970年,全球的鳕鱼捕捞量高达310万吨,仅仅30年后,这一数字就急剧下滑到89万吨。世界野生动物保护基金会提醒,如果有关国家不采取措施控制鳕鱼的捕捞,15年后鳕鱼资源将不复存在。
爱尔兰诗人叶芝曾写过一首《老渔夫的沉思》:“装满青鱼的小车咯吱作响,鱼儿的命运令人深感忧伤。那时我还是个懵懂的孩童,如今已见不到鱼随潮汐来往。”希望人类在捕捞的同时具有可持续发展的观念,否则你们的后代只能在书中看到我的样子、想象我的味道了。
听完大西洋鳕的自述,你认为右图中的小鱼想对人类说些什么呢?在话泡中写一写吧。别忘了扫描目录页的二维码,添加“海洋探秘”微信公众号,把你的创作发给我们。我会挑选优秀作品分享给大家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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