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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船舶技术改进

时间:2023-10-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明代海运的发展,促进了造船技术的进步。整体而言,明代已达到我国古代造船史上的较高水平,不仅船只种类多,数量大,而且在质量上也相较前朝有进步。这一时期,出现了两本着重记载明代造船技术的专著——《南船纪》和《龙江船厂志》。以下将以这两本文献为中心,并结合其他涉及船只制造的书籍,对明代造船技术的进步加以总结。

明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船舶技术改进

明代海运的发展,促进了造船技术的进步。整体而言,明代已达到我国古代造船史上的较高水平,不仅船只种类多,数量大,而且在质量上也相较前朝有进步。明代海运船只主要有如下几种:“凡舟车之制,曰黄船,以供御用;曰遮洋船,以转漕于海;曰浅船,以转漕于河;曰马船、曰风快船,以供送官物;曰备倭船、曰战船,以御寇贼。”[116]其中遮洋船、备倭船、战船都是海船,其余主要是内河船只。

这一时期,出现了两本着重记载明代造船技术的专著——《南船纪》和《龙江船厂志》。两本著述详细地阐述了明代造船的各个方面,如船只形态、船只结构、船舶用料、造船管理等,是后人研究明代造船技术的主要文献。以下将以这两本文献为中心,并结合其他涉及船只制造的书籍,对明代造船技术的进步加以总结。

1. 造船厂规模扩大化。

明代,造船工场广布于东南沿海与长江流域各地,凡在海运交通口岸,或是市舶司所在地,或是海防卫所之地,都设有船厂,其中以南京龙江造船厂、淮南清江造船厂和山东北清河造船厂为规模最大。以南京龙江造船厂为例,据《龙江船厂志》一书的记载:“洪武初,即都西北隅空地,开厂造船。”[117]船厂的规模较大,如记:“其地东抵城濠,西抵秦淮街军民塘地,西北抵仪凤门第一厢民住官廊房基地,阔一百三十八丈,南抵留守右卫军营基地,北抵南京兵部苜蓿地及彭城伯张田,深三百五十四丈。”[118]在船厂之中,还有“上四坞”和“下四坞”之分,可承接多艘船只的制造、修补工作。可见,龙江造船厂的规模极大,由此也促生了船只形体的大型化。前文所提及的郑和“宝船”,正是在龙江造船厂制造出来的。据《明史》所载:“宝船六十三号,大船长四十四丈,阔一十八丈。”[119](大致长124米左右,宽50米左右)这种巨型海舶,不仅在中国历史上前无古人,在同时期的世界历史中也是绝无仅有的,而且这种大型船舶还不只一艘,如此也说明了明代造船技术的进步。

大型的船厂需要严格的管理和严密的技术分工来保持效率。明代大型船厂的分工很细,如有船木工、艌工、箬篷工、橹工,还有铁工、索工、漆工等等,正是造船制度成熟的最好证明。船只体型越大对船只制造技术的要求也越高。

明代官办船厂的规模很大,从事造船的工匠往往多至数百人。另外还有一些私营船厂,所造船只质量更高。因船主、商户的性命、财产所系唯有船只,故对出海航行船只的要求也更高,相应设备更好,往往不惜花费,“造舶费可千余金,每岁往还岁一修辑,亦不下五、六百金。”[120]商船的造价多超过官船,为装载更多货物,船只规模较大且质量也更高。如王直海商集团使用的船只,“方一百二十步,可容二千人,木为城,设楼橹四门,其上可驰马往来。”[121]此外,附着在船厂周边的还有一些手工业作坊,如帆篷、缆索、铁铸等,还有木材、桐漆、麻苎、铜铁等等和库房,形成一套完备的造船系统。

2. 造船规制严密化。

相较于前代而言,明代造船规制日趋严密化,这主要体现在造船厂各部门职责的规范以及所造船只的结构、用料的标准化。在职责规范上,如避免贪腐,据《龙江船厂志》中《典章》一节的记载:“每岁海运辽东粮储船只,每年一次修理……所用工具,依数拨用。如有不敷……定拟奏文。行下龙江提举司计料明白,行移各库放支物料。其工程物件,照依例文册,然后兴工……”[122]船厂修补船只所用材料,都需经过严格的程序依次下发,每个环节都要经过记录,以此来避免贪污。另如论罪责罚,“凡造作不如法者,笞四十。若造军器不如法者,笞五十。若不堪用及应改造者,各并计所损财务及所费工钱,重者坐赃论……凡造作局、院头目、工匠,多破物料入己者,计赃以监守自盗论……”[123]严格的责罚机制提升了制作效率和质量。这种责罚机制不局限于普通工匠,同样对官员形成相应约束,使船厂从上至下能够高效快速运行。

而船只制造上,上段所引文也提到“凡造作不如法者,笞四十”,所指正是明代船只制造的标准化。以《南船纪》中所载“大黄船”为例,每一艘大黄船都必须遵循“头仓至十一仓各长四尺二寸,房仓第十二长三尺二寸,房仓第十三长三尺六寸,八尺仓第十五长三尺四寸……共长八丈五尺三寸,阔一丈五尺六寸”[124]长度标准。同时,对船只各部所用材料数量及标准也有要求:“正底十一路(长六丈零五寸,阔一尺二寸,厚二寸五分)、帮底二路(长六丈一尺,阔一尺,厚两寸)、拖泥二路(长六丈三尺,阔一尺,厚两寸)、出水栈二路(长六丈五尺,阔一尺三寸,厚二寸)……(以上具为船只结构名称)。”[125]可见,明代对于船只制造的要求是极为精确且标准的,也是明代造船技术显著的提升的表现。

船上的桅、舵都有一定的比例:“桅之高,少舟长五十分之一;樯枰之衡为舟之阔;其底深浅,视艬之稜;其舵与其底平。小舟之舵则可上下。”[126]明代还设计了不同类型的船只以应对不同的环境。船体结构上,根据不同应用需要,明代的船体结构呈现多样化的态势。《龙江船厂志》及《南船纪》中记载的船只数量和形态差异都是前代无法比拟的。以《龙江船厂志》为例,就记载有:预备大黄船、大黄船、小黄船、四百料战座船、二百料战巡船、二百料沙船、一百五十料战船、一百料战船、四百料浮桥船、抽分座船、四百料巡座船、九江哨船等等多种船型及船体结构。这些船只应用领域不一、形态不一,每艘船都有自身的鲜明特点。如“江南海船,名曰沙船,以其船底平阔,沙面可行可泊,稍搁无碍。……惟闽广海船底圆而高,下有大木三段,贴于船底,名曰龙骨。……船有龙骨,则转弯趋避,较为灵便。”[127]沙船适用于航行在暗沙散布的航线上,而福船、广船则航行在山礁丛杂的环境中。福船在海战中威力大,如《明史》载:福船高大如楼,吃水一丈二尺,计有四层:底层装载土石,压住船身的重量;第二层为军士休息之处;第三层放置武器,挂帆、下碇、系缆;最上一层是露台,用来射击矢石火炮[128]。明代设计了各种类型的战船,分别适应于内港与外洋使用,并且各有不同的战斗性能,分担着哨探、攻坚、追击等任务[129]

3. 选材、船具制造技术的改进。

明代,随着船只制造技术的不断进步,选材上也颇有考究。所选用造船的木材,有楠木杉木松木榆木铁力木等。一般船底使用楠木;舵杆则选择硬木,操作中则不易断裂,如榆木,“广船”则多使用硬度较大的铁力木;船舱用杉木,梁头用杂木。如一千料海船的制作:“杉木三百二根,杂木一百四十九根,株木二十根,榆木舵杆二根,栗木二根,橹坯三十八枝……”[130]

为保证船身不易透水,明代还规定了用以油船补缝所需要的材料的数量,一般一艘一千料海船要用桐油三千零十二斤八两,石灰九千零三十七斤八两,艌麻一千二百五十三斤三两二钱[131]。用白麻斫絮为筋,用钝凿嵌入,然后以筛过的细石炭和桐没舂杵成团调艌。造船使用的铁钉材料也有规定,因海水会腐烂铁质,故位置及使用方法有讲究,如“海咸烂铁,且妨磁也,故用铁力木(作)碇,桄榔葸簩竹作钉。今以蛇皮内膏浸钉钉船则不妨。”[132]船只制作日益坚固,显示了明代造船技术的进步。

船具制造也更为科学合理。其中,以铁锚、帆具、船体结构三者的改进最为突出。如铁锚的改良,据《天工开物》中就对此加以详述:“凡舟行遇风难泊,则全身系命于锚,战舡海舡有重千钧者。锤法先成四爪,以次逐节接身。其三百斤以内者,用经尺阔砧安顿炉旁,当其两端皆红,掀去炉炭,铁包木棍夹持上砧。若千斤内外者,则架木棚,多人立其上共持铁链,两接锚身。其末皆带巨铁圈链套,提起,咸力锤合。”[133]由于船只体型的不断增大,对船锚的要求也不断提升。明代出于远洋航行及大型船体的要求,锚的部分多为铁质,增强了锚的耐用性和重量。另如帆具,明代帆具制造水平的进步主要体现在多桅多帆结构的广泛使用。《天工开物》中提道:“凡风从横来,名曰抢风。顺水行舟则挂篷,‘之、玄’游走。或一抢向东,止寸平过,甚至却退数十丈。未及岸时,捩舵转篷,一抢向西。借贷水力兼带风力扎下,则顷刻十余里。……船身太长而风力横劲,舵力不甚应手,则急下一偏披水板,以抵其势。”[134]随着航行距离的逐渐增加,海域环境也变得更加复杂。不同的风力环境中,需要应用不同位置、角度的帆来为船只增加动力。从引文中也可看出,随着对风向认识的加强,对帆的要求也随之提升。除了多桅多帆结构的广泛应用外,还有硬帆替代软帆也是明代帆具制造水平的提升的体现。

在前代造船技术的基础上,明代造船技术的发展日臻成熟。明初,郑和宝船的建造是明代造船技术最为辉煌的一页。郑和宝船的出现,说明明代海船的制造技术不仅在中国,也在世界历史上处于前列,体现了明代造船技术的整体进步。当然,造船技术的进步不仅只局限于单一领域,所反映出的也是明代社会整体手工业水平的提升。

【注释】

[1][明]钱谷:《吴都文萃续集》卷二〇《娄东刘家港天妃宫石刻通番事迹记》,杭州出版社,2017。

[2]冯承钧:《中国南洋交通史》,上海三联书店,1936,第104—106页;[明]巩珍:《西洋番国志》,中华书局,1982,第53—65页。

[3]沈福伟:《中西文化交流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第304页。

[4][清]张廷玉:《明史》卷三〇四《列传第一九二·郑和传》,中华书局,1974。

[5]李恩杰、刘依尘编著《海战传奇》,山西教育出版社,2014,第54—58页。

[6]赵婧:《葡萄牙帝国与早期近代世界贸易体系》,硕士学位论文,首都师范大学历史系,2009,第15—16页。

[7][澳]杰克·特纳著《香料传奇:一部由诱惑衍生的历史》,周子平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第19页。

[8][美]杰里·本特利、赫伯特·齐格勒著《新全球史》(下册)(第3版),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第642页。

[9]周一良吴于廑主编《世界通史资料选辑》(中古部分),商务印书馆,1981,第312页。

[10]E·L Laus,The Searchfor spice,Filipino Heritage,Vol.3,p. 814—818. 转引自金应熙主编:《菲律宾史》,河南大学出版社,1990,第89页。

[11][美]斯塔夫里阿诺斯著《全球通史:从史前史到21世纪》,董书慧、王昶、徐正源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下册,第417页。

[12][奥]斯蒂芬·茨威格著《麦哲伦的功绩》,俞启骧、王醒译,海洋出版社,1983,第244页。

[13]霍建国主编,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编《中国对外贸易史》,中国商务出版社,2016,上卷,第144页。

[14]张天泽:《中葡早期通商史》,姚楠、钱江译,中华书局,1988,第39—40页。

[15]张天泽:《中葡早期通商史》,姚楠、钱江译,中华书局,1988,第39—40页。

[16][明]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九《苏门答剌》,中华书局,1993,第323页。

[17][英]C·R·博克舍编注《十六世纪中国南部行纪》导言,何高济译,中华书局,1990,第11页。

[18][明]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九《苏门答剌》,中华书局,1993,第324页。

[19][英]C·R·博克舍编注《十六世纪中国南部行纪》导言,何高济译,中华书局,1990,第131页。

[20][意]利玛窦、[比]金尼阁:《利玛窦中国札记》第2卷,何高济、王遵仲、李申译,中华书局,1983,第144页。

[21]《郑成功收复台湾史料选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62,第115页;转引自黄启臣:《澳门通史》,广东教育出版社,1999,第36页。

[22]朱鹏:《明代与清代前期广东的海上丝绸贸易》,硕士学位论文,暨南大学历史系,2003,第17—18页。

[23]万明:《试论16—17世纪中叶澳门对海上丝绸之路的历史贡献》,《文化杂志》,2002年第43期。

[24]黄启臣主编《广东海上丝绸之路史》,广东经济出版社,2003,第376页。

[25]朱鹏:《明代与清代前期广东的海上丝绸贸易》,硕士学位论文,暨南大学历史系,2003,第17—18页。

[26][墨]维·罗·加西亚:《马尼拉帆船(1739—1745)》,载《中外关系史译丛》第一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第157页。

[27][清]张荫桓:《三洲日记》卷五,岳麓书社,2016,第12页。

[28]朱鹏:《明代与清代前期广东的海上丝绸贸易》,硕士学位论文,暨南大学历史系,2003,第17—18页。

[29]William Lytle Schurz:The Manila Galleon,New York,1959,p.366.

[30][美]艾马·布莱尔、詹姆斯·罗伯特森合著《菲岛史料》第四卷,第21—22页;第十六卷,第200页;第二八卷,第309页。

[31]黄启臣主编《广东海上丝绸之路史》,广东经济出版社,2003,第377页。

[32]《明太祖实录》卷五三,洪武三年六月丁丑,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年影印本。

[33][明]申时行:《明会典》卷一〇五《朝贡一·东南夷》,中华书局,1989,第1585页。

[34]王绵厚、朴文英:《中国东北与东北亚古代交通史》,辽宁人民出版社,2016,第469—472页。

[35][清]张廷玉:《明史》卷三二〇《朝鲜传》,中华书局,1974,第8280页。

[36][清]张廷玉:《明史》卷三二〇《朝鲜传》,中华书局,1974,第8281页;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第一册《高丽史·辛禑世家》,中华书局,1980,第54页。

[37][朝]苏光震:《朝天日录》,《燕行录全编》第1辑第8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

[38]《通文馆志》卷三《事大》,首尔大学校奎章阁韩国学研究院,2006。

[39]《明熹宗实录》卷十二,天启元年八月甲午,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印,1962年影印本。

[40]《光海君日记》,《十三年十月戊子》《五月庚午》《十四年五月丁酉》《十三年四月甲申》。

[41]《朝鲜仁祖实录》,仁祖六年六月辛亥。

[42][朝]洪翼汉:《花浦先生朝天航海录》,《燕行录全集》卷十七。

[43][朝]金堉:《朝京日录》,《燕行录全编》第一辑第9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

[44][朝]郑经世:《愚伏先生文集》,景仁文化社,1999。

[45]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甲《顺风相送》福建往琉球、琉球往日本针路,中华书局,1961。

[46]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乙《指南正法》温州往日本针路,中华书局,1961。

[47]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乙《指南正法》凤尾往长崎,中华书局,1961。

[48]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乙《指南正法》宁波往日本针,中华书局,1961。

[49]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乙《指南正法》日本回宁波针路,中华书局,1961。

[50]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乙《指南正法》普陀往长岐,中华书局,1961。

[51]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乙《指南正法》尽山往长岐,中华书局,1961。

[52]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乙《指南正法》厦门往长岐,中华书局,1961。

[53]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乙《指南正法》沙埕往长岐,中华书局,1961。

[54][明]郑舜功:《日本一鉴:桴海图经》卷一。

[55][明]郑舜功:《日本一鉴:桴海图经》卷一。

[56][明]王圻:《续文献通考》卷二九《土贡》。

[57][明]谢肇淛:《五杂俎》卷四,中央书店,1935。

[58][明]王应山:《闽都记》卷一三,台北成文出版社,1967。

[59][明]陈侃:《使琉球录》,中华书局,1985。

[60][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卷九六,中华书局,2005。(www.xing528.com)

[61][明]郑若曾:《郑开阳杂著》卷七《琉球图说·福建使往大琉球针路》。

[62][明]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四《琉球》,中华书局,1993,第156页。

[63]《明神宗实录》卷八一, 万历六年十一月辛亥,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印,1962年影印本。

[64]曲金良主编《中国海洋文化史长编:明清卷》,中国海洋大学出版社,第243—247页。

[65]王文楚:《明朝与琉球的海上航路》,《史林》1987年第1期。

[66]一般来说,今人对明代东西洋分界的认识主要来自明代张燮的《东西洋考》,以文莱(婆罗洲)为东西洋分界处。不过中外学界对东西洋的分界有争议。如宫畸市定:《南洋を东西洋に分つ根据に就いこ》,《东洋史研究》第七卷四号,1942;洪建新:《郑和航海前后东、西洋地域概念考》,《郑和下西洋论文集》第1集,人民交通出版社,1985;沈福伟:《郑和时代的东西洋考》,《郑和下西洋论文集》第2集,南京大学出版社,1985;刘迎胜、陈佳荣:《东洋与西洋的由来》《郑和航行时期的东西洋》,《走向海洋的中国人》,海潮出版社,1996;万明:《释“西洋”——郑和下西洋深远影响的探析》,《南洋问题研究》2004年第 4期。等等。万明在研究中指出,明初和明后期虽然都使用东西洋,但地域概念已发生变化。张燮的东西洋划分较明初有变化。但张燮所述的东西洋贸易范围主要是指官方控制的部分,与民间的认识又有不同。(万明:《晚明海洋意识的重构》,《中国高校社会科学》2013年第4期)

[67]李金生:《一个南洋,各自界说:“南洋”概念的历史转变》,载《亚洲文化》,2006年第30期。

[68][清]陈伦炯:《海国闻见录》,《东南洋记》,中华书局,1991。

[69][清]陈伦炯:《海国闻见录》,《南洋记》,中华书局,1991。

[70]刘继宣,束世澄:《中华民族拓殖南洋史》,河南人民出版社,2017,第276页。

[71][清]张廷玉:《明史》卷三二三《吕宋》,中华书局,1974。

[72][明]张夑:《东西洋考》卷九《舟师考》,中华书局,1981。

[73][清]张廷玉:《明史》卷三二三《外国四·合猫里》,中华书局,1974。

[74][明]张夑:《东西洋考》卷九《舟师考》,中华书局,1981。

[75][明]张夑:《东西洋考》卷九《舟师考》,中华书局,1981。

[76][明]张夑:《东西洋考》卷九《舟师考》,中华书局,1981。

[77][清]张廷玉:《明史》卷三二四《外国五·占城》,中华书局,1974。

[78][越]黎崱:《安南志略》卷一《边境服役》,武尚清点校,中华书局,1995。

[79][明]张夑:《东西洋考》卷九《舟师考》,中华书局,1981。

[80][清]张廷玉:《明史》卷三二四《外国五·真腊》,中华书局,1974。

[81][明]张夑:《东西洋考》,中华书局,1981。

[82][清]张廷玉:《明史》卷三〇四《列传第一百九十二·宦官一》中华书局,1974。

[83]唐志拔:《中国舰船史》,海军出版社,1989,第110—116页。

[84]唐志拔:《中国舰船史》,海军出版社,1989,第110—116页。

[85][明]巩珍:《西洋番国志·自序》,中华书局,1982。

[86][明]费信:《星槎胜览》,新华书店,1954。

[87]杨槱、杨宗英、黄根余:《略论郑和下西洋的宝船尺度》,《海交史研究》,1981年第3期。

[88]陈振杰:《郑和宝船为福船型的历史文献证据》,《中国远洋航务》,2016年第2期、第3期。

[89][明]申时行:万历《明会典》卷一四九《驿传五·马快船》。

[90][明]沈:《南船记》卷一《战巡船图数之二》,王亮功校点,南京出版社,2019。

[91][清]张廷玉:《明史》卷七二《职官志·工部》,中华书局,1974。

[92]唐志拔:《中国舰船史》,海军出版社,1989,第113—114页。

[93][明]马欢:《瀛涯胜览》,冯承钧校注,中华书局,1995。

[94][明]罗懋登:《三宝太监西洋记》,三秦出版社,1996。

[95]唐志拔:《中国舰船史》,海军出版社,1989,第110—116页。

[96]唐志拔:《中国舰船史》,海军出版社,1989,第110—116页。

[97]席龙飞:《中国造船通史》,海洋出版社,2013,第288—293页。

[98][明]茅元仪:《武备志》,卷一一七《军资乘·沙船》。

[99]陶红亮主编,《海船》,海洋出版社,2017,第25—28页。

[100][明]王圻:《续文献通考》卷一三二《兵考·舟师水战》,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

[101][清]张廷玉:《明史》卷九二《兵志四》,中华书局,1974。

[102]陶红亮主编《海船》,海洋出版社,2017,第20—21页。

[103]陶红亮主编《海船》,海洋出版社,2017,第19—21页。

[104][明]茅元仪:《武备志》卷一百十七《军资乘·战船》,解放军出版社,1988。

[105]席龙飞:《中国造船通史》,海洋出版社,2013,第288—293页。

[106]陶红亮主编《海船》,海洋出版社,2017,第19—21页。

[107]《中国古代著名的海船船型:广船》,《西部交通科技》,2015年第6期,第116页。

[108]《中国古代著名的海船船型:广船》,《西部交通科技》,2015年第6期,第116页。

[109][清]屈大均:《广东新语》卷十八《舟语》。

[110][清]阮元道光《广东通志》卷一二四《海防略二》。

[111][英]山姆·威利斯(Sam Willis):《战舰图文史》第一册《从古代到1750年》,朱鸿飞等译,金城出版社,2017,第106页。

[112]陶红亮:《远洋第一帆:卡瑞克帆船》,《海洋世界》,2017年第11期。

[113]徐青:《舰船构型设计》,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2016,第25页。

[114]辛元欧:《中外船史图说》,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第104—106页。

[115]陶红亮主编《海船》,海洋出版社,2017,第39页。

[116][明]王圻:《续文献通考》卷五十三《职官三》,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

[117][明]李昭祥:《龙江船厂志》卷四《建制》,王亮功校点,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

[118][明]李昭祥:《龙江船厂志》卷四《建制》,王亮功校点,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

[119][清]张廷玉:《明史》卷三〇四《列传第一九二·宦官一》,中华书局,1974。

[120][明]张夑:《东西洋考》卷九《舟师考》,中华书局,1981。

[121][明]诸葛元声:《三朝平壤录》上卷《海寇》,《明季史料集珍》,伟文图书出版社,1976。

[122][明]李昭祥:《龙江船厂志》卷一《训典志》,王亮功校点,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第5页。

[123][明]李昭祥:《龙江船厂志》卷一《训典志》,王亮功校点,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第5页。

[124][明]沈:《南船纪》卷一《大黄船图》,王亮功校点,南京出版社,2019。

[125][明]沈:《南船纪》卷一《大黄船图》,王亮功校点,南京出版社,2019。

[126][明]方以智:《物理小识》卷八《器用类》,商务印书馆,1937。

[127][清]顾炎武:《日知录》卷九《海运》。

[128][清]张廷玉:《明史》卷九十二《兵志四车船》。

[129]方楫:《明代的海运和造船工业》,《文史哲》,1957年第5期。

[130][明]申时行:万历《明会典》卷二百《河渠五船只》。

[131][明]申时行:万历《明会典》卷二百《河渠五船只》。

[132][明]方以智:《物理小识》卷八《器用类》,商务印书馆,1937。

[133][明]宋应星:《天工开物》卷十《锤炼》,中华书局,1975。

[134][明]宋应星:《天工开物》卷九《舟车·漕舫》,中华书局,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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