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本就在即将履新上任之前的一个月的比较空闲的时间,又拾起了阔别将近6年的小说,一口气写出了纪实小说《花海》。对此,他坦诚地说:“我感觉文化工作不能离开文艺创作当空头‘官’儿啊!”
他当上了文化部副部长后,主要工作是分管艺术和艺术教育,并开始努力钻研戏剧艺术,研究戏剧剧本,观摩戏剧演出,探索戏剧创作规律和艺术教育的特点。他是力求干一行专一行,扎扎实实地做得尽善尽美。他在参加了戏曲导演艺术研讨会后,写了《时代呼唤戏曲导演和导演学》;参加歌剧会演,在专心研究每一部参演的歌剧后,写成了《对歌剧创作一些问题的思考》;参加徽班进京200周年活动,他就努力研究京剧史及其艺术特色,写了《关于京剧艺术的继承与创新》;参加美术创作研讨会,就写了《关于美术教学和美术创作的思考》……同时,他还经常在一些文化艺术研讨或座谈会上发表讲话。陈昌本是一个不断进取学而不倦的人,他参与一场活动,学习一门新的艺术知识,总是用文字来总结自己的心得体会。就这样,他这个文化部副部长总共写出了十几万字的文艺研究文章。他对我说:“我们的民族艺术和艺术教育是一个博大精深的宝库,要熟悉以至于跨进,确实是十分艰难的。但是,我就是要不遗余力地去学习、去攀登!”
这期间,陈昌本曾以中国文化代表团团长的身份出访过40多个国家,其中大部分是比较贫穷的。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实干家,每次出访都绝不当“空头”团长。行前,总要进行“预热”,从各种资料中了解所访国家的有关情况,充分做到心中有数;到达后,不顾白天的劳累繁忙,总是连夜在小本本上尽量详细地记录调查的情况。
他有次率团出访安哥拉,时值该国燃烧着战火。有天晚上停电,他为了整理好当天的笔记,秉烛疾书。由于精力集中,他连头发被烛火烧焦了都没发觉,还是服务员来换蜡烛时提醒了他。(www.xing528.com)
1996年,陈昌本在担任了6年的文化部副部长后,被调任中国作家协会党组副书记、书记处书记和主席团委员。这年他61岁。酷爱文学的他,这次更是如鱼得水。他非常谦逊地跟我说:“我既然来到中国作协工作,就得抓紧时间写作,况且我自己就是作家,决不当‘外行’!”他拿出三部厚厚的《陈昌本自选集》送给了我。我捧起一看,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这三部书,其中的《70个日日夜夜》有60万字,《水患中国》有46万字,《42国远旅》有39万字。我一算,仅这三大本就足足有145万字之多。接着,他又送给我他的散文游记集《遥远神秘的地方》和《陈昌本文艺创作论集》。加上这两部,已经有208万字了!我确实有些难以置信:像他这样长期担任重要领导职务的人,怎么能够有时间、有精力笔耕出这么丰硕的文学作品?
善解人意的陈昌本耐心作了解答:长篇纪实文学《70个日日夜夜》是根据他当年在中国人民大学就读时所写笔记整理创作的。在谈到他与徐剑同志合著的长篇报告文学《水患中国》时,他告诉我:“1998年,长江发生特大水灾。当时,我们中国作协组织作家奔赴长江一线采访军民抗洪救灾的情况,我是这个采访团的团长。半个月来,我们采访了解了参加指挥抗洪的十位解放军将军和许多抗洪干群,回来后又认真研究了中国千年旱涝灾患的史实,研究治水与治国、灾患与环保等历史经验和教训,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写出来这部作品。”它首先在《解放军文艺》1998年第12期以《当惊世界殊》为题选登,很快就被《新华文摘》转载,并获得了解放军抗洪文学奖和《解放军文艺》奖。当我回来认真阅读后,也深切感到:《水患中国》这部书的内容和观点都有独到之处,它全方位、深层次地展现了1998年军民协力抗洪的场景,同时还颇具说服力地揭示了三千年来中国旱涝灾害的规律,起到了“以史为鉴”的重要作用。《水患中国》由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后,一举荣获了“中国图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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