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场会议为红军抢渡乌江作好了政治上和军事上的准备。红军总政治部向红军各级政治机关发出了《关于瓦解贵州白军的指示》,要求各级政治机关必须深入调查研究,从贵州实际出发,针对贵州白军的具体特点(少数民族籍多,士兵生活恶劣,既受阶级压迫又受民族压迫,组织涣散,战斗力弱,绝大多数抽鸦片),采取不同的宣传方式,做好瓦解白军的工作。为此,总政治部还公布了《给中央军和黔军弟兄们的信》,信中揭露了蒋介石国民党反动派“平日要弟兄们替他们拼命打仗,自己升官发财,一旦弟兄们带花伤残,不但没有抚恤和优待,反而把弟兄们押去做苦工”的暴政,号召白军弟兄们“不打抗日红军,哗变拖枪当红军打日本!”并指明只有当红军“才是最好的出路。弟兄们,拖枪过来当红军,我们欢迎你们!”
在红军未进入贵州之前,贵州由桐梓系军阀头目王家烈统治;蒋介石委任王家烈为25军(黔军)军长兼贵州省主席,下辖黔军5个师33个团。军阀内部矛盾重重,大小头目各自拥兵称霸一方。副军长侯之担兼教导师师长,有8个团,割据黔北,兼任川南边防军司令;蒋在珍师有4个团,割据黔东北正安、沿河一带;犹国材师有6个团;割据黔西南南盘江八属,王家烈实际上只掌握何知重、柏辉章2个师15个团。侯、蒋、犹三部名义上调护王家烈,实际上并不听他的指挥,犹、王为争夺权力,还兵戎相见。黔军士兵素质差,大多数吸食鸦片,战斗力极弱,是西南军阀部队中最弱的一支部队。
在中央红军进入贵州向黔北挺进时,蒋介石命令王家烈率部堵截红军时,王家烈既怕红军又怕蒋介石,同红军打仗怕红军消灭自己的力量;对蒋介石是怕其乘机鲸吞自己的地盘。
王家烈等贵州大小军阀头目,出于反共和保贵州不受蒋介石吞食的共同利益,他们制定了反共布防计划,乌江以南防务由犹国材负责,王家烈任命犹国材为东路军右翼指挥,率3个团及特科二营布防于福泉、瓮安一线;乌江以北及江防全线,由侯之担部负责;王家烈的2个师负责东路左翼开阳至贵阳一线,伺机推进。
侯之担怀有独霸黔北的企图,妄想阻止红军渡过乌江,在乌江防线严密布防。乌江防线自茶山关起,包括孙家渡、江界河、袁家渡、回龙场等大小渡口十余处,各渡口地势险要,相连长约200余里,江水水流湍急。在各渡口还构筑了防御工事,并把渡口南岸民房烧毁,船只破坏。侯之担亲自率特务第一营在遵义设立守河指挥部;教导师第一族旅长刘翰吾率2个团驻守尚稽至茶山关一带的江防;川南边防军第一旅旅长易少茎,副旅长任骧率1个团驻防袁家渡一带,并与防守湄潭,担负篝口、红岩一带河防的军部第八团衔接(是王家烈为增强侯之担兵力,把万式炯的第八团拨归侯指挥的);教导师第三旅旅长林秀生率罗遇春团及机炮营为中路,驻守江界河一线;教导师副师长侯汉佑为“前敌总指挥”,率特务第一营驻瓮安猪场(今珠藏)前线。王家烈还亲自到重安江同尾追红军的中央军薛岳、吴奇伟会商“围剿”红军的防堵与进攻的计划。王家烈在布防完成后,向蒋介石报告说,必能于南岸收聚歼之效。侯之担还狂妄地说,疲惫之师,必难飞渡乌江。
历史不是按照反动派的意志发展的。党中央和中革军委,根据形势的发展,命令红军必须在敌军对自己末完成合围之前,争取一切时间,突破乌江天险,向敌军力量薄弱的黔北挺进,开创川黔边新苏区。1935年1月1日下午,朱德主席下达了突破乌江的作战命令。命令红一军团军团长林彪、政委聂荣臻,红三军团军团长彭德怀、政委杨尚昆,红二师师长陈光、政委刘亚楼:令各先头部队在规定的渡河点附近,必须找到另一渡河点设法偷渡。同时在原渡河点仍留部队伪装架桥以迷惑敌人,以便能绕道从下侧后驱逐该敌,然后开始架桥。“偷渡部队不应小过一个团,在偷渡的渡河点应派兵扼守,防敌偷袭,并防其焚毁渡船。”红一方面军各部队接到电令之时,正是新年来临之日,各级指战员过了一个别开生面的新年。从黎平会议后,部队又恢复了军事民主的好传统。新年晚上,指战员们热烈地讨论了如何突破乌江天险的问题。大家一致表示,坚决拿下遵义城,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
担任抢渡乌江江界河渡口任务的是红二师四团,由师长陈光率领。江界河渡口分新老两个渡口。新渡口在上游,江面宽约80米;老渡口在下游,江面宽120米,两个渡口间相距约3公里。渡口两岸悬崖绝壁,过江必须先从左岸下5公里极陡的石山坡才能到达江边,到北岸又须上5公里陡山坡,方到通往遵义的大道。红四团团长耿飙、政委杨成武亲自化装到江边侦察地形、敌情,在火力侦察时发现北岸渡口配备有强大的火力,还有预备队,从这渡口渡江困难太大;但也在侦察中又发现渡口上游的老虎洞角(新渡口),有一条羊肠小道可通往渡口大道,敌人配备火力较少。根指侦察到的地形、敌情,由军委直接指挥制定了佯攻老渡口,主攻新渡口的作战方案。部队立即行动,为强渡乌江作好各种准备。
1月2日上午,在江界河渡口发起佯攻老渡口,主攻新渡口的渡江攻击,突破乌江战斗开始。但因突击架桥失利,工兵连赶制的木筏也被敌人打翻,第一次渡江未成功。当晚,红四团一营在老虎洞角,分乘3只双层竹筏偷渡,除由三连连长毛正华率领的4名战士、一挺机枪的竹筏偷渡成功外,其他均未成功。毛连长过河后用火柴光向对岸联络,未被对岸红军发现,就在江边石崖下隐蔽下来。3日上午红军利用竹筏强渡,同样是佯攻老渡口,吸引守敌,在新渡口强渡。在红军强大火力掩护下,18名勇士分乘3只竹筏向北岸强渡。当3只竹筏接近岸边时,潜伏在崖角下的毛连长等5位勇士,跃出崖石,用机枪和手榴弹冲向敌前哨阵地,打得敌人措手不及,顿时大乱,渡江战士乘机占领了渡口阵地。其时,敌军在其营长督战下向红军反扑,敌预备队也从陡壁的小路上赶来。红军勇士在一营长罗有保指挥下,多次击退敌人,但终因地形对红军不利,被迫退守江边。在情况十分危急时,对岸红军炮兵连长赵章成连发3炮,击毙敌营长,压住了向滩头阵地猛攻的敌人,为架桥争取了极其宝贵的时间。工兵连在红军总部副参谋长张云逸指挥下,加紧扎筏架浮桥。经过16个小时的浴血奋战,3日上午乌江浮桥架成。红二师和军委纵队从江界河浮桥渡过乌江,大举进攻敌人,守敌林秀生率部逃窜。在猪场的侯汉佑“前敌指挥部”收容残部,向遵义鸭溪、长千山方向溃退。红军先头部队3日下午驻猪场,缴获了-批军用物资和武器弹药。
同时,红一师在大乌江汉渡回龙场强渡。由红一团担任前卫,第二团为预备队。红一团在团长杨得志、政委黎林率领下,一营二连担任强渡任务。1月2日,红二连组织26名水性好的战士,晚上架桥偷渡,没有成功,但仍有十余名勇士渡过乌江。3日在火力掩护下又组织用竹筏强渡,激战3小时,3只竹筏相继登岸,与昨日夜渡的10多名战士会合,攻击敌人,很快占领了登岸阵地。工兵连迅速架桥,午夜浮桥搭成。红一师乘胜过江,全歼黔敌一个营,俘虏百余人,败敌向遵义、桐梓方向溃逃。红一军团和九军团从此过江。红军进占湄潭。
红三军团在彭德怀、杨尚昆率领下,在茶山关击退敌军,先头部队用棕绳搭好浮桥,于1月4日开始过江,追歼溃敌。红四师进抵桃子台、大塘口,占领两岸,掩护军团过江,并进占遵义县的尚稽镇。
乌江战役,由于中央红军有了毛泽东的灵活机动战略战术思想的指导,前后只用了4天时队全部渡过乌江并歼灭、击溃黔军王家烈、侯之担部4个团,约4000人。从此,使黔军闻风丧胆,红军威震黔北。乌江战役的胜利,使中央红军开始自长征以来第一次出现了战局转化,部队开始恢复了活力。从实践中又一次使人们看到了毛泽东决战防御路线和战略战术思想的正确性。
乌江战役胜利,红军挺进黔北,实现了黎平会议决定的新战略方针。乌江战役胜利,把十几万追剿红军的国民党军甩在乌江以南和以东地区,为使黎平会议决定的在适当时候召开解决错误军事路线的中央政治局会议,能在遵义召开,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并且赢得了宝贵的时间。乌江战役消灭了一部分敌军,缴获了一批军用物资和武器弹药,俘虏了一部分敌军,装备和补充了红军队伍,增强了红军的战斗力,大大鼓舞了全体红军指战员的士气,增强了必胜的信心。(www.xing528.com)
1月3日至4日,红军从江界河、袁家渡、茶山关各渡口突破乌江后,军委立即命令:“我野战军仍分三路前进,坚决并迅速消灭阻我前进之黔敌,并实行追击。”“中央纵队以第二师及干部团主力担任攻占遵义消灭黔敌”的任务,其余各路纵队进入指定地区“迅速进行休息、整理、补充并开始准备进入反攻的战斗和争取首先在黔北的发展。”红军三路纵队是:中央纵队以红二师及干部团主力、军委纵队和五军团组成;左纵队由三军团组成,右纵队由一军团(缺二师)及九军团组成。中央红军各军团进入第一步指定地区是:一军团到遵义老铺场、虾子场地域;九军团到湄潭、牛塘(场)地域;三军团到尚稽场、茶山关、镇南关地域;五军团到猪场、羊岩河地域;军委纵队到团溪地域。
中央纵队由红六团为前卫团,担任攻占遵义任务。红六团由第一营为前卫营,由营长曾保堂率领,一营的一连为前卫连。3日下午突破乌江后,立即向遵义挺进,日夜兼程,于4日黄昏到达团溪附近地域宿营,一路末发生战斗。5日凌晨出发继续前进,下午到桑木桠时遇敌阻拦,一举将敌包围,除少数逃窜外,敌大部被活捉。随前卫团行军指挥的总参谋长刘伯承当即决定智取遵义。一方面,做黔军被俘士兵的政治瓦解工作。向他们讲明红军的政治主张不论红军还是白军弟兄,都是受蒋介石、王家烈压迫、剥削的穷人,是兄弟,“红军欢迎贵州白军弟兄来当红军:”通过瓦解工作,俘虏兵愿为红军智取遵义效力。另一方面,红六团一营化装成黔军在营长曾保堂的率领下,由黔军俘虏中的“觉悟分子”引路,向遵义开进,深夜抵达遵义城南门,由俘虏兵上前叫城门,守门敌军不知其城外守军业已被消灭,遂将城门打开,红军一拥而进,一阵枪炮声,敌军向城内溃逃,红军先头部队进城,继续内新城追击敌军。紧接着。6日晨,红军其他部队陆续进城,消灭扼守老城的敌军,7日2时,红军全面控制遵义新、老城,红二师抵达遵义城。军委1月7日电令中记载:“我二师今二时已袭占遵义,敌由北门溃退,我正乘胜追击中,我野战军今日已到达预定集中的地区。”
关于红军装占遵义的确切时间,史学界说法不一。有1月4日、5日、6日、7日、8日、9日和13日等几种说法,据军委1月7日电报记载的是1月7日2时,因此,8日、9日和13日之说不能成立。那么,4日、5日、6日之说,有没有根据呢?笔者认又要查清上述哪一种说法是正确的,首先必须搞清楚“袭占遵义”的含义。红军袭占遵义应是全面控制整个遵义城(包括新城和旧城)作为标志。如果这样理解是正确的,史料记载的7日2时是正确的。所以,一般地说,红一方面军是1935年1月7日解放遵义的。但是,4日说、5日说、6日说符不符合史实呢?现已查明,担任攻占遵义的中央红军先头部队,是在1月5日22时30分军委向各军团部署“迅速休整准备进入反攻的指示”中只提到“中央纵队以第二师及干部团主力担任攻占遵义消灭黔敌”的作战任务,未提到已“袭占遵义”;担任袭占遵义的先头部队红六团一营,5日还在从团溪向遵义开进的行军路上(日行90里)。因此,4日说是不符合史实的。
5日说和6日说,在一定意义上说,是符合史实的。这个“一定意义”是指红军先头部队已进入遵义和正在攻占遵义老城。未完全控制遵义。红军先头部队是5日深夜抵达遵义南门,智取而进城的。这个“5日深夜”是指5日24点以前还是24点以后,没有历史记载。一般人认为,不到天亮以前,都是指的5日。从这个意义上说,红军先头部队进入遵义城是5日深夜而不是6日凌晨。所以说红六团一营应是5日深夜进城的。又因为遵义城由新城和老城组成,黔军候之担部主力集中在老城区,红军“5日深夜”进入新城区后,把溃退敌军赶到了老城区。待6日凌晨红二师和干部团主力进入遵义新城,并向老城攻击,激战一天,7日2时攻占了老城,守敌“由北门溃退”。到此时,红军完全控制了遵义城,遵义宣告解放。所以,红二师才于7日2时向军委报告“袭占遵义”成功,军委才有7日21时10分向正在按照部署向指定地区挺进的各军团首长通报“我二师今日二时已袭占遵义”的电文。
据上述史实分析笔者认为,红军先头部队红六团(当然一营比团部更早一些)是“5日深夜”进入遵义新城;6日红军主力一部攻击老城;到7日2时老城守敌“由北门溃退”离开遵义,红二师和干部团主力“袭占遵义’。再从当时各方记载,也可佐证这一结论是正确的。当年在新城丁子口开设“太平洋药房”的湛明道先生历书上记载:“民国24年1月5日黔军侯之担军在距城南30里三木桠被红军击退,回遵义城内来抢商店。夜半红军入城,我始睡觉。元月6日早,我们出城迎接入城红军。”这一记载,显然是指红军进入新城时间。另据敌史料记载:“1月6日……陷遵义县城,中央大军直抵贵阳”“鱼日(6日)陷遵义,黔军长侯之担部,退守桐梓”。侯之担报告遵义失守电称“至鱼(6日)破,终以众寡不敌,担乃率部背进娄山关之线。”“黔军军部关于遵义失守后中央军等部署通报”中记载:“阳(7日)卯攻陷遵义,侯之担退守桐梓。”这些资料中记载的“陷遵义”时间,是他们从不同角度记叙了中央红军5日、6日和7日攻占遵义的情况,说明红二师是1月7日2时占领遵义城的。
红一方面军1月7日解放遵义后,军委主席朱德于21时20分发出了各野战军向第二步指定地区前进的命令。指出:明(8)日起我野战军行动及活动地区如下:(1)一军团第二师的追击部队应继续侦察敌情及其退窜方向,并准备占领桐梓。二师主力应在遵义休息一天,准备9日移至遵义通桐梓道上之商坪子、排居场地域。一军团主力(缺二师)即留老婆(铺)场、青神庙、虾子场地域进行工作。(2)九军团仍留湄潭、朱场地域不动。(3)五军团主力仍留猪场地域,另以一个营分守袁家渡、江界河、孙家渡三渡河点,执行原规定任务,并派教导队明日开团溪驻扎,进行地方工作。羊溢河的渡河点由五军团工兵连驻守。(4)三军团集中地域暂仍在老君关、尚稽场地域,但军团司令部为求得利用公共电话线与遵义军委联络,应移至老君关通遵义道上之适当地点,并应侦察遵义通老君关大道以西地区的道路、村落、人家及群众政治经济条件,电告军委。军委纵队决定移至遵义,明日开至龙坪,干部团即留遵义。
7日23时,朱德总司令又向各军团司令部下达了通讯联络办法的命令。指出:“总司令部决9时(即1月8日9时一一作者注)移至遵义城。”决定师一级电台停止工作,利用原有电话线和新增设的通讯站,“但军团电台须与军委保持经常联络”。1月8日,朱德在部署9日行动的电令中指出:“我各军团除二师外,明9日仍在原集中地区执行原任务不变。”红二师先头团向娄山关侦察前进,“并相机占领桐梓。我二师主力应前进至四渡站地域策应”,“军委纵队明日(1月9日--作者注)进驻遵义,以纵队司令员刘伯承兼任遵义警备司令。”
在党中央和中革军委机关决定进驻遵义城后,红军总政治部以代主任李富春的名义,1月8日发布了“关于进入遵义城的口号和八项注意通令”,表明了中央红军到遵义来的目的和政治主张:一是红军要在此地区坚决“消灭卖国贼蒋介石主力”,打倒无恶不作的王家烈和民团;二是“红军和工农群众团结起来”,“建立遵义的工农政权”,“创造川贵边新苏区”,三是“没收地主的土地分给农民”,“贫民实行打土豪不还债不交租”,“工人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增加工资’。在八项注意中,表明了红军和白军有本质的不同,使遵义各族人民认识红军、拥护红军、参加红军,反对共同的敌人。红军各部队严格遵照总政治部的通令,在进驻遵义城后,得到了遵义各族人民的热烈欢迎和拥护。遵义人民从实践中认识到红军是自己的军队。
1月8日,按原定计划,红军总司令部进驻遵义城,驻扎在老城子尹路柏辉章私邸(今红旗路80号),军委纵队1月9日由龙坪进驻遵义。党中央和军委主要负责人周恩来、朱德等与总司令部同住柏辉章私邸。红军总政治部位于老城天主教堂。毛泽东、张闻天、王稼祥住新城古寺巷(今幸福路19号)敌川南边防军第二旅旅长易怀芝又名易少荃私邸。易宅坐落在桃源山东麓,主楼坐南朝北,是砖木结构的洋房。1月10日5时朱德命令各野战军的行动部署电令中记载:“军委纵队昨日(即9日)进驻遵义,将继续留此工作。”这一文献无可辩驳地说明,党中央和军委负责人,是1月9日进驻遵义的,其他或前或后的说法,都是没有史实根据的。
在党中央和军委负责人及军委纵队进驻遵义城的第二天即1月10日晨,根据敌情的新变化,对红军的部署作了调整:一军团二师在消灭由遵义溃退到娄山关、桐梓之敌后,相机占领桐梓,一师集结遵义东北之新街,十五师在老铺场;九军团在永兴场、湄潭、牛场,执行原任务不变;五军团仍在原地不动;三军团之第四师移至鸭溪口地场向紫江、息烽、仁怀三方向警戒;五、六两师仍在老君关、尚稽场沿河警戒,并有消灭敌之偷渡和强渡部队之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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