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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教育学博士经验:备忘录到博士帽的重构

时间:2023-10-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2月,继续梳理实践共同体和边缘性参与的理论文献,试图在它们和新手教师之间建立联系。我应该先用实践三要素描述一下,以界定它为实践共同体。12月13日,继续看对实践共同体理论进行批判的文章。又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实践共同体中,我一直遗漏了“学生”这个重要他人!学生群体也应该算是一个实践共同体,这个共同体有其独有的实践三要素:话语、目的和相互投入。

北大教育学博士经验:备忘录到博士帽的重构

12月,继续梳理实践共同体和边缘性参与的理论文献,试图在它们和新手教师之间建立联系。原以为是不多的——和新手教师关联的,但其实都可以找到潜在的联系,比如实践共同体中意义的建构,边缘性参与的合法性的质疑,对掮客的关注等,这些都会给我启发。虽然看得很累,资料太多,但只要有用,为何不看呢?关键在于,我如何在三者之间建立有机联系,找到我的切入点,以及说明我研究的合理性和创新性。但前提是,我为何要在它们三者之间建立联系?尤其是前两者,如果我就用温格和莱夫是把它们合在一起谈的作为理由,能说服委员会吗?只要有实践共同体就一定会有边缘性参与吗?而用Grossman 的质疑的话,实践共同体就是在那里的吗?理所当然存在的吗?会不会有“伪”共同体的存在?这个要写在我的论文里吗?新手教师所在的学校,我假定它已经存在了,如教研组,事实的确如此吗?既然我们都认同学校文化的私人化与个体化,我如何才能让我的这个前提成立就是个问题。我应该先用实践三要素描述一下,以界定它为实践共同体。而读书会、师徒等共同体则可以呈现它的产生过程——和新手教师的参与同步呈现,包括他的成员身份、他的认同形成、他的意义制造和关系处理。不知是否可行。

就像讨论合法性的文章所提到的,莱夫与温格仅仅在边缘性参与者和那些充分参与者间做了区分,的确,他们也使自己与等级思想拉开距离,通过合理化他们的术语选择:使用“边缘/充分”,而不是“边缘/中心”,因为“实践共同体没有一个单一的核心或中心”。但的确每个共同体里又存在一个“有地位的”人物或居于核心的人物,潜意识里或者大家都会默认这么一个权威人物的存在,即使“伟大事物”是会变动的。正如读书课/博士生这个共同体,陈老师显然是这么一个人,尽管每节课可能都会有这么一个伟大事物,大家围绕其讨论并推进共同体往前“走”,但不可否认,在“走”的过程中,陈老师的态度和回应、她的倾向和喜好影响甚至决定了它的速度、方向。她对某个成员的倾听和耐心包容、对某个成员的忽视和打断如“你说得太多了”或者“你怎么不说”,会从根本上影响这个成员的自我认同、自我感以及其他成员对其的认同和看法。这是很显然的。刘老师也是她们附中读书会的这样一个人物。学校或多或少会存在这样的共同体,有这样的人物,我要研究的新手教师,在进入某个共同体时可能意识到了这个人物,也可能没有意识到,但随着实践的推进、对三要素的领会加深、参与程度的拓展,他会敏感地抓住这个信息。

共同体的文献如此之多,温格只是其中并不太显眼的一个吧?

实践共同体不都是正面积极的东西,也有冲突和矛盾,而且,不能只是单方面的,个体在共同体中的“成为”,表明个体也是个能动者,或许会打破常规故事与情节,改变共同体的行动和话语。个体参与共同体的同时,也会给共同体和其他人带来影响。个体在共同体的定位,或者位置的采纳等定位理论,补充了共同体理论。

自我批评一下,今天看来才发现很多相关的问题,我都没有辩证和严肃地考虑过!所以,前方的路还很漫长!(www.xing528.com)

12月13日,继续看对实践共同体理论进行批判的文章。实践共同体有它的局限——再一次让我反省自己,以前我在运用或者想象温格的实践共同体理论和莱夫的LPP 时,根本没有认真考虑过它们有何局限,有没有缺点,只是拿过来为我所用;而综考时写的那篇文章,虽然查了很多相关文献,但我没有认真浏览。浏览文献真的是很有帮助的,尤其是国外的文献。因为国内对它的研究说实话并不多,有也只是直接把这个看上去很好、很有希望的词儿拿过来,直接作为“已经存在的”或者需要建构的理想物讨论。这个已经有文献的提醒了,权力关系是最遭批判的一点。而且这些进行批判的文章,指出了该理论的缺点和不足,并指出了补足物,如定位理论,个体和共同体之间的关系问题,边缘性参与的合法与合理性问题。

按照温格所说,新手在边缘位置进行参与、协商,建构意义,形成认同,承担责任,慢慢向中心移动,向充分参与发展。虽然他们在书中也展示了就停留在边缘而没有发展到充分参与的屠夫的例子,但他们没有展开,也没有作为理论的重要议题。有人拿福柯的权力理论、行动者网络理论等来进行论述,强调了共同体内的权力关系和等级层次。在我的研究中,同样不能忽视这一点。新手进来,也许最初会很顺利,蜜月期看什么都是积极的,而学校也给与相当重视、欢迎的态度,但最初的冲动和新鲜过后,其他老师最初的热情态度平息下来以后,背后原有的权力关系和等级会慢慢浮现出来,而这些可能一开始新手感觉不到,因为他不敏感,不能很好地区分各种关系,把握或听懂共同体的语言,在他参与的过程中、与同事交往的过程中、在好心的“告诫”甚至“碰钉子”之后,他会总结经验反省自己,教会自己按照大家默认的惯例行事——在这种权力下参与方式的转变、和大家一样的行动,也算是完成了边缘性参与么?这一点也是学者们批判共同体的地方——鼓励一致与惯习的沿袭,而非创新。

又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实践共同体中,我一直遗漏了“学生”这个重要他人!在新手的边缘性参与过程中,学生要放在什么位置?他要放进来吗?莱夫和温格当初刻意避免谈学校教育,他们有他们的理由;而我要是不准备谈学生的话,我要怎么解释呢?新手在进入学校共同体中时,要去领会和掌握其中的三要素,这三要素都是和学生有关或者就是为了学生的,但是,他在进入或者参与过程中,直接交往和互动而成长的对方,更是师傅及其他教师,他们给了他最直接的影响——进入的合法、参与的连续、交往中的学习。学生群体也应该算是一个实践共同体,这个共同体有其独有的实践三要素:话语、目的和相互投入。新教师对其也有个参与过程,但或许关起门来,新手立刻就是这个教室中的中心——就像资格考试时马万华老师提到的,在他自己的课堂里无所谓边缘之说。边缘是有场合、条件和交往对象的。或许我在画概念图时,可以表现出学生这个共同体,但坦白地说,我不准备研究它。它肯定会影响新手教师,就如洛蒂所说的,学生是教师几乎唯一的回报来源,他们是不能被忽视的。但相对于研究新手对学校共同体的边缘性参与、对整个教师群体的融入来说,我关注的重点不在学生身上,甚至我都不把重点放到课堂上看他如何上课的,我只是会看他在上课时如何受到其他教师、学校目标和大环境的影响,他对学生的看法、他的教育观是如何在参与过程中演变的,不知道这样合理吗?还需要进一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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