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二旗小学女老师居多,尤其是低年级段,这也是大多数小学的特点。妈妈式的口吻、儿童化的语言、恩威并施是这些女教师的共同特点。
案例一:照顾到儿童的心理特点,低年级老师说起话来与高年级老师截然不同,她们更儿童化、更可爱一些。李老师作为一个活泼的年轻小姑娘,语言流畅、清晰,虽然不像她的师傅那样把“孩子”两个字挂嘴边,但有时候她本身就给人一种孩子的印象,偶尔的一个笑容、一句话、一个动作淡化了她给人的“比较凶”的感觉。在让学生书空完“特”字后,她问:“为什么要最后写这个(提手旁的)啊?”有学生说“空地方”。“对,腾地儿!”李老师用教鞭指了指特字的右半边,又接着说,“也不光是为了腾地儿,是去找谁去啊?”她停顿了一下,带着可爱的笑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孩子们,然后转过头放慢声音继续说:“去找右边这个——‘寺’去!”
[附上3月13日的田野备忘录:我一直认为李老师的语言很有特色,算是她的优势,活泼、家常、机灵、儿童化,虽然感觉有“废话”多的问题,但是并不减弱她的这个特色——这是站在研究者的角度来看问题,风格鲜明、让人耳目一新,所以有研究价值。但在教研员黄老师看来,这恰是她的不足,“太随意”是相当负面的评价了,虽然我有时候也感觉她的话太多、有些话不用说,但还没有到教研员所说的这种尖锐程度——“该说的少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我们角度和立场不同,评价问题的方式也不太一样。教研员的评价促使我们进一步思考:我们思考或者聚焦的教学风格、教学语言是不是太过于表面化了?外表的“新鲜热闹和有趣”,带给个人的“好玩和逗”的感觉,其实可能达不到教育目的——用教研员的话说就是,你让学生真正学到东西了吗?这让我们发现:研究过于关注教师本身,是在做表面文章,观察学生也是凭表面现象,“他们听了李老师挺逗的话,乐了,都很高兴”,可是这种高兴背后,真正达到了什么样的效果呢?我们没有深究。所以,我们对李老师语言风格的关注可能有表面化和片面化之嫌,但是,再换个角度的话,李老师的“逗”与清华附中赵老师的“激情”有无可比处?学生年龄不一样,当然对老师的风格回应不同、结果表现也不一样,相对而言,小学二年级的孩子更需要“浅浅的、单纯的快乐”吧?所以可能不太需要激情澎湃的话语,而更需要儿童化和亲切好玩的话语。“逗”和“激情”都属于老师的教学风格,但感觉“逗”的背后内涵要淡薄一些(是不是和老师本人也有关呢?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无论在经验阅历还是条件性知识及语文素养方面,与身为特级教师的赵老师相差太远了),似乎挖不出深刻和丰富的东西来。如果说教师的实践性知识是其通过对自己教育教学经验的反思和提炼所形成的对教育教学的认识,当教师对其教育教学经历进行自我解释并提升至反思阶段,提炼提升后使之“惯例性”地指导自己的行为时,我们需要追问,李老师怎么看待自己语言的“逗”和“有点贫”呢?这是我们外人的感觉吗?她认同这一点吗?或者她天性如此,根本就没有刻意让自己形成这种风格,而是本性流露?](www.xing528.com)
案例二:儿童化的语言是所有低年级教师的特点,王玥亦是如此,说话时的表情和语调特别温柔,但又不失活泼。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胖胖的、可爱的姐姐在和一群更加可爱的小弟弟小妹妹玩。类似“它和哪个字长得像啊?”“浩宇是坐得最快的,打开书就坐好了,真棒!”“伸出你的小手指,咱们一起给他做评委。”“哈,想不出了吧,赶快再想想!”“找个小朗诵家!”的话语加上老师的表情动作,使班里的孩子们非常活跃。王老师显然很让他们喜欢。(在访谈中,她认为“教学风格是与个人的性格、个性有关系的。而且我教的是低年级,必须得用儿童化的语言,一句话反过来倒过来地说,得让学生听明白,还得让他们爱听。但高年级就不一样了,老师的话就非常简练,不用多说一个字,学生就都明白了。我就非常喜欢听高年级的课,听他们上课,真的很好、很简练。不像我,老在那儿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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