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圣”这个词是同门对面见导师的私下搞怪说法,不管研究做得怎么样、东西写得如何,面见导师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陈老师自己感觉很委屈:“我有那么可怕吗?”其实不是,陈老师,您本身一点儿不可怕,害怕是因为我们自己,担心我们自己太差、写的东西太惨不忍睹,不敢拿出来与您面对面讨论呀……
2006年11月25日,入学后第三个月,我带着粗浅的研究方向去“面圣”。陈老师宽慰我不要焦虑,慢慢来,先从适应北京生活开始,这让我一下子有了归属感,好似卸下了一个重担。但是带着忐忑审视论文的进展,我的脑中还是混沌一片,挺悲观地发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块地”,最起码别人在谈起时,能有个观点或符号牵带着,如师兄与现象学、啟旸与拓展教育、志明与社会学,甚至觉舫与佛教,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兴趣点和切入点,我该如何给自己定位?必须要埋下头真正做一件事,正如陈老师所说,以后很难或根本不可能再有类似机会真正静下心来心无旁骛、全身心投入地做学问了。人生能有几个四年?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www.xing528.com)
再结合月总结中导师给我的反馈:“你明确研究方向了吗?你准备要写的(毕业)论文构想和计划是什么?”是啊,这是最重要的。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是来做什么的,一个博士生总要有自己的研究方向和定位啊!记得来北大前我给自己确立了一个大致方向:研究新手教师,追踪他们从(师范)学校毕业前一年到工作后一至三年的经历,以此为基础对新教师的培养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但这只是一个模糊印象,尽管我是有兴趣的。跟着导师做“教师的实践性知识研究”课题,是个很好的机缘,可以把课题研究过程作为为毕业论文做准备的过程。但是随着课题进行,我愈来愈发现,对于实践性知识而言,研究对象最好是优秀教师、具备丰富实践智慧的教师。导师也提到:把工作至少五年以上的教师作为研究对象是否更好?所以,还是那个问题:新手教师身上是否有实践性知识?它表现为什么?也许以他们为研究对象,致力于发现他们所欠缺的这部分正是“众里寻他千百度”的实践性知识?可是归根结底,新手教师看来只能作为跳板,作为参照物存在,最终目的是挖掘出优秀教师身上的经验宝库、实践智慧积淀。那我的兴趣点该如何继续?我的所谓研究方向该如何定位?想想明年一月就要正式定下培养计划中最关键的一部分:论文写作计划。我不禁陷入焦虑郁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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