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需要一个象征,建筑师越来越扮演建筑象征价值思考者的角色”[6],博塔常将作品风格视为“图腾”,对建筑形体和空间进行主观化的象征处理,这归根结底是高度文明的自我与改造文明的欲望相交织的艺术现象。
独家住宅多设计成穴状,借助实墙和玻璃格子处理等隐喻传统的“干粮仓”形式,再现地域立面设计和装饰的传统,博塔说:“这是引起人们注意、关切和热爱家乡的一个标志”,象征着平民的一种“富有。”[7]博塔还用古典的喻意式象征的手法,如叶脉状装饰、似神仙人图案去创作,并进一步探索建筑与自然间更抽象的关系,具有浓重的地域象征特点。
博塔认为建筑本质上具有纪念物性质,强调“建筑学从本质上嫁接了生命和人类—我们是历史、时代的证人,也是过去和未来的见证人。建筑之所以具有这些特性,是因为与其他创造性活动相比,其构成要素更耐久”[8]。
博塔的住宅设计大都具有聚中性,因雕塑感强而使空旷的场所具有一个精神集中物,体现了纪念物的最初功能。同时,博塔指出现代城市失去了意义和等级差别,必须重新赋予:通过确立符合整个城市结构的纪念馆。博塔的近期作品显示了内部排列、自我混杂和比喻综合的倾向。瑞士同盟九百周年纪念帐篷转型为童话般的白色帐子,代表了公众职责的转变;帕拉蒂索“洲际星克(Cinque)中心”住宅办公楼(Apartments,Offices and shops in Paradiso,Lugano,1986-1992),大蟹般安睡河前,是对无秩序环境的抵制。(www.xing528.com)
博塔提出有关“面具”的概念,立面变得更抽象,窗户消失而石头成为时尚;博塔强调戏剧性、夸张的手法,认为“在许多建筑易被误认为工厂、工厂易被误认为教堂、教堂易被误认为仓库之后,我认为人们又开始谈论感情—图腾和脸面的回归是很重要的”[9]。哥塔多银行,正立面图腾映射出古老宫殿的特征;釜山某高层办公楼(Oきce High-Rise,Pusan,1989),南立面的“图腾正门”隐喻其后相关城镇的存在,是整个城市的象征物;法国都市信息中心(Mediathèque,Villeurbanne,1984-1988)的带式立面看似抖动的界标;威尼斯新影院综合体(New Cinema Complex,Venice,1990)呈“Fellini式船体”的轮廓……诸如此类的纪念式象征图解筑成了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
都市素材的戏剧性处理体现了内部空间的需求,同时内部空间吻合于城市的复杂特点,再现了形式和内涵的统一,赋予形式深刻的意义。在公共建筑中,简洁而表面光滑的石材使立面设计近于绘画的处理,富有表现力的建筑外壳几乎成为面具,同时反映出其后的三维空间,而内部成为立面的两维回应。昌伯瑞戏剧和文化中心(Theater and Cultural Center,Chambéry,1982-1987)强调大厅通道、观众休息处和大庭院的既有空间;维亚·贝尔垂米那公寓楼(Housing via Beltramina,Lugano,1986),通过凉廊和阳台穿过建筑主体而变化公寓平面,以新面孔再现了社会居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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