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巴嫩首都贝鲁特的美国大学数学专业的教育背景培养了扎哈的逻辑思维,也让她更能将几何学的形式运用到建筑当中,特别是数学上连续的拓扑表面深深影响了扎哈的设计。在英国建筑联盟学院(Architectural Association School of Architecture)求学期间,她接触到了苏联20世纪初的先锋艺术[10]。受到俄国至上主义和构成主义等先锋艺术的影响,扎哈在某种意义上继承了20世纪20年代构成主义大师李西斯基(El Lissitzky)的“Proun”设计形式,即利用变化的轴线和多样透视进行三维空间的构成③[11],将二维平面上的线条与色块转译为空间语言。她在作品里经常使用构成性的、抽象的形式体系,因此常常表现出非匀质的强烈流动性。
20世纪90年代,扎哈工作室就开始使用计算机软件辅助设计,随着软件的升级和建造技术的发展,她的建筑越来越数字化。最初,扎哈的设计棱角分明,她建筑师生涯中的首个落地项目维特拉消防站(Vitra Fire Station)的形态里充满了锐角和楔形。到21世纪,她的建筑作品从复杂的碎片转化为整体的空间曲面,参数化软件中的计算机程序演算将形式和空间都液化了,爆炸式的三维力场平滑地化成流场。与帕特里克·舒马赫(Patrik Schumacher)的合作也使她的设计更容易地从数百张手绘草图转译为三维模型和实际建造的建筑物。在扎哈事业的中后期,“液体空间”成为她的风格标签,阿利耶夫文化中心正是这一时期的代表性作品。她在这里将莫比乌斯带(mbius band)和克莱因瓶(klein bottle)背后的原理转化为真实的、可居住的空间”[9]。
图21.阿利耶夫文化中心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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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2.模型
图23.表皮层次
扎哈一贯的“人造地景”概念在阿利耶夫文化中心中也有体现。“她会提炼出自然形态,比如森林、冰川、沙丘、熔岩等的一般拓扑形态,并用抽象、类比、拼贴、杂混的手法将这些形态引入建筑语汇的范围中。”[12] 自然的主题以“流动性”和“无缝性”的形式展现,贯穿了扎哈的职业生涯。通过“人造地景”,扎哈为建筑、人和环境搭建了新型的话语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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