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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南巡备办情况总结

时间:2023-10-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南巡需要大量的后勤支持。据1743年乾隆第一次出巡曲阜孔庙所立章程,公帑支付的地方人夫工价,包括宿营地每座160名、白天尖营每座80名、陆路每里35名。南巡经由省份,因为要求日益增多,大都发现它们自己驻军的坐骑供应不足。方观承奏报,1764年共雇用6 112辆车,1765年则需要11 397辆车。

乾隆南巡备办情况总结

南巡需要大量的后勤支持。地方的备办组织工作繁重,通常在皇帝一行离开京城的两年前就要开始,各省的动员接近准备一场小型战争。首要的是,一个移动的朝廷要求地方扩大并养护基础设施。地方政府倾注大量人力、物力,修建和修缮道路、桥梁码头,以及腾空、平整向导统领事先所选定的皇帝宿营地。御道要求有三丈宽(34.5英尺),两侧各有可容两匹马并行的道路,每条宽七尺(8英尺)。[1] 1750年,工部请求遵循第一次南巡上报开支以及征用必需人夫的成例,乾隆皇帝俞允。据1743年乾隆第一次出巡曲阜孔庙所立章程,公帑支付的地方人夫工价,包括宿营地每座160名、白天尖营每座80名、陆路每里(约三分之一英里)35名。以前巡幸山东所用设备的标准稍低些:每座宿营80人、每座尖营40人,陆路每里25人。[2]与乾隆首次南巡安营的最小值及陆路里程(见表B7和表3.4)相乘,可以知道约50 000人夫,这是满足最基本道路和宿营的最低数字。[3]这一人夫大军听命于地方官,着手清理和平整路基和宿营地面;修建码头、马厩、库房;挖掘路旁水井;修建路边栅栏;树立县、省界碑;沿整个巡幸路线建立台站,保证通信畅通。[4]

征调和安排基本的运输设备(马、船、车、征用的牲畜等)也需要大量的地方资源。皇帝贴身随从中的所有高级成员都要骑马,因此所要求的马匹数目大得惊人。第三章已指出,官方厘定的皇帝贴身随从的马匹数是6 000。为保证随时可以得到6 000匹马,在指定地点预备的马匹总数达18 000—20 000匹。

朝廷令江南地方大员从八旗绿营驻地征用约8 000—10 000匹马。更南边的浙江省官员要从该省的八旗和绿营驻地安排5 000匹马,供皇帝一行使用。[5]在山东,巡抚、提督从驿站征集1 130匹马,从各绿营和驻防八旗征用826匹,总数为1 856匹。[6]直隶总督要额外准备1 000匹马,当皇帝一行经过德州(位于山东省)返京时,替换疲乏的马匹。[7] 1762年巡幸中,在德州供皇帝随从替换的大多数马匹来自青州驻防八旗,它也派了330驻防士兵负责这些马匹。[8]

征调和安排如此大量的马匹,是对后勤的挑战。南巡经由省份,因为要求日益增多,大都发现它们自己驻军的坐骑供应不足。[9] 1755年,就在乾隆朝第一次准噶尔之役结束后,江宁驻防八旗将军锡尔璊、京口驻防八旗将军海常以及两江总督尹继善,会衔请求同意派官员前往张家口(就位于长城以南)的官办牧厂买约3 000匹马,以备办即将到来的南巡。[10]兵部对此议奏:

查明岁巡行南省,江浙需马甚多,若以此次军需(第一次平准)备用余马,暂行(由直隶总督方观承)拨给,亦通融之法。现今都统莫尔浑军营余马二万余匹,除备厄鲁特朝觐之用,余马俱令牧放,酌量分队,于八九月间赶至张家口,锡尔璊等请领马匹,应令各委妥员,于八月间赴部报明,会同理藩院司官一员,至张家口照数拨给。马价即交藩库,无庸解京。山东、浙江,如有缺马之处,均令咨明,照此办理。[11]

很显然,如此大规模征调马匹仍嫌不足;六个月后,河南巡抚图尔炳阿上奏,他刚将2 500匹马转交江苏以备办即将到来的南巡。[12]需要从河南得到额外的马匹,可能说明了江苏的马匹不仅供应短缺,而且也绌于替换:

现据将军臣容保,于贮库马价内委员赴口购马四五百匹备用,约需冬间赶至江南。(尹继善)既恐尚有不敷,且虑新马到江,且去差期不远,喂养未久,难以应差。[13]

为了避免出现马匹疲乏问题并减少支出,浙江的一些大员用邻省的“土马”充数。遗憾的是,这种方法自身有一些问题。“土马”个头小,不如在北方草场喂养的马以及沿长城市场购买的“口马”强壮。[14]长远来看,使用“土马”只能填补巡幸所需量的20—30%,[15]这对短期马匹储备没有什么作用且增加了整个支出。

省里的官员也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协调皇帝的行进,并在全省地方,根据皇帝一行的行进路线放养大量马匹。整个行程,皇帝扈从所需的马匹数目在4 000—6 000间浮动,这由所处地点及由此带来的随从规模所决定。皇帝一行抵达江苏北部的黄河沿岸,皇帝随从的规模就有所缩小,而前往附近名胜的随从又进一步减少(见表3.2)。1757年,在长江北岸放养了约4 200匹马,其中宿迁县顺河集500匹、青江浦3 700匹。同时,约4 400匹驻防八旗的马匹在长江南岸的镇江放养。官员们不得不将镇江放养马匹的大部分(约4 000匹)向南移至苏州,用以替代皇帝一行从浙江返程至此已疲乏的马匹。[16]这反过来迫使官员从江苏北部摆渡1 600匹马过江,以保证皇帝一行从浙江到两江总督所在地江宁的陆路行程的6 000匹的需要。[17]为了保证向众多的随从分配如此众多的马匹,实行了一种特殊的“红票法”。[18]

除马匹外,也征用同样大量、随时可能需要的人夫、车辆、牲畜(骡和骆驼)以备南巡。1762年,为服务于从京城到渡过黄河这段行程,直隶总督方观承从十个县雇用约2 861名人夫。[19]仅从浙江到江宁的陆路,就需要从四个县征募人夫约48 000名,而这仅是整个南巡路线很少的一部分。[20] 1751、1757、1762年,兵部从顺天府(也就是京畿北部地区)征调了400辆车,在直隶和江南,地方官员雇用约500民用车辆。[21] 1764和1765年,仅直隶所雇用的民用车辆就激增。方观承奏报,1764年共雇用6 112辆车,1765年则需要11 397辆车。[22] 1780年,官员上奏共使用了770辆车(主要是在南巡路线的北段,道路更宽且基本上是陆路)并在江宁、淮安、扬州府雇用了约1 800头骡子[23]最后,为了1757年南巡,各省向直隶申请了约1 300头骆驼,1751年,兵部向山东拨付了924头骆驼。[24]

皇帝出巡路线中所渡过的两条主要河流——黄河和长江,都在江苏省(见图1)。两次渡河要求大量的后勤筹备。江苏省黄河和大运河交汇处的驻守官员负责渡黄河,为了便利渡河,他们沿黄河南北两岸修建了三十个木制码头,又专门建造了一个专门的御用码头。在900艘用于黄河的渡船中,30艘供皇帝使用,100艘供皇帝的亲军使用,80艘用来载运马匹。[25]从清河、铜山县雇用了约21 600名人夫,这一数字到乾隆皇帝1765年南巡时增至31 600人。[26]渡长江同样复杂,除了征调用以摆渡人员、马匹、木柴等物资的约1 500艘船只外,还要在瓜州、京口、钱家港、象山修建码头。[27]

渡过黄河后不久,在直隶厂这个地方,皇帝一行换乘船只沿大运河前行。皇帝的船队由11艘船组成:翔凤艇、安福舻(由两淮盐政建造并于1751年呈进)、两艘“湖船”、一艘“扑立船”、三艘“正黄船”、三艘“副黄船”。仓场总督负责这些船,将它们停靠在宿迁县,等候皇帝一行的到来。[28]这一船队的驾驶人员是由99名来自京城和另外来自苏州、镇江、淮安、扬州四府的船工组成,每府出25名。另外的441艘船组成的船队搭载皇帝贴身随从的其余人员。乘载御前侍卫、大学士、来自上驷院的24匹御马、24名喇嘛,以及来自兵部高官的船只,位于皇帝船队的前部;其余的尾随。[29]从江苏到浙江边境,3 600名河兵作为皇帝船只的纤夫。他们每600人一班,六班轮替,而在渡黄河时需要为他们额外准备200艘船。[30]

这些仅是皇帝贴身随从的后勤要求。此外,必须要加上皇太后的单独一班人,包括皇后和一些挑选出来的妃嫔。[31]皇太后扈从人员包括12艘船,供皇太后、皇后及御茶膳房和妃嫔等人员乘坐。[32]直隶总督方观承的一份奏报显示,除12艘船外,还包括了足够供大量亲军乘坐的船只。当他们返回京城时,约800名河兵和7 500名雇用的平民,在直隶境内,作为纤夫,沿大运河拉皇帝的后妃们渡过十站。[33]安排这么多船工也是一直受关注的问题。1750年,两江总督黄廷桂表示,皇帝宿营地需要保障安全,以防止为皇帝船队服务的10 000多船工和纤夫偷抢储备的粮食。经向导处统领、负责监督所有安全事宜的兆惠同意,黄廷桂挑选了约百名卫兵,他们被置于来自江宁各地的40位巡检的监管之下。[34]

除了皇太后和皇帝扈从使用的船只,在六个府,另雇用各种形状和大小船只以满足南巡中备办人员的来往需求。[35]沿大运河南巡返京途中,所有船只的备办纤夫总数,设定为每站10 000人。1750年一份奏报的数字是,北上水路有十七站,借此我们可以算出,地方官员征用了约170 000名纤夫。而且,章程规定,在瓜州渡过长江后,平地每站另有5 400名纤夫,而山地每站额外有6 100名纤夫。如此,纤夫总人数,相当保守地估算,将高达200 000名。例如,1765年在直隶厂与常家口间沿大运河的八座宿营地,平地每站地方官员要准备11 960名纤夫,山地要准备16 940人。[36]假定这一部分南巡路线用于整个平地(肯定不是这样),那么1765年的南巡,官员仅此八站,就要准备95 680名纤夫。再加上剩下的九站每站原有的10 000名,1765年的纤夫总数至少185 680人。

据目前已有的材料,备办一次乾隆皇帝及其扈从南巡所征用的人力和运输装备,极粗略和保守的估算是:18 000辆车(约900辆是供贴身随从使用)、2 400头骡、2 200头骆驼、3 450艘船、18 000—20 000匹马(约6 000是供贴身随从使用)、约300 000名纤夫人夫及施工人员。这些数字很有代表性,但绝非全部,也不完备。我所使用的现有一手文献许多仅是关于江苏省的。遗憾的是,我还未发现涉及更大范围的档案资料,能够进行更为全面的估算(它们可能会更高)。纵然如此,从目前我所得到的有限资料还是可以看出,乾隆皇帝的南巡是对后勤的一整套挑战,接近于一次非同一般意义的战争动员。[37]

【注释】

[1] 《南巡差案章程》,卷1,页9—10a。人口稠密地区,御道变窄,只有两丈五尺(28.75英尺),两条马道,只有六尺五寸(7.5英尺)。一寸(1.3英寸)高的路缘将这三条道分开。

[2] 《南巡盛典》,卷90,页18a—20b。

[3] 56个主要宿营地,每个需80人夫;47个尖营,每个需40人夫;南行陆路1780里,每里需25人夫;以上相加共约50000人。

[4] 《录副奏折》(北京),缩微胶片卷047,号888b—90b,894b—96b,898b—99b,903b,910b—11b,918b,927b,934b,939b。台站和驿站的区别,见赖福顺《乾隆重要战争之军需研究》,页61—62。

[5] 《宫中档奏折》(北京),内政类(南巡),乾隆十五年九月十二日,卷7,喀尔吉善、永贵,乾隆十五年十二月初七日。浙江省内巡幸路线大部分是经由大运河,极大地减少了该省所需马匹数目,与其他省比较就看得出来。

[6] 《录副奏折》(台北),文件号006316,准泰,乾隆十六年正月十一日。

[7] 《宫中档奏折》(北京),内政类(南巡),乾隆二十二年正月至六月,卷8,方观承,乾隆二十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方观承指出了乾隆十六年事例,并请求乾隆二十二年依此行事。

[8] 《乾隆朝上谕档》,第3册,页817,文件2292号。

[9] 《宫中档乾隆朝奏折》,第20辑,页696,杨廷璋,乾隆二十九年二月二十八日;第21辑,页155—156,尹继善,乾隆二十九年四月初九日;第21辑,页478,崔应阶,乾隆二十九年五月十六日。

[10] 《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490,页33b。计划第二年(1756)进行的南巡因为阿睦尔撒纳反叛及随后的军事行动而推迟。

[11] 同前揭书。(www.xing528.com)

[12] 《宫中档乾隆朝奏折》,第12辑,863—864页,图尔炳阿,乾隆二十年十一月十一日。

[13] 同前揭书,第21辑,页156—157,尹继善,乾隆二十九年四月初九日。

[14] 同前揭书,第20辑,页696,杨廷璋,乾隆二十九年二月二十八日。马市位于宣府、大同、张家口、古北口等地。

[15] 同前揭书,页564,尹继善,乾隆三十年七月二十日。

[16] 同前揭书,页13b。

[17] 同前揭书,页11a。

[18] 1764年的一份奏折引述了1757年的做法,提供了细节:臣于通省满汉标营并江西营驿马调拨预备,派员管理一切事宜,俱经臣与抚提诸臣加紧妥办。惟临时放马收马之法,尤宜酌定章程,以免纷杂迟误。伏查上届准到部咨,共需马六千六百九十余匹,分拨侍应。原议圣驾经临时派出,内大臣会同兵部给票监放,嗣因管马之员办理不善,稽查不严,应差地方未曾分定,彼此推诿,而所议给红票监放之法,并未曾行,仆从人等见马即抢,牵马兵丁又复私自藏匿,以致应骑马者多有步行,此上届马匹贻误之缘由也。今次若不预为筹定奏明办理,仍恐临时杂踏,贻误匪轻。臣悉心酌议,此番预备之马,查照上届仍需六千余匹,臣宽余多备,共拨马八千匹,大江以北派绿旗营马四千匹侍应,大江以南派江宁、京口八旗马四千匹侍应。惟往江宁之时需马较多,八旗马匹不敷,仍于绿旗营马内协济,公同侍应。至支放马匹,江宁、京口应各派副都统一员总理,绿旗各营应派总兵官一员总理,各按派定地方分拨侍应。并恳皇上特派大臣会同兵部临时监放,将应骑马官员人等预先散给红票,以便验票给马,但红票若不分晰明白,仍不免有牵混之弊。应请红票刊刷,空白兵部填注衔姓、马数,如每员骑五匹者,给发一票,有骑马三匹二匹者,亦每员各给一票,其太监、拜唐阿人等或二人三人或一人一马,如每人各给红票一张,未免纷繁,各行档每处派一管理之员,应将应骑马匹若干,查开总数汇给一票,总需凭票支马,管马官员验票发马,即将红票存留,至缴马时给还红票。是领缴马俱有凭据,自不敢多骑冒领一马,各派一兵沿路跟随照管马匹,自不致于遗失。如旗营之马不能照数应付,短少避误者,将管马之员遽行参处,如有不照应骑之数、混行抢夺者,即报明总理行营处严拿究惩。其沿途车驾进城及跟随御舟撵纤,系暂时差使,用马不多,毋庸散给红票,以免太繁,仍请总理行营处,先一日将应需马匹数目,明白传知。 见《录副奏折》(北京),缩微胶卷033,号1153,尹继善,乾隆二十九年十月二十一日。一种类似的红票做法也用于巡幸中的船只(白彬菊:《君主与大臣:清中期的军机处(1723—1820)》,页196)。

[19] 《内务府来文》(北京),卷号16,3023包,户部,乾隆二十八年四月二十五日。

[20] 《南巡差案章程》,卷2,页6a。

[21] 《宫中档奏折》(北京),内政类(南巡),乾隆十六年正月至三月,卷7,黄廷桂、准泰,乾隆十六年正月初七日;《南巡差案章程》,卷3,页7a。

[22] 方观承奏报1764年末雇用民车6112辆,其中3763辆用于转运军队,2349辆用于各地方备办南巡。1765年,雇用民车11397辆,其中8004辆用于运输军队,3393辆用于备办南巡。《宫中档乾隆朝奏折》,第23辑,页526,方观承,乾隆二十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第27辑,页124—125,方观承,乾隆三十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23] 《南巡差案章程》,卷3,页8b、10a。1762年江苏用于南巡支出的总账目说,官员为了南巡一行人的返程,雇用了2400头骡子。《录副奏折》(北京),缩微胶卷047,号905b—906b,尹继善,乾隆二十七年十二月。

[24] 《宫中档奏折》(北京),内政类(南巡),乾隆二十二年正月至六月,卷8,陕甘总督黄廷桂,乾隆二十二年四月十九日;乾隆十六年正月至三月,卷7,准泰,乾隆十六年二月二十八日。

[25] 《南巡差案章程》,卷2,页35b—36b。

[26] 同前揭书,页5a。

[27] 《录副奏折》(北京),缩微胶卷047,号890b,尹继善,乾隆二十七年十二月为修建码头事;《南巡差案章程》,卷2,页38a船只的记述。其他的物资,其中包括可以供应一个月的粗细粮食、奶牛、牛、牲畜饲料

[28] 《南巡差案章程》,卷1,页1—2a。

[29] 《乾隆朝上谕档》,第2册,页889,记述1751年(乾隆十六年)和1757年(乾隆二十二年)情况。

[30] 《南巡差案章程》,卷1,页3a;卷4,页8a。这是乾隆时期不同于康熙时期的做法。康熙时河兵不过长江,是在江苏南部地区雇用私人作纤夫。

[31] 我未找到1751、1757、1762、1765年南巡时皇太后一行的详细扈从名录。

[32] 《南巡差案章程》,卷1,页2a;《录副奏折》(北京),缩微胶卷042,号2134,给出了御茶膳房(两艘船)和后妃服侍人员(四艘船)的尺寸。

[33] 《宫中档奏折》(北京),财政类(经费),缩微胶卷046,号3484—3485,方观承,乾隆二十七年十二月初一日。

[34] 同前资料,内政类(南巡),乾隆十五年九月至十二月,卷7,黄廷桂,乾隆十五年十一月十八日。

[35] 《南巡差案章程》,卷2,页28a。

[36] 同前揭书,页3a—b。

[37] 乾隆皇帝十全武功最基本的后勤问题,比如通信、马匹、车辆、船只、安营、物资供应,都可以在南巡中找到。赖福顺:《乾隆重要战争之军需研究》,页5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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