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和吴美琳合撰的《吐鲁番出土砖志集注》(以下简称《集注》)一书,于2003年4月由四川巴蜀书社出版。出版后的两年中,就笔者所见,除一些消息报道外,对该书的评介文章约有5篇,它们是:陈国灿《〈吐鲁番出土砖志集注〉评介》(载《吐鲁番学研究》2003年第2期),孟宪实《吐鲁番出土砖志集注》(载《敦煌吐鲁番研究》,第7卷2004年),方也《基础深厚注释精当——读〈吐鲁番出土砖志集注〉》(载《文史杂志》2004年第6期),施新荣《集资料性与学术性大成的一部力作——读〈吐鲁番出土砖志集注〉》(载《新疆师范大学学报》2005年第1期)和叶贵良《〈吐鲁番出土砖志集注〉释录指瑕》(载《吐鲁番学研究》2003年第2期)。综观前4篇文章,对《集注》的特点、要点、基本内容和成功之处作了肯定,有的还介绍了一些此书出版的过程及背景,有的也同时指出了存在的问题和错误。后一篇虽然是专就《集注》“释录指瑕”的批评性文章,但在字里行间也有不少肯定,由因该文涉及如何治学、如何认识与评价学术成果的一些基本问题,笔者本着“言之成理,持之有故”的原则,在“百家争鸣”的学术平台上,已撰另文与叶君对话和交流,读者如有兴趣可参见拙著《答〈吐鲁番出土砖志集注〉释录指瑕》(拟刊《吐鲁番学研究》)一文,也可把此文作为本文姐妹篇。
笔者一贯认为:学术研究是天下之公器,学术成果是科学家辛勤劳动的结晶;学术研究的目的在于力求追寻三知:探知、实知、真知。由于研究者阅历、经历、占有资料和悟性所限,研究者所处环境、历史背景和客观因素提供的条件所限,许多问题尤其是历史研究中的问题,一般说来探知的较多,相对于探知而实知的较少。真知是研究者追求的最高境界。吐鲁番出土砖志从1910年最早一方出土算起,至1996年最晚一方出土为止,近一个世纪中前辈学者罗振玉、黄文弼、〔日〕嶋崎昌等,虽然对各自时期的出土砖志加以梳理和研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因种种局限,不少问题并未弄清。笔者在继承前辈学术成果基础上,积累了更多一些出土砖志资料,作了更进一步的梳理和集中注释。乍看起来好像砖志仅仅是个认字释文的问题,但进一步琢磨,涉及学术范围宽广,不仅涉及当时的死人和生人、当时的风俗习惯、埋葬制度、职官官制、历法、语言文字、里籍地望、婚配嫁娶、历史事件、典故,而且涉及当时及历史上社会层面的种种问题。因此穷尽我们所有的能力,也不敢企望能把这些问题研究清楚,解决得完好。我们所能做的,只是想在不误导读者的前提下,把涉及的问题尽可能地解决得好一些。基于此种考虑,在砖志出版后的两年中笔者重又校读过两遍,结合上述评介文章中提出的一些问题,感到《集注》中有的注释简单粗疏,说得不够具体,有的注释还存在有错误,需要订正,也有些是在编校印制中产生的错漏需要补正。因考虑到该书出版单位已投巨资出版,在短时期内不可能修订再版,笔者权借《新疆师范大学学报》的园地,将已查出的问题连缀成文,先行予以补正。(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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