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刘礼宾
小《问津》具备比较纯正的天津气质,即雅俗并存、中西同构、水乳交融、高度自信的气质。这么说小《问津》,怕又要有吹捧问津书院、讨好振良先生的嫌疑啦。不过,“问津”无须人来吹捧,那么,我就坦然地畅谈我浅薄的感受了。对了,我不但不吹捧“问津”,我还对小《问津》存有遗憾,我蕴这小小的遗憾于字里行间,各位学者师友若有兴趣,请找寻喽。
天津是汇集古今中西文化于一炉的国际化大城市。直到现在,“百年历史看天津”和“我们是大直辖市”的概念依然深存在天津人的潜意识里,这可能促成了我们的傲骨,使我们有些倔强,平常隐藏着,但不知什么时候就因为什么事便激发出来。一般认为,在天津定居五年以上的人就会成为天津人,也就是说其“融入了”且自我改变了,之后这些人也会有前文说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傲骨,凡事“不服输”。可是,到了刚过去的几十年,曾经属三大直辖市的天津在经济转型中渐渐失去了曾经的“强大”优势,魅力似乎在衰减。那么,表现在地方史研究上,天津面临着可怕的“霜冻”,这时正是振良先生到今晚报社工作不久,因工作关系而引发对天津思考的时候。那时,地方文史研究成果正在北京、上海和其他一些省市茁壮成长。
振良先生说过,凡事做不成是因没找到方法。他还说过,做成事还要看能不能坚持。我只听他说过这两句话。从这两句话看,他确实做到了。十来年前,在天津社会各界尤其是地方史研究前辈学者的支持下,以振良先生为代表的中青年学者疾流勇进,这一班人努力探索、创新思路、整合资源、汇集能量、传播理念、搭建平台,边抢救边深研,抓住了泛媒体时代的优势,以其自办刊物为载体和主导平台,循序渐进,科学推进,迎合了时代发展的步伐,使天津民间的文史研究在短短几年里突飞猛进。这从《天津记忆》开始,到小《问津》再到大《问津》(问津文库),还有问津书院的其他刊物中可以得到充分映证。这些年,这些刊物将天津历史文化几乎搜罗了一遍,“皮”剥了一次又一次。当时,要看振良的劲头,真是不给人家扒到衣不避体不算完事,脱光了人家的衣服还要拉着人家照X光片,得把五脏六腑也扫干净。大家请看,我们熟悉的问津学者中,很多都在问津书院全媒体(书也是媒体)中反复留痕,但每次必有新信息、新成果蕴含其中。而且,问津书院全媒体平台,也成为培养新一批学者的摇篮。
在问津书院全媒体中,小《问津》是基础,是载体。我喜欢小《问津》,首先因其装帧古朴又不失时代特征,有味儿,雅致。另外,小《问津》小巧精致,携带方便,便于阅读。小《问津》是一本宽14.2厘米、高也14.2厘米的正方形图书,截至目前我接到的小《问津》中,页数最多的一册是第37期《津门艳迹中的天津土语》,总共308页,书脊厚度仅1.9厘米,真是口袋书,走到哪里,或坐或卧皆可捧卷。现在很多书做得豪华,阅读起来很费力气,有时我看着心痛,这不是浪费大树吗?心想这穷底子生成的“炫富”行为,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20万字的书排成200页出头完全可以呀,75克及以下的新闻纸翻阅起来手感不是更好吗?关键是我们的生活要简单,要精致,读书读的是内容,不是“装修”好,页数多,学问就越大,跟那些没关系。好,说到这!我们再看《天津记忆》、小《问津》、大《问津》及问津书院的其他刊物,它们皆以内容为主要着眼点,以科学合理和贡献度为追求,这才是干事!(www.xing528.com)
小《问津》比《天津记忆》向前迈进了一步,因为有问津书院了,小《问津》有了相对正式的主办单位,这等于让大家的平台有了“正式户口”。再说到天津气质,小《问津》的内容包含了雅俗和中西文化。我想在其他学者师友的文章中会列有目录,我就不一一录入了。至今,我接到小《问津》到达第42期,内容涵盖了天津文化的几个主要方面。
小《问津》在问津书院全媒体中有中流砥柱的地位,它应该算是问津学术研究理论成果的“先行官”,即在大《问津》尚未形成前,小《问津》是舞台,是平台,是抛砖引玉的,能迅速汇集更多研究信息和成果的具有一定分量的文史研究刊物,某些时候小《问津》像海绵,为更为深入地进行研究起到了吸水的作用。因为小《问津》是方的,又很可爱,所以我有时叫它问津书院的“海绵宝宝”。
小《问津》虽然很简朴,但是它在人们心目中不仅不“寒酸”,而且很有地位,因为做得好而且有名气,所以有一定的“标定”作用,这还得说与编者振良先生的学识水平、编辑能力和文字修养有关,同时还与问津书院的影响力和执行力有关系。因为小《问津》的页数不同,最薄的一期是第28期《珠贝集》,仅40页,书脊厚度仅0.3厘米,估计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不容易将书名印在书脊上,于是查找起来不太方便,这是我心中对小《问津》存有的遗憾,但这也成为了小《问津》的特点。
2018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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