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60年代世界博物馆教育先驱莫莉·哈里森(Molly Harrison)就已经在研究中提出,博物馆是“奇怪的边缘地带:论及教育,它们并非学校;论及研究,它们并非大学;论及价值,它们并非商店或银行;论及治疗,它们并非医院;论及休闲娱乐,它们并非游乐场。如果博物馆有意做到,博物馆可以提供各类群体各类需求”。[37]20世纪80年代以后,当文化取代了宗教,成为世界各城市展现地位与财富的象征的时候,博物馆作为保护、展示和传播文化最适合的载体,被赋予了新的功能,它在人们的社会生活中扮演了新的角色。博物馆要面对当今世界和社会的多样性和复杂性,面对民族、经济、科技、媒介、意识等多重空间交错下复杂的社会和文化环境,关注人们在多元文化社会具有的多重立场与多重身份,关注全球化背景下,跨地域的社会体系,社群与社群之间愈加频繁的互动。借用蓝天组建筑师普瑞克斯的“开放建筑(Open Architecture)”的概念:“20世纪初到90年代的建筑历史可以解释为一条从封闭空间通往开放空间的道路……建立一种没有目标的结构以便让它们可以被自由运用……我们要寻找一条道路足以反映世界和社会多样性的复杂性……”,[38]笔者以为,当代博物馆逐渐成为一个开放的、可以相互渗透的领域,在多元文化社会所具有的多重立场与多重身份的人在这里相遇,公共性流入博物馆内,而信息和艺术则从博物馆流出。博物馆功能的拓展使得博物馆的建筑设计呈现出新的特点。
当代的博物馆越来越倾向参与性和交流性,博物馆的展厅与展厅之间,展厅与其他各功能空间之间,不再像传统的做法一样区分严格,而是有渗透化扩展趋势。功能需求上的改变和发展对博物馆建筑设计提出了新的要求。对当代博物馆的建筑空间的扩展的讨论,离不开建筑中人的活动。在下文中这种空间的扩展主要是针对建筑设计领域中展览和参观的过程,对其他的功能只是简单地带过。(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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