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凯文格洛夫博物馆、苏格兰博物馆和伯勒尔博物馆三者建筑内部都形成了大的环形回路。
在苏格兰博物馆中,新建的建筑与原有的苏格兰皇家博物馆完全融为一体。钱伯斯街角的一个圆柱形空间体量是独立的入口,是多条通道的连接点。主要的参观路线构架为横向的和纵向的,最终汇聚到屋顶平台。建筑物内大的环形回路可能会引导观众观看展览的顺序,但并不是唯一的参观路径,还有小的环路与周边的道路相交。(图3-15—图3-16)
图3-16 观众的空间分布,亮度高代表人群密度大
图3-17 伯勒尔博物馆首层平面路径分析
图3-18 观众的空间分布,亮度高代表人群密度大
在伯勒尔博物馆,人们一进入室内就会面临选择,是继续走向北方的展厅还是右转并沿着建筑南部参观(图3-17—图3-18)。大部分游客的注意力都会受顶部开天窗的中庭和对景(一个在入口轴线尾部的融入在砂岩墙上的建筑片段,图3-19)的吸引,选择向北行走。在进入庭院之前,南侧的第一赫顿(Hutton)室[24](图3-20)是注意力吸引点。到达第一展厅后,继续沿环路游览之前,还会有观众停下来参观另一个赫顿室。由于没有严格的观赏序列,人们散布在展厅内,通过循环式的走动浏览收藏品。多数观众会选择从东南边界离开博物馆。穿插在主参观路径周边的小循环回路和另外两个由副轴线建立的回路引导游客深入馆内参观。虽然在建筑设计中确立了庭院和赫顿室的优势空间地位,游览的起点和终点也是由设计的主要参观顺序确定的,但整个参观过程和环境是宽松自由的。
图3-19 伯勒尔博物馆顶部开天窗的中庭和入口对景砂岩墙
图3-20 伯勒尔博物馆的赫顿室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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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21 凯文格洛夫博物馆首层平面路径分析
图3-22 观众的空间分布,亮度高代表人群密度大
在凯文格洛夫博物馆(图3-21),观众的走动较为自由,所走环状路径也并不是建筑设计时预设的。人流的趋势是移向东方与西方的庭院和临时展览,但大厅侧翼的其他四个画廊也吸引了一部分的人流,并且引导散布到毗邻空间。相比之下,自然历史博物馆由于展厅的排列成梳齿状,参观过程中要求观众不停地折回脚步到走廊和大厅,然后移到另外一个展厅空间,而不是一种线性的或者环形的走动(图3-23、图3-24)。并且一进入自然历史博物馆,参观者就被例如“Dinosaurs”(恐龙骨架),“Ecology”(生态馆)和“Creepy Crawlies”(爬行动物馆)等强吸引点吸引,这成了大多数观众的第一参观目标。(图3-25)
图3-23 自然历史博物馆首层平面路径分析
图3-24 观众的空间分布,亮度高代表人群密度大
图3-25 自然历史博物馆的“Dinosaurs”
在苏格兰博物馆中,沿由长轴交叉点定义的环形路线展现了两个或两个以上方向上的视觉信息,这里的视野也都与中庭相连。在其余的展厅时,人们的视线就被严格地限定在展厅空间了。整个建筑的底层中庭被观众作为固定的导向点,同时也可以产生各层展览围绕在中间展厅周围的感觉,领会到清晰的体积概念(图3-26)。
图3-26 苏格兰博物馆的中庭
小结一下,以上新老四个建筑内大致可以说产生了三种体验:自然历史博物馆在大尺度上保留了将人引导向预定地点的梳状结构,在小尺度上它在展厅空间内部建立了固定的顺序。凯文格洛夫博物馆创造一个基于许多环形流线的宽松的、非正式的体验。伯勒尔博物馆以偏离和返回到主观赏路线的方式,将自由游览结合在展厅内部。苏格兰博物馆以循环回路连接中央展览空间和处于边缘的布局,但是观众有可能跳过这些展馆并沿着周边路线上到屋顶阳台。实际上如果排除掉强吸引点,如临时展览、餐厅和商店,我们可以看到观众的分布差异是由空间布局的结构决定的,在分支路线引导下,空间特色决定了人们在宽广区域空间中的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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