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拟采用理论分析和实例考察相结合的研究方法,从探讨当代博物馆建筑发展演进中的特点入手,紧密结合当前新博物馆学和建筑学的背景展开分析。
1.回顾历史上的博物馆典型案例,考察博物馆建筑发展的历程和不同时代背景下博物馆建筑的基本特征。
2.从由始以来博物馆不可避免的具体问题入手,考察博物馆自身作为一个系统的发展历程,研究博物馆的基本理论在当代的新发展,重点探讨新博物馆学语境中展览的语言建构和传达意义方式的变化,以及博物馆话语权的变更对当代博物馆建筑发展的影响。
3.分析考察博物馆建筑作为一种独特的建筑类型,在当代建筑学语境中的发展新特点。
4.在新博物馆学与当代建筑学的双重语境中,如何正确理解博物馆“身”与“心”的传统分界,为不同的博物馆提供个性化的、适宜的建筑设计。
【注释】
[1]布雷克·艾斯金著,胡震译,《大规模扩建中的艺术博物馆》,《美术馆》(广东美术馆馆刊),第二期。
[2]根据20世纪50年代对77个国家和地区的统计,全世界的博物馆数量达到了13 400座,较1933年不完全统计的7 000座,增加了近一倍。这一发展趋势一直持续下来。20世纪80年代的博物馆数量已为二战前的4倍,20世纪90年代的统计数据,博物馆数量超过千座的8个国家依次为:美国8 000多个,德国4 600多个,日本3 700多个,意大利3 400多个,英国近2 500个,澳大利亚1 900个,法国近1 500个,加拿大约1 400个。全世界约80%的博物馆分布在经济发达、博物馆历史悠久的欧洲和北美洲。参见www.museum.com。
[3]理查德·格鲁克曼(Richard Gluckman),美国建筑师协会会员,毕业于纽约锡拉库扎大学建筑学院(Syracuse University)。曾获美国AIA优秀设计和建筑奖。理查德的设计寻求简朴和静谧,注重把现代艺术、设计和建筑完美地衔接。已完工程有纽约的Dia艺术基金会、高古轩画廊(Gagosian Gallery)和托尼·沙弗拉兹(Tony Shafrazi)画廊;西班牙毕加索博物馆;东京摩里艺术中心(Mori Arts Center);纽约肯梅尔广场(Kenmare Square);美国波基普西(Poughkeepsie)瓦萨学院的凯尼恩大厅(Kenyon Hall)扩建工程等。
[4]Andy Warhol,原名Andrew Warhola,中文译名为安迪·沃霍尔,美国现代艺术家。他在现代艺术,或者说在当代生活里,领导了时代新潮流,有“Pop art之父”之称。Pop art中文音译即波普艺术,意译通俗艺术。
[5]Kiasma这个词来自于希腊语,意思是“神经交错”(尤其是视觉神经)。
[6]唐纳德·贾德(1928—1994),美国重要艺术家,不仅是最著名的极少主义雕塑家,其理论评述对同代艺术家也深具影响力。作品多采用非天然材料,如铝合金、不锈钢、有机玻璃等。几乎人尽皆知的作品是那些装置在墙壁上,由不锈钢和有机玻璃制作的矩形盒子系列。强调作品的整体性,特别倾心于机械加工过程的高效率和工艺精良的作品外观。
[7]弗兰索瓦·皮诺当代艺术基金会原定坐落在布诺列·比昂库尔市的赛港岛上,计划由日本建筑师安藤忠雄利用雷诺汽车制造厂的旧址设计建盖一组宏伟庞大的展览馆。2005年施工图完成,现场也到了解体已有建筑、修护河岸的阶段,但是因为周边开发的迟缓以及其他原因,项目被迫中止。目前基地改在了意大利的威尼斯。
[8]2008年7月28日北京国际新闻中心举行的“中国文化遗产与自然遗产的传承和保护”集体采访中国家文物局副局长张柏的发言。参见http://www.china.com.cn/policy/txt/2008-07/29/content_16095487.htm。
[9]杰·朗德斯(Jay Rounds)著,韦立立译,《博物馆学有核心文献吗?》,《中国博物馆》2004年第1期,第20—23页。
[10]知识考古学(the Archaeology of Knowledge,台湾相关文献中译作考掘学),20世纪70年代哲学家福柯开创的研究方法。知识考古学通过考古的方法——发掘,再现——揭露我们今日所谓的科学知识是如何在漫长的历史中被塑造出来,并如何影响到我们的行为,尤其是人文科学和精神科学领域的知识。作者通过这种揭露表明了权力与知识是一种“狼狈为奸”(中性词)的关系,从而打破了所谓的“真理”,指明了真理背后的权力阴影。
[11]根据国际博协2007年最新修改的定义,“博物馆是一个以教育、研究、欣赏为目的而征集、保护、研究、传播和展出人类及环境有形遗产和无形遗产的、为社会及其发展服务的、向大众开放的、非营利的永久性机构”,本书所提及的博物馆较广义地涵盖了历史的、自然的、科技的、艺术的、民族的、军事的、纪念的、遗址的等各种类型的博物馆。
[12]Yani Herreman,Museums and Tourism:New Approaches,《文化·观光·博物馆》,2002博物馆馆长论坛论文集,第7—60页。
[13]参见www.amazon.com/Reshaping-Museum-Space-Architecture-Exhibitions/dp相关书评。
[14]Raul A.Barreneche,New Museums,Phaidon Press,2005,pp.12—13.
[15]参见http://www.amazon.com/Towards-New-Museum-Victoria-Newhouse/dp有关书评。
[16]参见Carol Duncan著,王雅各译,《文明化的仪式:公共美术馆之内》(Civilizing rituals:Inside public art museums),远流出版社1998年版,第5—6页。
[17]张誉腾等译,2000年版,第27—28页。
[18]吴焕加,当代西方建筑审美意识的变异,《世界建筑》,1990年2期,第21—28页。
[19]乔治·艾里斯·博寇(G.Ellis Burcaw)著,张誉腾等译,《博物馆这一行》,台北市五观艺术2000年版,第258页。(www.xing528.com)
[20]刘家蓁,《柏林灰色:散步到德国博物馆》,典藏,2005,第78页。
[21]张誉腾等译,2000年版,第258页。
[22]马丁·费勒(Martin Filler),评论家,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士,New Museums:The Good,the Bad,and the horribly misguided,Architectural Record 06/08,第51页。
[23]刘家蓁:《柏林灰色:散步到德国博物馆》,典藏艺术家庭2005年版,第78页。
[24]李静芳,台湾博物馆教育学者,认为有四种解读博物馆场所的方法并将这四种解读博物馆场所的方法称为“四面审视镜(critical lenses)”,包括:一、博物馆及其内含物为文化之见证,二、博物馆即历史,三、博物馆即地点、建筑设计与展览,四、博物馆即一种权力与意识形态的系统:关联政治、社会与经济三个面向。
[25]Michael Levin,The modern museum:Temple or Showroom,Jerusalem,Dvir Pub.House,1983,p.1.Michael Levin是以色列申卡尔建筑工程与设计学院艺术与建筑史学教授。曾就读于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美国普林斯大学,并获伦敦大学考特奥德(Courtauld)学院的博士学位。1978—1985年担任耶路撒冷市市长的艺术顾问,1986年至1990年担任特拉维夫艺术博物馆馆长,是特拉维夫艺术家工作室和画廊的创办人兼主席,以色列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主席。曾多次成功策划大型国际展览。
[26]Douglas Davis(美国艺术家,理论家1933—?),The Museum Transformed:Design and Culture in the Post-Pompidou Age,Abbeville Press Inc.,U.S.,1991,p.14,p.12.
[27]Charles Jencks,The Contemporaty Museum,AD Profile,130,1997,pp.9—13;p.13.
[28]Victoria Newhouse,Towards a New Museum,The Monacelli Press,1998,p.8.
[29]类型学,一种分组归类方法的体系,通常称为类型。类型的各成分是用假设的各个特别属性来识别的,这些属性彼此之间相互排斥而集合起来却又包罗万象。类型学在当代建筑争论中是十分活跃的中心词汇之一,在当代西方思想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建筑上的类型学理论,其初步还不在于具体的建筑设计操作,它首先是一种认识和思考的方式。因为建筑的发展与延续都与人的社会结构、关系、互动等是息息相关的,虽然历代与当代之各派建筑所持理论不同,但服务的对象仍是社会大众,所以各代建筑间一定具有某种相关连性与延续,就如人的血缘、种族、社会行为的延续般,是不可完全分割开的,所以笔者认为类型学在此方面的功用是肯定的。
[30]刘易斯·芒福德著,宋俊岭、倪文彦译,《城市发展史》,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9年版,第412页。
[31]Karl Friedrich Von Schinkel(1781—1841),德国建筑学的革新家,都市规划师与画家,在艺术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他帮助19世纪初期一直停滞不前的德国建筑学走出了困境,他渴求复兴古代古典主义建筑艺术,特别是古希腊的建筑艺术,并且在不违背其原则的前提下使之适应北方的气候条件和新生活的需求,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的大多数作品都或多或少地表现出了严谨的希腊风格,将简约派建筑家的愿望与对古希腊建筑风格的爱好结合到了一起。重要代表作有柏林新博物馆(现称为柏林老博物馆),1824;尼可拉斯教堂,波茨坦,1830;柯尔别格(Kolberg)市政厅,波兰,1832等。
[32]原文出自Erik Forsman,Karl Friedrich Schinkel:Bauwerke und Baugedanken,Schnell&Steiner,1981,p.118,笔者译。
[33]转引自Michaela Giebelhausen,The architecture of the museum,symbolic stuctures,urban context,Manchester University Press,2003,p.4。
[34]Tony Bennett,当代英国文化研究的著名代表人物,对文化研究以及西方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和美学理论的发展进行了不懈的探索。“show and tell”意为展览和叙说,是他在The Birth of the Museum,History,Theory,Politics(Routledge,1995)一书中所阐述的关于博物馆的主要观点之一。
[35]转引自Janet Marstine,New Museum Theory and Practice:An Introduction,Blackwell Publishing,2005,p.47。原文为“In great cities,there may be several museums,some to hold the rare productions of nature,others to contain the masterpieces of arts”,出自Durand,Precis。笔者译。
[36]J.Pedro Lorente,Cathedrals of Urban Modernity:The First Museums of Contemporary Art,1800—1930,Aldershot:Ashgate,1998,p.1.
[37]Jencks,“The Contemporary Museum”,p.13,原文为“if inventively combined,the disparate parts may provide just the kind of experience to cure museum fatigue and make this building type a fitting centre for the globle city of contradictions,the museum as cathedral might then become more than a convenient cliché”.
[38]Gerhard Mack,Art Museum into the Twenty-First Centrury,Birkhauser,1999,p.44.
[39]Michaela Giebelhausen,The architecture of the museum,symbolic stuctures,urban context,Manchester University Press,2003,p.10.
[40]参见Anthony D.King,Buildings and Society:Essays on the Social Development of the Built Environment,Routledge&Kegan Paul,1984。
[41]Anthony D.King,Buildings and Society:Essays on the Social Development of the Built Environment,Routledge&Kegan Paul,1984,p.1.Anthony D.King是纽约州立大学美术史和社会学教授,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建筑系访问学者,在殖民建筑与城市领域有大量的研究和论著,是Routledge architext建筑/城市化与社会/文化理论丛书的编者之一。
[42]Anthony D.King,Buildings and Society:Essays on the Social Development of the Built Environment,Routledge&Kegan Paul,1984,p.4.
[43]Suzanne Mac Leod,Reshaping museum space:Architecture,design,exhibitions,2005,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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