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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租界黑暗罪恶:妓女2667人,贪婪官警

时间:2023-09-2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俞志厚法国对天津法租界的经营,力求使之成为巴黎式的花花世界。公开的妓院暂时取消后,由于减少了一大笔税收,在法租界统治者内部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争论。据统计,到1943年10月,法租界领取执照的此等妓女已达2667人。跳舞场也是法租界成为花花世界的一个主要标志。法租界的官警,不论是法国人还是中国人,都是贪婪成性的。法租界统治机构自上到下的黑暗腐败,使法租界到处成为罪恶的渊薮。

法租界黑暗罪恶:妓女2667人,贪婪官警

俞志厚

法国对天津法租界的经营,力求使之成为巴黎式的花花世界。初期,法租界当局在天祥市场后门的三义里及大庆里开辟娼寮区(三义里即今之泰隆里与四德里),设立妓院百余家,并划定大庆里妓院专门接待中国嫖客,三义里妓院专门接待外国兵。三义里妓院是座阴森黑暗的人间地狱。当时驻在天津的外国兵,除日本兵外,法国、美国、英国、意国的兵卒都到这里来寻欢取乐。他们惯于酗酒斗殴,打骂妓女,有时嫖后还不给钱,妓女们受尽各种欺凌,收入寥寥无几。

由于法租界娼寮区内经常发生各国兵卒斗殴纠纷,工部局穷于应付,于1926年决定取消娼寮区,把大庆里的妓院就近驱入日租界富贵胡同,三义里的妓院有的迁到三义庄美国营盘附近,有的迁到东局子法国兵营附近,结果这些人流为暗娼。公开的妓院暂时取消后,由于减少了一大笔税收,在法租界统治者内部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争论。工部局主张撤消妓院,而靠检验妓女性病牟利的巴斯德化验室则坚决主张保留。这场争执,虽然当时工部局方面得到了胜利,但税收毕竟是减少了。所以法租界后来又出现了“饭店小姐”——变相妓院,目的就是为了增加税收。

法租界取消三义里及大庆里妓院两三年以后,上海有些妓女到北方来营生,一时无落脚之地,便在法租界国民饭店暂时住下,并以某某“小姐”名义登记于旅客簿上。起初尚未敢遽然公开做生意,但不久便显露出妓女的真面目。此风一开,旅馆顿时生意兴旺。原在日租界各妓院的一部分南方妓女,也纷纷以“小姐”身份到法租界租用旅馆接客,旅馆老板因此大发其财,所以他们宁肯拒阻正式旅客,也要把房间留给妓女。一时法租界的国民、交通、惠中、北辰、颐和园、中国等各旅馆住满妓女;后来陆续建造的世界、巴黎、孚中、伦敦等饭店,也都成为乐户天下。据统计,到1943年10月,法租界领取执照的此等妓女已达2667人。

在初期,“饭店小姐”自抬身价,很讲“派头”和“排场”,但后来越来越多,都抢着做生意,就同妓院的妓女没有什么两样了。她们为了支付旅馆的高额房金,担负工部局警探的花销应酬,交纳捐务处的捐税摊派,以及供应老鸨儿的享受,其处境是相当悲惨的。当然,寻花问柳坠落其中的青年人,因而毁了个人前途以至身家性命的,那就不可胜数了。(www.xing528.com)

跳舞场也是法租界成为花花世界的一个主要标志。1923年国民饭店开业后不久,首先在楼下大厅及前院花园部分开办跳舞场,乐师及舞女们均为白俄人。每晚华灯初上,院内即传出靡靡之音的爵士乐声,引来三五成群的中外绅士,纵情欢乐。舞场除收一元门票外,还以高价售卖烟酒(如白兰地威士忌等酒,较市价高达三四倍),舞女亦以开香槟酒从中取利。当时涉足其间的只有洋行买办或军阀政客之流。后来大华饭店的赵道生继之而起,在该店楼上开办舞场,以一些所谓的“小姐”为招引舞客的手段,一时王孙公子趋之若鹜,而大华舞场也就大挣其钱。当时与国民、大华鼎足而立的还有福禄林饭店(该店即今和平影院旁天津美协所用楼房),楼上为餐厅,楼下为舞场,乐队及舞女多为白俄人。惠中饭店经理孟少臣在楼下餐厅开办惠中舞场;中原公司法租界分店楼下,也开辟了仙乐舞厅。在法租界劝业场一带,舞场林立,使多少人沉缅在荒淫、堕落的生活中。

赌窟,这也是受法租界所庇护的大毁人炉,其中以泰安里俱乐部及北安利俱乐部为最著名,规模亦最大。泰安里俱乐部在今赤峰道与河北路东北拐角处,房主为广东水师提督李准,主办人为国民饭店东家潘子欣及中国交涉司的朱某。内中设备豪华,并免费供用中西餐点心、鸦片烟、高级香烟等。赌具以牌九为主,每晚赌码极大。输赢常达数十万元。赌场按逢百抽五提红,一夜下来总要抽红万元左右。下野军阀政客往赌者甚多,如潘复、吴光新、李律阁等均是常客。赌徒中因嗜赌而倾家荡产者,时有所闻。北安利俱乐部在今滨江道登瀛楼饭庄旁,主办者为粤人,内里情况与泰安里大致相同,惟赌具系用扑克牌,即所谓“打帕司”。赌徒以粤帮商人为多。

鸦片烟馆,原来只在日租界,后来法租界亦逐渐开设。在工部局中外警探的庇护下,法租界的里巷胡同中窝藏着形形色色的大批私烟馆。表面上是住家,对外也无招牌,只要花钱买通管辖该地区的巡捕,再由巡捕串通“小老法”(法籍警官),就能够平安无事地公开营业。烟馆备有专为吸客烧烟看灯的女子,穿扮作风一如妓女,因而有“花烟馆”之称。那些不愿意到日租界德义楼、新旅社等人声嘈杂的地方吸鸦片的人,大都趋聚于此。此类花烟馆,大多散布于五福里、福寿里、松月西里及同善里一带。而福寿里之花烟馆又另有一种主顾,即经常航行于津沪港口水手。彼等每次随船来津,均带有云、川、广等南方烟土,花烟馆遂成为他们出手私货及寻欢取乐的地方。

法租界的官警,不论是法国人还是中国人,都是贪婪成性的。首先,总领事高兰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的典型,既嗜鸦片又贪女色,讨有中国女人为妾,过着奢华腐朽的生活。他精通抢掠钱财的各种手段,公开收受中国人的馈赠,除金钱而外,最欢迎古玩、钻翠、皮货等珍贵物品,不行贿休想找他办事。工部局长窦礼麦直接掌管拘捕、审讯大权,不但为非作歹的人要尽力买通他,就是一般守法商民为求安全也得买他的帐。局长以下,队长、探长、巡捕长、稽查等,都要打点。上行下效,巡捕、手枪队、密探消防队,以至打扫街道之卫生队,无不对商民进行敲诈勒索。法租界统治机构自上到下的黑暗腐败,使法租界到处成为罪恶的渊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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