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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程大昌古籍研究65卷:对入閤误解的辨正》

时间:2023-09-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宋程大昌《雍录·古入閤说》可以说是对“入閤”考述较为详备的材料,但由于没有注意到“入閤”的多义用法以及制度内涵的时代变化,所以每每发出质疑声,下面转录原文,对其中一些质疑加以辨正。首先是对“入閤”之语出现时间的质疑,他将“入閤”之语使用提前到了隋代。“昭宗始一日中九度开延英入閤仍于一度开延英一日行之”一句,“一日”当为“一月”之误。标点方面,都将逗号加在“入閤”之后,误,当断在“延英”后。

《宋程大昌古籍研究65卷:对入閤误解的辨正》

宋程大昌《雍录·古入閤说》可以说是对“入閤”考述较为详备的材料,但由于没有注意到“入閤”的多义用法以及制度内涵的时代变化,所以每每发出质疑声,下面转录原文,对其中一些质疑加以辨正。

古入閤说 欧文忠叙载入閤之制甚明。然有可疑者,正(贞)观元年制:“自今中书门下及三品以上入閤议事,皆命谏官随之,有失辄谏。”则正(贞)观中已有入閤之语,不待开元间退御紫宸受朝,乃云入閤也。……元(玄)宗时优人以伎术得服绯,而设说以求赐鱼者,元(玄)宗曰:“鱼袋者,五品以上入閤则合符,汝则不可。”故武后时崔神庆上疏曰:“今五品以上佩龟者(本注:后改鱼用龟),为别敕宣召,恐有诈妄,故内出龟合,然后应命。”……则是时奏事不至正殿而于便殿,已云入閤矣。……案,宋庠之论(以上第63页)曰:“唐制,每遇坐朝日即为入閤。及其叔世,务从简易,正衙立仗遂废。其后或有行者,人所罕见,乃复谓之盛礼。”不知庠谓御殿皆名入閤,何所据而云也。予又即庠言而细推之,其铺陈入閤次第,自含元以至宣政、紫宸皆在大明宫中,大明宫者,东内也,其唤仗入閤与欧公同。而太宗时巳有入閤之名,则庠之言亦遂不尝语及也。予案《六典》,西内太极殿,即朔望受朝之所,盖正殿也。太极之北有两仪殿,即常日视朝之所也。太极殿两庑巳有东西二上閤,则是两閤皆有门可入,入巳又可转北而入两仪也,是太宗时巳有入閤之制也。然予又有疑者,《通典》叙述隋制,有曰:“隋文帝欲斩大理吏来旷,少卿赵绰固爭,帝乃拂衣入閤,绰又矫言欲理他事,帝命引入閤……”据此言之,即是隋时巳有入閤之名,唐初仍之而巳。

首先是对“入閤”之语出现时间的质疑,他将“入閤”之语使用提前到了隋代。从前文考述可知,隋代的“入閤”没有制度义,只是动词短语,应该与“入閤”之制区分开来,若是只从“入閤”使用情况看,那么还可以提前到汉代。

其次是考述中将“廷议入閤”与“朝仪入閤”的用例混杂在一起,比如所引贞观元年之制、玄宗赐鱼、武后佩龟等中的“入閤”都属于别敕权臣“入閤决议”属于“廷议入閤”,而对宋庠关于入閤陈述的质疑与解释部分,则是有关朝仪的“入閤”。

而其质疑宋庠“御殿皆名入閤,何所据而云”[54],是因为对“入閤”仪制内涵理解不同造成的。“欧文忠叙载入閤之制甚明”一语,表明他赞同欧阳修《新五代史》中关于“入閤”沿革的论述[55],“入閤”指“朔望入閤”。而从史书记载看,唐玄宗后,朔望入閤只是举行朝仪,不再御朝听政[56],御殿即皇帝临朝视事,所以质疑“御殿皆名入閤”,不知其何所据。再看宋庠言:“唐制,每遇坐朝日即为入閤”,据《宋史·宋庠传》中宋庠所上奏“入閤乃有唐只日于紫宸殿之仪也”[57],而“只日临朝”是唐肃宗而下皇帝临朝常制[58]。可见宋庠所述“唐制”当为唐中后期之制,他称“御殿皆名入閤”的“入閤”是常朝入閤。由此,程大昌是以唐玄宗时朔望入閤的含义来质疑宋庠所述唐中后期常朝入閤,这是没能注意到时代不同,入閤含义已经变化。另外,程大昌根据《唐六典》所载太极殿内殿庭的布局,认为太宗时,两仪殿是视朝之所,而从正殿到两仪殿要通过东西上閤门,认为太宗时就有入閤之制。这是缺乏依据的主观推断。检索史料看,皇帝日常御朝听政,当时只称常参,或常朝,并没有“入閤”之称,“入閤”作为朝仪术语始于玄宗。程大昌只是根据“入閤”字面含义,认为经过閤门入殿就是“入閤”,这是把一般用语与术语混淆了。

而现代学者杨希义一文中“唐前期的朔望朝参便与唐太宗在贞观年间创行的常朝‘入閤’廷议之制,合二为一”[59]的说法,有两点值得商榷。一、从议政会议制度看,唐太宗贞观年间创行的“入閤”廷议制度,是别敕权要重臣于便殿议政[60],不是“常朝入閤”,那时常朝没有入閤之说。二、议政“入閤”是独立于朝参制度之外的高级官员的仗后会议,与朝仪“入閤”不同,所以我们认为杨希义一文关于朔望朝参与贞观年间廷议入閤“合二为一”的说法恐与史实不相符。

朝仪制度是尊君肃臣的重要形式,为历代统治者所重视,比如宋代堂试,就有以朝仪内容作为试题。[61]由于朝参行礼、殿庭奏对以及仗后高级官员的内廷会议,几个环节彼此联系紧密,在唐宋典制、礼仪类史文献中均以“入閤”一词出现,若不了解制度内涵的历史沿革,阅读理解时不免为其所扰。由于时代久远,入閤仪制已是大变,就连大学问家欧阳修也曾写信请教刘原甫“入閤”之仪,即著名的“问刘原甫侍读入閤仪帖”(或作“与刘原甫侍读问入閤仪帖”),而该帖在多部整理出版的文集中有[62],但标点存在雷同的失误。现择要转录并对标点失误加以解析:

“修启:……问此一事,本为明宗置内殿起居,又复入閤,当时缘昭宗朝误缪,不合故事也。……延英之对与入閤合仪,(亦自昭宗失之。)……延英便殿(亦谓入閤,乃五日一开,与宰臣议事宣政立而奏事讫,赐坐茶汤,延英赐坐而论事,盖渐密而渐亲也。昭宗始一日中九度开延英入閤,仍于一度开延英,一日行之。)前殿入閤,(唐末即于朔望日前殿正观殿行入閤……或指朔望宣政为入閤,尤误说也。)”

这段文字详细解读了“入閤”仪礼的演变,括号内为刘原甫回答欧公的话语。其标点失误主要在对“延英便殿”的注文中。“昭宗始一日中九度开延英入閤仍于一度开延英一日行之”一句,“一日”当为“一月”之误。标点方面,都将逗号加在“入閤”之后,误,当断在“延英”后。《唐书·哀帝纪》(天祐二年十二月):辛丑,敕:“宜每月只许一、五、九日开延英,计九度。其入閤日,仍于延英日一度指挥。”[63]

按,别敕议政,贞观时已称“入閤”,延英召对是别敕议政,为贞观议政制度之发展,后世沿袭旧称,所以刘原甫解释“延英便殿”为“亦谓入閤”。另从位置看,入延英殿亦须经閤门。《雍录》卷四《延英殿》:“案《六典》,宣政殿前西上閤门之西,即为延英门,门之左即延英殿。……钱希白《南部新书》记唐制曰:‘凡内有公事商量,即降宣付閤门,开延英。’即此可见凡对延英,必自閤门而入也。”[64]但是刘原甫回答文中“延英”之后的“入閤”不是延英召对的“入閤”,而指的是朝仪入閤。由于唐中世以后“入閤”为只日(即单日)所行之常制,而延英召对至天祐二年定每月为一、五、九日举行,亦为单日,因此与延英召对日有重合,所以说“仍于延英日一度指挥”。即所谓的“延英之对与入閤合仪”。这样该句当整理为“昭宗始一月中九度开延英,入閤仍于一度开延英一日行之。(按,“一日”之“一”或为衍文。或者“一日”作“同日”解亦可。)”

又,“与宰臣议事宣政立而奏事讫”一句,笔者所查几部作品,除余冠英等编《唐宋八大家全集》,仇正伟等著《唐宋十大家书信全集》及曾枣庄、刘琳主编《全宋文》断在“议事”之后,其他均在“宣政”后。断在“议事”后,是。因为这是“延英便殿”的注文,指明此殿为宰臣入閤议事之处。后文“宣政立而奏事”则是君臣朝参的一般程序。

职官典制术语是治史难点,其形成和演变繁复多端,有历史制度原因,也有语言使用变化因素,辨识与正确解读职官典制术语是制度史研究及古籍整理与研究的前提与基础,本文只是抛砖引玉,祈请方家批评指正。

(作者单位:浙江工业大学人文学院)

【注释】

[1]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科规划项目“中国古代职官术语训释”(12YJAZH112)阶段性研究成果。

[2]龚延明《宋代官官语汇释》之“入閤”,台北:《大陆杂志》第82卷第3期,第1页。吴丽娱《唐礼摭遗——中古书仪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年,第548页。)贺忠、金程宇《唐代入閤礼仪考索》,(《中华文化论坛》,2007年第4期。)杨希义《唐代君臣朝参制度初探》,(《唐史论丛》第十辑,2008年。)

[3]《新五代史》卷五四《李琪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第618页。)

[4](宋)叶梦得撰、侯忠义点校:《石林燕语》卷二,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第19页。

[5](宋)費衮撰、金圆校点:《梁溪漫志》卷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27页。(宋)田况撰,储玲玲整理:《儒林公议》卷下,(《全宋笔记》第一编(五),郑州:大象出版社,2003年,第111页。)

[6](宋)庞元英撰、金圆整理:《文昌杂录》卷三,(《全宋笔记》第二编(四),第152页。)

[7](宋)宋敏求撰、诚刚点校:《春明退朝录》卷中,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第28页。

[8](宋)王应麟:《玉海》卷七〇《礼仪·唐紫宸殿入阁仪》,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45册,第57—58页。

[9](宋)陈均编,许沛藻、金圆、顾吉辰、孙菊园点校:《皇朝编年纲目备要》卷一,建隆元年“八月朔,御崇元殿行入閤仪”注文。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4页。

[10](元)马端临撰,上海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点校:《文献通考》卷一〇七《王礼考》二,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第五册,第3276页。)

[11](清)秦蕙田《五礼通考》卷一三三《嘉礼六·朝礼》,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8册,第129页。

[12](宋)程大昌撰,黄永年点校:《雍录》卷三,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第63—64页。

[13](宋)赵彦卫撰,傅根清点校:《云麓漫钞》卷三,北京:中华书局,1996年,第47—48页。

[14]贺忠、金程宇:《唐代入閤礼仪考索》,《中华文化论坛》,2007年第4期。

[15]吴丽娱:《唐礼摭遗——中古书仪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年,第548页。

[16]《五礼通考》卷一三三《嘉礼六·朝礼》:“窃意天宝以后,元(玄)宗怠于政事,始则借为守成之名变正衙之朝而为入閤,继则借荐食陵寝之说,并朔望入閤亦废之,其后习以为常。”(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8 册,第129页。)

[17]杨希义:《唐代君臣朝参制度初探》,《唐史论丛》第十辑,2008年。

[18]《汉书》卷九三,北京:中华书局,1964年,第3737—3738页。

[19]《资治通鉴》卷五六,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1812页。

[20]《汉书》,第2621页。

[21](明)谢肇淛撰,傅成校点:《五杂组》卷三,历代笔记小说大观,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55页。

[22]《三国志》,北京:中华书局,1964年,第1270页。

[23]《资治通鉴》卷一〇〇,第3149页。

[24]《资治通鉴》卷一七八,第5554页,5555页。

[25]《资治通鉴》卷一八五,第5793页。

[26]《唐会要》卷五六《起居郎起居舍人》:“苏氏(苏冕)曰:‘贞观中,每日仗退后,太宗与宰臣参议政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1127页。)唐吴兢撰,裴汝诚、王义耀等译注《贞观政要》卷二《任贤》:“太宗召(房)玄龄、(杜)如晦,令衣道士服,潜引入閤谋议。”(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21页)(www.xing528.com)

[27]宋章如愚《群书考索》前集卷三一《礼门·朝仪》:“自东晋之太极殿有东西閤之名,故唐置紫宸上閤,所以法晋制也。”(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36册,第402—403页。)

[28]《资治通鉴》卷一九九,第6270页。

[29]《贞观政要》卷二《求谏》,第38页。

[30]《资治通鉴》卷二一一,第6728页。

[31]《新五代史》,第618页。

[32]《玉海》卷七〇《礼仪·唐紫宸殿入閤仪》,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45册,第57页。

[33](宋)程大昌撰,许沛藻、刘宇整理:《演繁露》卷一一,《全宋笔记》第四编(九),第79页。

[34]《文献通考》卷一〇七《王礼考》二,第五册,第3276页。

[35]谢元鲁:《唐代御前决策会议初探》,《中国史研究》1988年,第4期。

[36]杨希义:《唐代君臣朝参制度初探》,《唐史论丛》第十辑,2008年。

[37]《唐会要》卷二四《朔望朝参》(天宝)六载九月二十一日敕:“自今以后,每朔望朝,时于常仪一刻,进外办,每座唤仗,令朝官从容至閤门,入至障外,不须趋走。”(第542页)

[38]《唐会要》卷一八《缘庙裁制下》:“贞元九年十二月,太常博士韦彤、裴堪等议曰:‘……自贞观至开元,备定礼令,皆遵旧典。’至天宝十一载三月,初别令上食,朔望进食于太庙,自太庙已下,每室奠飨。其进奠之礼,内官主之。……天宝末,玄宗以上食每朔望具常馔,令宫闱令上食于太庙,后遂为常。由是朔望不视朝,比于大祀故也。”(第417—418页)

[39]《新五代史》,第618页。

[40](宋)宋敏求,洪丕谟、张伯元、沈敖大点校:《唐大诏令集》卷80《典礼·五月一日御宣政殿敕》:“今年五月朔,御宣政殿召见文武百官九品以上,外官因朝奏,咸得就列。仍编入式,以为恒典。(本注:贞元十年四月)”(学林出版社,1991年,第413页。)只是实行时间不长,至“元和三年四月,诏:‘五月一日御宣政殿受朝贺礼仪停。’”(《唐会要》卷二四《受朝贺》,第534页。)

[41]《雍录》卷三《古入閤说》,第63页。

[42]《唐会要》卷二四《朔望朝参》:“乾元三年四月十五日勅:‘员外郎五品以上常参官,自今以后,非朔望日,许不入。贼平之后,依旧常参。’”(本注:时安、史据河、洛故也。)(第542页。)

[43]《五礼通考》卷一三三《嘉礼六》:“入閤之仪于紫宸殿行之,虽云便殿,固内朝之正殿也。”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8册,第129页。

[44]《石林燕语》卷二,(第19页)按,原标点为“宣政不复御正衙,立仗之礼遂废。”误,当断在“正衙”之前。正衙就是宣政殿。

[45](宋)朱熹《御批资治通鉴纲目》卷三五,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90册,第755页。

[46]唐末“宣不坐”之仪从《五代会要》记载可见踪迹。(宋)王溥《五代会要》卷六《常朝》:[后唐]“天成元年五月十九日,敕:本朝旧日趋朝官,置待漏院候子,城门开,便入立班。如遇不坐,前一日晚,便宣来日两衙(笔者注:延英殿与紫宸殿)不坐。其日才明,閤门立班,便宣‘不坐’,百官各退归司……今后若遇不坐日,未御内殿前,便令閤门使宣不坐,放朝退班。”(中华书局,1998年,第70—71页。)关于“宣不坐”之仪,可参看松元保宣《唐代朝参和“宣不坐”之仪》(张金龙主编.黎虎教授古稀纪念《中国古代史论丛》。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6年。)

[47]《新五代史》,第617页。

[48]《群书考索》前集,卷二三,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36册,第306页。

[49]《资治通鉴》后汉高祖天福十二年三月丙戌朔,“百官行入閤礼”:“胡三省注:按欧《史》:梁太祖乾化元年九月辛巳朔,御文明殿入閤。则入閤仪梁所定也。视唐之正牙朝会,其仪略而野,而五代谓之行礼。《会要》又详载而为书,则其仪为一时之上仪矣。”)(卷二八六,第9347页。)

[50]《新五代史》,第618页。

[51]常朝,可参拙作《唐宋御朝班仪制度及其相关典故术语考释》,《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14年第5期。

[52]《五礼通考》卷一三三《嘉礼六·朝礼》,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8册,第123页。

[53]《梁溪漫志》卷三《入閤》,第27页。

[54]《玉海》卷七〇《礼仪》“唐紫宸殿入閤仪”:“今按,宋庠曰,‘坐朝日即为入閤’,未知何据。”(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45册,第59页。)《雍录》卷三《古入閤说》:“案,宋庠之论曰:‘唐制,每遇坐朝日即为入閤。……’不知庠谓御殿皆名入閤,何所据而云也。”(第63—64页。)

[55]《新五代史·李琪传》:“唐故事……朔望荐食诸陵寝,有思慕之心,不能临前殿,则御便殿见群臣,曰入閤。”(第618页)

[56]《唐会要》卷二四《朔望朝参》:“玄宗始以朔望陵寝荐食,不听政,其后遂以为常。”(第546页)

[57]《宋史》卷二八四《宋庠传》,第9591页。

[58](宋)李焘撰,上海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点校:《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二:(太宗淳化二年十二月)右谏议大夫张洎奏疏曰:“自天宝兵兴之后,四方多故,肃宗而下,咸只日临朝,双日不坐。”(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727页)(宋)王钦若《册府元龟》卷一〇七,大历九年“是时四方无事,间日坐朝,双日不复入閤。”(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04册,第8页)

[59]杨希义:《唐代君臣朝参制度初探》,《唐史论丛》第十辑,2008年。

[60]《资治通鉴》卷一九二,贞观元年己亥,制:“自今中书、门下及三品以上入閤议事,皆命谏官随之,有失辄谏。”(第6031页。)

[61]宋洪咨夔《平斋文集》卷三十《饶州堂试十八》:“而元和中,正朔乃御紫宸朝贺;宝历中,则又月朔御紫宸行入閤之仪,胡为受朝之地曾无定所? ……引对廷臣何娄(屡)见于延英? ……入閤之仪,开元旧礼本无之,后之诸儒从而附益,抑又何说也? ……诸君结绶登畿,观国之光有日矣,试言其概。”(四部丛刊续编,第67册,第11—12页。)

[62]余冠英、周振甫启功等主编:《唐宋八大家全集》上,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7年,第1158页。仇正伟、李肇翔著:《唐宋十大家书信全集》(上),济南:山东友谊出版社,1997年,第229页。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编,曾枣庄、刘琳主编:《全宋文》第17册成都:巴蜀书社,1991年,第107页。李之亮笺注:《欧阳修集编年笺注》四,成都:巴蜀书社,2007年,第330页,注9“延英便殿”。《中国古代名家诗文集》欧阳修著《欧阳修集》卷二,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726页。向燕南、李峰编《新旧唐书与新旧五代史研究》(第七卷),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9年,第400页。后两书未将欧公信与刘原甫回答区分开来,杂在一起。“閤”误作“阁”。标点错误同前。

[63]《旧唐书》卷二十下《哀帝纪》(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803页)。又,《唐会要》卷24《朔望朝参》:“天祐二年十二月敕:‘……今后每月只许一、五、九日开延英,计九度。其入閤日,仍于延英日一度指挥。’”(第547页)

[64]宋程大昌撰、黄永年点校:《雍录》卷四,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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