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隋唐长安居民的居住地与墓葬地的变迁,目前有庞大丰富的史料。考虑到现存史料以及今后将陆续发现的史料的丰富程度,可以说研究才刚刚起步。本文对现阶段的研究作了简洁的整理,为今后展开正式的研究作了准备。
隋唐长安在中国生死观的变迁中,由于佛教这一世界宗教的到来和渗透,古来的儒教所集成的灵魂观受到威胁,就从贵族、官人墓的结构来说,秦汉以来的墓葬形式基本上被继承,可以说经过隋唐为后代所沿袭。与普遍埋葬于教会墓地的基督教圈相比较,中国在佛教寺院存放骨灰虽有一定程度的扩大,但实施者大半是僧侣,官人、庶民火葬后于寺院存放骨灰的形式还未得到普及。在中国,可以说在被佛教这一外来的世界宗教圈所囊括的同时,基于儒教、道教等自古以来的生死观仍保有浓郁的色彩而体现于世。
只是,以个人救济为目的的佛教思想逐渐渗透,使个人意识确实得到了更进一步的发展,8世纪以后促进了明显的世俗化的发展,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个时代的特色。描绘贵族邸宅娱乐生活的墓葬壁画和线刻,宗教色彩较少,可以说是体现世俗化发展的指标。以墓葬的变迁为线索可以看到,长安的都市生活在8世纪以后变得更加高尚充实,长安正变成各种人群(不同阶层、出身)聚集的巨大世俗都市。
表1 唐十八陵一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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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据刘向阳《唐代帝王陵墓(修订版)》,西安:三秦出版社,2012年,第359—360页,表三《唐十八陵基本状况一览表》,记录文献记载和现存状况。又参见杨宽《中国古代陵寝制度史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245页,附表4《唐代陵寝规模表》;刘庆柱、李毓芳《陕西唐陵调查报告》,《考古学集刊》第5 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第216—263页;杨宽《中国古代陵寝制度史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245—247页,附表4《唐代陵寝规模表》;贺梓城《关中唐十八陵调查记》,《文物资料丛刊》3,1980年,第139—153页。
表2 唐关中平原壁画墓与墓主的两京居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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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典史料略号一览】
碑文集
①唐代墓志目录(墓志编号)→气贺泽保规编,速水大、兼平雅子、竹内洋介编集协力:《新编唐代墓志所在总合目录明治大学东洋史资料丛刊13》,东京:明治大学东アジア石刻文物研究所,2017年。
②《全唐文补遗》→吴钢主编《全唐文补遗》第1辑—第9辑,西安:三秦出版社,1994—2007年。
③汇编上(年号,编号)→周绍良编:《唐代墓志汇编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
④汇编下(年号,编号)→周绍良编:《唐代墓志汇编下》,同上。
⑤汇编续集(年号,编号)→同编:《唐代墓志汇编续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
⑥昭陵碑石(图页数,录文页数)→陕西省古籍整理办公室编、吴钢主编:《昭陵碑石》,西安:三秦出版社,1993年。
⑦新中国陕西壹上(编号)→中国文物研究所、陕西省古籍整理办公室编:《新中国出土墓志陕西壹上册》,北京:文物出版社,2000年。
⑧新中国陕西壹下(编号)→中国文物研究所、陕西省古籍整理办公室编:《新中国出土墓志陕西壹下册》,北京:文物出版社,2000年。
⑨新中国陕西贰上(编号)→中国文物研究所、陕西省古籍整理办公室编:《新中国出土墓志陕西贰上册》,北京:文物出版社,2003年。
⑩新中国陕西贰下(编号)→中国文物研究所、陕西省古籍整理办公室编:《新中国出土墓志陕西贰下册》,北京:文物出版社,2003年。
⑪西安碑林新藏上(编号,页数)→西安碑林博物馆编、赵力光主编:《西安碑林博物馆 新藏墓志汇编(上)》,北京:线装书局,2007年。
⑫西安碑林新藏中(编号,页数)→西安碑林博物馆编、赵力光主编:《西安碑林博物馆 新藏墓志汇编(中)》,北京:线装书局,2007年。
⑬西安碑林新藏下(编号,页数)→西安碑林博物馆编、赵力光主编:《西安碑林博物馆 新藏墓志汇编(下)》,北京:线装书局,2007年。
⑭西安碑林新藏续上(编号,页数)→西安碑林博物馆编、赵力光主编:《西安碑林博物馆 新藏墓志续编(上)》,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有限公司,2014年。
⑮西安碑林新藏续下(编号,页数)→西安碑林博物馆编、赵力光主编:《西安碑林博物馆 新藏墓志续编(下)》,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有限公司,2014年。
⑯长安墓志(页数)→西安市长安博物馆编:《长安新出墓志》,北京:文物出版社,2011年。
⑰西市墓志上(页数)→胡戟、荣新江主编:《大唐西市博物馆藏墓志上》,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
⑱西市墓志中(页数)→胡戟、荣新江主编:《大唐西市博物馆藏墓志中》,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
⑲西市墓志下(页数)→胡戟、荣新江主编:《大唐西市博物馆藏墓志下》,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
⑳长安碑刻上(页数)→穆晓军、宋英主编:《长安碑刻上册》,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14年。
㉑长安碑刻下(页数)→穆晓军、宋英主编:《长安碑刻下册》,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14年。
㉒昭陵墓志纹饰图案(页数)→昭陵博物馆编:《昭陵墓志纹饰图案》,北京:文物出版社,2015年11月。
壁画集、壁画研究、文物地图集
㉓《唐李贤墓壁画》→陕西省博物馆、陕西文物管理委员会编:《唐李贤墓壁画》,北京:文物出版社,1974年。
㉔宿白《壁画》→宿白:《西安地区唐墓壁画的布局和内容》,《考古学报》1982年第2期,第137—154页。
㉕《中国美术全集》→中国美术全集编辑委员会编:《中国美术全集绘画编12墓室壁画》,北京:文物出版社,1989年。
㉖《唐墓壁画真品选粹》→陕西历史博物馆编:《唐墓壁画真品选粹》,西安: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1年。
㉗《世界美术大全集》→百桥明穗、中野徹编:《世界美术大全集东洋编第4卷隋唐》,东京:小学馆,1997年。
㉘《陕西新出土唐墓壁画》→韩伟、张建林主编:《陕西新出土唐墓壁画》,重庆出版社,1998年。
㉙《中国文物地图集:陕西分册(下)》→国家文物局主编:《中国文物地图集:陕西分册(下)》,西安地图出版社,1998年。
㉚《章怀太子墓壁画》→陕西历史博物馆编,周天游、张铭洽主编:《唐墓壁画珍品·章怀太子墓壁画》,北京:文物出版社,2002年。
㉛《唐金乡县主墓》→西安市文物保护考古所,王自力、孙福喜编:《唐金乡县主墓》,北京:文物出版社,2002年。
㉜《新城长公主墓发掘报告》→陕西省考古研究所、陕西历史博物馆、礼泉县昭陵博物馆编:《唐新城长公主墓发掘报告》,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
㉝《唐惠庄太子李㧑㧑墓发掘报告》→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编:《唐惠庄太子李㧑㧑墓发掘报告》,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
㉞《唐节愍太子墓发掘报告》→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编:《唐节愍太子墓发掘报告》,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
㉟《唐李宪墓发掘报告》→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编:《唐李宪墓发掘报告》,北京:科学出版社,2005年。
㊱李星明《唐代墓室壁画研究》→李星明:《唐代墓室壁画研究》,西安: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
㊲《昭陵唐墓壁画》→昭陵博物馆编:《昭陵唐墓壁画》,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年。
㊳《壁上丹青陕西出土壁画上》→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编:《壁上丹青陕西出土壁画上》,北京:科学出版社,2009年。
㊴《壁上丹青陕西出土壁画下》→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编:《壁上丹青陕西出土壁画下》,北京:科学出版社,2009年。
㊵《唐墓壁画珍品》→成建正主编:《唐墓壁画珍品》,西安:三秦出版社,2011年。
㊶《中国墓室壁画全集》→罗世平、祁小山等编:《中国墓室壁画全集隋唐五代》,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11年。
㊷《中国出土壁画全集6陕西上》→徐光冀主编:《中国出土壁画全集6陕西上》,北京:科学出版社,2012年。
㊸《中国出土壁画全集7陕西下》→徐光冀主编:《中国出土壁画全集7陕西下》,北京:科学出版社,2012年。
㊹《唐嗣虢王李邕墓发掘报告》→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编:《唐嗣虢王李邕墓发掘报告》,北京:科学出版社,2012年。
㊺《中国古代壁画唐代1》→陕西历史博物馆编:《中国古代壁画唐代1》,南宁:广西美术出版社,2016年。
㊻《中国古代壁画唐代2》→陕西历史博物馆编:《中国古代壁画唐代2》,南宁:广西美术出版社,2016年。
㊼《中国古代壁画唐代3》→陕西历史博物馆编:《中国古代壁画唐代3》,南宁:广西美术出版社,2016年。
㊽《唐韵胡风》→程旭:《唐韵胡风:唐墓壁画中的外来文化因素及其反映的民族关系》,北京:文物出版社,2016年。
㊾《唐李倕墓》→中国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德国美因茨·日耳曼中央博物馆编《唐李倕墓———考古发掘、保护修复研究报告》,北京:科学出版社,2018年。
关于墓主两京居住地,参看妹尾达彦《隋唐长安城和关中平野的土地利用———以官人居住地和墓葬地的变迁为中心》,同编《都市和环境的历史学〔增补版〕》第3集,东京:中央大学文学部东洋史学研究室,2015年,第31—181页。有壁画墓的唐皇室和官人系谱,参看图2。图2中附※人物有壁画墓。
关于唐代两京壁画墓一览,参看如下论著:
(1)中国美术全集编辑委员会编:《中国美术全集绘画编12墓室壁画》,北京:文物出版社,1989年,第433—437页所载百桥明穗、杜晓帆、张建林编《隋唐壁画墓与壁画内容》;
(2)李星明:《唐代墓室壁画研究》,西安: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所载《唐代壁画墓一览表》;
(3)翟战胜:《对陕西唐代壁画墓墓主人的初步研究》,陕西历史博物馆编《唐墓壁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81—95页,所载墓主人身份81位列表;
(4)百桥明穗:《古坟壁画的图像学》,平成17·18·19·20年度科学研究费基盘研究(c)研究报告书,2009年,第103—153页所载王元林作成《隋唐壁画墓和壁画内容一览(总合)》。
【注释】
[1]本文是在妹尾达彦《生前の空间、死后の世界——隋唐长安の官人居住地と埋葬地》,《中央大学文学部纪要 史学第62号》通卷第266号,2017年,第69—134页的基础上,基于最近围绕墓葬考古发掘和文献研究的成果,进行了全面补充的增补文。又本文是在2017年6月3日—4日在浙江大学人文高等研究院召开的研讨会“比较城市史视野下的中国古代都城研究”,同年8月28日在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召开的“古代东亚的都城与墓葬国际学术研讨会”,同年10月14 日于南开大学中国社会史研究中心召开的“南开中古社会史工作坊:中古中国的都市与社会”,及同年12月1日于台湾师范大学召开的“第二届跨越想象的边界:族群、礼法、社会国际学术会议”发言稿的基础上,进行修改增补,在这四次研讨会上笔者多承指教,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2]内堀基光、山下晋司:《死の人类学》,东京:讲谈社,2006年,第22—49页。
[3]Philippe Ariès著,成濑驹男译:《死を前にした人间》,东京:みすず书房,1990年,原书Philippe Ariès,L'homme devant la mort,Paris:Éditions du Seuil,1977;同著,福井宪彦译:《图说死の文化史——ひとは死をどのように生きたか》,东京:日本エディタースクール出版部,1990年,原书Images de l'homme devant la mort,Paris:Éditions du Seuil,1983;同著,伊藤晃、成濑驹男共译:《死と历史——西欧中世から现代へ》,东京:みすず书房,2006年,原书Essais sur l'histoire de la mort en Occident du moyen âge à nos jours,Paris:Éditions du Seuil,1975.
[4]福井宪彦:《死という镜に写された历史——历史における死への问い》,《现代思想》1984年9月号,第142—150页;阿部谨也:《死者の社会史——中世ヨーロッパにおける死生观の转换》,同《阿部谨也著作集2》,东京:筑摩书房,2000年,初出1984年,第183—237页;Michel Vovelle著,富樫璎子译:《死の历史——死はどのように受けいれられてきたのか》,东京:创元社,1996年,原书Michel Vovelle,L'heure du grand passage:Chronique de la mort,Paris:Callimard,1993,第107—115页;John McManners著,小西嘉幸等译:《死と启蒙——十八世纪フランスにおける死生观の变迁》,东京:平凡社,1989年,原书John McManners,Death and the Enlightenment:Changing Attitudes to Death among Christians and Unbelievers in Eighteenth-Century France,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1;Patrick Geary著,杉崎泰一郎译:《死者と生きる中世——ヨーロッパ封建社会における死生观の变迁》,东京:白水社,1999年,原书Patrick Geary,Living with the Dead in the Middle Ages,Ithaca: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4;Norbert Ohler著,一条麻美子译:《中世の死——生と死の境界から死后の世界まで》,东京:法政大学出版局,2005年,原书Norbert Ohler,Sterben und Tod im Mittelalter,Zürich/München:Artemis Verlag,1990.这些研究是与上述Philippe Ariès从不同视角对西欧生死观的变迁进行论述。
[5]内堀基光、山下晋司:《死の人类学》,第31—38页。
[6]关于佛教的渗透为中国传统的丧葬思想和丧葬形式带来影响,有卢建荣《北魏唐宋死亡文化史》,台北:麦田出版,2006年,第5章《性别与佛教死后世界信仰》,第210—293页;刘淑芬《慈悲清净——佛教与中古社会生活》,台北:三民书局,2000年;同《灭罪与度亡——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之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同《中古的佛教与社会》,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等研究。关于帝陵与寺院的关系,参看冉万里《帝陵建寺之制考略》,西北大学考古学系、西北大学文化遗产与考古学研究中心编《西部考古》第1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433—441页;张总《初唐阎罗图像及刻经——以〈齐士员献陵造像碑〉拓片为中心》,荣新江编《唐研究》第6卷,2000年,第1—17页;李星明《隋唐墓葬艺术中的佛教文化因素——以唐陵神道石柱为例》,巫鸿、郑岩主编《古代墓葬美术研究》第1辑,北京:文物出版社,2011年,第245—270页等研究。又见Erick Zürcher著,田中纯男、成濑良德、渡会显、田中文雄译《佛教の中国传来》,东京:せりか书房,1995年,原书Erick Zürcher,The Buddhist Conquest of China:The Spread and Adaptation of Buddhism in Early Medieval China,Leiden,E.J.Brill,1959.
[7]Mircea Eliade指出,人类魂的不死观念是普遍存在的,其基础有生、死、再生是宇宙规则的周期性更新这样一种思想。参看Mircea Eliade著,荒木美智雄、中村恭子、松村一男译《世界宗教史1石器時代からエレウシスの密仪まで》,东京:筑摩书房,1991年,第44—45页,原书Mircea Eliade,De l'âge de la pierre aux mystères d'Eleusis,Paris:Payot,1976.但是,灵与肉有各种定义,也有很多民族认为魂为复数。中国汉族文化认为灵魂可以分为魂与魄两种。又参看《古代世界の灵魂观アジア游学126》,东京:勉诚社,2009年。
[8]关于中国古来的灵肉二元论,参看康韵梅《中国古代死亡观之探求》,台北:台湾大学出版委员会,1994年;蒲慕州《墓葬与生死——中国古代宗教之省思》,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3年;大形徹《魂のありか—中国古代の灵魂观》,东京:角川书店,2000年;伊藤清司《死者の棲む乐园—古代中国の死生观》,东京:角川书店,1998年;吉川忠夫《中国古代人の梦と死》,东京:平凡社,1985年;同《古代中国人の不死幻想》,东京:东方书店,1995年;西冈弘《中国古代の葬礼と文学》,东京:汲古书院,2002年,第72—109页;贺西林《古墓丹青:汉代墓室壁画的发现与研究》,西安: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1年,第115—137页;韩国河、柴怡《有关墓葬考古学研究的思考——以两汉墓葬为例》,西北大学考古学系、西北大学文化遗产与考古学研究中心编《西部考古》第1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331—340页等研究。
[9]余英时:《“魂兮归来”——论佛教流入以前中国灵魂与来世观念的转变》,同《东汉生死观》,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原载1987年,第127—153页;大形徹:《中国古代の魂のありか》,诹访春雄编《东アジアの死者の行方と葬仪 アジア游学124》,东京:勉诚出版,2009年,第124—132页等。
[10]关于中国墓葬的变迁,参看张捷夫《中国丧葬史》,台北:文津出版社,1995年;李德喜、郭德维《中国墓葬建筑文化》,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刘振东《冥界的秩序——中国古代墓葬制度概观》,北京:文物出版社,2015年,第65—168页等。上述刘振东一书,是基于最新的发掘和研究成果,概观了东周至魏晋南北朝的中国墓葬制度史,是划时代的研究。期待概观隋唐以后墓制续刊的出版。最新的研究成果,参看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编《两个世界的徘徊:中古世纪丧葬观念风俗与礼仪制度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科学出版社,2016年。另外,James L.Watson,Evelyn S.Rawski编,西胁常记、神田一世、长尾佳代子译《中国の死の仪礼》,东京:平凡社,1994年,原书James L.Watson,Evelyn S.Rawski eds,Death Ritual in late Imperial and Modern China,Oakland,California: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88一书从人类学的观点进行分析,收录了关于中国丧葬仪礼的重要论文。另参看探讨中国丧葬仪礼在东亚地位的诹访春雄编《东アジアの死者の行方と葬仪(アジア游学124)》,东京:勉诚出版,2009年,从多角度分析现代中国丧葬仪礼实态的爱知大学现代中国学会编《葬送という文化(中国21)》,东京:东方书店,2014年。
[11]刘淑芬:《中古的佛教与社会》丙、佛教与丧葬,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181—328页。
[12]关于中国火葬的变迁,参看那波利贞《火葬法の支那流传に就いて》,支那学社编《支那学》第1卷第7号,京都:弘文堂书房,1921年,第553—558页;宫崎市定《中国火葬考》,同《宫崎市定全集17中国文明》,东京:岩波书店,1993年,初出1961年,第198—221页;黄敏枝《中国的火葬习俗》,傅乐成教授纪念论文集编辑委员会编《中国史新论 傅乐成教授纪念论文集》,台北:台湾学生书局,1985年,第691—739页。对唐代火葬的流行进行研究,参看西胁常记《唐代の思想と文化》,东京:创文社,2000年,第3部第1章 唐代の葬俗,第195—224页。从考古遗物论述唐代佛教和火葬渗透的研究,有张建林《唐代丧葬习俗中佛教因素的考古考察》,西北大学考古学系、西北大学文化遗产与考古学研究中心编《西部考古》第1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462—472页;程义《关中地区唐代墓葬研究》,北京:文物出版社,2012年,第8章第2节“唐代墓葬里的佛教因素”,第310—316页等。
[13]关于新出墓志的全体像,参看高桥继男编撰新出墓志的综合目录《中国石刻关系图书目录(1949—2007)附〈石刻史料新编〉(全4辑)书名、著者索引》,东京:汲古书院,2009年;同编《中国石刻关系图书目录(2008—2012前半)稿》(明治大学东洋史资料丛刊10),东京:明治大学东アジア石刻文物研究所,2013年。关于新出墓志目录,参看气贺泽保规编《新编唐代墓志所在总合目录》,明治大学东洋史资料从刊13,东京:明治大学东アジア石刻文物研究所,2017年。
[14]杨宽著,西嶋定生监译,尾形勇、太田有子译:《中国皇帝陵の起源と变迁》,东京:学生社,1987年;杨宽:《中国古代陵寝制度史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刘庆柱、李毓芳著,来村多加史译:《前汉皇帝陵の研究》,东京:学生社,1991年,原书《西汉十一陵》,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87年。关于唐代皇帝陵,参看来村多加史《唐代皇帝陵の研究》,东京:学生社,2001年;沈睿文《唐陵的布局——空间与秩序》,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以上两篇论文基于实地调查,详细地对帝陵进行了分析。另,也参看刘向阳《唐代帝王陵墓》,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王双怀《荒冢残阳——唐代帝陵研究》,西安: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2000年;卜部行弘《山に因りて陵と为す——唐皇帝陵の实态》,橿原考古学研究所编《大唐皇帝陵(奈良县立橿原考古学研究所附属博物馆特別展示图录 第73册)》,奈良县立橿原考古学研究所附属博物馆,2010年,第148—154页。刘向阳:《唐乾陵》,西安:三秦出版社,2003年;樊英峰、王双怀:《线条艺术的遗产——唐乾陵陪葬墓石椁线刻画》,北京:文物出版社,2013年。以上两书叙述了高宗、武则天合葬的乾陵的历史特质。
[15]长孙无忌等撰,刘俊文点校:《唐律疏议》卷1《名例·十恶》,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7页。其中记载:“二曰谋大逆。(原注:谓谋毁宗庙、山陵及宫阙。)【疏】议曰。此条之人,干纪犯顺,违道悖德,逆莫大焉,故曰‘大逆’。注:谓谋毀宗庙、山陵及宫阙。【疏】议曰。有人获罪于天,不知纪极,潜思释憾,将图不逞,遂起恶心,谋毀宗庙、山陵及宫阙。宗者,尊也。庙者,貌也。刻木为主,敬象尊容,置之宫室,以时祭享,故曰‘宗庙’。山陵者,古先帝王因山而葬,黄帝葬桥山即其事也。或云,帝王之葬,如山如陵,故曰‘山陵’。宫者,天有紫微宫,人君则之,所居之处故曰‘宫’。其阙者,《尔雅》释宫云:‘观谓之阙。’郭璞云:‘宫门双阙也。’《周礼》秋官‘正月之吉日,悬刑象之法于象魏,使人观之’,故谓之‘观’。”
[16]关于唐陵的重要性,参看爱宕元《皇帝陵の管理を通して见た唐代の仪礼と刑罚》,冨谷至编《东アジアにおける仪礼と刑罚》,日本学术振兴会科学研究费基盘研究(S)《东アジアにおける仪礼と刑罚》研究成果报告书,2011年,第69—82页。
[17]宿白在《北魏洛阳城和北邙陵墓——鲜卑遗迹辑录之三》,《文物》1978年第7期,第42—52页中指出,鲜卑族建国的北魏洛阳邙山的皇帝陵形态,是鲜卑族的传统与中原古典样式相融合,并论述了此融合形态给唐陵带来的影响。另,杨宽著,西嶋定生监译,尾形勇、太田有子译《中国皇帝陵の起源と变迁》,第74—84页,论述了唐陵在战国以来的中国传统陵墓形式中的地位。关于拓跋至北魏的墓葬文化与社会演变,参看倪润安《光宅中原:拓跋至北魏的墓葬文化与社会演变》,上海古籍出版社,2017年;杨效俊《壁画与葬具:6—7世纪墓室象征意义转变》,陕西历史博物馆编《唐墓壁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99—113页。(www.xing528.com)
[18]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唐顺陵文物管理所编:《唐顺陵》,北京:文物出版社,2015年。
[19]关于唐朝昭陵的历史意义,参看Howard J.Wechsler,Offerings of Jade and Silk:Ritual and Symbol in the Legitimation of the T'ang Dynasty,New.Haven and London:Yale University Press,1985,pp.142-160;石见清裕《突厥执失氏墓志と太宗昭陵》,《福井重雅先生古稀、退职记念论集 古代东アジアの社会と文化》,东京:汲古书院,2007年,第363—379页。近年关于昭陵墓域的调查成果,参看张建林著,山崎益裕译《唐代皇帝陵の陵园と唐长安城——昭陵の陵园建筑の考古新发见を中心として》,妹尾达彦编《都市と环境の历史学〔增补版〕第2集》,东京:中央大学文学部东洋史学研究室,2009年,第447—459页;同《唐皇帝陵における陵园形式の发展と变迁》,橿原考古学研究所编《大唐皇帝陵(奈良县立橿原考古学研究所附属博物馆特别展示图录 第73册)》,奈良县立橿原考古学研究所附属博物馆,2010年,第155—164页;胡元超《唐太宗与昭陵——大唐盛世》,西安:三秦出版社,2005年等。这些研究逐渐弄清了昭陵的建筑理念、建筑结构与长安的都市规划、建筑结构之间紧密的关系。
[20]杉山正明:《疾驱する草原の征服者——辽·西夏·金·元(讲谈社中国の历史08)》,东京:讲谈社,2005年,第245—254页。
[21]参看来村多加史《唐代皇帝陵の研究》,第172页;张建林、史考《唐昭陵十四国蕃君长石像及题名石像座疏证》,《碑林集刊》10,2004年,第82—88页;葛承雍《唐昭陵、乾陵蕃人石像与“突厥化”问题》,同《唐韵胡音与外来文明》,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初出2002年,第180—197页;林俊雄《ユーラシアの石人》,东京:雄山阁,2005年,第186—187页;窦志强《唐陵石雕的考古学研究》,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等。
[22]美茵茲罗马-日耳曼中央博物馆(Das Römisch-Germanisches Zentralmuseum Mainz)、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编,Das Qiaoling《唐睿宗桥陵》,Mainz:Das Römisch-Germanisches Zentralmuseum Mainz,2002.
[23]茨城大学人文学部考古学研究室编:《中国皇帝陵の测量调查——西汉阳陵と唐靖陵(茨城大学人文学部考古学研究报告第9册)》,水户:茨城大学人文学部考古学研究室,2006年;茂木雅博:《古坟时代寿陵の研究》,东京:雄山阁,1994年。
[24]来村多加史:《唐代皇帝陵の研究》;卜部行弘:《山に因りて陵と为す——唐皇帝陵の实态》,第148—164页。关于唐末皇帝陵的实态,唐靖陵(唐僖宗李儇陵墓)的调查报告书,有上述的茨城大学人文学部考古学研究室编《中国皇帝陵の测量调查——西汉阳陵と唐靖陵(茨城大学人文学部考古学研究报告第9册)》,水户:茨城大学人文学部考古学研究室,2006年;茂木雅博《古坟时代寿陵の研究》,东京:雄山阁,1994年。关于靖陵,上述两篇报告书较为详细。
[25]程义《唐代长安城周围墓葬区的分布》,杜文玉主编《唐史论丛》13,2011年,第71—80页是概括了同书内容的论文,可一起参看。又参看《关中地区唐代墓葬研究》,北京:文物出版社,2012年,第7章《唐代墓葬的组合与排列》,第233—293页。
[26]荣新江:《中古中国与外来文明》,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同《中古中国与粟特文明》,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年。
[27]森安孝夫:《日本におけるシルクロード上のソグド人研究の回顾と近年の动向(增补版)》,同编《ソグドからウイグルへ——シルクロード东部の民族と文化の交流》,东京:汲古书院,2011年,第3—46页;同《兴亡の世界史05 シルクロードと唐帝国》,东京:讲谈社,2007年,同著,张雅婷译:《丝路、游牧民与唐帝国》,台北:八旗文化出版社,2018年;同《东西ウイグルと中央ユーラシア》,名古屋大学出版会,2015年。
[28]吉田丰:《ソグド人とソグドの历史》,曾布川宽、吉田丰编《ソグド人の美术と言语》,京都:临川书店,2011年,第7—78页。
[29]曾布川宽:《中国出土ソグド石刻画像の图像学》,曾布川宽、吉田丰编《ソグド人の美术と言语》,京都:临川书店,2011年,第215—317页。
[30]石见清裕:《ソグド人墓志研究》,东京:汲古书院,2016年。
[31]荒川正晴:《ユーラシアの交通、交易と唐帝国》,名古屋大学出版社,2010年。
[32]Étienne de la Vaissière,translated by James Ward,Sogdian Traders:A History,Leiden:Brill,2005,原书Histoire des marchands sogdiens,Paris:Collège de France,Institut des hautes études chinoises De Boccard,2002.
[33]森部丰编:《ソグド人と东ユーラシアの文化交涉》,东京:勉诚出版,2014年。
[34]山下将司:《隋唐の建国と中国在住ソグド人》,井本英一编《东西交涉とイラン文化》,东京:勉诚出版,2010年,第190—198页;同《北朝时代后期における长安政权とソグド人——西安出土〈北周康业墓志〉の考察》,森安孝夫编《ソグドからウイグルへ——シルクロード东部の民族と文化の交流》,东京:汲古书院,2011年,第113—140页。
[35]毕波:《中古中国的粟特胡人——以长安为中心》,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
[36]齐藤茂雄:《突厥とソグド人》,森部丰编《ソグド人と东ユーラシアの文化交涉》,东京:勉诚出版,2014年,第217—233页。
[37]大泽孝:《西突厥におけるソグド人》,森部丰编《ソグド人と东ユーラシアの文化交涉》,东京:勉诚出版,2014年,第234—260页。
[38]福岛惠:《长安·洛阳のソグド人》,森部丰编《ソグド人と东ユーラシアの文化交涉》,东京:勉诚出版,2014年,第140—160页;同《东部ユーラシアのソグド人——ソグド人汉文墓志の研究》,东京:汲古书院,2017年。
[39]森安孝夫:《东西ウイグルと中央ユーラシア》,名古屋大学出版会,2015年,第3篇《唐代における胡と仏教的世界地理》,第376—406页,初出2007年。
[40]关于近年粟特人的研究动向,参看森安孝夫《日本におけるシルクロード上のソグド人研究の回顾と近年の动向(增补版)》。又参看妹尾达彦《世界都市长安における西域人の暮らし》,《シルクロード学研究丛书》9,奈良:シルクロード学研究センター,2005年,第21—99页。
[41]关于居住在唐长安的粟特人的生活,参看荣新江《中古中国与外来文明》;同《中古中国与粟特文明》;毕波《中古中国的粟特胡人——以长安为中心》;福岛惠《长安·洛阳のソグド人》,同《东部ユーラシアのソグド人——ソグド人汉文墓志の研究》等。
[42]西安市文物保护研究所编:《西安市北周史君墓石椁墓》,《考古》2004年第7 期,第38—49页。
[43]吉田丰:《西安出土北周〈史君墓志〉ソグド语部分译注》;石见清裕编:《ソグド人墓志研究》,东京:汲古书院,2016年,第80(1)—61(20)页;同《ソグド人墓志研究》,第31—60页。
[44]参看杨军凯《入华粟特聚落首领墓葬的新发现——北周凉州萨保史君墓石椁图像初释》,荣新江、张志清主编《从撒马尔干到长安——粟特人在中国的文化遗迹》,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第17—26页;杨军凯《北周史君墓石椁东壁浮雕图像初探》,《艺术史研究》第5辑,2003年,第189—198页等。
[45]妹尾达彦:《唐代后半期の长安と传奇小说——〈李娃传〉の分析を中心にして》,《日野开三郎博士颂寿记念论集 中国社会、制度、文化史の诸问题》,福冈:中国书店,1987年,第476—505页;同著,宋金文译,周蕴石校:《唐代后期的长安与传奇小说》,《日本中青年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539—583页。
[46]程义:《关中地区唐代墓葬研究》,第273页。
[47]葛承雍:《概述》,西安市文物稽査队编《西安新获墓志集萃》,北京:文物出版社,2016年,第11页。
[48]韩伟、张建林主编,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编:《陕西新出土唐墓壁画》,重庆出版社,1998年。
[49]张建林:《唐墓壁画中的屏风画》,《远望集》编委会编《远望集——陕西考古研究所四十周年论文集》下册,西安: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720—729页;同《西安及附近地区唐墓壁画的制作技法》,陕西历史博物馆编《唐墓壁画国际学术研讨会文集》,西安:三秦出版社,第337—343页。
[50]郑岩:《逝者的面具——汉唐墓葬艺术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
[51]李杰:《勒石与勾描——唐代石椁人物线刻的绘画风格学研究》,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
[52]宫万琳:《中原汉墓壁画的历史演变及其艺术成就》,首都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3年。
[53]百桥明穗:《古坟壁画の图像学》,《科学研究费补助金(基盘研究C)研究成果报告书 平成17·18·19·20年度》,2009年。
[54]《陕西抢救发掘唐丞相韩休壁画墓 古墓被打4个盗洞》,《华商新闻华商网》2014年8月22日;刘呆运、程旭:《陕西长安唐韩休墓首次发现独屏山水图壁画》,《中国文物报》2014年12月5日第1版;郑岩:《唐韩休墓壁画山水图刍议》,《故宫博物院院刊》2015年第5期,第88—89页;刘晓达:《从“咫尺千里”到“夹岸为谷”——由唐代韩休墓山水图谈晋、唐山水画空间表现之变迁》,《美术观察》2017年第11期,第105—110页。
[55]《考古与文物》编辑部:《“唐韩休墓出土壁画学术研讨会”纪要》,《考古与文物》2014年第6期,2014年,第101—117页。
[56]仁井田陞著,池田温编集代表:《唐令拾遗补》,东京大学出版会,1997年;池田温:《唐、日丧葬令の一考察——条文排列の相异を中心として》,《法制史研究》45,1995年,第39—71页。
[57]吴丽娱:《唐丧葬令复原研究》,天一阁博物馆、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校证《天一阁藏明钞本天圣令校证》下册,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675—717页。
[58]稻田奈津子:《日本古代の丧葬仪礼と律令制》,东京:吉川弘文馆,2015年。
[59]石见清裕:《唐代凶礼の构造——〈大唐开元礼〉官僚丧葬仪礼を中心に》,《福井文雅博士古稀记念论集 アジア文化の思想と仪礼》,东京:春秋社,2005年,第117—142页。
[60]吴丽娱:《终极之典——中古丧葬制度研究(上·下)》,北京:中华书局,2012年。
[61]金子修一编:《大唐元陵仪注新释》,东京:汲古书院,2013年。另参看David McMullen,“The Death Rites of Tang Daizong”,in Joseph P.McDermott ed.,State and Court Ritual in China,Cambridge:Cambridhe University Press,pp.150-196.
[62]也参看妹尾达彦《唐长安の都市生活と墓域》,《东アジアの古代文化(特集 遣唐使墓志をめぐる日中交流史)》123,东京:大和书房,2005年,第51—60页;同《隋唐长安城と关中平野の土地利用——官人居住地と墓葬地の变迁を中心に》,同编《都市と环境の历史学〔增补版〕》第3集,东京:中央大学文学部东洋史学研究室,2015年,第31—181页。
[63]程义:《关中地区唐代墓葬研究》,第269—274页。
[64]尚民杰:《长安城郊唐皇室墓及相关问题》,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9卷,2003年,第403—426页。
[65]龟井明德:《井真成墓の位置と构造》,《专修大学、西北大学共同研究プロジェクト 井真成墓志研讨会资料》,东京:专修大学、朝日新闻社,2005年,第16—21页;同《井真成の墓の位置と构造はどうなっていたのか》,专修大学、西北大学共同プロジェクト编《遣唐使の见た中国と日本:新发见〈井真成墓志〉から何がわかるか》,东京:朝日新闻,第129—153页。
[66]北魏杨衒之著,范祥雍校注:《洛阳伽蓝记校注》卷4《城西》,上海古籍出版社,第205页,记载:“市北慈孝、奉终二里。里内之人以卖棺椁为业,贷輀车为事。”另,唐段成式著,许逸民校笺《酉阳杂俎校笺》前集卷13《尸穸》,北京:中华书局,2015年,第955页,云“洛阳奉终里,多卖送死之具”。
[67]唐段成式著,许逸民校笺:《酉阳杂俎校笺》前集卷15《诺皐记下》,第1087页,云“开成初,东市百姓丧父,骑驴市凶具”。
[68]关于两市殡葬业者在天门街上举办活动,参看妹尾达彦《唐代后半期の长安と传奇小说——〈李娃传〉の分析を中心として》;同著,宋金文译,周蕴石校《唐代后期的长安与传奇小说》。
[69]Patricia Buckley Ebery,The Aristocratic Families of Early Imperial China,A Case Study of the Po-ling Ts'ui Family,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8.
[70]爱宕元:《唐代荥阳郑氏研究——本贯地归葬を中心に》,《人文》35,京都大学教养部,1988年,第1—40页。
[71]长部悦弘:《隋の辟召制废止と都市》,《东洋史研究》44-3,1985年,第459—488页。
[72]罗新、叶炜:《新出魏晋南北朝墓志疏证》,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
[73]室山留美子:《隋开皇年间における官僚の长安、洛阳居住——北人、南人墓志记载の埋葬地分析から》,《都市文化研究》12,大阪市立大学大学院文学研究科都市文化研究センター,2010年,第12—23页。
[74]江川式部:《唐代の上墓仪礼——墓祭习俗の礼典编入とその意义について》,《东方学》120,东京:东方学会,2010年,第34—50页。
[75]关于这一点,加上程义《关中地区唐代墓葬研究》的研究,还有惠瑛《从出土墓志看唐长安居民葬地》,西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等。
[76]关于中国的清明节到了唐代时开始流行,砺波护在《寒食展墓の开始》,《隋唐佛教文物史论考》,京都:法藏馆,2016年,第200—204页;中村裕一《中国古代年中行事 第1册 春》,东京:汲古书院,2009年,第682—697页中有所论述。
[77]天一阁博物馆、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校证:《天一阁藏明钞本天圣令校证》下册“丧葬令第29”,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351—367页;《唐会要》卷38《葬》,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808—817页。
[78]程义:《关中地区唐代墓葬研究》,第333—342页。
[79]胡海帆:《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吕大防〈长安图〉残石拓本的初步研究》,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21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1—63页。
[80]关于吕大防《长安图》,笔者的见解参看《都城图中描绘的唐代长安的城市空间》,张广达先生八十华诞祝寿论文集编集委员会编《张广达先生八十华诞祝寿论文集》上册,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2010年,第211—243页;同《石に刻まれた长安の都市空间——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吕大防〈长安图〉残石拓本の公刊をめぐって》,《アジア史研究》41,东京:中央大学白东史学会,2017年,第161—183页。
[81]关于这一点,参看笔者《长安:礼仪之都——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为素材》,唐代史研究会编《唐研究》第15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385—434页。
[82]关于华妃墓的盗墓故事,至今被各种著作言及。例如,请参照大室幹雄《パノラマの帝国—中华唐代人生剧场—》,东京:三省堂,1994年,第37—52页。
[83]参看三浦国雄《はしがき》,野口铁郎编集代表,三浦国雄、堀池信夫、大形徹编《讲座道教第3卷》,东京:雄山阁,2000年,第5页;同《圣地としての墓——〈真诰〉に对する新视点》,专修大学土屋昌明研究室内《洞天福地研究》编集委员会编《洞天福地研究》第7号,东京:好文出版,2017年,第3—22页。
[84]关于这一点的研究数量庞大,专修大学土屋昌明研究室内《洞天福地研究》编集委员会编《洞天福地研究》编集委员会编《洞天福地研究》第1号—第7号,东京:好文出版,2011—2017年,登载了最新研究成果。
[85]关于隋唐长安的冥界信仰与城市空间,参看孙英刚《想象中的真实——隋唐长安的冥界信仰与城市空间》,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15卷,2009年,第139—170页。关于佛教渗透中国民间社会导致的生死观的变化,参看Valerie Hansen,Negotiating Daily Life in Traditional China:How Ordinary People Used Contracts,600-1400,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95;Glen Dudbridge,Religious Experience and Lay Society in T'ang China:A Reading of Tai Fu's Kuang-i chi,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5,K.E.Brashier,Public Memory in Early China,Cambridge,Mass.:Harvard University Asia Center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14;刘淑芬《慈悲清净——佛教与中古社会生活》,台北:三民书局,2000年;同《灭罪与度亡——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之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同《中古的佛教与社会》,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等研究。
[86]又参唐道世著,周叔迦、苏晋仁校注《法苑珠林校注 第3册》卷46思慎篇第44《感应缘·唐亲卫高法眼》,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1413—1414页(《大正新修大藏经》卷53,第640页b28-641页a10);《大唐内典录》卷10,《大正新修大藏经》卷55,第341页c23-342页a13。《法苑珠林校注》的叙述如下:
唐雍州长安县高法眼,是隋代仆射高颎之玄孙。至龙朔三年正月二十五日,向中台参选,日午还家,舍在义宁坊东南隅,向街开门。化度寺东,即是高家。欲出子城西顺义门,城内逢两骑马逐后。既出城已,渐近逼之。出城门外,道北是普光寺。一人语骑马人云:“汝走捉普光寺门,勿令此人入寺,恐难捉得。”此人依语,驰走守门。法眼怕不得入寺,便向西走,复至西街金城坊南门。道西有会昌寺,复加四马。骑更语前二乘马人云:“急守会昌寺门。”此人依语,走捉寺门。法眼怕急,便语乘马人云:“汝是何人?敢逼于我。”乘马人云:“王遣我来取。”法眼语云:“何王遣来。”乘马人云:“阎罗王遣来。”法眼既闻阎罗王使来,审知是鬼,即共相拒。鬼便大怒云:“急截头发。”却一鬼捉刀即截法眼两髻,附肉落地。便至西街闷绝,落马暴死。不觉既至大街要路,踟蹰之间,看人逾千。有巡街果毅,嗔守街人何因聚众。守街人具述逗留。次西街首,即是高宅,便唤家人與向舍。
至明始苏,便语家内人云:“吾入地狱,见阎罗王,升大高座,嗔责吾云:‘汝何因向化度寺明藏师房内食常住僧果子。宜吞四百颗热铁丸,令四年吞了。’人中一日当地狱一年。四日便了。从正月二十六日至二十九日便尽,咸日食百颗。当二十六日惺了之时,复有诸鬼取来,法眼复共鬼斗相趁,力屈不如,复闷暴死。至地狱令吞铁丸,当吞之时,咽喉闭缩,身体焦卷,变为红色,吞尽乃苏。
苏已,王又语言:‘汝何因不敬三宝,说僧过恶。汝吞铁丸尽已。宜受铁犁耕舌一年。’至二十九日,既吞铁丸了,到正月三十日平旦复死,至地狱中,复受铁犁耕舌。自见其舌长数里,傍人看见吐出一尺余。王复语狱卒:‘此人以说三宝长短,以大铁斧截却舌根。’狱卒斫之不断。王复语云:‘以斧细锉其舌,将入镬汤煮之。’煮复不烂。王复怪问所由。法眼启王云:‘臣曾读《法华经》。’王初不信,令检功德部,见案内有读《法华经》一部。王检知实,始放出来。”
其人见在,苏惺如旧。观者如市,见者发心。合门信敬,励志精勤,檀忍不亏,诫诚无倦。京城道俗共知,不烦引证。
[87]本文引用唐道宣《集神州三宝感通录》和《大唐内典录》高法眼的故事,乃承刘淑芬教授的指教,在此向刘教授表示衷心的感谢。关于高法眼故事的历史意义,参看孙英刚《想象中的真实——隋唐长安的冥界信仰与城市空间》,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15卷,2009年,第163—167页的分析。
[88]孙英刚:《想象中的真实——隋唐长安的冥界信仰与城市空间》,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15卷,2009年。
[89]关于佛教故事因果报应的系统性分析,参看陈登武《从人间世到幽冥界:唐代的法制、社会与国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同《地狱·法律·人间秩序:中古中国宗教、社会与国家》,台北:五南图书出版,2009年。
[90]关于李贤墓,陕西省博物馆、乾县文物局《唐章怀太子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第7期,第13—23页,首次作了报告。小林岳在《后汉书刘昭注李贤注の研究》,东京:汲古书院,2013年一文中,集近年研究之大成。关于李贤的事迹,参看《旧唐书》卷86《高宗中宗诸子传》,北京:中华书局,第2831—2832页;《新唐书》卷81《三宗诸子传》,第3590—3591页;中国文物研究所、陕西省古籍整理办公室编《新中国出土墓志 陕西〔壹〕上册》,北京:文物出版社,2000年,第99页所载《114大唐故雍王赠章怀太子(李贤)墓志铭》;同上书下册,第110—111页所载《114大唐故雍王赠章怀太子(李贤)墓志铭》;毛汉光撰,耿慧玲、郭长城助理《唐代墓志铭汇编附考 第16册》,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专刊之八十一,1994年,第53—56页所载《1512李贤墓 大唐故雍王赠章怀太子墓志铭并序》。
[91]关于唐长安近郊的狩猎,今村与志雄《唐代の鹰狩について(上)》,《东京都立大学人文学报》36,1963年,第39—64页,同《唐代の鹰狩について(下)》,《东京都立大学人文学报》42,1964年,第23—64页;Edward H.Schafer,“Falconry in T'ang Times”,T'oung pao,Volume 46,Issue 1,1958,pp.293-338,是以往有代表性的文献史学研究,本壁画的出现,使此项研究完全迎来新次元。关于这一点,参看张广达《唐代的狩猎——文化传播的一个实例》,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7卷,2001年,第177—204页。
[92]关于唐长安马球的流行,参看罗香林《唐代波罗球戏考》,同著《唐代文化史研究》,上海:商务印书馆,1955年,第136—166页;阴法鲁《唐代西藏马球戏传入长安》,《历史研究》1959年第6期,第1—44页;铃木国藏《唐代の马球についての一试考》,《神奈川县立外语短期大学纪要(人文社会编)》2,1969年,第27—44页;James T.C.Liu,“Polo and Cultural Change:from T'ang to Sung China”,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45,No.1,1985,pp.203-224;林思桐《从大明宫出土的“石志”看唐代的马球运动》,《体育资料》1980年第2期,第20页;曹尔琴《唐长安的球戏》,《中国古都研究》7,1991年,第72—88页;耿占军、马珺《唐代长安城的球场》,《唐都学刊》1998年第4期,第19—20页;暨远志《唐代马球运动的兴起与发展》,陕西历史博物馆编《唐墓壁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69—80页;山崎觉士《唐五代都市における球场の社会的机能》,大阪市立大学大学院文学研究科东洋史学专修研究室编《都市论への挑动》,东京:汲古书院,2016年,第221—245页等。
[93]关于唐李寿石椁的线刻画,参看陕西省博物馆、文管会《唐李寿墓发掘简报》,《文物》1974年第9期,第71—88、61页;同《唐李寿墓壁画试探》,《文物》1974年第9期,第89—94页;李域铮《唐李寿墓石椁线刻坐部伎、立部伎图》,《乐器》1985年第1期,第42—43页;秦序《唐李寿墓石刻壁画与坐、立部伎的出现年代》,《中国音乐学》1991年第2期,第7—15页;孙机《唐李寿石椁线刻〈侍女图〉、〈乐舞图〉散记(上)》,《文物》1996年第5期,1996年,第33—49页,同《唐李寿石椁线刻〈侍女图〉、〈乐舞图〉散记(下)》,同上,第56—68页;程义《李寿墓壁画的内容、布局及其渊源——兼论唐代早期壁画风格》,《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学报》2006年第6期,第93—97页;翟战胜《李寿墓壁画寺观图试析》,《文博》2011年第3期,第84—87页。又参看岸边成雄《唐代音乐の历史的研究 乐制编 上卷》,东京大学出版会,1960年,同《唐代音乐の历史的研究 乐制编 下卷》,同上,1961年;岸边成雄、林谦三《唐代の乐器》,东京:音乐之友社,1968年,第310页。
[94]渡边信一郎:《中国古代の乐制と国家——日本雅乐の源流》,京都:文理阁,2013年,第377—380页。
[95]陕西省考古所唐墓工作组:《西安东郊唐苏思勖墓清理简报》,《考古》1960年第1 期,第30—36页;李国珍:《唐代中外乐舞交织图——苏思勖墓的乐舞壁画》,《陕西历史博物馆》第1辑,1994年,第110—113页。
[96]渡边信一郎:《中国古代の乐制と国家——日本雅乐の源流》;岸边成雄:《唐代音乐の历史的研究 乐制编 上卷》,同《唐代音乐の历史的研究 乐制编 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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