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龙的离坚白：坚与白只能是二，而非三

公孙龙以“白马论”成名，却以“离坚白”成一家之言。

公孙龙认为坚、白、石，不能是三，只能是二。他说；“视不得其所坚而得其所白者，无坚也；拊不得其所白而得其所坚者，无白也”^[13]。“故有知焉，有不知焉；有见焉，有不见焉。故知与不知相与离，见与不见相与藏。^[14]”他还反问说：“如果“石”本身“坚”、“白”，“其不坚石物而坚”“不白石物而白焉，黄黑与之然”^[15]。天下脆的、黄黑的石、物就将没有了。然而客观世界并非这样。可见所谓“坚”、“白”，都是离开“石”而独立存在的，所以他说：“离也者，天下故独而正。”^[16]他认为“分离”是“正道”。

公孙龙阐说坚、白、石三者分离，是为了说明人的体力和智慧不能并存于一体。他在《坚白论》中反复阐说坚白“离也者因是”^[17]（即“分离”是因为这些道理）以后，紧接着指出：“力与知果不若，因是”^[18]。这是说，力与智二者果然不像有些人所说那样，而是“分离”，就是因为这些道理。这表明坚、白，正是力、智慧的譬喻。坚白离是在论证这一社会现象：人任力就无智慧，人任智慧就不出体力，如臧获和君主那样；是企图论证这一社会现象的存在及其不可动摇、破坏的神圣性。这，同样是在维护“君臣”制，是公孙龙维护“君臣”制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

【注释】

[1]《史记·太史公自序》。

[2]《公孙龙子·通变论》。

[3]《公孙龙子·通变论》。

[4]《庄子·天下篇》。

[5]《庄子·天下篇》。

[6]《公孙龙子·指物论》。

[7]《庄子·天下篇》。

[8]《公孙龙子·通变论》。(www.xing528.com)

[9]《公孙龙子·白马论》。

[10]《公孙龙子·白马论》。

[11]《公孙龙子·指物论》。

[12]《公龙龙子·指物论》。

[13]《公孙龙子·坚白论》。

[14]《公孙龙子·坚白论》。

[15]《公孙龙子·坚白论》。

[16]《公孙龙子·坚白论》。

[17]《公孙龙子·坚白论》。

[18]《公孙龙子·坚白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