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将拉达克的这些艺术品的年代简单地分成四个阶段。最早的一个阶段大致从8世纪到10世纪,代表作品为木碧向巴(Mulbek Chamba)、德拉斯(Drass)和萨尼(Sani)的石刻,这些石刻采用了犍陀罗(Ghandhara)风格,清晰地描绘了藏传佛教成为主流之前印度佛教对拉达克的影响。第二阶段的标志性事件是仁钦桑布对佛教的传播掀起的后弘盛世,他改变了克什米尔和印度艺术家的艺术风格,代表作品在阿奇寺和芒域。第三阶段出现在14世纪末15世纪初,一直持续到20世纪。这一阶段的艺术风格来自于西藏,常见于大部分的寺庙。第四阶段和近代相关,其艺术风格取决于艺术家的水平,但是这一阶段的风格更主要的是先前阶段风格的延续。
拉达克寺庙的佛像画有象征性的、代表性的抑或是主观性的含义,并按照严格的艺术标准绘制。西藏的很多宗教文学都描述了神性在禅定中的重要作用以及神性指引下客观事物的重要作用。仔细观察这些佛像画,笔者将它们分成三类,分别是教育类、历史类和象征类。通常情况下,教育类的画作描绘生命的轮回、寺庙的戒律和内心世界的发展历程;历史类画作描绘佛祖或是高僧的生活;象征类画作则最为常见,也往往是寺院壁画中最主要的内容,它们通常描绘了佛像和净土。但是,很多具有象征意义的佛像和画作都难以理解,或是怪诞或是惊悚,甚至很多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但是总体上都代表了佛祖的形象(图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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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1 护法神像
至于其中反映的意义,大致为以下内容:“九张脸代表九个主题,两个角代表两个真相,十六条手臂是十六种空性,神的身体、语言和思想是启迪智慧的因素等。”此外,每一种工具和每一处装饰都象征着不同的品质,比如:匕首象征着洞悉主观和客观的概念,刀象征着轮回,金刚代表着五大智慧的获得,布匹揭示了空性,火焰揭示了万物都有如它们本性的光明,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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