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实践是个体的,十分私密的内心体验;艺术实践是纯粹的精神审美活动,是个体的心理感知过程,是情感的,非理性的。
艺术资源是给那些具有天才眼光的人准备的。大众熟视无睹的,普通惯常的,甚至是不齿的,在艺术天才眼中却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与价值。经过特殊的构思,经过天才的手,展示在众人面前时,一般观众才恍然大悟,大吃一惊,启悟非浅,怎么会是那么有趣好玩。这种个体的领悟,不需要别人的指点和开化,是个人纯心理的活动过程,是独具匠心的呈现。
“搞”艺术,真有点像“搞”对象。当一个青年男子看上一位姑娘时,向她求婚,这是正常的,是可以接受的。但当三个以上的男子向同一女子求爱,常识使我们开始怀疑该女子的品行。假如进一步有更多的男子向该女子求爱,性质就会发生戏剧性转变,不论该女子是否存在问题,我们都会怀疑她的贞节肯定不太健全。就此推论,一个人向她求爱还有几分神圣;一群人向她求爱,这叫性骚扰;众多的人向她求爱,这就必须采取非爱情的手段了。
向艺术的女神求爱,可以世代单一相续,而决不能成群结队,这会产生被轮奸的感觉。同样的道理,当邓丽君一人在台上委婉地歌唱《何日君再来》时,我们的内心不免会有几分伤感、凄凉,同情、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如果有几十个女人,甚至几百人合唱《何日君再来》时,我们会产生怎样的感受呢?爱情与艺术,只能接受专一的追随者,还要十分私密,要让众多的人体验一个人的私密感受,而不是一个人体现众多人群的感受。艺术创作没有公共感受,若有,那就不是艺术。
在媒体上看到有专家提出对儿童进行性教育,真是不可理喻。我提议专家可在他自己家里先实践,获取经验之后,可在他的亲属圈子推广,获得成功之后再在一定范围之内推广,看看专家是否真的愿意?性的本质是隐秘的,个体的,非公开的。动物世界与人类不同,除了性,没有其他。艺术是感情行为,与性有牵连。(www.xing528.com)
为什么讲艺术而牵连出性呢?因为艺术与性、与爱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从事艺术的人再多,也不能进行集体创作,艺术不是集体创作的东西。一群人对着一人疯狂地发泄感情,比如拥抱呀,抚摸呀,接吻呀,画呀,写呀,赞颂呀等等,只能说明这群人疯了。同样若这群人对一头驴也如此这般,对一只鸡如此这般,对一头猪也如此这般,这能算正常吗?这种行为不但尽失神圣的艺术气氛,而且是滑进了滑稽、反胃、虚假、丑恶的陷阱。
我们常常目睹如:一大群不伦不类的人,突然出现在某个边远的村落或古镇,对一个地方发动艺术攻势,这是真意吗?这善美吗?这种类似于日本兵对“花姑娘”的行为,在全国许多地方时常上演着。艺术之神遭到众人调戏,强奸,甚至轮奸。即便怀孕,生出来的艺术小子是个没有遗传特征、不伦不类的杂种。这种杂种非生物进化意义上的“杂种”,是没有任何先进优势可言的。艺术的怪胎产生于社会的怪胎,我们不就生活在一个怪胎社会里面吗?艺术的权力化与金钱化,优秀的纯艺术作品很难熬到成熟期就早已枯灭。大大小小的画家走一条靠“挂靠”生存的路子,甘当某个大家或某个官员的“非婚子”,骨子里永久性缺“钙”,体貌特征和“众人雷同”。诸如“文化大革命”中战斗队般铺天盖地的美院、画院、美协、研究院,所有的精力与财力都倾注在画外的功夫上。国家经济的腾飞,社会的沃野中却长满了荒草,中国画被一次次地经历非理,几时解体?
艺术虽是个体私密的精神产物,同时也是社会的产物,这种集体搞艺术,与集体劳动、集体会战、集体专政、集体运动的公传统有关。用众多的集体力量搞艺术大跃进,而忘记了1958年的教训是不可理喻的。试问:达·芬奇有派吗?范宽有派吗?曹雪芹、李清照有派吗?为什么就不吸取教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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