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高的油画具有中国水墨画的写意意韵,将19世纪欧洲写实油画发展到极致之后的僵化、呆板、精微的局面打破了,使油画回归到情感和意韵的本体之上。
欣赏凡·高的画,让人感到情感的激越、奔放和不羁,我们完全可以捉摸到画家血脉的流动和情感的奔涌。从凡·高的表现对象《食土豆者》《邮差约瑟夫》《向日葵》《阿尔的妇人》《麦田上的鸦群》等就可看出凡·高的不拘形式,在挣脱传统约束后的精神解放的情感奔涌、宣泄、倾覆和激荡。
绘画艺术的桎梏樊笼被凡·高打破,真是不可思议。越是坚固的模式被冲垮,越离过去被认为科学的、合理的严谨程式越远,就越有活力。在凡·高之前,欧洲古典油画,没有丝毫生气,从而失去了绘画艺术的本真,十分乏味。没有激动和感动,欧洲绘画艺术再也迈不开双脚了,就像一位老人,到了生命的最后阶段。
凡·高的绘画无疑是一个火炬、一声呐喊和大彻大悟的创建。凡·高的笔触,保持了笔的痕迹,从而就有了情感通过笔的触摸而形成的感动。这个感动本来是绘画本能的,旧有的,但被油画进化退去了,而凡·高重新找回了它,唤回了绘画早已丢失的灵魂。(www.xing528.com)
这个笔在画布上留下的痕迹,就像音乐演奏中手指留在键盘上的节溙与旋律,如果没有笔的痕迹,没有手的抖动,哪会有有声有色的绘画音乐?通过这些大小的、深浅的、浓淡的笔触,我们就会领悟到凡·高的心情,也会感悟人类的心情,使我们得到喜悦与快乐,满足和幸福。对于表现对象的选择,凡·高更是彻底地从经典走向大众,从教堂走向民间,从画神、画贵族、画绸缎和建筑,走向了画普通的山村、农夫、邮差市民乃至旧皮鞋、破家具。这样做本身就需要改变画法,使笔触粗犷、豁达和豪迈。同时旧的古典形式也就不得不打破。本来嘛,几朵摇曳在空气中的向日葵,哪还要用经典的笔法去描绘,它天性活泼,画死了、画细了就没有了生命力,感召力。所以凡·高在绘画对象的选择上大大地改变了西欧经典主义绘画的题材和样式,使油画从殿堂走向了民间,从而也就使欧洲绘画从毫无生气的极致写实重新变得鲜活起来,是凡·高使欧洲19世纪的绘画死而复生,走向了另一个辉煌。
审美是我们欣赏昔日的经验。凡·高的画有浓郁的平民化意识,所以获得全世界普通人的认可和欣赏,尤其他笔下充满生气、鲜活的向日葵,成了远离他千万里的东方人的独爱,艺术是世界的共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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