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语教学策略：汉译型、延展型、穿插型、示范型、合作型

双语教学实际上是通过采用两种语言作为教学媒介语，帮助学生掌握两种语言的学习技巧，从而培养学生具备运用两种语言进行专业知识表达或思维的能力。学院自实施双语教学以来，一直在强调以英语或日语为教学媒介语，使学生通过外语授课语言的介入达到掌握两种语言、并能用两种语言进行专业学习和思维的最终目标。

在上述办学理念及培养目标的指导下，在强大的多职能保障体系的支持下，学院在双语教学方法创新、国际化学习环境创建、教学团队培养以及学生激励等方面形成了一套具有自身特色的双语教学策略，这种策略的可行性及早期成果在近十年的教学实践中得到了初步的验证，并在一定范围内具有其应用的广泛性和延展性。

（一）创新多种形式的双语教学方法

本书第四章论述了几个国家经过长期的教学实践与实验形成了多样的教学理论与教学模式，如由加拿大渥太华大学兴起的“沉浸式双语教育”、美国长期以来的双语教育模式、新加坡“英语为主要教学媒介语，母语为次要媒介语”的双语教学模式等。这些教学模式在国外的形成反映了各国家双语教育发展的历史与背景，是为适应各国教育环境、教育政策、教育目标、教育性质，甚至是为了满足社会政治和社会经济的需求而产生的结果。因此，无论采用哪一种教育模式与方法，也无法适应我国的教育环境及该学院合作项目的教学要求。为达到中外双方学校人才培养目标的要求，使学生们能够在双语环境下学懂专业课程，以因材施教为导向的、具有适用性的双语教学方法是关键性因素之一。为此，该学院多年来探索和试用了多样化的双语教学方法，主要包括汉译型、延展型、穿插型、示范型、合作型等双语教学模式。这些方法分别为适应不同的教学环境、面向不同年级的学生、针对不同的课程类别行之有效。

1.汉译型（Translation）

即以汉语为主要媒介语串讲外文版教材的双语教学模式，多适用于一年级学生或外语零起点的学生。这种方法比较简单，主要是将外文教材中的专业术语、基本理论、核心思想等进行归纳和总结，在整堂课中用汉语串讲全部教学内容。“汉译型”双语教学模式是该学院在双语教学实践中，针对参加中日合作项目的学生日语零起点的特点总结提出的，同时也在中加合作项目第一学年开设的部分专业课程中进行了试用。实践表明，这种教学方法有效地解决了一年级或外语零起点的学生在外语水平相对较低、外语语境下理解专业知识能力有限的条件下学习外文原版专业教材过程中存在的困难，是学生接触双语教学初期一种较为有效的教学手段。

但是，随着双语教学的发展，应用这种教学方法的弊端也逐渐显现，主要体现在四个方面：①学生过度依赖于教师的汉语讲解，并没有真正达到用外语学习专业课程的目标；②学生无法将教师课堂中的汉语教学与外文原版教材中的内容有机结合在一起，并可能产生“错位”现象；③学生可能理解了教师所讲授的内容，但由于缺乏用外语表达专业思想的能力，因此在考试中应答外文试卷或双语试卷时不知所措；④学生在向外语比例逐渐递增的课程过渡过程中表现出不适应，不利于鼓励学生树立双语理念和培养学生的双语能力。基于教学过程中反映的上述几个问题，该学院应将“汉译型”双语教学模式进行适当的调整和改进，形成了以下几种教学模式。

2.延展型（Extension）

即从关键词逐渐向系统知识延伸的过程中外语比例逐渐递增的双语教学模式，多适用于已经有一定外语基础的学生，如二、三、四年级学生。“延展型”双语教学模式是在“汉译型”的基础上演化得来的，是在原版教材每一章内容中精心挑选出具有代表性、并能有效连接该章所有知识点和教学环节的关键词，主要包括专业术语、核心概念、重点语汇等。然后围绕这些关键词，利用以点连线、以线带面的方法制订并实施教学计划、拓展整个章节的双语教学工作。具体说来，“延展型”双语教学过程主要分三步进行：提出关键词，并以外语为主要媒介语对该关键词的概念及涵义进行详细的讲解；以汉语为主要媒介语，并辅以少量简单的外语进一步延伸同该关键词相关的教学内容和知识点，并适当运用案例分析等教学手段使教学内容更加直观和形象化，拓展学生对专业知识学习的深度挖掘；全部用汉语对该关键词与本章中其他关键词及相关知识之间的内在关联度进行讲解，将“线性”知识点的基本内容贯穿起来，使学生掌握较为宽泛的知识面，从而达到课程计划及教学大纲的要求。

在中日双语教学具体实施过程中，这一双语教学模式的运用是建立在关键词逐步递增、且保持“语码转换”状态基础上的。确切地说，即以关键词为切入点主要用学生母语，即中文为媒介语言进行概念整理、涵义深入和思想清晰化的教学活动。针对日语零起点的物流管理专业学生来讲，更注重关键词用日语表达对学生进行耳濡目染的重复效果。在“延展型”双语教学模式的背景下，低年级或外语零起点学生能够就专业术语、基本概念等核心专业内容形成双语语境下的思维模式，同时不会由于其外语水平偏低而影响他们对于专业知识在深度和广度上的学习和掌握。

3.穿插型（Alternation）

即以外语为主要媒介语，在中外两种语言之间进行语码转换的双语教学方法，适用于二、三、四年级的学生。例如，教师在中英双语授课的某一堂课的开场白中介绍当天的教学要求和任务，可以先讲英语：“Today，we’ll spend 15 minutes doing some exercises to review what we have learned in Chapter4， and we’ll start to learn Chapter5.”然后紧跟着用汉语解释一下：“今天我们先花15分钟的时间做练习复习第四章中学过的内容，然后再开始学习第五章。”接下来再用英语继续讲下面的内容，并辅以汉语解释，如此持续下去。这种方法适用于具有一定的外语基础和双语学习经验的学生，他们能够适应教师在授课过程中不断在汉语和外语之间进行切换，并能在汉语思维模式和外语思维模式之间灵活转变。为避免课堂时间的浪费，教师在使用“穿插型”双语方法的时候，不需要将所讲述的外语部分逐句用中文翻译，而是应当视学生的接受程度而灵活调整。当讲到专业性较强的知识点，特别是专业术语或基本理论时，教师应当用汉语给出详细的解释和描述，并通过有效的课堂互动及时了解学生的掌握情况，避免造成学生因其中某一个环节未听懂而致使后面的内容无法衔接，这样会导致学生对接下来的学习丧失信心；当讲到专业性相对较弱的内容，特别是使用课堂衔接语言的时候，教师可将汉语部分一带而过甚至省略掉，这样既可以锻炼学生的外语听力能力，又不会影响专业知识理解效果。另外，教师在不同的年级实施这种方法时，可根据学生的外语水平来确定授课过程中外语和汉语的使用比例，从而达到既让学生充分发挥其外语能力，又保证专业教学效果的目的。

4.示范型（Demonstration）

即全部用外语讲授外文版专业教材的双语教学模式。这种方法试图同外方的教学标准和教学模式保持一致，要求学生具备相当的外语水平，主要应用于有国外学生参与的课程，故而适用于三四年级的学生。例如，在中加合作项目中，每年双方大学都选派优秀学生到对方的大学进行为期一个学期或一年的学习，以拓宽彼此的交流与合作范围，选派的学生称为“交换生（Exchange Student）”，被编入到对方大学同年级的班级中进行学习，成绩合格获得双方学校互认的学分（本章后面的内容对“交换生项目”有详细的介绍）。双方互派的交换生通常是三年级或四年级的学生，由于加拿大学生不懂汉语，因此部分三、四年级的专业核心课程必须完全用英语来讲授。这种方法在最初的实验中受到了加拿大学生的好评，因为他们在中国期间的专业学习中获得了超值体验。对于加拿大学生来说，利用母语学习专业知识，效果没有打折，同时还感受到了异国的商务环境与社会文化，获得了在本国学习无法获取的经验。

但是，中方学生在全英文的授课环境中却表现出了明显的不适应甚至是抵触情绪，因为他们在前两年的学习中已经完全习惯了有汉语辅助的教学方法，在全英文的课程讲授中无法确定自己对某些专业概念和理论的理解是否正确。同时，他们认为“示范型”教学方法是为满足加方学生的需求而采纳的，因此他们因自身的感受和学习效果受到了忽视而情绪低落。后来，为了协调双方学生的需求，最大范围内提高教学效果，我们将“示范型”和“穿插型”两种方式相结合，采用了“高英语比例穿插型”的双语教学方法，即交替使用汉语和英语两种语言，在课堂讲授中英语比例占90%以上，只对专业概念给出汉语翻译和解释。这种改进得到了中方学生的大力拥护，并获得了加方学校及学生的充分理解和接受。

5.合作型（Cooperation）

即中外双方教师共同讲授一门专业课程的双语教学模式。鉴于该教学方法的特性，中外合作办学中各个年级的学生都可参与。根据中外合作办学协议规定，合作专业中部分课程由外方教师讲授。以往的经验发现，外方教师独立给中国学生讲授专业课程可能存在一些问题，例如：学生无法完全听懂课程内容；学生无法获得中国背景下同该专业内容相关的知识，如中国企业管理实践与案例分析；由于文化差异的存在，学生和外方教师沟通困难，可能会发生冲突或相互不理解；教学管理者无法及时了解外教授课情况，不利于教学质量和效果的监督；由于外教对中方学生不了解，教学效果受到影响等等。针对这些情况，开创了“合作型”双语教学方法，根据面向的学生情况，为每一名外教分配一名或多名中方教师，中外双方教师在授课过程中各有分工，相互协作。

这种双语教学方法的主要思路是：外方教师作为主讲教师负责教学计划与教学大纲的制订、主要课程内容的讲授、考核标准的制订与实施等工作；中方教师主要负责提供部分课程内容的翻译、课外汉语辅导、协调外教与学生之间的沟通、监督课程的全部教学过程等方面的工作。这种方法可适用于各个年级，随着年级的增长和学生外语水平的不断提高，中方教师提供的课程内容翻译比例和课外辅导学时可逐渐降低。一位讲授一年级《管理经济学》课程的加拿大教师说：“I just could not imagine how fast the students responded to my questions in the class.I do think it should contribute to the office hours that my Chinese colleagues provide for them”。意思是“我真想不到学生们对于我课上提出的问题反应如此之快。我想这跟中方教师给学生们提供的课外辅导是分不开的”。因此，“合作型”双语教学方法在外方教师主讲的专业课程中不失为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值得提出的是，由于中外教师之间的密切协作为他们提供了更多的教学交流与讨论的机会，“合作型”双语教学方法在保证外教授课的顺利进行和教学质量的提高的同时，还有利于促进中外双方教师之间的学术研究合作。

（二）创建国际化学习氛围与环境

教育专家们认为：成功的外语教学及双语教学应深入创造更多的情境，让学生有机会运用已学到的语言材料。语言学家Spolsky（1989）对于语言学习环境在英语学习中的作用进行了深刻的描述，他认为“不管语言学习者的背景是什么，包括他们的天资、语言习得机制、态度、以前的知识，过去接触的语言和语言学习经历，他们的学习结果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对所学语言的接触量和内容”。也就是说，语言学习离不开语言环境。语言环境在语言学习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良好的语言环境及国际化的学习氛围有助于学生提高外语应用能力，并提高他们利用外语学习专业知识的能力，还帮助学生们在学习课内知识的同时深入了解国外的历史与文化，进而提高其跨文化沟通能力。为了给学生们创造在学期间短期出国留学或实践的机会，也为使他们置身于校园内局部国际化学习环境，该学院做出了大量的探索与实践，主要从为学生提供出国留学机会、引进国外留学生、引进国外师资、以外语为主题的课外活动、学生管理为双语教学服务等方面入手。

1.双向交换生项目

每年从合作专业中选拔成绩优秀的学生同国外合作大学的学生等量互换，双方各自支付所属大学的学费，赴对方学校进行为期一个学期或一年的学习，取得相应的学分，期满后回国继续完成学业。这个项目至今已成功举办了十届，一方面能够为学生提供更多、更便利的出国留学机会，另一方面通过引进短期留学生可以活跃课堂气氛，促进中加学生之间的交流，在国外交换生所在的班级中形成局部国际化氛围。

2.短期出国留学项目

学生可以自愿选择在入学的第三年赴国外大学进行为期一个学期或一年的学习，取得相应的学分，期满后回国继续完成学业。这个项目能够为更多的学生提供本科期间出国留学、感受其他国家文化的机会，有利于拓宽学生的国际化视野，同时有助于学生的外语能力和跨文化沟通能力的提高。

3.假期教学实地考察与社会实践活动

该项目是在中外双方之间双向开展的。多年来，该学院一直坚持利用寒暑假的时间组织合作专业的学生到国外大学进行为期半个月的社会实地考察与教学实践活动。其间，学生们可以短期感受国外先进的教学模式、教育环境、校园文化、城市发展、企业运营等。同时，国外合作大学也组织他们的学生到中国参加教学实践。这一活动一方面能够增加中外院校之间的交流，加深双方的了解，促进双方的密切合作；另一方面也对校园国际环境的创建具有很高的贡献度。(www.xing528.com)

4.第三国或第三校留学生项目

该项目是指除中外合作双方之外的第三所大学或两国之外的第三国的大学可以选派学生参加合作专业的学习，所取得的学分被第三国大学认可。目前，这个项目正在积极拓展的过程中，该学院已经接待了加拿大西三一部大学（Trinity Western University）、美国拉萨尔大学（La Salle University）和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部分师生前来参加带学分的教学实践活动。这个极具创新性的项目的大力发展将为学校扩大留学生规模创造条件，并有利于国际化学习环境的创建。

5.外方大学教师授课

根据合作办学协议的规定，外方每年派专任教师到中国为合作项目中的学生授课，学生不出国门就能听到原汁原味的外方教师讲授的课程。这是合作办学的优势所在，也是对双语教学发展一种促进。外方教师从与中方教师不同的视角讲授专业课程，能够为教学不断带来的新意，从而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

6.国外专家学者讲座

除合作方大学每年定期选派专任教师讲授教学计划中的专业课程之外，来自其他国家或其他大学及企业的专家和学者不定期对该学院进行访问。他们所做的学术报告和讲座为国际化环境的创建涂上浓厚的学术色彩，为学生更广泛地接触和了解专业领域内的相关理论与实践，为拓宽学生分析问题的视角、建立国际化思维模式奠定基础。

7.外语角活动

外语角活动为学生搭建了在自由、愉悦、无压力的情境下进行外语交流和跨文化沟通的平台。外语角是在教师的启发下，由学生自发组织的。他们利用业余时间相聚于校园中，或自由交流，或组织同国际文化相关的活动，当然其中也包括国外留学生。例如，在圣诞节、万圣节、感恩节等西方节日的时候组织相关主题的派对，邀请日本老师教授日式插花艺术等。这种浓厚的国际化氛围极大地激发了学生们学习外语的热情和对双语教学的兴趣。

8.各种外语竞赛活动

为鼓励优秀学生脱颖而出，培养各项能力兼备的尖子生，该学院每年定期举办外语演讲比赛、外语话剧比赛、外语专业词汇竞赛、外语口语大赛等各种赛事，旨在通过这些比赛培养学生的竞争意识、外语能力、演讲水平。参赛学生在比赛的全过程中在心理素质、外语能力、专业能力等方面都有很大的提高。

9.双语学生管理工作

为配合教学目标的实现，及时把握学生动态，大部分班主任和辅导员工作由专任教师兼任，使学生管理同教学工作有机结合起来。从表中对学生管理职能具体工作内容的描述中不难看出，大部分学生管理工作同双语教学是息息相关、紧密结合的。学生课外活动、学生干部管理、班级管理等工作都是围绕双语教学工作的要求而展开的。例如，每年以班级为单位的学生外语话剧比赛的举办都会鼓舞学生，特别是新生空前的外语学习高潮；学生班长会议、学生会例会等以双语召开，激励学生干部带头提高外语水平；班主任、辅导员等都具备一定的外语能力，有的是专任教师兼任，他们在班级、年级的日常管理中给予学生学习上的辅导。双语学生管理工作的实际行动为学生提供了大量课堂之外的外语实践的机会，使外语学习无处不在，且丰富多彩。

10.Office Hour教学手段

Office Hour意为“课外辅导时间”，也有人将其翻译为“师生互动时间”。目前，在国外许多大学中，Office Hour制度已十分普及，而在国内大学这个制度似乎还没有推广开来。在中国，大学生们除了课内时间之外，很难有机会在固定的时间见到任课教师并与之进行学业或其他方面的沟通。根据加拿大合作大学的解释，Office Hour是指教师在课外某一个时间段在办公室（Office）中等待学生们来访，其主要功能是为学生答疑解惑和安排课外辅导。称其为“师生互动时间”的原因在于Office Hour强调师生之间的教学互动，特指教师与学生之间在正常的教学时间之外，在院系办公室面对面的交谈时间，不包括通过电话、网络等途径的交流形式。在师生互动时间内，教师负责面对学生进行答疑、辅导、咨询及征求各方面意见等，涵盖学业、生活及思想方面的辅导。一般来说，教师对学生是否参加课外辅导不做硬性规定，学生根据自己的需要可以自行选择参加与否。因此，在Office Hour师生互动的过程中，学生表现出一定的主动性和自愿性，这使他们比在课内的学习中更加投入和注意力集中，学习效果自然会更好。

在借鉴加拿大Office Hour的基础上，该学院在教学实践中将这种教学手段进行了丰富和改进。首先，根据中国学生主动性相对较差的特点，将学生自由选择参加与否改为必须参加，并将学生分成若干小组，每个小组规定一个特定时间与教师实现一对一的互动，这样可以避免多组同时到场造成的拥挤。其次，Office Hour中的讨论内容也不仅仅局限于答疑和辅导，而是由教师事先编制与专业相关的情境和角色，由学生进行演练，或由学生和教师共同讨论和专业知识相关的案例，以激发学生的参与兴趣。另外，在活动过程中，注重使用一些特殊手段，如照相、摄像、录音等，旨在提高学生的重视程度，鼓励学生在参与之前认真准备。当然，在创新之余，我们仍旧保持了Office Hour原有的基本功能，就是利用课外时间弥补学生在课内学时未掌握的教学内容，这一点在外教承担的课程中表现尤为突出，中方教师在这些课程的Office Hour实施中发挥了很强的作用。

（三）激发学生艰苦学习攻克难关的潜在能量

合作专业的教学目标是把学生培养成为掌握扎实的专业知识，具备一定的管理能力、外语能力以及跨文化沟通能力的国际化复合应用型高级专业人才。学生的任务是在外语语境下学懂专业课程并达到中外双方大学共同设置的教学要求，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项艰苦而困难的工作，需要他们付出比使用汉语学习专业课程的学生更多的努力和辛苦才能完成。然而，刚刚从高考重压下解脱出来的大学生们在进入大学校门的时候在精神上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并对大学学习存在一定的误解。他们认为，大学的四年可以轻松度过，不再有高中阶段的分数和名次压力，课程学习只要及格就可以了，这种思想与我们的教学要求是格格不入的。因此，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学习观念和学习目标、强化学生双语学习兴趣、激发学生艰苦学习攻克难关的潜在能量等工作，为双语教学背景下的学生管理工作提出全新的课题，而这些工作必须渗透到每一个学生日常管理的工作环节中，在一点一滴的工作累积下潜移默化地实现。

为及时掌握学生的思想动态和学习状况，建立了有效的班主任与辅导员管理体制。班主任与辅导员虽然分工不同，但在工作中紧密联系、及时沟通、相互配合。其中，班主任主要由专业教师兼任，他们能够在专业学习中给予学生建议和指导，并可帮助学生分析学习中存在的困难和解决困难的方法；辅导员则一般由行政管理人员，特别是学生管理人员担任，他们的优势是减轻学生与之接触中可能存在的压力，使学生更加轻松地向其倾诉他们在学习、生活、人际交往等方面产生的困惑。班主任和辅导员与学生之间的接触与互动可以说无处不在，渗透到学院管理的各个环节中。在长期的学生管理工作中，大部分班主任和辅导员都能够同自己所管理的学生建立起朋友加师生的关系，甚至在学生毕业之后这种关系仍然保持着。事实表明，全方位的班主任与辅导员工作对于引导学生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鼓励克服困难的决心，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和兴趣有着积极的影响。同时，这项工作也为其他学生激励工作的开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四）建立家长参与的学生管理体制

与学生从高中到大学思想上的转变相同，有些学生家长也认为孩子考入大学后就万事大吉、无后顾之忧了，因而大大降低了对孩子学习状况及思想上的关注程度。家长不了解孩子大学期间学习状况，甚至对他们的学习困难一无所知是普遍存在的现象。基于中国教育环境中家长与孩子之间的关系特征，该学院认为，使家长及时了解孩子的在校表现与学习现状、充分发挥家长的监督与激励职能是一项重要而必须开展的工作。为此，该学院做了各种各样的尝试。其中包括：①同学习成绩较优异的学生家长进行联系，对学生所取得的成绩给予充分的肯定，并针对学生的未来发展方向和努力目标给出具体的建议；②在假期期间邀请学习成绩相对较差的家长来到学校，同他们一对一分析学生在学习中可能存在的问题和原因，并讨论共同努力帮助学生提高学习效果的有效方法；③邀请学生家长参加学校组织的各项学生活动，如各种竞赛、文艺演出、毕业典礼等，为家长提供更多的感受学生学习和生活环境的机会，加强学校、家长、学生之间三位一体的互动与沟通。统计表明，处于繁忙工作状态的家长们在参与学生管理工作中表现得非常积极，有的家长甚至不惜时间和成本从外地赶过来。他们一方面感谢学校建立的这种有效机制，另一方面为这种机制的有效运行贡献了力量。

（五）以中外双方共同设立“学习成绩优秀奖”为代表的激励政策

中外双方大学共同设立的“学习成绩优秀奖”不同于大学里其他奖学金项目兼顾学习和其他特长的特点，而是将学习成绩作为唯一的评定标准，为不担任学生干部并且无任何特长的学生创造了良机，而这部分学生也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和普遍性。同时，由于该奖项受到中外双方大学的共同认可和关注，因此获奖的学生倍受鼓舞，在学习中表现得更加积极努力，从而形成良性循环。多年的实践证明，一年一度的“学习成绩优秀奖”评定工作适当地引入了竞争机制，为原本趋于平淡的大学学习增添了许多活力，对激发大部分学生的学习热情具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另外，在该奖项的评定过程中，有两名工商管理专业的学生由于学习成绩格外突出，先后受到加拿大汤姆逊大学的资助赴加学习，这一结果在全体学生中引起的反响是空前积极的。事实上，前面提到的交换生项目、短期出国留学项目、教学实地考察与社会实践活动等对参加学生的选拔都是择优录取的，因此在不同程度上对于学生努力学习具有激励作用。特别是交换生项目每年6个名额的限制，在学生之间引起激烈的竞争。

（六）为学生创造了解企业用人需求的机会

该学院发现部分学生的学习效果同其自身能力之间存在巨大的落差，他们没有在双语学习中付出足够的努力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或无法在所学知识和未来发展之间建立起相关关系。为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学习观念和明确的学习目标，我们努力创造学生接触企业的机会，如企业家讲座、到企业进行实习、企业模拟招聘等。通过与企业的互动，学生充分了解了企业的用人需求，逐渐理清了职业生涯发展的思路，进一步认识到双语学习的重要性。他们表示：“我们在学习方面暂时遇到了一些困难，这主要是我们学习不刻苦，没有树立远大的理想，不了解社会和企业的需求，没有意识到将来要面对那么激烈的竞争造成的。通过和企业的接触，我们明白了很多道理，我们要制定具体的学习计划，还要报名参加培训班，把落下的功课尽快补上，我们有信心、有决心使自己成为合格的毕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