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以书入画与书画同体并非新鲜的课题,而是自古以来的公论。就像书法评论家将陆维钊的篆书形象地称之为“蜾扁”一样,“蚓书”是对周昌谷书法线条的形象化表述。“蚓书”是周昌谷对于书法线条的领悟与创造。以“蚓书”入人物画,是周昌谷对于书画同体创作观的认识。“蚓书”是一种草书笔法,“蚓书”入画,不仅增加了人物画画面的抒情性,而且融入了“意写精神”。
以“蚓书”入人物画,是周昌谷对于书画同体创作观的认识。“蚓书”是一种草书笔法,“蚓书”入画,不仅增加了人物画画面的抒情性,而且融入了“意写精神”。吴永良回忆道:“他深知中国画所独有的综合艺术的特性,因此追求和达到熔诗书画印于一炉的高级艺术境地,这在当今中国画坛,尤其是人物画家群体中是难能可贵的。在书法上,周先生始学魏碑、米芾、黄山谷,后来喜爱草书,以八大山人的笔法,结合现代派的结构,使字与字相穿,行与行相呼应,整幅作通盘考虑,更见舒展洒脱,雄浑豪放之概,形成新的美感,其才智之高,实令人叹服。恰如他常说的,他追求以书入画,使之朴茂淳厚,也追求以画入书,使之生动别致,是为互有补益之道。”[4]纵观20世纪中国人物画史,相比较以徐悲鸿与蒋兆和为代表的西方造型体系与以黄胄为代表的速写表现体系,浙派人物画则开创了意笔表现的体系,而其核心就是以书入画的文人画创作观,有学者称:“重视笔墨研究,成功地将花鸟、书法艺术融于人物画中,实现了水墨写意人物画的重大突破,是‘浙派人物画’的最大创新点。”[5]
以书入画的观念对于促成浙派人物画“意写精神”的形成无疑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周昌谷的“蚓书”在新浙派人物画中得到了很好的继承,比如在吴山明的宿墨人物画中,画面皆由圆融的中锋线条构成,堪称“蚓书”佳构。(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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