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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同治元年武陵县志》校注:田赋及土地利用规划

时间:2023-09-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夏荆州,厥土惟涂泥,厥田惟下中,厥赋上下。轻田租,什五而税一;量吏禄,度官用,以赋于民。以土田为主,诸原坂[26]、坟衍、下湿、沃瘠、沙卤之别毕具,大约以鱼鳞册为经,土田之讼质焉;黄册为纬,赋役之法定焉。总括一州、县之赋役,量地计丁,丁粮毕输于官。二十八年十月,以播州用兵加湖广田赋。二十九年正月,播州平,蠲湖广加派田租逋赋。《神宗本纪》附录:《龙襄田赋志总论》吾郡自万历十年丈田定册,按亩摊粮,称均平矣。

《清同治元年武陵县志》校注:田赋及土地利用规划

荆州,厥土惟涂泥,厥田惟下中,厥赋上下。《禹贡》

职方氏掌天下之图,乃辨九州之国,使同贯利[7]。正南曰荆州,其谷宜稻。《周礼

汉兴,天下既定,民无盖藏[8],于是约法省禁。轻田租,什五而税一;量吏禄,度官用,以赋于民。《前汉书·食货志

案:邑境于秦为黔中郡;汉兴,始改武陵。岁令大人输布一匹、小口[9]二丈,是谓“賨布”[10]

世祖建武六年(30),诏郡国收欠田租,三十而税一,如旧制。十五年,诏州郡检覆[11]垦田顷亩。《后汉书·光武帝纪》

成帝咸和五年(330),始度百姓田,取十分之一率,亩税米三升。哀帝即位,乃减田租,亩收二升。《晋书·食货志》

唐初,定租庸调法。一曰租,男一丁授田百亩,岁租粟二石。二曰调,每丁随乡土所出,岁输绢或绫絁[12]共二丈、绵三两,输布者麻三斤。三曰庸,每丁定役二十日,不役则日纳绢三尺。《唐书·食货志》

代宗永泰二年(766),分天下财赋置转运、盐铁二使,湖南荆南道以转运使刘晏[13]领之。《食货志》

德宗时,杨炎[14]为相,作两税法,以大历十四年(779)垦田之数为定,起科[15]均收。户无主客,以见居为簿;人无中丁,以贫富为差。夏输无过六月,秋输无过十一月。《食货志》

武陵郡贡苎练[16]布十端[17]。《通典》《府志》

太祖建隆(960—963)初,遣使监输民租。荆湖等路夏税以五月一日起纳,七月十五日毕;秋租以九月一日起纳,十二月十五日毕。后以荆湖土多秔稻,须霜降成实,自十月一日始收租,民逋租逾限,取保归办,毋得禁系。《通考》《通志》(www.xing528.com)

太宗端拱(988—989)初,诏荆湖诸州长吏劝民益种诸谷,民之粟、麦、黍、豆种者令淮北州郡给之。《宋史·食货志》

仁宗庆历(1041—1048)中,王逵为荆湖转运,率民输钱免役,得缗钱三十万,进为羡余[18],蒙诏奖。由是,他路竞为掊克[19]以市恩。《食货志》

神宗熙宁十年(1077),酒课[20]岁额鼎州五县在五万贯以上。《食货志》

高宗绍兴元年(1131)初,赋鼎州和买[21]折帛钱[22]六万缗,以赡蔡兵。荆湖南折帛钱自此始《食货志》。五年,都督行府[23]言潭、鼎、岳、澧归业之民其田已佃者,以附近闲田与之,免三年租税;无产愿受闲田者,亦与之《食货志》。三十年,科拨[24]诸路上供米,鄂兵岁用米四十五万余石,于永、郴、邵、衡、道、潭、鄂、鼎等州科拨。《食货志》

鼎州岁贡布一十匹,苎练各一十匹。《元丰九域志》《府志》

世祖至元(1264—1294)初,定制:取于内郡者,曰“丁税”、曰“地税”;取于江南者,曰“秋税”、曰“夏税”。

成宗贞元(1295—1297)间,罢湖广夏税,依中原例,改科门摊,每户一贯二钱,盖视夏税增钞五万余锭矣。大德二年(1298),宣慰[25]张国纪请科夏税。于是,湖湘重罹其害。俄,诏罢之。三年,又改门摊为夏税而并征之,每石计三贯四钱之上,视江浙、江西为差重云。《元史·食货志》

太祖洪武十四年(1381),诏天下编赋役黄册,以户为主,详具旧营新收,开除实在之数,为四柱式,凡十年一周,曰“排年册”。首总为一图,每十年有司更定其册,以丁粮增减而升降之;二十年,命国子生武淳等分行州县,随粮定区。区设粮长四人,量度田亩方圆,次以字号,悉书主名及田之丈尺,编类为册,状如鱼鳞,号曰“鱼鳞图”。以土田为主,诸原坂[26]、坟衍、下湿、沃瘠、沙卤之别毕具,大约以鱼鳞册为经,土田之讼质焉;黄册为纬,赋役之法定焉。凡赋役之法,有丁、有田,丁有役、田有租。租曰“夏税”、曰“秋粮”[27],凡二等。夏税无过八月,秋粮无过明年二月。丁曰“成丁”、曰“未成丁”,凡二等。始生籍其名曰“不成丁”、十六曰“成丁”,成丁而役,六十而免,又有职役优免者。役曰“里甲”、曰“均徭”、曰“杂泛”,凡三等。以户计曰“甲役”,以丁计曰“徭役”,上命非时曰“杂役”,皆有力役、有雇役。府、州、县验册,视丁口多寡、事产厚薄以均通其力《明史·食货志》。二十四年,编审武陵县官民土田三千一十一顷一十五亩四分零,夏税麦一千一石八斗、丝七千四百八十九两七钱、折绢三百七十四匹一丈六尺;秋粮米三万一千一百四十八石二斗、农桑丝四百二十一两、折绢二十一匹。明龙襄《府志》

《贺志》按:农桑丝本府原不产。旧例谓地不宜桑,任以他树栽植,而税如之。此例一定,流而折绢,又分南北之绢。府属俱于他处买办,以供贡额,而解费因之。我朝俱行折色,积困始苏矣。

神宗万历六年(1578),大学士张居正议:天下田亩通行丈量,用开方法,以径围乘除,畸零[28]截补。于是,豪猾[29]不得欺隐,小民无虚粮《食货志》。九年,颁“一条鞭法”。总括一州、县之赋役,量地计丁,丁粮毕输于官。一岁之役,官为签募。力差[30]则计其工食之费,量为增减;银差[31]则计其交纳之费,加以增耗。凡额办、派办、京库、岁需与存留、供亿[32]诸费,以及土贡、方物,悉并为一条,皆计亩征银,折办于官,立法至为简便。嘉靖(1522—1566)间,数行数止,是乃尽行之《食货志》。十年,编审武陵县官民田、地、塘八千八百六十五顷七十三亩,夏税麦一千四石二斗,丝七千五百四十二两,折绢三百七十七匹;秋粮米三万一千三百四十二石六斗,农桑丝四百二十两九钱,折绢二十匹。杂赋、商税、门摊、酒醋等钞七千七十一贯六百零属本府税课司征解;徭役银四千三百三十两零明龙襄《府志》。二十八年十月,以播州用兵加湖广田赋。二十九年正月,播州平,蠲湖广加派田租逋赋。《神宗本纪》

附录:《龙襄田赋志总论》

吾郡自万历十年(1582)丈田定册,按亩摊粮,称均平矣。此后,每夏月,淫雨连绵,洪水泛溢,岁以为常。盖世变也。武陵、龙阳、沅江多湖田,鞠为墟薮,莽无阡陌;桃源多峪田,冲为沙石,绝无泥土。人但知水乡之受害,而不知山乡之同害;但知凶岁之赔粮,而不知丰岁之永赔也。下莫由诉,上莫由蠲。无已,则平陇荒陂,近年开垦成亩者,令该里尽报升科[33],以渐抵荒废之额,或者其害少苏乎。又曰:钱粮之数,掌在县之粮书。其每月之开比[34]也,能颠倒其多寡;岁终之算数也,能混淆其完久。即粮书守法,而里胥率倚之以害民。细询其故,佥曰:“纳票有遗议也。”旧制:由票一张,纳户领归,而里胥赴比[35]。应朴[36]应免,悉随粮书之笔。即应免而朴,何所置辨?里胥惧比单如追命之牒,所以日媚粮书而不足也。及岁终,查算流水,有簿登记甚明,乃里胥每户索票送房,名曰“对数”。一入其手,非赂不还。隔年带征之税,查票尤急。遇失票者,居为奇货。其富里则执此以责私债,速于催丁;村民宝田票如镇宅之符。所以,岁媚里胥而不足也。惟给小票一连二张,中央书曰“互证票”,纳户裁其一以付该里。每及应比,持票开数,不求粮书。粮书事冗,数必预开。今则临比得票,亦可免朴年终算数。里胥自对,不问纳户,不过增纸数寸,增印一颗,而可苏疲里之租瘢[37],破粮书之谤箧。远村纳税之后,不裹粮入城市矣。武陵前县苟公,拘民查粮,失票而登簿者,则抹簿;漏簿而执票者,则碎票。皆问罪重征,倘预互证之法,则票散民间者永不复出,安能尽里胥千百之票而碎之耶?

正统(1436—1449)间,户部尚书李汝华[38]援征倭播例,亩加三厘五毫,天下之赋增二百万有奇。明年,复加三厘五毫。明年,以兵、工二部请复加二厘,通前后九厘,增赋五百二十万,遂为岁额。崇祯三年(1630),军兴于九厘外,亩复征三厘,共增赋百六十五万两四千有奇。后七年复行均输法,因粮输饷,亩计米六合,折银八钱,又亩加征一分四厘九丝。越二年,杨嗣昌督师,亩加练饷银一分。《食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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